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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兩人還未將那無名之石收起,靠近空腔處后,沈鶴之的眼睛就立刻感覺到了不適,叫沈鶴之本人與六安都有些猝不及防。 怎么了? 六安將無名之石丟進儲物戒指中,手決一掐,便對沈鶴之檢查起來。 沈鶴之微微閉了閉眼睛,搖頭道:無事,小祖宗莫擔心,只是一瞬。 僅僅是靠近空腔之后疼了那么一瞬,很快沈鶴之的眼睛就恢復了。 怎么回事?可是有外力刺激? 沈鶴之閉著眼睛仔細分辨了一番,道:應該是感知道了什么,有一股與靈氣不太相同的力量,引起了淵瞳的異動。只是,這會兒卻感知不到了。 你我身上佩有無名之石,若是靈氣,除非遠超無名之石的承受范圍,否則也不可能作用在我們身上。 沈鶴之皺著眉看向那片巖漿之海,這片紅色的海有什么古怪? 六安的視線也落到了那片古怪的巖漿海上,沈鶴之是來到這里之后,眼睛才有異動。而這個地方,最引人注意的,也就只有這片巖漿之海。 淵瞳伴隨你一生,最好是將其弄清楚,哪怕有一星半點異樣都要重視。 沈鶴之頷首:既然來了此處,小祖宗,咱們下去探探如何? 自然。 沈鶴之將那塊無名之石收了起來,與六安一同踏進那處空腔之中。 他們所在的這個出口,位于空腔邊緣的一個小土丘頂端。土丘的下方不遠處,就是那片巖漿之海。 巖漿之海占據(jù)了空腔底部大半部分,只有極少的幾個小島上可以站人。 六安與沈鶴之出來的那條通道,并不是唯一的通道,就在他們對面的山壁頂上,就有一個漆黑的通道口,而在他們右側(cè)的一個平臺上,也有這種入口。 不知道究竟哪一條能夠找到呂晴華與薛呈熠,又或者,能離開這個底下世界。 大致打量了一番這處空腔的模樣,六安便向那巖漿處走去。 即使走近了那些翻滾冒泡的巖漿池,六安還是沒有察覺到有什么熱力存在。這對于他而言,還真有些奇怪。 按理說,對于這種蘊含著火系力量的巖漿,他這個火系的妖狐感知應該更靈敏一些才是,沒想到他竟然一絲也察覺不到,這簡直不科學。 難道說,這巖漿是假的? 六安決定要好好去感受一下。 他環(huán)顧四周,準備找一些碎石之類的東西,來試探那巖漿,但遺憾的是,他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不能就地取材,六安也只能用自己的東西來試。 他想了想,取出一顆先前在通道里收下的石頭凸起,在那石頭凸起開始晃動,即將活動起來吸收六安靈氣的時候,他以迅雷之勢將其丟進了那巖漿之中。 呼 石頭凸起在空中劃過一個弧線,靠近那巖漿平面的時候,原本就翻滾的巖漿便突然好像被什么東西吸引了,掀起一陣劇烈的海潮,猛的向上卷去,將那石頭凸起一下卷了進去。 奇怪的石頭凸起沒有濺起什么火花,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巖漿之中。 六安的神識本想深入探尋一番,卻發(fā)現(xiàn)這巖漿似乎能吞噬神識的力量。他非但什么也探查不了,反而還被吞噬了一些神識能量。 六安將神識收回,不再試圖以神識探尋。 隨即,他又想自己去試試那巖漿的威力。 在他要對巖漿直接上手的時候,沈鶴之將人攔?。盒∽孀冢@地下巖漿很是古怪,還是不要輕易嘗試為好。 六安擺擺手:我有分寸,既然是探險,不去探探又怎么知道是什么東西?什么都有危險,若因為有危險就不嘗試,還不知道要錯過多少東西。 沈鶴之自然知道一個道理,但他卻不想看著小祖宗冒險:不如,讓鶴之來。 六安想了想,沒有拒絕:也好,你去試試,我?guī)湍憧粗?/br> 原本以六安的實力,更容易應對這些突然的狀況。不過,沈鶴之若想自己來試,六安也不反對。 反正有他在一邊看著。 沈鶴之在六安身邊蹲下,緩緩將手掌伸向那片巖漿。 在沈鶴之的手掌即將落入巖漿中時,他手下的巖漿忽然冒了一個泡,又炸開了,那飛濺的巖漿濺落到沈鶴之手掌上,便是滋的一聲。 沈鶴之的手掌立刻就被燎起了一個泡。 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守在一邊的六安趕緊將沈鶴之手掌撈起來,一手托著,一手虛虛懸在那個瞬間生起的指甲蓋大小的水泡上,一股暖融融的力量落在沈鶴之手掌上,瞬間緩解了那巖漿的力量,讓沈鶴之松緩下來。 六安直接將那作用在沈鶴之手掌上的力量抽取了出來,沒了力量的肆虐,那個燎泡很快就在沈鶴之強大的自愈能力之下恢復了。 六安看著被他的力量包裹著的那團能量:奇怪,這火焰巖漿,難道只對特定的人或物產(chǎn)生效果不成? 沈鶴之將已經(jīng)完好無損的手掌收回,看著掌心懸浮著的那團火紅能量:只對特定的人? 六安點點頭,他在沈鶴之欲言又止的神色中,將一根手指頭放進了那團能量之中,果然不出他所料,那能量似乎完全不打算理睬沈鶴之,竟然是繞著那根手指頭飄了一圈。 六安將手指頭收回,你再來試試。 沈鶴之伸出另一只手,慢慢靠近那片能量。 卻發(fā)現(xiàn),還沒徹底靠近,那片能量便開始瘋狂翻滾起來,似乎要沖破六安的束縛,向沈鶴之卷去。 當然,有六安的力量禁錮,那團能量并沒有得逞,還牢牢的在六安手心里,沒有掙脫出來。 沈鶴之明白了小祖宗的意思,這巖漿能量,似乎只對他有效果,而對小祖宗而言,卻好像不存在似的。 這并不是因為他與小祖宗之間實力懸殊的緣故,至于為何會這樣,他還不是很清楚。 六安想了想,又從蒼彌戒中取出了一顆石頭凸起,在石頭凸起活動起來之前,將之丟進了那團能量之中。 那團在六安力量的包裹中懶散伸展的紅色能量突然躁動起來,猛的將那石頭凸起裹住,三兩下便將石頭之中的某種能量抽了出來,壯大自身,隨后,將只剩下的一塊石頭空殼,吐了出去。 石頭凸起叮叮當當?shù)脑以诘厣?,滾落了幾圈,死了一樣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那原本好像已經(jīng)變成普通石頭似的小東西卻又突然像長了腳一般,飛快向先前沈鶴之與六安出來的那個山洞滾了回去。 六安與沈鶴之面面相覷,臉色帶著疑惑與新奇。 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怪不得靠近這處空間之后,這些小東西就絕跡了,原來是害怕巖漿能量。 看到那能量與石頭凸起之間的較量,六安大致有了推測。 那巖漿能量無法將石頭凸起徹底消滅,卻會剝奪那石頭凸起身體中的能量。而看那石頭凸起對巖漿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這兩種東西,應該不是共生關(guān)系。 沈鶴之仔細檢查了一番體內(nèi)的狀況,道:方才被巖漿能量灼傷時,鶴之體內(nèi)也有一部分力量被抽走。 六安眉頭一皺,捏碎了手中的巖漿能量,纖長的手指捏住沈鶴之的手腕,探入神識查看,沈鶴之任由他探查,卻是道:并非是體內(nèi)的靈氣。 六安查了一圈,也發(fā)現(xiàn)沈鶴之的靈氣并沒有什么變化,甚至其他地方也沒有什么新的暗傷出現(xiàn)。 不是這部分力量,那又是六安的目光落在沈鶴之那雙漆黑的眼睛上:淵瞳? 沈鶴之點點頭。 六安眉頭皺得更緊,這巖漿的能量,竟然能夠克制淵瞳?是因為這個,你引來巖漿的攻擊,才會被這里的能量所傷?那這些小東西的能量又是怎么回事? 沈鶴之搖頭:那小石頭和淵瞳的力量,難道有什么相似之處? 但那小東西依靠掠奪靈氣維生,而沈鶴之的淵瞳,卻是吸收生死之血,這兩種能量并不相同 六安放開沈鶴之的手腕,轉(zhuǎn)向那片巖漿,一雙琥珀色的眼眸被波濤翻涌的紅海映得泛紅,看起來有些深沉。 這片巖漿,若真會克制鶴兒的淵瞳,他或許有必要想辦法將其毀去了。 他的確曾經(jīng)想過將那雙淵瞳關(guān)閉,但想辦法關(guān)閉是一回事,被克制又是另一回事了。 誰知道沈鶴之的淵瞳能量被全部抽取之后,是被關(guān)閉,還是直接瞎了?在沒有萬全的把握之前,六安是絕對不會允許這些危害他家大崽子的東西存在的。 在六安尋思著想辦法將這個巖漿池毀掉的時候,沈鶴之抬手往一個方向一指:小祖宗你看。 六安回過神,看向沈鶴之所指的方向。 那里是巖漿潮最洶涌的地方,那浪尖上漂浮著一片黑乎乎的東西,隨著浪潮的翻滾上下起伏著。 忽地,那巖漿一陣翻滾,大浪猛的一個翻涌,狠狠向岸邊拍來,將面上那片黑色的東西拍在了岸上。 那黑色的東西竟然窸窸窣窣的散開了,很快滾了一地,隨后馬不停蹄的滾向了距離最近的兩個出口,很快消失了蹤跡。 原來,那一片黑乎乎的東西,竟然就是先前兩人前來的那個通道山壁上凸起的那些古怪石頭! 沈鶴之道:那些石頭,是來源于這片巖漿。 六安點點頭,或許。 這巖漿實再古怪,我下去池底看看。 六安的話一落,便被沈鶴之一口阻止了:小祖宗,此處環(huán)境詭異,若貿(mào)然下去,萬一遭遇不測,實在是得不償失。 這里也沒看出有什么好東西,潛下去實在是太冒險了。 更重要的是,這巖漿池克制他,他不能代小祖宗去做這些危險的事情。 第一百七十三章 六安眼角上挑,仔細看了沈鶴之半晌,慢慢道:鶴兒難道不相信我? 沈鶴之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他搖搖頭,六安卻道:既然不是不相信我,那就好好在岸上看著,我去去就回。 六安說完,在沈鶴之反應過來之前,便一躍跳進了巖漿池里。 沈鶴之一顆心高高提起,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小祖宗消失的那片巖漿不愿挪開。 沈鶴之在岸上十分擔憂,六安落入那片巖漿之后,卻是沒有遭遇什么危險。 這些巖漿并沒有對他產(chǎn)生什么作用,他好像只是掉進了普通的水里。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就是這些水并不會沾濕衣服和身上。 他沒有刻意控制自己的身形,就這般任由自己往下墜落。 巖漿里不能使用神識,六安將神識收在體內(nèi),只用rou眼觀察這里面的情況,巖漿內(nèi)部的可見度很低,只能看見近在咫尺的東西,再遠一點,便幾乎什么都看不到了。 以至于,置身于這巖漿之中,六安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才能落到底部。 好在并沒有下落多久,六安便通過下落的速度和巖漿流動的方向,推算出自己大概已經(jīng)極為接近巖漿池底了。 他沒有貿(mào)然直接接觸底部,靈氣一動,將身體保持著距離底部大約三寸的距離,伸出手虛虛的試探巖漿池底部的情況。 奇特的是,巖漿池的底部竟然并不像是天然形成的那種凹凸不平,倒像是人工開辟出來的一片平整。 這讓六安覺得很奇怪。 而更奇怪的是,這下方竟然還隱隱帶著一種陣法的玄妙之力,這土地上,或許還刻畫著一個不知作用的陣法。 六安在這座巖漿池里游走,企圖搞清楚這座巖漿池底的陣法究竟是什么作用。 只是從外圍游到靠近巖漿池中心的位置后,六安甚至隱約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振動聲。 撲通,撲通,好像心跳一般的規(guī)律。 越是靠近,這種感覺越是明顯。 六安隱約能猜到這巖漿池為何會無風起浪,為何會冒氣泡了。 因為,他漸漸靠近那跳動的東西之后,竟然能隱約感覺到一些溫度了。 巖漿隨著跳動一股一股的拍過來,拍到六安身上,帶來一股灼熱之感。越是靠近那東西,便越是覺得熱,還有一股異樣的灼燒感。 這并不是火系能量所帶來的感覺,六安作為一頭火系妖獸,很能確定。 但那跳動的東西究竟是什么?和這座陣法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六安想要繼續(xù)深入那古怪跳動傳來的方向,但嘗試著再往前游了兩尺后,卻發(fā)現(xiàn)哪怕是合元期的自己,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那種力量裹挾著一股破壞之力,若是在岸上,能夠肆意使用神識和妖力的地方,六安倒是可以和這東西抗衡一下。但在這巖漿池之下,六安極為受限,又活動不便,他不想冒險。 探險歸探險,六安卻不想明確知道危險,還對準了一頭扎上去,那不是有勇氣,而是蠢。 六安繞開了那個古怪的東西,繼續(xù)在池水中探尋搜索。 奇特的是,這種六安猜測是為人工開鑿的巖漿池底里,竟然生長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靈草。 六安在確認沒有危險之后,便出手將這些靈草收了起來。他沒有仔細看,為了縮短在巖漿池底下停留的時間,他只是將這些靈草匆匆收進空間之后,便開始繼續(xù)往前移動。 在整個巖漿池轉(zhuǎn)了一圈,六安竟然還收下了不少靈草。 只可惜,除了這些靈草之外,六安暫時沒有找到其他有價值的東西。至于那些黑色石頭又是從哪兒來的,六安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六安沒有再在巖漿池中逗留,翻身一躍,從池水中跳了出來,輕輕松松的落到岸邊。 他的目光看向見他完好無損的從巖漿池里出來后終于放心下來的沈鶴之:怎么樣,小祖宗不會騙你吧? 沈鶴之靠近六安身邊,打量他的情況。道:下次,小祖宗可不要再做這些危險的事情。 六安挑了挑眉,這個承諾他可未必能保證,所以他并沒有答應。沈鶴之猜出六安的心思,神色有些無奈。 六安見他這般,反問:承諾是相互的,你能保證你以后不會去做任何有危險的事? 這一點,沈鶴之不得不承認,修真界危機四伏,形勢千變?nèi)f化,他的確無法答應。 沈鶴之再要說什么,卻是突然感應到什么,伸手在六安身前微微晃了晃。 怎么? 六安伸開雙臂,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巖漿沒有沾染到身上,六安自然沒有濕,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唯一有一絲不同的,是氣息。 沈鶴之道:我在小祖宗身上似乎感覺到一股十分親切的力量,好像刻在骨子里的那種親切感,自然而然的被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