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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她面前根本沒有碗,還怎么喝酒? 小二已到,龍飛羽說:“我們要住店,收給一間上房,把水送到房間來!” 這么性急?美香這時早已是臉紅如霞! 小二點(diǎn)頭答應(yīng),剛要離開,龍飛羽拉住他悄悄地說:“給那個姑娘送一只碗過來!” 他們已上摟,姑娘還在發(fā)呆,小二將一只碗擺在她桌前說:“姑娘,你還喝嗎?” 姑娘恨恨地說:“喝!當(dāng)然要喝!” 小二有些擔(dān)心:“姑娘還要趕路吧,喝多了……” 姑娘眼一瞪:“誰說本姑娘要趕路?本姑娘要住店!給我收給一間上房,要最好地上房!” 小二答應(yīng)下來,心里暗暗嘀咕,看來氣還沒出啊,摟上的爺啊,你可得小心點(diǎn),這姑娘盯上你了! 進(jìn)入房間,龍飛羽還算滿意,雖然房間里簡陋至極,但總算還干凈,窗子上掛了一幅窗簾,居然還有一只古色古香地小桌子,桌子上還有茶杯,茶杯也干凈,這是上房!如果在那個世界,這樣的房間只能是農(nóng)樹人堆放雜物的柴房,如果有人說它是旅館的客房,龍飛羽肯定會跟他急,但在這里,這的確是不折不扣的上房!龍飛羽很滿足! 龍飛羽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欣賞層次在大幅度下降,他還沒來得及改變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已經(jīng)在對他進(jìn)行改變,先從他地審美觀和滿足感開始!也許無論在什么地方,環(huán)境對人的改變遠(yuǎn)遠(yuǎn)要大于人對環(huán)境的改變吧,一個人無法一下子改變環(huán)境,但環(huán)境無時無刻不在改變著人,一個人不管想不想改變什么,他自己總在不知不凳中被改愛,這種改變是無意識的,卻也是不可抵擋的。 沒有開水瓶,一個大鐵壺放在爐火上,燒得滋滋地響,水已開,這只是在保溫!茶已泡上,依然清香撲鼻,喝一口依然滿嘴留香,龍飛羽靜靜地喝著茶,美香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他,他在思索著什么,好象有點(diǎn)神馳物外地意思,他在想什么?難道是在想剛才那個姑娘?她感覺有點(diǎn)委屈,他有她在身邊,為什么還要惹那個姑娘? 龍飛羽的確在想,他也想過那個姑娘,那個姑娘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特別是生氣地時候更熟悉,所以他總在下意識地惹她生氣,這完全是一種無意識的行為,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 對了,她和meimei于思敏生氣時簡直一模一樣,她的性格也和meimei差不多,只要看著她生氣,他就好象看到了meimei,心中馬上有了一種溫馨的感凳! 這時候,他不是不想回天堂,而是他知道意識海里的那個聲音還沒有告訴他自己還要做一些什么樣的事情,但對家地思念卻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強(qiáng)烈。 美香看著他,他的臉上有時露出一種溫柔地笑意,有時又有了一種淡淡的悲傷,一杯茶慢慢地喝著,熱氣騰騰中,他眼睛里好象有什么東西在閃爍,她輕輕地問:“公子,你在想什么?”聲音很輕很輕,她也怕驚擾了他的思路。 龍飛羽微微一怔,如夢方醒:“美香!我想到了我的家!離開已經(jīng)太久太久,真是有點(diǎn)想家了!想家里的親人了。” 這時候的他好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再是叱咤風(fēng)云的俠客,也不再是嬉皮笑臉地風(fēng)流公子,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遠(yuǎn)方游子,美香溫柔地說:“公子,你要是想家了,回去看看吧,美香陪你!” 龍飛羽嘆息:“謝謝你,美香!我也想回去,可是,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去完成。眼前還不到回家地時候,但是,我一定要回去,因為遠(yuǎn)方有我的親人日日夜夜盼望著回去!” 美香深情地說:“公子,這里也有你的親人!” 龍飛羽輕輕抱住她:“是??!你也是我的親人!如果你不在我的身邊,我也會日日夜夜思念你的!” 美香輕輕叫了聲:“公子!”良久在他懷里輕輕地說:“我不離開你,我要永遠(yuǎn)在你身邊!公子,你答應(yīng)美香,好嗎?就讓美香永遠(yuǎn)跟著你,哪怕只是做一個傭人、婢女,我都心甘情愿地跟著公子!” 龍飛羽抱起她:“我答應(yīng)你!現(xiàn)在我們出去走走,這里看來景色還不錯,我們?nèi)タ纯达L(fēng)景!” 美香臉紅紅地答應(yīng)。 龍飛羽瞧著她:“你不想去?難道想這時候來一下?” 美香臉紅透,膩聲說:“不想!你真是一個壞……公子!剛剛才正經(jīng)一會兒,現(xiàn)在又開始……流氓了!” 龍飛羽雙手一抱:“好?。〖热灰呀?jīng)下了流氓的結(jié)論,我們就來做點(diǎn)實際的!” 美香一聲尖叫:“不!不!你說過了,出去看風(fēng)景!可不準(zhǔn)說話不算數(shù)!” 龍飛羽笑有有地說:“我覺得你身上的風(fēng)景比大自然的風(fēng)景好看,一樣的是鬼斧神工、精雕細(xì)琢,了幾分迷人的風(fēng)情!……算了!晚上時間長著呢,不急!看風(fēng)景時間多的是。”美香這才放心,這個公子看來還不太急色,倒避免了她在大白天的尷尬! 她的尷尬是暫時避免了,但她決沒想到有另一個人正在尷尬!這間房間的墻壁并不太厚實,也并不太隔音,雖然她和他開始的說話沒有人能聽到,但后末的說話卻或多或少有人聽見。那個紅衣女子正好在他們隔壁,也正在聽著他們的笑鬧聲音,這里的上房并不太多,兩間房間正好相鄰,她聽到了美香的一聲尖叫,也聽到了那個壞男人關(guān)于風(fēng)景的獨(dú)特理論,雖然她還一時無法理解人身上有什么風(fēng)景,但可以想象他們是在什么情況下說話的,這兩個狗男女在一個房間里,關(guān)上門說著話,還如此……他們想做什么?怎么這么不怕羞? 紅衣女子臉色已經(jīng)和她衣服渾然一體!自己這算什么?居然偷聽他們說那些不要臉的話,如果他們再做些什么不要臉的事,自己還怎么見人?幸好,隔壁門響,兩人一路細(xì)語著是出來,慢慢地下了摟,腳步聲漸不可聞,紅衣女子才算暖過氣來,一顆心起起落落,竟然不知是什么滋味。 想了好半天,她居然也下?lián)?,是到門邊,她茫然!應(yīng)該做什么?或許可以去西邊是是,那里有一座小山,山上還有一座廟字,雖然并不大,但據(jù)說還有點(diǎn)名氣,十里八鄉(xiāng)的老百姓都喜歡去拜拜,那些有點(diǎn)錢的鄉(xiāng)紳、財主更是經(jīng)常去拜拜。 她雖然沒什么求的,但她依然想去看看,看看那座秀氣的小山。沿著石紋路緩緩地是,她是得很。慢,象是在慢慢調(diào)整著自己有些雜亂的心思,又似乎多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期待,她不知道這期待到底是什么,身至不知道她到底還有沒有什么期待。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這是一座小山,并不高,但卻極雅致,登臨北望,浮云亂卷,云層之下,是一條長河,河水應(yīng)該是奔騰不息的,但在這里看卻只能看到一帶青碧,象是一條青色的長帶子在綠裙中若隱若現(xiàn),顯得如此的和諧,這是一個動蕩不安的江湖,但這里的大自然依然寧靜,自然母親就好象是用一種慈愛的目光親切注視著她頑劣的子女在她懷抱中折騰,有一些無奈,也有幾許傷感。 龍飛羽拉著美香的手在山頂久久北望,登高望遠(yuǎn)才有幾分豪情,在這個到處都如同江南的地方,他都快忘記什么叫豪情了。 第067章 平行世界--天一山莊千金 紅衣女子站在山頂?shù)牧硪贿?,她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只知道心里很亂,如同那亂卷的云層一樣的亂,這次出門,她是躲看出來的,她受不了爹爹那幅永遠(yuǎn)都嚴(yán)前的面孔和永遠(yuǎn)都是教訓(xùn)人的口氣,闖蕩江湖已很多次了,那次能有多大危險?為什么這次硬是不允許她出來,難道江湖上出鬼了?要是真的有鬼才好呢,她正好大展身手,讓人知道她并不是靠爹爹兄長才在江湖上混的,她靠的是自己! 這山上也沒什么好看的,那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去哪里了?怎么沒看見?難道又躲在哪個角落說著什么不要臉的話? 他們說什么?姑娘突然感覺臉有些發(fā)燒,自己怎么突然有這個想法?難道聽那些話還上癮了? 也還真別說,那個男人對他那個女人還真是溫柔體貼,男人用得著這樣對女人嗎?爹爹對母親從不這樣,母親還不一樣從不敢頂他半句?哥哥對嫂子也從不這樣,嫂子也從不敢在哥哥面前放肆,他們都是大英雄,對女人根本不需要服軟,女人一樣會對他們好,有一句老話說得好: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反過來應(yīng)該是兒女情長的英雄氣也短!這個男人在女人面前服軟,肯定是一個軟蛋,只有沒用的男人才會討好女人!有了這個結(jié)論,姑娘心里開朗,這個可惡的人是一個討好女人的沒用的坎蛋,這樣的坎蛋犯不著讓她生氣,想個什么辦法讓那個女人甩開他,看看這個人是什么臉色。一定很好看,辛辛苦苦地討好女人,最終依然讓那個女人一腳踢開,實在有趣! 她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腳一步也輕快得多,下起山來甚至多了一些蹦蹦跳跳的意思。但她沒蹦多久,就停下了腳步,因為前面有五、六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前面是一個四十多歲地中年人,身邊是三個灰衣人,逼有兩個人她認(rèn)識,才剛剛分別,客棧里分別的人。當(dāng)時這兩個人站在天二少的身邊,開始是趾高氣揚(yáng),后來灰頭土臉,現(xiàn)在又居然開始趾高氣揚(yáng)起來。 中年人盯著這個紅衣女子,用冰冷的聲音說:“是她嗎?” 后面那今年輕人說:“就是她,就是她傷了二少爺!” 姑娘平靜地看著這五個人,她知道這些人是誰,不用他們介紹她也知道,因為他們的衣服上都用紅域繡了一只類似鳳凰的禽。天鳴山莊的標(biāo)志! 她當(dāng)然更明白他們的來意,天鳴山莊的二少爺被人一劍刺穿了手臂,他們要不來報復(fù)就不叫天鳴山莊! 但她依然平靜,冷冷地說:“各位有事嗎?” 中年人盯著她:“是你傷了天家的二公子?” 姑娘吃驚地說:“你說的是那個花花大少禽獸敗家子吧?是天家的嗎?天鳴山莊位列武林四大山莊之一,有這樣的禽獸敗家子?” 中年人冷冷地說:“姑娘牙尖嘴利,不知手中地劍利不利!” 姑娘笑了:“要問本姑娘手中的劍利不利。去問那個禽獸敗家子,他比我清楚!”天家二少爺自然清楚,如果他不清楚。他手上地穿孔也會告訴他。 龍飛羽也已經(jīng)下來,眼前的一切盡收眼底,他嘆息,看來這個姑娘的麻煩終于還是來了,這天鳴山莊的人來得倒挺快,恐怕這天鳴山莊就在附近吧。 美香也認(rèn)出她來了,她低聲說:“公子,看來這個姑娘有麻煩,你要救她嗎?” 龍飛羽微笑:“不用急!這個姑娘內(nèi)功深厚,劍法高明,文雅大方……” 美香樸哧一笑。16k網(wǎng)手機(jī)站.16k.N 她這一笑,那個姑娘已發(fā)現(xiàn)她,臉色突然轉(zhuǎn)變,對著中年人說:“姑奶奶心情不好!你們給我滾開!”一看到這兩個人,她立刻心情就不好! 中年人大怒:“好囂張的女娃娃!本來老失只打算教訓(xùn)一下你,但你既然口出惡言,老失就代你家長輩毀了你的武功!” 姑娘冷笑:“毀我的武功,我來毀你地武功還差不多!來,姑奶奶教教你們什么叫毀人武功!” 中年人劍出解,揮手,寒光起,姿勢美妙無比,如同鳳凰展翅,右手一抖,光芒萬道,劍光中一點(diǎn)劍尖直樸姑娘右臂,姑娘冷冷地看著他,根本不動,待劍尖離她不足五寸的時候,突然身子一轉(zhuǎn),劍光微微一閃,突破漫天的劍網(wǎng),直刺中年人的咽喉,這劍來得如此突然,又是如此快速,中年人劍在外圍,根本沒辦法回防,危急中身子急仰,一個跟頭朝后翻出兩丈開外,落地驚叫:“云破天驚,驚天劍法!姑娘是天一令孫老英雄的什么人?” 姑娘冷冷地說:“天一令正是家父!” 此語一出,中年人老臉失色,他身后的幾個人也失色,天鳴山莊雖然是江湖上地四大山莊之一,但位居最末,實力并不強(qiáng),他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惹天一令,這場麻煩惹出了天一令,他們還有什么好斗的?天二少什么人不好惹,偏要惹天一令的女兒,江湖上誰不知道這個天一仙子武功高強(qiáng),出手不留情,早已有人背地里稱她“天一魔女”,只是礙于天一令的名頭,沒有人敢當(dāng)面這么說她,更不敢惹她,現(xiàn)在這個天二少、敗家子偏偏和她作對,受傷還不是白受,別說傷一只手臂,就算被她殺了,天鳴山莊也只得自認(rèn)倒霉。 龍飛羽也微微詫異。她居然是江湖高手的女兒,也難怪,她出手一劍,快速無比,劍法高明至極,他早已認(rèn)定教她武功之人一定是一個頂尖高手,只是沒想到是天一令,也難怪她根本不把天鳴山莊的報復(fù)放在眼中,因為她身后地山莊比鳳鳴山莊勢力大出百倍。中年人劍已入解,其他人劍也都入鞙。慢慢轉(zhuǎn)身,黯然離去!圍觀的眾人也都散去。知道這個姑娘的來歷,只能是這個結(jié)果。姑娘回頭盯著龍飛羽,眼睛里好象正傳遞一種什么意思,好象在說: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放聰明點(diǎn)吧? 龍飛羽依然微笑,拉著美香緩步而行,根本不理她,是近她身邊,突然大拇指伸出。贊嘆:“姑娘武功高強(qiáng),我的女友比起姑娘來萬萬不及,佩服佩服!”飄然而去。 姑娘得意地笑了,突然想到,他說他的女友萬萬不及,可他的女友怎么看都根本不會武功。有什么好比的? 夜晚,星光燦爛,客棧在星光下寂靜、安然。 這個地方?jīng)]什么夜生活。一到了夜晚,街道上沒有燈光,更沒有高摟上的繁星點(diǎn)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