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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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之見他神色微妙,那,換一個? 六安晃了晃腦袋:隨便你,不過是個稱呼,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快吧衣服穿上。 六安主修火屬,別看他的火焰落在沈鶴之身上不痛不癢的,那是他控制力好,實際上他的狐火相當(dāng)霸道,因而沈鶴之身上的污濁很快就被燒得干干凈凈了。 同時,他身上那些普通衣服也沒保住,沈鶴之如今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件遮擋物都沒有。 少年人因為經(jīng)過分神期妖狐精血鍛體,如今的身體覆上一層薄薄的肌rou,線條流暢極富美感。加之身高再度往上竄了竄,臉部輪廓也褪去幾分稚嫩,顯得成熟了許多,如今的rou.體已經(jīng)有那么幾分沖擊力了。 六安作為一只宅老祖,乍一看到這樣鮮活的rou.體,哪怕性別相同,也還是有點害羞的。 而沈鶴之,他所受到的教育不允許他赤.身.裸.體的與人相對,經(jīng)過小祖宗提醒,面色微紅,趕緊拿出衣服穿上。 雖然有些勒得緊緊的不合身了,好歹可以見人。 穿好后,沈鶴之拍拍衣擺,想了想,說起那個破罐子之事:小祖宗,你讓我打破的那個罐子是怎么回事? 小狐貍被鮮血浸染的模樣已經(jīng)深深烙印在沈鶴之腦海里,至今都無法揮之而去。若是不能知道這其中的因由,沈鶴之實在無法安心。 那個破罐子啊,六安不太想提起,不過還是說:我小時候被人抓了去,那人有些手段,她把我封印在罐子里,用秘術(shù)煉化我,讓我供她驅(qū)使。 那是六安剛剛穿越的時候,那時他正和一窩兄弟姐妹窩在母狐貍的懷里喝奶。因為他靈魂太強大,身體承受不了,就顯得十分弱小,所以經(jīng)常被兄弟姐妹欺負。好容易能吃飽,他就吃得格外認真。誰知道他會這么倒霉,反而因為體弱被人看上,從狐貍窩中掏了出來。 當(dāng)然,他的兄弟姐妹還有母狐貍更倒霉,因為那個掏狐貍窩的人將他們?nèi)慷細⒘恕?/br> 六安嘴上說得輕描淡寫,沈鶴之卻聽得心疼,沒想到強大如小祖宗,曾經(jīng)也有如此無助的時候,他只恨自己那時不在小祖宗身邊,心中甚至隱隱泛起殺意。 六安隱約察覺到沈鶴之的心緒,反倒笑了:你氣什么氣,我是好欺負的嗎?那個敢對我下手的人,如今連骨灰都不剩了。 他撓了撓大耳朵:那人以前還是個寵妃呢,后來被我反噬,瘋了,被當(dāng)時的皇帝丟進冷宮,那寵妃瘋瘋癲癲的把我丟進井里,我就在里面呆了幾百年。 其實他是感知到冷宮那口井是一處靈xue,而且對妖狐十分合用,他那時還不能脫離破罐子獨立行走,在反噬的時候就故意留了一線,沒有讓那個寵妃當(dāng)場暴斃。 后來就順理成章的去了冷宮,進入靈xue,這才真正開始重修。 能脫離罐子之后,他也沒對那個瘋掉的寵妃手下留情。但因為當(dāng)年的反噬不徹底,所以稍稍留了一點后遺癥盡管那破罐子不能約束他什么,但他也不能徹底脫離其存在。 沈鶴之越聽越心疼,將小狐貍捧在手心里:小祖宗,我以后絕不會讓你再遭遇這些。 六安其實想說,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誰還能讓他這么狼狽。不過,念在小崽子一片孝心,他就把話咽下了。 他用血液做成暫代他的傀儡,叫沈鶴之將那破罐子和血光毀去,就等同于殺死了那個與罐子相連的他,所以如今六安與那罐子的聯(lián)系就徹底斷了。 之所以受傷,是傀儡被毀受到的反噬,這點小傷對于六安來說也就是毛毛雨,所以他沒放在心上。 不過,這些事說出來肯定會叫小崽子自責(zé),他就沒打算說。 六安拍拍沈鶴之的手:好,那我以后就跟著你享福。 未免他再多想,六安又道:這些年我的身形一直被這罐子壓制,你想不想看我本體真正的樣子? 沈鶴之感知到六安的心意,壓下心中的情緒,淺淺笑道:想。 好,我給你看。 六安從沈鶴之手中一躍而下。 ※※※※※※※※※※※※※※※※※※※※ 黑化是不可能黑化的,小祖宗對小崽子這么好 對敵人如秋風(fēng)掃落葉也不叫黑化吧,對吧? 第四十五章 沈鶴之一時不知該如何形容他眼前的景象。 好像一道拖長紅尾的流星劃過,又似一片垂于天際的晚霞,或者夕陽綻放的余暉,巴掌大的小狐貍輕盈落下,裹著暖紅光芒的雪白爪尖觸地,便似有平湖漣漪漾開。 刺目的紅光照得沈鶴之幾乎睜不開眼睛,他卻還是盯著,看著。 那紅光之中的小狐貍?cè)缂t梅開綻,身形拉長,長大,漸漸將大半個空間也都占去了。 等那紅光漸漸熄滅,原來巴掌大的小狐貍已經(jīng)長得比沈鶴之還要高出一頭。 小祖宗。 這下可不是小祖宗,是大祖宗了。 大狐貍端端正正的坐著,六條橙紅色大尾巴比他身子還大出兩圈,在身后不安分的擺動著,像一朵搖曳風(fēng)中的盛放花兒。 以沈鶴之身高,平視著只能看到大狐貍頸下那一片厚實的白毛。 靠上去的感覺一定很好,沈鶴之這么想著。 六安俯視沈鶴之,又覺得這樣的視角或許會讓小崽子自尊心受到拷問,他將頭低下,與沈鶴之平視:怎么樣!威武嗎?帥氣嗎! 那張毛茸茸的大臉湊過來,琥珀色的大眼睛水潤潤的,帶著一點炫耀,一點純真,又還有一點若有似無的誘惑。 威武帥氣沒感覺到,他倒是很想揉揉這張毛茸茸的臉。 手癢的沈鶴之沒能忍住,膽大包天的雙手捧上大狐貍的臉,揉了又搓:嗯,很帥氣!小祖宗最威武! 怎么感覺這話這么違心呢,六安眼里露出嫌棄:哼,這還不是我全部的樣子。若不是這房間太小我怕把它撐壞了,我非嚇你一跳。 沈鶴之輕笑幾聲,把臉貼在六安的脖頸邊,蹭了蹭,這個位置的狐貍毛更厚實,也更軟和,他早就想這么做了。 六安對于與他簽訂契約的小崽子還挺縱容的,見他喜歡這一身皮毛,也就讓他靠著了。 不過,被沈鶴之蹭了一會兒后,他眼睛又咕嚕一轉(zhuǎn),劃過一絲狡黠,身隨念轉(zhuǎn),便起身離開了沈鶴之身邊。 軟和暖茸的毛沒有了,沈鶴之放下手有些失落。 下一刻,舉步離開的大狐貍又優(yōu)雅的走回來,悠悠的貼著沈鶴之走過。順滑的軟毛好像閃爍著流水一般的光澤,蹭在沈鶴之身上,讓他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他受到蠱惑,手掌撫上去,橙紅色的長毛便在他手中一順而過,有心想要抓住,卻又害怕弄疼他而猶豫。 大狐貍毫不留戀的走過沈鶴之,卻將更蓬松的六條大尾巴送到他面前。 六條尾巴調(diào)皮的上下擺動,捉住一條,另幾條還不痛不癢的拍打在身上,想要一把抱住,兩只手臂偏還抱不完全,被厚厚的絨毛包裹,沈鶴之只覺得一顆心都要化了。 不知不覺間,六安就將沈鶴之圈了起來,大狐貍矮身趴坐著,高度剛好在沈鶴之的腰際,接著他尾巴一帶,沈鶴之就抱著幾條尾巴摔在他毛絨絨的身上。 沈鶴之被六安捉弄,一點也不生氣,他甚至都不想起來,就想這么趴一輩子。 六安偏頭看沈鶴之,眼中帶著得意:怎么樣,我的皮毛舒服吧? 六安當(dāng)了幾百年的狐貍,即使上輩子做了上千年的人,對狐貍的身份也適應(yīng)良好。 人類自己沒有皮毛,所以對那些漂亮的皮毛格外吹捧和追逐。如今他有了一身,又怎么能不好好打理珍惜呢。 盡管偶爾會嫌棄皮毛礙事,但大多時候還是相當(dāng)自豪的,他那六條毛絨絨的大尾巴,便是他自己也愛不釋手呢。 等他修煉到大乘期,他就可以擁有九條尾巴了,想想都覺得幸福。 沈鶴之在大狐貍身上滾了滾,絕對一萬個真心實意的稱贊:非常舒服。還想永遠的占有,不給其他任何人摸。 大狐貍的耳朵抖了抖,恍得他耳朵上的指環(huán)也顫了顫。 看著眼前的大耳朵,沈鶴之這才發(fā)現(xiàn)小祖宗的耳朵上多出一個東西:小祖宗,這是 以前的六安在沈鶴之的眼中,是一只耳朵尖兒有個缺口的小狐貍。最初見到小狐貍的時候,沈鶴之心中也有疑惑,但他不敢詢問,只猜測是與別的動物打架受傷留下的傷疤。 后來漸漸習(xí)慣了,也將此事給忘了。 如今再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耳朵上掛著一個指環(huán),先前或許是用了什么手段隱藏著,叫其他人看不見。 六安的耳朵被沈鶴之注視著,忍不住又抖了抖,你能看到戒指了? 他也沒讓沈鶴之回答,喃喃道:應(yīng)該是契約的緣故。 沈鶴之的眼睛可以堪破瞇瘴,六安的隱身術(shù)并不能瞞過沈鶴之,所以能讓沈鶴之都看不見的戒指,當(dāng)然不是施加了障眼法這么簡單,這是源于戒指本身的能力,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到它的存在。 六安對沈鶴之解釋道:你知道儲物袋吧? 沈鶴之點頭。 儲物袋就是空間物品,可以容納大于己身好幾倍的東西。你那個內(nèi)門弟子牌,也有儲存的作用。 這些空間物品本身越小,內(nèi)含的空間越大、越穩(wěn)定,價值也就越高。而這種空間戒指,可以算是空間物品中最高等的一種,安全又穩(wěn)定。 還隱蔽,他的蒼彌戒就算在儲物戒指之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寶貝。 六安正想說以后給沈鶴之也弄個儲物戒指,領(lǐng)會到蒼彌戒用處的沈鶴之就將他弟子牌中的那堆靈石都拿了出來:小祖宗的儲物戒指更隱蔽更安全,鶴之以后的重要之物就都交給小祖宗保管吧。 大狐貍閉著一只眼睛瞧著沈鶴之捧到他面前的靈石:你這是要拿我當(dāng)儲物柜呢。 沈鶴之趕緊道:不 白色的大爪子將沈鶴之的手掌推開:你現(xiàn)在是凌乾仙宗的內(nèi)門弟子,以后花費靈石的地方多的是,這點靈石恐怕還不夠你花的。 放我這兒,只怕還沒捂熱乎,我就又得給你拿出來,麻煩,你自己收著。 他那蒼彌戒里一堆饑.渴的寶貝,就這幾塊下品靈石,完好無損的放進去,拿出來就變成灰了。 那以后有機會,我再來麻煩小祖宗。 沈鶴之獻殷勤表心意沒能成功,心中有些遺憾,不過他現(xiàn)在還小,以后肯定有機會為小祖宗賺取大量靈石。到時候,小祖宗應(yīng)該就會同意收下了。 六安哼哼兩聲,算是含糊的答應(yīng)了。 沈鶴之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將靈石收好,然后打著給小祖宗順毛的名義,開始在大狐貍身上上下其手。 六安被他順得舒服,將下巴搭在前腿上,微微迷起眼神。看似很慵懶的模樣,六條大尾巴卻不安分的在沈鶴之順毛的時候,從他身上掃過。 順著順著,沈鶴之的注意力就從毛皮順滑厚實的狐身轉(zhuǎn)移到蓬松調(diào)皮的大尾巴上。 一人一狐在練功房中玩鬧了一會兒,考慮到沈鶴之因為淬煉身體的緣故,已經(jīng)閉關(guān)大半年了,未免叫人懷疑,也是時候該出去了。 六安在凌乾仙宗還是黑戶,即使已經(jīng)與沈鶴之簽訂平等契約,也不能直接現(xiàn)身人前。他還是變成巴掌大的樣子,給自己施加幾打障眼法,繼續(xù)窩在沈鶴之的身上。 小祖宗變小了跳到他身上,雖然沒了毛絨絨的大狐貍有些遺憾,但大狐貍太引人注目,還是可以隨身攜帶的小狐貍更讓沈鶴之有安全感,便又將遺憾揮去了。 因為大半年過去,先前用來維持陣法的靈石早已經(jīng)化為飛灰,省去了關(guān)閉陣法的步驟,沈鶴之直接紅光滿面的推門出去。 他剛一出門,就收到了師尊秦越騫的傳音。 沈鶴之在心中詢問六安,六安道:你粹體這段時間,你師尊來過好幾次。估計是怕打擾你修行,倒沒進來,沒什么大事。這會兒應(yīng)該是有事尋你。 沈鶴之開啟的陣法雖然早就停止了運轉(zhuǎn),但或許是感知到沈鶴之沒出什么事,秦越騫也沒用靈識查看,只是在門口留下一絲神念,好能在沈鶴之出關(guān)之后,第一時間知道。 若不是這樣,六安也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在練功房里變身成大狐貍。 沈鶴之一邊與小祖宗溝通,一邊往秦越騫所指的地方去。 秦越騫正在一塊空地上比劃招式,比他身高還略長一些的長柄玉錘被他舞得虎虎生風(fēng)。 他沒有刻意運轉(zhuǎn)靈氣,但空地四周的地面和零星的雜草還是被禍害得不成樣子,好像被烈風(fēng)席卷過一樣。 沈鶴之沒有出聲,只靜靜站在一旁觀看。 沒過多久,秦越騫收了勢,便將玉錘往地上一杵,直直插.著,人往沈鶴之處走來。 他身上還帶著些許風(fēng)勢,裹挾而來的氣流吹在臉上還有些針扎似的疼。 沈鶴之眼睛一閉,再一睜,秦越騫就已經(jīng)站在他近前,冷著一張臉道:不是叫你好生打基礎(chǔ)么,大半年不見,怎么就練氣四層了? 若不是知道秦越騫的性子,還以為他這副臉色是在責(zé)怪沈鶴之呢。 沈鶴之沒有被他嚇到,語氣尋常:弟子沒有刻意修行,只是有所體悟,再醒來就是這樣了。 六安精血蘊含的能量,讓沈鶴之一舉達到筑基期都不成問題,但若是這樣,勢必會造成根基不穩(wěn)。六安希望沈鶴之能踏踏實實自己一步步修煉,便要求沈鶴之只能將精血能量用來鍛體。 至于為何會不知不覺從練氣三層變成練氣四層,那是rou身強度提升自然而然的突破,哪怕沈鶴之極力克制,也還是無法避免的。 若他不曾壓制實力,怕只有更嚇人的。 沈鶴之修煉到練氣二層花了五天,而修煉到練氣四層花了大半年,這樣算起來,他的修煉速度也不算多不可思議。 秦越騫看出沈鶴之根基穩(wěn)固并無虛浮,所以只是說說,沒有生氣的。 閉門造車于修行不利,你剛來仙宗就一直在修煉,也沒機會出去歷練一番。如今到了練氣四層,也有些許自保之力,現(xiàn)在正好有個機會,你就跟著去練練吧。 沈鶴之沒有異議,他的確有許久不曾活動了:不知,是什么機會? ※※※※※※※※※※※※※※※※※※※※ 小崽子還太小,狐美青年上線也只能看著,現(xiàn)在不如多擼擼狐貍⊙.⊙ 第四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