分卷(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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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靈池五十年才會開放一次,沈鶴之將他打聽來的消息轉(zhuǎn)告六安:最近一次開放,是在四十五年前。 也就是說,還有五年,便是凈靈池開放的日子。 凈靈池開放之前,秦家會提前兩年面向整個五靈皇朝進(jìn)行名額選拔,凡金丹后期以上,分神后期以下修真者都能參與。 名額只有十個。 凈靈池是秦家的東西,便是秦家內(nèi)部都未必夠用,秦家愿意分享出來讓五靈皇朝的修真者有機(jī)會使用已經(jīng)是難得,又怎么奢望給出太多? 不過,整個五靈皇朝中的金丹后期和元嬰、分神兩個大階段的修真者無數(shù),僅僅篩選出十個人來進(jìn)入凈靈池,這樣的爭奪,也實在太殘酷了。 分神后期以下,六安撇撇嘴:也就是說,我這個合元期的人就沒資格參加了? 沈鶴之無奈道:小祖宗哪怕還是分神期實力,身為妖修 秦家是人修中的皇族,掌管的也是人修,可不會如此博愛,還讓妖修也去分一杯羹。 便是秦家愿意,其他修真者也不會愿意。 僅僅是人修之間的競爭就如此激烈了,再讓妖修也加入進(jìn)來,那得到名額的機(jī)會豈不是更小了? 六安也不過是隨口一說,他當(dāng)然不指望自己也有機(jī)會去參加那名額的選拔。不說別的,就憑秦家對狐妖做的那些古怪之事,秦家也不會放一個實力強(qiáng)大的狐妖前去皇宮搗亂。 當(dāng)初六安能跟著沈鶴之混進(jìn)皇宮,多半也是因為他隱藏了實力,對方?jīng)]有警惕的緣故,加上六安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沒有抱著什么目的,所以僥幸過了關(guān)。 要是想通過名額的選拔再進(jìn)入皇宮,恐怕就沒有上一次的好運氣了。 還有三年,名額選拔就會開始,那也沒多久了,六安道:修行起來,那三年的時間一晃便過去。 沈鶴之點點頭。 以往在筑基期,金丹期時還不覺得,如今達(dá)到元嬰期后,沈鶴之才發(fā)現(xiàn),以元嬰與天地溝通領(lǐng)悟的時間便會無限延長。 有時候,不過短短一閉一睜,便是數(shù)月過去,時間過得飛快,根本不是他能輕易掌控的。 三年的時間,若在以往,他或許還覺得漫長,而如今,不過是彈指一揮罷了。 而且,三年之后,凌乾仙宗想來也不會再限制他離開凌乾仙宗的地界了。 對了,六安想起他們先前回凌乾仙宗的路上,突然想起的那件事:鶴兒,你還記得你在合俗街區(qū)有個丹藥鋪子嗎? 經(jīng)過六安的提醒,沈鶴之自然想起了那幾位他早已遺忘的下屬,自從成為宗主弟子之后,鶴之倒是許久不曾過問此事。 那丹堂,也不過是沈鶴之隨手而為,一直是在陳立打理,他幾乎沒有參與其中,加之他事務(wù)繁忙,自然就忘了此事。 既然小祖宗提起來,他便還是去看看吧。 到底那丹堂掛著他的名字,陳立與何萍兒又是他的下屬,也這個主子總得負(fù)責(zé)任。 況且,他還有幾位好友在內(nèi)門之中,也有很長時間未曾與他們聯(lián)系了。 如今有閑暇,便去見見以前的老朋友。 第二百四十三章 細(xì)細(xì)算起來,沈鶴之大約已經(jīng)有三年未曾去過合俗街區(qū)了。 自從南天靈會回來,沈鶴之破格被凌乾仙宗提拔為凌乾仙宗少宗,接下來便忙得不可開交。 先是與原來的師尊秦越騫斷絕了關(guān)系,正式成為少宗之后,又與小祖宗結(jié)為道侶,后來出門歷練了一番,還差點改變了種族。 這一茬接一茬的大事小事,都集中在了這短短的三年之中,沈鶴之幾乎沒有精力去管其他。所以,對以往的那些關(guān)系,便難免有所疏忽。 他并非有意,但作為上司和朋友而言,確實有些不厚道。 六安在凌乾仙宗之中有了正當(dāng)?shù)纳矸?便可以在凌乾仙宗自由行走,他也不用再化作小狐貍偷偷摸摸的玩。 雖然化作小狐貍被自家大崽子捧在手心里挺方便的,不過,他知道他家大崽子雖然不說,但或許也會想讓他的朋友們見見他。 反正他與大崽子如今已不在凌乾仙宗內(nèi)門行走,化作人形與沈鶴之一塊兒出現(xiàn)在那些人面前也沒關(guān)系,只要他保持神秘,那些人便是好奇也不可能來問他是人是妖。 兩人離開松天浮島,因不知沈鶴之的那幾位朋友是否在凌乾仙宗之內(nèi),便先去了合俗街區(qū)的丹堂。 合俗街區(qū)還是和以前一樣熱鬧。 因為靈根天賦,不知改變了多少凡人的人生軌跡,也不知阻隔了多少修真者的求仙之路。 因為天賦實力不濟(jì),被凌乾仙宗拒之門外的修真者何其多,這條環(huán)繞凌乾仙宗的合俗街區(qū)能夠?qū)⒅灰皇杖?,順便還能接待那些路過凌乾仙宗的其他修真者,已然是很了不得了。 合俗街區(qū)人來人往,天上的靈禽也是進(jìn)進(jìn)出出,只是背上的那些弟子,已經(jīng)是換過一批又一批了。 未免太過引人注目,落在街道上的時候,六安與沈鶴之收斂了身上的氣息。繞是如此,不俗的容貌,不凡的氣質(zhì),以及那完全看不透的實力,也還是引起了來來往往的修真者的注意。 合俗街區(qū)的地界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常年在合俗街區(qū)來回奔波的,總是那么一些人,雖然他們有的也離開了,就再也沒有回來,但也有一部分扎根在這里,成為了這里的老人。 在老人們看來,這兩人突兀的出現(xiàn)在合俗街區(qū)的人,似乎是這條街道的生面孔。 他們常年與這里的人打交道,哪些人好惹哪些人不好惹,哪些人是仙宗的什么身份,哪些人是別處來的,他們大多一眼就能分辨清楚。 這兩人看起來面生,似乎不是他們所熟知的仙宗弟子。要不是外宗之人,要不就是從未來過合俗街區(qū)的宗內(nèi)弟子。 但,他們踏入街道之后,卻又很有目的的往一個方向走去,看起來似乎對這條街很是熟悉的模樣。 這便讓那些閱人無數(shù)的老人覺得有些奇怪了。 未免惹來麻煩,離開凌乾仙宗宗內(nèi)之后,六安兩人就收起了身份牌,那些打量他們的人有意通過他們的身份牌來辨別他們的身份,卻因為什么也沒看到而失敗了。 看著那兩道匯入人潮的背影,難得生出好奇心的老人們心中有些失望。 這樣兩個人,想必身份實力都非同一般,說不得還可能是仙宗的內(nèi)門弟子,若是能找到機(jī)會與他們交好,那該有多好? 不論那些老油條們?nèi)绾蔚陌脨?,六安和沈鶴之已經(jīng)來到六合丹堂所在的位置。 這里和沈鶴之上次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簡直大變了樣子。 六合丹堂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間小小的丹藥鋪子,丹堂兩邊的鋪子都被盤下,被打通融合成了一座新的大鋪面,進(jìn)出其中的客人絡(luò)繹不絕,生意看起來很是火爆。 兩人在丹堂的門口駐足看了一會兒,這種物是人非的感覺,總是容易讓人心生感慨。 兩人順著人潮走進(jìn)去,果然見這堂中的格局變化了許多。 那一排排的丹藥柜子上標(biāo)注著門類的名字,每個柜臺前都人頭攢動,那些被雇來的丹堂伙計在柜臺與藥柜之間來回穿梭,忙得不可開交。 一副生機(jī)勃勃的模樣。 看來,將六合丹堂交給陳立來打點,的確是個明智的選擇,即使沈鶴之不在,陳立也能將六合丹堂打理得有條不紊。 他們二人并不是來購買丹藥的,在大堂中看了一圈,卻沒有購買丹藥的意思。 他們所要找的陳立不在,化名楊荃的何萍兒也不在這里,這座丹堂之中的人都是生面孔,兩人思考著要不要繞去后堂看看。 這時候,似乎是見他們二人看了半晌沒打算買東西,又見二人實力看不透,在堂中守著的一位伙計小心走過來問候:兩位貴客安好,不知小的有沒有什么能夠幫助二位? 沈鶴之便對他道:你可知陳立在何處? 伙計神色有些驚訝,貴客認(rèn)識我們大掌柜?大掌柜近日在仙宗外門有事忙不開,并未來到丹堂中。 陳立都變成大掌柜了,那豈不是還有二掌柜三掌柜? 你們二掌柜是 那伙計見這位看不透修為的年輕男子能夠直呼大掌柜的名字,似乎對其十分熟稔的樣子,雖然疑惑他為何又不知道二掌柜是誰,但還是沒有隱瞞的報上了一個名字。 此事也不是什么秘密,這兩位客人看起來不像是找茬的,說一說應(yīng)該也無妨。 伙計所說的名字,沈鶴之并未聽過,想來是在這三年之中招來的人。沈鶴之沒有過問六合丹堂的事務(wù),如今自然也不可能對此發(fā)表什么意見。 既然不認(rèn)識那位二掌柜,沈鶴之這個甩手大老板也不可能將人叫來擺老板的譜,他便問起另一個熟悉的人:那楊丹師可在? 伙計愣了一下:閣下問的,可是楊荃楊丹師? 沈鶴之頷首,伙計的神色有些為難:楊丹師是咱們六合丹堂的首席丹師,需得掌柜引薦,并且提前約好了,方才能與她見面。 近日約見楊丹師的客人太多兩位問起楊丹師,可是想要與她商議煉制丹藥之事? 看那伙計為難的神色,似乎他們回答是的話,他們就得被伙計請走了。 六安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劃過一絲興味。 楊荃在六合丹堂中是極為受歡迎呢,看樣子,她的靈根變成木火雙靈根之后,修道果然大有進(jìn)益,她的煉丹術(shù)應(yīng)當(dāng)磨煉得相當(dāng)不錯了。 沈鶴之搖頭,對那伙計道:非也。 伙計松了一口氣,他正要問這二位還需要什么幫助,卻聽那位身上藏不住貴氣的年輕男子道:我們是這位楊丹師的故人,來此是為與她敘敘舊,可否勞煩小哥通報一聲。 伙計又露出了難色,他總不能聽這二位說一句故人來此,就將楊丹師請來,或是帶他們?nèi)ヒ姲??若是如此,豈不是人人都能輕易見到楊丹師了? 沈鶴之見他支支吾吾,似乎不愿答應(yīng),又道:你只管說是當(dāng)年送她燒火棍的沈姓故人便是,有勞你跑一趟帶個口信。 看他說得的確像那么回事,實力又惹不起,伙計還是硬著頭皮前去找那位楊丹師了。 幸而六合丹堂的等級管理不算太過森嚴(yán),他這個跑堂伙計還是有資格前去與楊丹師對話的。 伙計跑進(jìn)了后堂,六安兩人留在堂中等待,六安調(diào)侃似的對沈鶴之道:你說他們會讓我們等多久? 沈鶴之無奈道:若何萍兒不是抽不開身,我想很快就能有結(jié)果。 沈鶴之對于自己的下屬還算有信心,當(dāng)初若不是看在何萍兒心性不錯,沈鶴之也不可能助她報得父仇。 若僅僅是因為三年不見,對方就改換了心性,未免也太打臉了。 好在沈鶴之并沒有猜錯,很快,那位伙計就恭恭敬敬的跑了出來:兩位貴客,楊丹師有請。 伙計領(lǐng)著兩人走進(jìn)了內(nèi)堂。 丹堂擴(kuò)大之后,供丹堂丹師煉制丹藥的丹房修繕擴(kuò)大了一番,丹堂的陣法也似乎特意請人前來布置過了,兩人穿過重重火氣彌漫的丹房區(qū)域,走到了最里間一處單獨修煉的丹房之中。 在丹房門外停下,六安收回落在方才經(jīng)過的那片丹房陣法上的心思。 楊丹師正在里面,兩位貴客請,小的告退。 伙計向兩人行了一禮,就轉(zhuǎn)身回大堂當(dāng)值去了。 這時,丹房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那個開門的人,不是化名楊荃的何萍兒是誰? 何萍兒看到沈鶴之,眼里劃過了許多復(fù)雜的情緒,有驚訝,有慶幸,最后通通都化作了恭敬。 她向沈鶴之行了一禮:主子,您來了。 不必拘禮。 沈鶴之抬手讓她起來,說來他這個主子挺失職,不過白擔(dān)了個名頭,他的這些下屬都是放養(yǎng),任其自生自滅呢。 何萍兒抬起頭,目光又落在沈鶴之身邊的六安身上,眼睛里劃過一絲訝色,你,你是父親的恩公? 六安薄唇一挑:你我不過見過一面,你竟然還記得我,倒是難得。 父親的恩公風(fēng)姿卓然,一見便不能忘,當(dāng)年您不告而別,父親還遺憾了許久。 何萍兒想起她的父親,神色有些悵然。 沈鶴之心中知道怎么回事,面上卻還是疑惑的問道:怎么,認(rèn)識? 六安笑道,有過一些交集。 何萍兒道:家父還再世之時,恩公曾救過家父以及家人的性命。當(dāng)然,那個忘恩負(fù)義的王楊至也一塊兒得救了。 沈鶴之點點頭:原來還有這般淵源。 主子與恩公是 想不到主子三年沒有消息,如今回來之后,竟然會與這位父親的恩公一塊兒前來。 安,是我的道侶。 第二百四十四章 何萍兒越發(fā)驚訝了。 沒想到曾經(jīng)救過父親的恩公,與助她報得父仇的主子竟然是道侶。 這世間的緣分還真是奇妙。 不過,這也不妨礙何萍兒償還恩情,如今這兩位恩公成了道侶,她就更加踏踏實實的為恩公做事便是了。 至于這位主子經(jīng)常三年五載不見人的問題 主子實力強(qiáng)大,天賦異稟,他當(dāng)然不會將時間浪費在他們這些下屬的身上。 而且,有這樣一位不干涉下屬活動的主子,對于她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畢竟,就算要做下屬償還恩情,誰也不愿意天天被人支使來支使去的不是? 何萍兒正要說什么,她身后的丹房里,有人卻等不及了,你們還要在門口站到什么時候?便是要敘舊,門口也不是個好地方。 六安兩人早就感知到何萍兒的房間里有其他人,之所以一直不曾過問,不過是想看看對方能夠忍到何時罷了。 沒想到他們這才說了幾句,某人就忍不住了。 沒錯,丹房之中這位,還是一位老熟人,而且是沈鶴之這次離島的目標(biāo)之一。原本想查看過丹堂之后再回去尋人,沒想到竟然在丹堂碰見了。 而且,還這么巧,偏偏是在何萍兒的丹房之中。 能讓人進(jìn)出自己的丹房,這兩人的關(guān)系,想來也不尋常。 何萍兒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她道:屬下失禮了,主子,還有恩公,還請進(jìn)來說話。 沈鶴之沒有推辭,與六安跟隨何萍兒的引導(dǎo),繞過一方隔絕火氣的屏風(fēng),穿過房中一座巨大的火爐,來到丹房內(nèi)部的客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