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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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更~ 第四十八章 說是靈獸堂,卻不是一棟建筑,而是整整一座山,位于內(nèi)門與外門的交界之處。 山中虎狼奔走咆哮,也有靈禽在空中飛舞,但它們無一例外,都沒有妄圖往外逃。想來,是靈獸堂的手段了。 兩人從空中落下,沈鶴之漸漸看到一些陣法的痕跡,將這座靈獸山劃作一片一片的區(qū)域。 靈獸堂中什么都有,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代步的、攻擊的,甚至除了賣萌打滾外什么用都沒有的靈寵都有。 內(nèi)門、外門弟子都可以用靈石或宗門內(nèi)的貢獻(xiàn)購買,前者與修真界普遍價格相差無幾,后者則多有優(yōu)惠,也是變相激勵仙宗弟子多為仙宗做貢獻(xiàn)。 當(dāng)然,除了購買之外,像沈鶴之這種受看中的內(nèi)門弟子是有機會直接領(lǐng)取一頭靈獸的。至于是代步用還是作為攻擊手段,那就看個人的選擇了。 秦越騫這個師尊,走的不是馭獸修行之道,看沈鶴之的樣子,也不是想走這條路的人,那自然就是領(lǐng)代步靈獸了。 而代步靈獸之中,還是飛行靈獸最為實用,面對迎上來的靈獸堂主事弟子,秦越騫直接開口:本刑主帶弟子前來挑一頭靈禽。 主事弟子滿面笑容,刑主,這位師弟,請跟我來。 沈鶴之跟在秦越騫的身后,目不斜視,只用余光打量這一路的布局景色。 與需要保持內(nèi)門弟子風(fēng)度的沈鶴之不同,六安就肆意很多了。他仗著別人看不到,靈獸堂中的人實力也不及他,直接放開了神識在靈獸堂中探查起來。 修真者達(dá)到筑基期后便能修出靈識,而到達(dá)分神期后,靈識就會蛻變?yōu)樯褡R。 六安經(jīng)過時空轉(zhuǎn)換,此生又投身在擅長魅惑幻術(shù)的狐族身上,哪怕他并無狐族傳承,他的神識也極為特殊。便是同為分神期的修真者都未必能感知到他神識的存在,更何況這靈獸堂中,實力最高的也不過元嬰期。 凌乾仙宗是有分神期實力以上的大能,但他們住在浮島上,以六安的實力,只要他不去浮島溜達(dá),在凌乾仙宗內(nèi)門外門橫著走還是沒問題的。 如今,六安分神期的神識一鋪開,就直接籠罩了整個靈獸山。隨后,他找到靈禽的區(qū)域,率先觀察起靈獸堂的靈禽來。 其實說起來,六安雖不是飛禽,卻也是會飛的。也不能說飛,他是仗著分神期的實力,可以在空中任意停留、跑動。 但,一來他不能光明正大的現(xiàn)身,二來他也是有傲氣的,私下陪自家契約者玩玩可以,但是大庭廣眾之下作為小崽子的坐騎,那可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所以,他家小崽子選一頭代步靈禽是很有必要的,他也可以沾沾光嘛。 六安不像其他靈獸那般霸道,只許自家契約者擁有他一只靈獸什么的。但小崽子和他所用的靈禽也不能太普通了,不然他隨便放出一點威勢,就嚇得不能動彈,這拿來還有什么用? 總不能讓他每次做個靈禽飛車,就要讓自己憋著不露出一點氣息吧? 所以六安挑選起靈禽來,就十分認(rèn)真。 這個太丑了不能要,那個太老了不能要,這個太普通不經(jīng)嚇,那個屬性不適合 等沈鶴之幾人到達(dá)靈禽區(qū)的時候,六安已經(jīng)將九成的靈禽都淘汰了。 主事弟子還在挨個兒為秦越騫和沈鶴之介紹,卻不知他面前的兩人和看不見的一狐都在心里撇嘴。 沈鶴之的想法比較直白,他對修真界的這些靈獸并不熟悉,所以讓他從品種上分辨出哪個好哪個壞是不可能的。 但他身為皇子,基本的眼界還是有的,這些靈獸的精氣神都不足,眼神也頗為渾濁,很難想象這其中能有什么優(yōu)秀的靈獸。 而秦越騫,他不僅在心里不以為意,臉上還帶了出來,他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就只有這些? 主事弟子知道秦越騫的脾性,見他臉上帶著笑意,知道他是不滿意的。于是他態(tài)度更好上幾分,生怕這位一個不高興把靈獸堂給拆了。 有的有的,請往這邊走。 主事弟子將師徒二人引向另一個方向,轉(zhuǎn)過幾個回廊之后,視野便再度開闊起來。 這里如先前的那些靈禽一樣,棲息在陣法隔絕開來的單獨小區(qū)域中,只是與那些蔫嗒嗒站著一動不動的靈禽不同,這里的靈禽就活躍多了。 這些都是筑基期以上的靈禽,主事弟子道:比如這種極善升空的越山鷹,這一只的獸齡為三百歲,為靈獸堂弟子馴化,至今還未有過主人。 這是速度奇快的雷鵬,獸齡同樣為三百歲,為靈獸堂長老親自馴化,曾有一任主人,因外出歷練時失事,被宗門收回。 這是以耐力著稱的金紋雕,綜合屬性都頗為不錯,獸齡四百年,前不久才捕捉來的,不曾有過主人。 這是 主事弟子一連介紹了七八種,都是在筑基期實力的靈禽,各自擅長的都不相同。 秦越騫看了沈鶴之一眼:可有看上的? 這些都不怎么樣,六安對沈鶴之說:我倒是看上一個合適的,不過不在這里。 既然小祖宗這么說了,沈鶴之自然是聽小祖宗的。 他回道:可還有別的? 意思就是都不喜歡了,秦越騫也沒覺得他徒弟挑剔,因為他也覺得這些不過馬馬虎虎,于是他就看向主事弟子。 主事弟子看出秦越騫的意思,面上帶著一點苦意:回刑主,這些是最適合師弟的靈禽了,再往上走,便是金丹期實力的靈禽,以師弟的實力 有靈獸牌的壓制,以沈鶴之煉氣期的實力,筑基期靈獸倒還可以勉強駕馭,可是金丹期的靈獸那就危險了。 秦越騫考慮了一番,對沈鶴之道:若你想要金丹期靈禽,還是等你到了筑基期,為師再帶你來挑選。 金丹期的靈禽就不是隨隨便便可以領(lǐng)取的了,秦越騫倒不是吝嗇給弟子買,只是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不太適合。 六安倒是對他們的說法不以為然,有他在,便是來個元嬰期的靈獸,他家小崽子也照樣能駕馭。 不過,他看中的那只靈禽并非是金丹期,不然他也不會讓小崽子開口。 六安一向重視對自家崽子的教育,沈鶴之如今只能領(lǐng)取筑基期靈獸,金丹期靈獸得另買,他又怎么會讓他家小崽子去要那些他本不該得的東西? 你問問那人,有沒有別的筑基期靈禽? 沈鶴之就對秦越騫說:弟子并非奢求金丹期靈禽,他又轉(zhuǎn)向主事弟子:只是,筑基期的靈禽,就只有這些了么? 主事弟子想了想,有些為難道:倒也不是沒有其他,只是 秦越騫道:那別婆婆mama,帶我們?nèi)ケ闶恰?/br> 主事弟子無奈,只得帶他們?nèi)ジ锩娴囊粋€區(qū)域,一邊說:方才那些靈禽是最適宜的。接下來的那些,要么不適合代步,要么就是還未馴化完全或者脾性暴躁的。 實在是有些危險。 秦越騫道:能否駕馭是我?guī)熗蕉说氖?,你只管帶路便是。哪怕出了問題,本刑主給能找你麻煩不成? 主事弟子苦笑,就是怕您找麻煩呢。 三人還未到,就有一些噗噗啪啪的聲音傳來,主事弟子取下身上的弟子牌在眼前一道門上刷了一下,門打開,那聲音就更大了。 這門后的格局,和先前的靈禽區(qū)域差不多,只是這里面靈禽,卻比那些靈禽更活躍,那可是活躍過了頭。 時不時就有一些各色的靈光呼嘯而出,打在困住它們的陣法上,激起一片陣法的動蕩。 沈鶴之的目光很快就被其中一只靈禽吸引,他心中有一種感覺,小祖宗所看中的那只靈禽,應(yīng)該就是它了吧。 果然,六安立馬對沈鶴之傳音道:看到了嗎,那只鶴!是不是很配你! 那是一只風(fēng)羽為艷紅色的灰鶴,大概有兩人高,身材高挑,身形優(yōu)雅,沐浴著一片紅光,襯得它光澤的灰羽都有幾分絢麗。 它之所以能吸引沈鶴之,就是因為它渾身包裹紅光的模樣,和小祖宗有幾分相像。 沈鶴之聽到六安的話,心情有些微妙,難道小祖宗只是因為它是鶴,所以才覺得和自己很配? 當(dāng)然不是,沈鶴之的心聲不小心傳給了六安,六安抬起爪子敲了沈鶴之一下:我有這么膚淺嗎? 這是一只風(fēng)火雙屬性靈禽,它父母應(yīng)該有一方是風(fēng)屬性,所以本身也是風(fēng)屬性,與你相合。而且它身上應(yīng)該含有一絲極為厲害的血脈,火屬性就是來源于此。 若是能徹底激發(fā)體內(nèi)的血脈,它應(yīng)該還能成長。而且火屬性與我相合,它又有厲害血脈在身,應(yīng)該不會被我嚇得無法動彈。 簡單來說,屬性合適,又扛得住驚嚇,模樣也不丑,感覺就像是為沈鶴之量身打造的靈禽一樣,六安又怎么舍得錯過呢。 沈鶴之的重點放在了風(fēng)火屬性上,他為風(fēng),小祖宗為火,這只灰鶴風(fēng)火相融,像是他與小祖宗屬性融合了一般。 倒真是極為合適。 沈鶴之的視線在灰鶴上停留許久,主事弟子介紹的什么雨絲燕,什么翠翼蝠,他是一點眼角余光都未分出。 秦越騫便指著那只灰鶴:你喜歡這個? 沈鶴之很干脆的點頭。 主事弟子道:這只乃是炎風(fēng)鶴,火屬性不強,但速度奇快,只是脾氣暴躁 那就它了。秦越騫不等主事弟子說完,直接拍板。 這只炎風(fēng)鶴還未徹底馴化。 秦越騫擺擺手:本刑主的徒兒既然要,你就給他便是。至于馴化,他既然得了,那他就得自己承擔(dān)后果。 本刑主這個做師尊的都沒cao心,你怕什么。 或許是知道最后這句話太拉仇恨,秦越騫便將之咽了回去,沒有說出口。不過,主事弟子還是感受到一兩分,他只得無奈道:那好,請刑主、沈師弟稍等。 主事弟子轉(zhuǎn)身出去了。 秦越騫對沈鶴之道:剛才為師的話你也聽到了,靈禽給你,但想要馴服,得你自己想辦法,可別指望為師幫你。 沈鶴之點頭稱是:弟子不敢勞動師尊。 六安這邊倒是與秦越騫一個想法,雖然沈鶴之才煉氣期,但想要收服也不是沒有機會,到底炎風(fēng)鶴還受制于一塊靈獸牌呢。 主事弟子很快將炎風(fēng)鶴的靈獸牌取來,那是一塊有著紅灰兩色花紋的木牌。同為木牌,這靈獸牌的材料可比虛察弟子的弟子牌好上不知多少倍。 師弟且用精血認(rèn)主。 主事弟子道:我已做好記錄,師弟直接將它帶走便是。 沈鶴之將靈獸牌認(rèn)了主,意識中就多出一道氣息來。因為借助了靈獸牌,這道氣息不如他與小祖宗親近,而且氣息比起小祖宗而言,也差了很多。 見他成功認(rèn)主,主事弟子道:如此,師兄便將陣法打開,師弟需自行將炎風(fēng)鶴收入靈獸牌中。 這也算是最后一道考驗,若不能成功,哪怕不會將靈禽收回,丟臉也是肯定的了。 沈鶴之向主事弟子點點頭,主事弟子便取出一塊羅盤,兩指并攏,對著羅盤cao縱一陣,隨著羅盤上的光芒變化,那困住炎風(fēng)鶴的陣法也慢慢關(guān)閉。 下一刻,沒了約束的炎風(fēng)鶴長唳一聲,刷的從陣中飛了出來,一點搭理沈鶴之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往外闖。 六安刻意收斂了自己的氣息,跳到一邊等待著小崽子自行發(fā)揮。 沈鶴之將靈獸牌認(rèn)主之后,便已領(lǐng)會它的用法。那炎風(fēng)鶴即將越飛越遠(yuǎn)的時候,沈鶴之心中一動,便有一陣無形的力量阻擋炎風(fēng)鶴的身形,讓它無法再往前飛行,甚至一點一點的被拉了回來。 炎風(fēng)鶴金色的瞳孔中劃過一絲戾氣,它雙翼一振,不用那靈獸牌控制,炎風(fēng)鶴便猛的掉頭,如一枚長針倏地扎了回來,直直向沈鶴之攻去。 秦越騫與主事弟子早已退開,沈鶴之周身便空了出來,也讓他有地方可以騰挪。 風(fēng)系靈力加身,沈鶴之身形一動,快速閃開炎風(fēng)鶴那一擊。 隨后,他未使用風(fēng)系法術(shù),也未再用靈獸牌控制,而是擼起了袖子,攥起了拳頭,直接對著炎風(fēng)鶴砸了下去。 炎風(fēng)鶴被砸懵了。 秦越騫和主事弟子也看懵了。 沈鶴之是風(fēng)屬性靈修而非體修這一點,秦越騫這個做師尊的清楚,炎風(fēng)鶴能察覺得到,主事弟子雖不知詳細(xì),但也能猜出一些。 而這樣一個靈修,對付敵人竟然不用法術(shù)或武器,而是用拳頭?! 也不是說掉價什么的,但是怎么看怎么不匹配??! 然而,沈鶴之偏偏就這么做了!而且他一拳還不過癮,他還一拳接一拳下雨似的繼續(xù)砸! 而其他人看不見的六安,則歡快的在一邊蹦來跳去,六條尾巴花兒似的在空中顫動。 砸它腦袋!抓它脖子!拔它羽毛! 補一腳補一腳!好樣的! 行云流水的動作,讓六安看得十分過癮,真不枉費他先前一番訓(xùn)練! 沈鶴之的實力的確只在練氣四層,可別忘了,他的身體可是經(jīng)過六安精血淬煉過的。 如今沈鶴之的身體強度雖不及金丹期,卻與筑基期相差無幾,也就是說,他僅憑rou身之力,便已經(jīng)足以與炎風(fēng)鶴抗衡了! 沈鶴之深知自己的風(fēng)屬性靈氣在筑基期的炎風(fēng)鶴面前無法占據(jù)優(yōu)勢,所以他沒有在風(fēng)靈力上死磕,果斷改變方法,直接上了拳頭。 沈鶴之的身手是在六安的傀儡強訓(xùn)中練過的,加之炎風(fēng)鶴一開始就被揍懵了,接下來就更是幾乎毫無招架之力,只得被沈鶴之揍得滿頭包。 炎風(fēng)鶴被揍服了,在沈鶴之又一記拳頭落下之前,它找到空擋,向沈鶴之深深曲下了長長的脖頸,然后,那可怕拳頭終于停下了。 炎風(fēng)鶴頗具人性的服帖下羽毛,松了一口氣,然后乖乖被沈鶴之收進(jìn)靈獸牌中不是沈鶴之不想乘炎風(fēng)鶴離開,被他揍過的炎風(fēng)鶴身上禿一塊又凸一塊的,實在不太美觀,還是先放它回去修養(yǎng)吧 秦越騫在主事弟子糾結(jié)的目光中,木著臉道:走吧,回去了。眼下這種情況,他也不知是該冷臉還是該笑。 六安跳上沈鶴之的肩頭,跟隨秦越騫離開。 怎么樣,揍得過癮嗎? 過癮! 沈鶴之眼角染上笑意,胸中還翻滾著一股尚未平息的豪氣。這種拳拳到rou的感覺,沈鶴之作為一個男子漢,又怎么會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