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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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第一次遮掩身形,卻故意讓自己的氣息泄露,讓對手以為他收斂氣息的功夫不到家,先入為主之下,第二次再行施展,對方便很容易被那具化身騙過。 如今來看,這個方法確實可行。 試驗成功,沈鶴之就不打算再與對方墨跡了。所有參賽的內(nèi)門弟子都在下面看著,哪怕他有進(jìn)入前十的信心,他也并不準(zhǔn)備將自己所有的手段都暴露出來,那多不好玩? 眼下這位對手,還是速戰(zhàn)速決吧。 沈鶴之的對手被他時虛時實的手段嚇了一跳,哪怕再召回飛針與飛釘進(jìn)行攻擊也落入了下風(fēng),這一回,輪到沈鶴之掌握主動權(quán)。 他雙目一閉一睜,一股巨大的風(fēng)力席卷周身,強(qiáng)大的風(fēng)力幾乎變成一堵風(fēng)墻,對手稍顯慌亂的攻擊飛來,卻只能砸出當(dāng)當(dāng)清脆的響聲。 沈鶴之什么都不做,僅僅是站在那里,對手的飛針與飛釘也已經(jīng)無法再接近他了。 風(fēng)力漸漸化為風(fēng)柱,巨大的風(fēng)能形成一股強(qiáng)力威壓,向四處擴(kuò)散,對手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落在身上,好像周身都陷入了泥沼,一舉一動都尤為費力。 這,是一個他無法戰(zhàn)勝的對手! 沈鶴之抬起手輕輕一揚(yáng),他的動作似乎很緩慢,又好像眨眼便已經(jīng)完成了,那根巨大的風(fēng)柱驟然一散,對手幾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后一推 整個人,跌下擂臺。 比試結(jié)束。 沈鶴之站在擂臺上,向臺下的對手拱了拱手,便飛身從擂臺上跳下,回到了自己的看臺上。 那些關(guān)注著他比試的弟子們?nèi)滩蛔λ懻撈饋怼?/br> 親傳弟子仗著靈氣充沛不過如此若將他靈氣耗盡,不足為懼 除了一開始隱藏和轉(zhuǎn)移身形,以及改變氣息有些令人驚訝之外,沈鶴之并沒有顯露出什么高超的手段。他最后將對手打下擂臺時,似乎也僅僅是純粹的靈氣攻擊。 在那些弟子看來,只要將他的靈氣消耗完,沈鶴之就不足為懼了。沈鶴之與人對戰(zhàn)只能走速戰(zhàn)速決的方法,只要想辦法拖住他,這個對手并不難解決。 然而,真的有這么簡單么? 沈鶴之回到位置上的時候,玉奇昕與方晟都還未回,六安躥上沈鶴之的肩頭:方才那招式還有些粗糙,對上與你實力差不多的人還可以糊弄一下,對上實力高出你的,或是摸清你套路的人,很容易就被拆穿了。 沈鶴之坐回位置上:這招式還需多加練習(xí),只是方才那位對手并不是一個好的交手對象,鶴之也只能暫且放棄,看看是否有其他適合的對手。 嗯。 如果實在沒有合適的,你就用最后那招速戰(zhàn)速決,不必浪費太多靈氣在此。這凌乾仙宗還是太小了,不足以發(fā)揮你的實力,等你到了匯集整個五靈南域年輕高手的南天靈會上,說不定能見到不少厲害的對手。 沈鶴之應(yīng)下,開始關(guān)注起宗門中其他弟子的比試,看看能不能從中汲取到經(jīng)驗或靈感。 是的,在那些內(nèi)門弟子眼中,必定十分消耗靈力的風(fēng)柱,其實在沈鶴之與六安的眼中,不過是個用來清掃障礙,甚少消耗的小法術(shù)。 歸根究底,沈鶴之的完美靈根太過逆天,使用風(fēng)柱的確會消耗他體內(nèi)的靈氣,但他一邊消耗,一邊還能飛快的補(bǔ)充呢。 風(fēng)柱消耗的靈氣,還未必有他吸收的靈氣多。 不過,現(xiàn)在不知道沒關(guān)系。這一點,在接下來一場又一場的比試之中,就能夠讓他們有所體會了。 沈鶴之回來之后沒多久,方晟便回來了。 他也戰(zhàn)勝了對手,只是贏得有些艱難。 內(nèi)門小比的擂臺上禁止使用其他小道具,比如劍修便只許使劍,符修就只許用符,像沈鶴之這種法修,也只能使用一種武器,使用其他東西就算做違規(guī)。 方晟是使劍的法修,但他身上寶貝不少,平日與人對戰(zhàn)的時候,多是用了其他東西輔助的。如今這條路斷了,他與人比試起來,想要勝出就要艱難許多了。 這也是內(nèi)門小比上,獨行弟子多優(yōu)勝于親傳弟子的緣故,也是矛盾的根源。 方晟身上掛了不少彩,回到看臺之后,只匆匆和沈鶴之打了一個招呼,就趕緊服下療傷回靈的丹藥調(diào)整起來。 哪怕方晟并不奢求能夠進(jìn)入比試前十,好歹他也是有好勝心的,怎么可能允許自己剛開始比試就趴下了? 方晟進(jìn)入淺定之后不久,玉奇昕也回來了。 他與沈鶴之一樣,并沒有消耗多少。 玉奇昕見方晟的樣子不僅覺得有些好笑,但未免他惱羞成怒,就沒說什么可能引人炸毛的話。 他看了看又坐在了沈鶴之肩頭的小狐貍:比完了,如何? 沈鶴之道:尚可。 玉奇昕聳聳肩,這人若說尚可,那就定然是一點問題也沒有了。玉奇昕時常與沈鶴之切磋,盡管沈鶴之每次都未曾盡全力,但他對沈鶴之也有些了解。 只要沒有遇到宗門那些個小怪物,這人是絕對不會輸?shù)摹?/br> 等第一輪比試完,都已經(jīng)是三日之后,接下來不會再重新抽取簽號,而是在勝出之人的簽號之中抽取,再行兩兩對戰(zhàn)。 沈鶴之又比試了好幾輪,最終龐大的筑基期內(nèi)門弟子人數(shù)終于僅剩下最終的四十席。 接下來的比試,就不再是十個擂臺同時進(jìn)行,變成一組一組的挨個兒比試。 沈鶴之與玉奇昕有幸進(jìn)入前四十之中,方晟則不幸名落孫山。好在方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他輸在一個筑基后期內(nèi)門弟子的手中,既沒受什么苦,也沒覺得冤,也算不虛此行了。 因為沈鶴之與玉奇昕還有比試,他也沒提前離開,仍坐在這里,算是給兄弟助威。 如今剩下的前四十名之中,幾乎都是筑基后期的弟子,像沈鶴之與玉奇昕這樣的筑基中期弟子,幾乎可以算得上鳳毛麟角。 接下來再抽簽比試,沈鶴之與玉奇昕要么互相淘汰,要么就是與筑基后期弟子比試,幾乎不可能有幸抽到其他筑基中期弟子。 果然,等抽簽結(jié)果出來,兩人便各自對上了一位筑基后期的內(nèi)門弟子。 玉奇昕松了一口氣:與筑基后期弟子還可以拼一拼,幸好沒有將我與你抽在一起,不然我可是要止步在前四十了。 沈鶴之道:玉兄言重,你我對上,勝負(fù)還在未知數(shù)。 玉奇昕忍不住拍了拍他,湊過來小聲道:我還不知道你小子,別想糊弄我。 沈鶴之和善笑,玉奇昕見了只覺得很欠扁。 沒一會兒,玉奇昕便感覺到有個什么東西正在掏他,轉(zhuǎn)眼一看,是那只小狐貍在嫌棄的推他搭在沈鶴之肩頭的手臂。 這小子怎么回事,這明明是他的專屬位置,怎么占著就不走了? 你這小東西占有欲還挺強(qiáng),玉奇昕想要逗逗他,便故意將手臂占在沈鶴之的肩頭,就不挪開:你能拿我怎么樣? 小狐貍鄙視的看了玉奇昕一眼,伸出他的爪子亮了亮,別看他爪子又小又可愛,那爪尖兒上尖長的指甲可是還反著光呢。 玉奇昕看得心里發(fā)毛,下一刻那爪子就向他的手臂揮了過去,玉奇昕甚至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 不過,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小狐貍的爪子被沈鶴之輕飄飄的托住了。 沈鶴之捏著小爪子,將小狐貍抱回懷里:小祖宗怎么能動爪子? 玉奇昕有些驚奇,看來沈鶴之雖然寵愛這只小狐貍,卻也不是完全的溺愛嘛,至少一些該做的不該做的,還是分得清的。 然而接下來,沈鶴之卻道:這會兒比試脫不開身,鶴之不好給你清洗的。 玉奇昕:他又不是什么臟東西,清洗什么清洗!這朋友沒法做了,必須要絕交了! 六安打了個呵欠,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了玉奇昕,沈鶴之對玉奇昕道:不好意思,玉兄。 玉奇昕干笑兩聲:呵呵沒事。說歸說,哪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斷了兄弟情分。 只怪他手賤,非去招惹沈鶴之的小心肝,也不知道這小狐貍有什么魔力,一個大男人竟然帶在身邊不撒手,千嬌萬寵的,生怕磕了碰了,跟寵小媳婦似的。 寵媳婦也沒見過這樣寵的。 方晟隔著沈鶴之看了玉奇昕一會兒,用不加掩飾的表情表示對他表示嘲笑,又不是認(rèn)識一天兩天,傻不傻,非要去招惹那個小祖宗,給自己找虐嗎? 就在幾人說話期間,第一組上去比試的人已經(jīng)下了擂臺,快得像一陣風(fēng)。 玉奇昕驚訝的凝神看去,臉色隨即化作了然:原來是她啊,第一個就抽到她,那個被打下擂臺的也是夠倒霉的。 沈鶴之方才心思都放在小祖宗身上去了,也沒注意擂臺上怎么樣,還是六安對他傳音說:那個小姑娘有點意思,實力還算可以,一會兒若是能對上她,你們兩個倒有的比。 沈鶴之看了看玉奇昕,他立刻就忘了先前的事,對沈鶴之科普道: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內(nèi)門有幾個很有名的高手吧,這個小姑娘就是其中之一。 她就是張無月。 沈鶴之聽玉奇昕說起過,這個張無月是個很有名的獨行弟子,她的靈根天賦不錯,據(jù)說是水屬天靈根,具體純度不明,但也能稱得上高了。 她是修真界本土人,當(dāng)初進(jìn)入凌乾仙宗的時候,和沈鶴之一樣,引來了不少外門長老想要收她為徒,只是都被她給一口回絕了。 外門長老被下了面子,有些心胸狹窄的便看她不順眼。她進(jìn)入外門之后,好像還有長老偷偷對她使絆子,只都被她一一挺過。 僅僅花了四年的時間,張無月就從練氣四層晉升到了筑基期成為內(nèi)門弟子,將那些外門長老踩在了腳底下。 四年時間,從練氣四層到筑基初期,比之用不到四年時間從無到有達(dá)到筑基初期的沈鶴之雖然差了一些,但沈鶴之修行的速度雖然快,張無月卻是他的前輩,如今對方已經(jīng)筑基后期,兩人對上,誰更勝一籌還未可知。 可惜剛才只顧著說話,沒關(guān)注這位的對敵手段,不然沈鶴之心中也能有點數(shù),玉奇昕有些遺憾。 沈鶴之卻是平常心,總有機(jī)會對上,到時候見招拆招便是。 除了張無月之外,還有一個名為方阡宏的修士和一個名為祝流的修士被玉奇昕重點關(guān)照,沈鶴之看了看這二人的比試,他們的實力的確超出其他內(nèi)門弟子許多,為人忌憚也不是沒有道理。 原本內(nèi)門中,不止這三位高手弟子,只是他們一些外出歷練,一些還在閉關(guān),一些不屑來參加內(nèi)門小比,還有一個在先前比試時,不幸遭遇了祝流,沒能進(jìn)入頭四十名。 所以,受關(guān)注的如今也只剩下這三個人了。 這些都是有望在二十五歲之內(nèi)晉入金丹期成為核心弟子的種子弟子,說不定南天靈會回來,他們就已經(jīng)金丹期了。 玉奇昕心中有些慶幸:只有他們這三個實在是太好了,我只要不遇上他們,進(jìn)入前十的機(jī)會也不是沒有。 方晟哼了哼:就這點出息。 好歹我還比他們小幾歲呢,實力又相差一個小境界,玉奇昕道:承認(rèn)比不過他們怎么了?我可不丟人。 不過,玉奇昕對沈鶴之道:你可是我們的希望,雖然有些難,但你要是能勝過他們其中一個,那就是賺了,我也能跟著你沾沾光啊。 能夠勝過種子弟子,沈鶴之豈不也是有望成為核心弟子的種子弟子了?核心弟子可是能到浮島上修行的,他說不定也能跟著去浮島上轉(zhuǎn)轉(zhuǎn),那可是能吹一輩子的事。 他們玉家雖然家大業(yè)大,可也只有上品靈脈,他都沒有機(jī)會去極品靈脈的核心見識過呢,也不知道那里的靈氣有多富足。 他的希望可全都寄托在沈鶴之的身上了。 沈鶴之無奈搖頭,他又沒同那幾位比試過,那里知道自己能否勝過?他不能同玉奇昕打包票,只得說:我盡力便是。 四十位弟子兩兩比試,總共有二十場,除了先前提到的那三位比試時間較短之外,其他的比試就無限拖長了,因為越到后面,實力差距越小,比試的人也越發(fā)拼盡全力。 沈鶴之的比試在玉奇昕之前,排在第十五場,輪到他的時候,玉奇昕也開始有些緊張了:你可一定要勝出?。∪暨B沈鶴之都輸了,他覺得他可能會很受打擊。 沈鶴之向他點點頭。 六安對沈鶴之傳音道:我看他似乎挺緊張,一會兒你想辦法替他振奮一下,他既然作為你的朋友,好歹也要能進(jìn)入前十才好。 沈鶴之想了想:我知道了小祖宗。 六安坐在沈鶴之的位置上,甩動著大尾巴,一路看著沈鶴之身形輕盈的躍上擂臺,兩人相對行禮,長老宣布比賽開始,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沈鶴之對面那位壯得跟頭牛似的筑基后期的修真者像風(fēng)箏一樣從擂臺上飄啊飄啊,落到了地上。 比試結(jié)束。 玉奇昕的嘴巴都忘了闔上。 沈鶴之通常喜歡謀定而后動,等別人先行出手,并不常搶占先機(jī)。不過小祖宗既然說要激勵玉兄一番,那還是用這種辦法最好。 沒有什么比絕對的勝利更振奮人心了。 沈鶴之從擂臺上飄下來,他一招秒了筑基后期修真者連氣都不喘一下,在一眾內(nèi)門弟子爆發(fā)的大聲討論之中,沈鶴之學(xué)著玉奇昕先前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玉兄,別擔(dān)心。 玉奇昕吞了吞口水,突然覺得剛才擔(dān)心沈鶴之的自己好傻,他應(yīng)該,多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的。 第九十章 沈鶴之從擂臺上下來后不久,就輪到玉奇昕上場。 他的心情有些沉重,沈鶴之先前一招制敵的畫面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壓力。 不過,有壓力也有動力嘛,作為沈鶴之的朋友,這前四十席的比試才開場他就被比下去了,可不是給剛才在擂臺上大放異彩的沈鶴之丟臉?那以后出去,他還怎么好意思說是沈鶴之的朋友? 玉奇昕的心一下又堅毅起來,不得不說,沈鶴之的辦法還是有些作用的。 玉奇昕使棍,他是金土雙靈根,土系靈根純度高于金系靈根,這種靈根原本是走強(qiáng)化鍛體方面更有效益,但玉奇昕嫌棄體修太笨拙,便選擇了棍道。 好在他天賦很不錯的,在棍法上已經(jīng)摸出了一些門道,一根黑金棍子攻守皆宜,常常打得對手抱頭鼠竄。 不過,如今他的對手是筑基后期的實力,他想要勝出或許沒那么容易。 玉奇昕的對手使繩,一條五顏六色的大花繩,各種顏色的繩子扭曲在一起,看起來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