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書迷正在閱讀:夫人又在吊打白蓮花了、重生之毒后傾城、春未暮、重回1995、全世界你最可愛(穿越)、無敵從滿級天賦開始、在爸爸帶娃節(jié)目里當對照組、強勢掠奪(1V1 H)、抗日之殺敵爆裝備、八零嬌嬌女配要種田
沒想到方晟的攻勢去得如此之快,這還沒試探出什么來呢,就開始放出了殺招。玉奇昕的眉頭皺得更深。 這時候,沈鶴之負在身后的手掌動了,他右手輕飄飄的一揮,甚至都沒叫人看清軌跡,那只手便已經(jīng)擋在面前,竟是以手掌去擋那金系靈力! 玉奇昕忍不住心中焦急,而方晟那方的內(nèi)門弟子就笑了起來,似乎準備嘲笑沈鶴之自不量力。 然而下一刻,他們臉上的笑容就戛然而止了。 因為那道金色劍光,竟然在沈鶴之手掌的一爪一捏中化為了碎片!轉(zhuǎn)眼就消散不見了! 這 怎么可能 場上比試二人可不管圍觀的人有多么驚訝,不論是沈鶴之閃躲劍招,還是捏碎靈光,都是一瞬間的事兒,在臺下人驚訝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又交手幾招了。 方晟一擊過后,手中之劍便再度向沈鶴之刺去,先前那一擊雖被沈鶴之一掌捏破,但下一刻,方晟的劍也到了。 那只手掌還未收回便向劍身拍去,叮,叮,叮!,方晟不斷變招,劍法連綿不斷,沈鶴之的手掌次次抵擋,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手掌與劍身之間你來我往,竟纏斗了好一會兒。 沈鶴之速度奇快,方晟根本無法攻擊到他,便是勉強借助靈劍催動靈氣外放,也多被沈鶴之擋下,一點實質(zhì)的傷害的沒有,方晟越打越憋屈。 而更可怕的是,沈鶴之一直在防守,還未曾真正出手攻擊。 練氣期實力的修真者丹田內(nèi)的靈氣不多,哪怕是練氣七層的實力,外放幾次也消耗得厲害。 方晟一心想給沈鶴之教訓(xùn),體內(nèi)的靈氣也未保留,后來因為無法對沈鶴之造成傷害,心中一慌,下手就更沒有分寸。如今再看,丹田內(nèi)的靈氣竟然已經(jīng)消耗大半了。 看著仍舊從容不迫、游刃有余,甚至連另一只手都還沒有使出來的沈鶴之,方晟終于感覺到了棘手。 今天這一輪,沒準是要輸啊。 臺下的玉奇昕看出一點門道,心中的擔憂終于放下了。 想不到他這個新朋友不僅靈根屬性特殊,就連實力也是如此厲害,這個朋友交得值了! 而場外的六安,自始至終都淡定得很。 論表面境界的實力,沈鶴之是不如方晟,但論技巧,那當然是沈鶴之更勝一籌,沒有人比六安更了解了。 昨日六安傳授給沈鶴之幾個風系法術(shù),但訓(xùn)練了一陣后,沈鶴之還是對那招凝風指情有獨鐘。不僅是因為對凝風指更熟悉,也是因為凝風指這招更加靈活多變。 若是仔細看便能發(fā)現(xiàn),不論是與方晟的靈光相接,還是對上方晟的靈劍,沈鶴之的手掌與之都隔著些許距離,并非完全接觸,這就是使用凝風指的標志。 沈鶴之將風屬性靈氣凝在五指指尖,聚而不發(fā),每次方晟的攻擊,實際上都是在與凝風指相碰撞。 金系靈氣再鋒銳,對上凝風指以點破面的爆發(fā),被絞成粉碎也不奇怪了。 至于沈鶴之為何背著一只手,那是因為他目前只能保持五指同時凝聚凝風指,另一只手掌無法凝聚,拿出來也不過是添麻煩,不如就負在身后。 保持凝風指的凝聚,抵擋方晟的攻擊,對體內(nèi)靈氣的消耗還是很大的,沈鶴之其實并不如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云淡風輕。 不過,方晟已被他耗去不少靈氣,如今想要勝出,也不是難事。 沈鶴之手下不停,繼續(xù)與方晟你來我往。 他不再局限于防守,開始不時在兩人招式相接的空擋中,交織幾道風系法術(shù)攻擊。 沈鶴之的法術(shù)攻擊很詭異,有時候看似強勢的風系靈氣撲面,誰知鄭重接下之后,卻發(fā)覺那不過是普通的風流。 而有時候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軌跡,身上卻不知不覺多出了幾道血痕。 他的攻擊毫無規(guī)律,當方晟以為那些看似浩蕩的風流是障眼法,放棄抵抗時,卻又被一團風靈力轟出老遠,簡直措手不及。 沒辦法,為了不讓對方的攻擊生效,不論沈鶴之的攻擊是虛是實,他都必須運起靈氣抵抗,而一抵抗,體內(nèi)的靈氣就消耗得更多了。 沈鶴之的目的就是消耗方晟的靈氣,哪怕方晟看出他的意圖,有意控制體內(nèi)靈氣的輸出,在沈鶴之偶爾釋放的一兩道風系法術(shù)攻擊下,他的靈氣還是飛速的消耗了。 方晟的心里憋屈極了,他的攻擊無法對沈鶴之產(chǎn)生影響,而自己反而被沈鶴之的攻擊弄得狼狽之極。縷縷受挫之下,方晟心態(tài)都有些崩潰。 沈鶴之等的就是這個時機,在方晟心生動搖,手下的劍勢也微微有些凝滯之時,沈鶴之抓住機會驟然變招,一掌拍開方晟靈劍,在他下一招到來之前,欺身而近,五指成爪向方晟的喉嚨抓去。 方晟慌忙后退,舉劍回擋,卻不料沈鶴之那一爪不過虛招,方晟收劍回防之際,他爪勢驟變,往下一壓,再一挑一震,方晟只覺得手掌發(fā)麻,竟然讓靈劍脫了手去。 沈鶴之手掌一撈,便將靈劍握在手中,再一送,就貼在了方晟的脖子上,一連動作快如閃電,完全不給對方反應(yīng)的時間。 承讓了,方師兄。 方晟的動作定格在一個詭異的姿勢上。 然后他放下手掌,身上凝聚的氣息也散了,懨懨道:你贏了。 沈鶴之笑笑,將劍收回,雙手送回方晟手中。方晟頓了頓,飛快將劍收了回來,轉(zhuǎn)身跳下小平臺。 方師兄。 與方晟一路的內(nèi)門弟子圍上前來關(guān)切一番,又對沈鶴之怒目而視,只是礙于沈鶴之贏了方晟,那怒視又有所收斂。 沈鶴之從臺上跳下,玉奇昕就很快靠了過來,與沈鶴之站在一處,沖方晟一行人挑了挑眉。 怎么樣,還比嗎? 他掰了掰手,正好我也手癢了,隨時奉陪。 方晟一路的內(nèi)門弟子有些遲疑,玉奇昕雖不常在人前展現(xiàn),但他們也是知道他的實力的。他們可不像沈鶴之一樣,可以躍升三小境對戰(zhàn)方晟還能將其擊敗。 他們?nèi)襞c玉奇昕切磋,那絕對是只有單方面被揍的份啊! 好了,方晟拾掇好教訓(xùn)人不成反被教訓(xùn)的崩潰心態(tài),疲憊的擺擺手道:我說話算話,一輪定勝負,不論輸贏,到此為止。 現(xiàn)在我輸了,我也該兌現(xiàn)承諾。 方師兄!其他內(nèi)門弟子該有些不服氣。 方晟卻一瞪眼:怎么,你們覺得我是輸不起的人嗎? 那些弟子噤聲了。 方晟嘴巴動了動,調(diào)整了一番表情,對沈鶴之道:你實力不錯,我認可你了,以后有機會,咱們可以一起練練。 這個練練就是真正的切磋,而不是今天這種欺負人式的教訓(xùn)了。 方晟輸給了一個半大的少年,雖然有些難堪,卻也不是輸?shù)锰珣K,只是屬性似乎被對方克制罷了。 他倒沒急著離開,反而就剛才的比試和沈鶴之討論了起來。 其他那些內(nèi)門弟子見他如此,對沈鶴之也不像先前那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偶爾也插.入探討幾句。 少年人之間沒什么深仇大恨,你來我往的切磋之后,反而是不打不相識,沒一會兒就稱兄道弟起來。 就連玉奇昕,也放下了心中的一些偏見,不再與方晟的小團體格格不入。 六安見小崽子交上了一群朋友,如今與人相談甚歡,心中很是欣慰,看著人群中侃侃而談的沈鶴之,眼眸中滿是柔和。 沈鶴之哪怕與這些人交流,也分出了一部分心思放在小祖宗的身上,他偶然越過人墻,看到端坐在炎風鶴頭頂?shù)男『偮冻鋈崤纳裆樕弦部酥撇蛔÷冻鲆唤z同樣柔暖的笑意。 這樣的日子,真好。 ※※※※※※※※※※※※※※※※※※※※ 雙更,超了一點點時_(:з))_ 007寶貝兒的地雷~ 第五十章 不過,沈鶴之很快就高興不起來了。 小祖宗要走? 沈鶴之連一貫的微笑也保持不住了,眉頭緊鎖,臉色焦急,趕忙道:是不是鶴之陪小祖宗的時間太少了?小祖宗不要鶴之了嗎? 近來,沈鶴之在凌乾仙宗的修行也步上了正軌。 偶爾受秦越騫指點一番,和玉奇昕討論修行,或者和方晟等人聚一聚,有時間放松放松。 方晟等人不像玉奇昕這樣總惦記著修行了,他們大多時候還是找樂子,一些無傷大雅不耗時的集會,沈鶴之也會賞臉,順便捎上自家別人看不見小祖宗。 玉奇昕因沈鶴之的緣故,也不再排斥這些聚會,偶爾也會和沈鶴之一起參加。 方晟等人算是修真界的紈绔,以他們的家世能力,搞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是很容易的,托他們的福,沈鶴之這個修真界的土包子也漲了不少見識。 對于沈鶴之而言,更重要的是,每次這些異寶拿出來,他家小祖宗都會耐心的給他傳音講解,讓他時時能感受到自家小祖宗對他的關(guān)切。也是因此,對于這種鑒寶的聚會,沈鶴之一般都去的比較積極,也叫其他人自認摸準了他的喜好。 當然,聚會歸聚會,終究是玩物喪志,沈鶴之也不會浪費太多時間在這上面。 比起這些聚會,沈鶴之大部分時間還是放在修行和內(nèi)門藏書閣上的。 就如秦越騫所說,內(nèi)門弟子牌能夠讓他看到大部分典籍,沈鶴之進入藏書閣之后,就像海綿似的,瘋狂的汲取其中的養(yǎng)分壯大自己。有些遺憾的是,藏書閣的典籍在藏書閣看可以,卻不能帶走,他就只能把自己泡在藏書閣。 一些疑難,沈鶴之可以通過契約的聯(lián)系,在心中詢問小祖宗。而一些有關(guān)風屬性的專業(yè)問題,六安無能為力的,就只有一一記下,再找個時機詢問秦越騫。 除了無法將典籍借出之外,還有一個點讓沈鶴之不滿,那就是他的小祖宗不能跟他一塊兒進入藏書閣。 他不但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在這里,還得忍受小祖宗長時間不在他身邊。好在沈鶴之腦子清醒,知道他的小祖宗不會喜歡他放棄提升實力而黏在小祖宗身邊,沈鶴之只能讓自己忍耐,多找機會與小祖宗溝通,聽小祖宗不厭其煩的解釋聊以慰藉。 為了保護藏書閣中的典籍,藏書閣設(shè)有比碧云臺還厲害的檢測陣法,六安不能陪沈鶴之進去,一般就在藏書閣外面和炎風鶴玩或者說,炎風鶴單方面被玩。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近一年,然后就在剛才,一直沒有什么征兆的六尾小狐貍就突然對沈鶴之說要離開凌乾仙宗,也無怪乎沈鶴之緊張。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他雖然不忘在心中與小祖宗交流,但因為時常去藏書閣的緣故,除了晚上修行的時候,他與小祖宗的接觸是很少了,完全不像以前寸步不離的樣子。 若是因為這個,沈鶴之考慮要不要將藏書閣從他的行程中劃去。 提出要離開的六安,見比之先前又長開了一些的小飯票臉上露出懊惱自責和小心翼翼的神色,有些哭笑不得。 他明明說暫時離開凌乾仙宗一段時間,怎么就變成不要他了?平等契約都簽了,還能隨隨便便的分了咋滴?暫時這兩個字是被他給吃了嗎? 考慮到自家小崽子從小遭逢變故,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常年陪伴他的也只有自己,舍不得是正常的,六安也就釋然了。 他耐心解釋道:我雖能在凌乾仙宗大部分地方自由行動,但限制還是頗多的。比如我修行的時候,吸收靈氣就必須小心翼翼。 凌乾仙宗的靈氣雖濃郁,但我乃是分神期實力的妖獸,吸收起靈氣來動靜還是挺大的,稍微有心的人就能夠探查得到。 這也是為什么,凌乾仙宗的那些分神期以上的大能都單獨居在浮島上一樣。他們吸收起靈氣來,靈氣的大幅度流動之下,大半個內(nèi)門都會被影響,這實在不利宗門下一代的發(fā)展。 所以,我得找個其他無主之地修行才是 六安詳細給沈鶴之講清他暫時離開的原因,簡單來說,他來到修真界后,就一直處于靈氣饑餓狀態(tài),從來沒吃過一頓飽飯啊。 先前忍耐著,是為了讓自家小崽子有時間在宗門站穩(wěn)腳跟,如今他有師尊庇護,又有朋友相伴,六安也能放下心暫時離開。 隨著六安的描述,沈鶴之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變得自責起來。 他一直以為小祖宗實力強大,自有修行的辦法,他也幫不上什么忙,加之修真界中各人的修行方式都是秘密,貿(mào)然詢問可能會招來反感,沈鶴之也就一直未敢過問。 想不到,小祖宗竟然是為了他一直克制著未曾修行。 他實在是太自私,太不應(yīng)該。 對不起,小祖宗,我 六安揮了揮爪子,打斷沈鶴之的道歉。 他又沒和小崽子說這事兒,小崽子不知道也很正常的嘛。他平時塑造的形象又這么高大上,小崽子忘記關(guān)心這些最基礎(chǔ)的東西也很正常。 就像那些凡人,他們也不會關(guān)心漂亮的仙女會不會吃飯上廁所不是? 小崽子從來沒有忘記過他,平時修行之余還時常給他捉些野味打牙祭,六安還是知道他的孝心的。 所以六安并不生氣,也懶得聽小飯票道歉的話。 你也別擔心,有契約在,你我還是可以聯(lián)系的。若有什么問題,只要我沒陷入深度修煉,我還是可以回答你。 六安向沈鶴之承諾道:若遇什么危險,你就呼喚我,我也會盡力趕回來。 不過,六安雖然這么說,沈鶴之還是打定主意小祖宗離開之后,哪怕心中思念,也不會輕易與小祖宗對話了。 現(xiàn)在的沈鶴之已經(jīng)不是當初懵懂無知的普通人,修真者的禁忌他也是知道的。 修行一途的每一次感悟,每一次深入修行都來之不易,若是被貿(mào)然打斷,那時的狀態(tài)或許就再也回不去了。所以貿(mào)然打斷別人修行,堪比殺父殺母之仇的怨念,那可絕對是不死不休的。 沈鶴之也不知小祖宗什么時候會進入修行,萬一他不合時宜的傳音打擾到小祖宗,害了小祖宗,那他可真是罪大惡極了。 小祖宗放心,鶴之定會照顧好自己,不會讓小祖宗擔心。沈鶴之鄭重道:小祖宗在外一切小心。 六安點點頭,不過他也沒急著走。 他的爪子在掛在耳朵的指環(huán)上擦了擦,手中就多了一枚比他爪子還大上好幾圈的黑色玉簡。 這塊玉簡很是奇特,明明是黑色的,卻又是清透的質(zhì)地,隱隱約約甚至能看到下方托著玉簡的粉色rou墊。 六安示意沈鶴之接過:雖說是暫時離開,但修行的事我也說不準,不能保證什么時候回來,未免錯過你筑基,我就先將這塊玉簡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