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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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只會對蘭秋破口大罵,夏輕寧就不禁覺得有些羞于見人。 夏輕寧兩眼亮晶晶的問:抑言你怎么看出來的? 荊抑言言簡意賅,多觀察。 夏輕寧撅嘴,我也有觀察啊可是我什么都沒能看出來 說到這里,夏輕寧想起一件事。 夏輕寧好奇的問,對了抑言,他的筆到底去哪了? 荊抑言眼也不抬,他出門時掉床底了。 夏輕寧頓時恍悟,難怪剛才你讓他回寢室去找找。 荊抑言:嗯。 夏輕寧得到答案,接著,忍不住撇了撇嘴,毫不留情的吐槽道:切,那個alpha說會娶他,他居然還真的信。連公開關(guān)系都不愿意,居然還信了這種傻話。不過說來難怪平時他在寢室里的時候,那么囂張高高在上的模樣,原來是早就已經(jīng)被一個alpha給包養(yǎng)了嘖嘖 另一邊。 蘭秋仿佛被抽離了魂一樣,呆傻空茫的回到了寢室。 回到寢室,他的腦子里無意間的閃過剛才荊抑言在食堂里對他說過的,讓他回寢室里再找找的那句話。 抱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他在寢室里仔細的找了一圈。 沒想到。 沒過一會,他真的在他的床底找到了他自以為被偷走的那只筆。 蘭秋愣住。 他怔怔的望著眼前的這支筆,仿佛像是猛然回了魂一般,突然的覺察到了他這兩天一直都未曾注意過的細節(jié)。 直到這個時候,蘭秋才終于發(fā)現(xiàn),新學(xué)期,荊抑言不僅是神態(tài)變了,眼神變了,習(xí)慣也變了。 臉上的笑容也沒了。 而以往每天身上都會去噴灑的信息素香水,也沒再見他用過。 終于意識到什么,蘭秋心下驚駭萬狀。 同一時間。 午間飯點,聞鴉再次在獨棟公寓做飯。 段西昭不解。 這都接連兩天了,聞鴉到底是怎么了? 段西昭滿心疑惑,隨口道:你這到底怎么了?不去食堂又自己做飯,難道食堂里有你不愿意見到的人??? 沒理。 意料之中。 段西昭嘖了一聲,隨口又問,今天有我的嗎? 沒有?;卮鹗止麛?。 段西昭頓時怒了,拍桌而起。 我可是你的表哥!是你的長輩!你居然連飯都不給你的長輩做一碗!這就是堂堂的斡冥星的皇子殿下,不尊老愛幼,不懂得 聞鴉聲音淡然。 你可以和我斷絕關(guān)系。 段西昭頓時沒了聲音。 要狠還是聞鴉狠。 他識相噤聲,乖乖的自己去廚房做飯。 段西昭在廚房里不滿的腹誹。 不就是再順便給他多做一碗飯嗎?真小氣 第12章 荊抑言和夏輕寧在食堂吃完午飯,便回到了寢室。 再次回到寢室,寢室內(nèi),只見蘭秋忐忑不安的坐在床邊,一等他和夏輕寧推門進屋,便一個激靈,立馬朝著他的方向看了過來。 那驚懼的眼神,就仿佛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似的。 荊抑言輕飄飄的掃了蘭秋一眼,收回視線。 正巧這時,他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 荊抑言掏出手機。 是學(xué)校給他發(fā)來的短信。 短信里的內(nèi)容,是他以后的課程表。 【周一】 上午:兩節(jié)必修課。 下午:1.歷史、2.生物 【周二】 上午:兩節(jié)必修課。 下午:1.地理、2.生物 【周三】 上午:兩節(jié)必修課。 下午:1.歷史、2.地理 【周四】 上午:戰(zhàn)斗訓(xùn)練課。 下午:戰(zhàn)斗訓(xùn)練課。 【周五】 上午:大講堂。 下午:體能訓(xùn)練。 周六周日則是休息放假。 荊抑言看了眼課程表,放下手機。 另一邊。 回到寢室后,吃飽喝足的夏輕寧想也不想,立刻將鞋一脫,倒在了自己的床上,舒服的喟嘆了口氣。 還是床上最舒服。夏輕寧感嘆。 感嘆罷,他有意無意的朝著對面蘭秋的方向掃了眼,然后露出了一個不屑的輕嗤。 在蘭秋被荊抑言給直接戳穿,秘密完全的暴露了之后,現(xiàn)在在夏輕寧的心中,蘭秋根本就是一個充了氣的紙老虎,完全不足為懼。 夏輕寧腦子里回想著剛才在食堂蘭秋那敢怒不敢言,無比憋屈的表情,只覺得痛快極了,他閉著眼砸吧了下嘴,甜蜜的睡下。 夏輕寧睡下,沉沉的陷入了睡夢之中。 而荊抑言,則再次習(xí)慣性的坐在了寢室內(nèi)的書桌前,開始翻看起他從圖書館里借出來的那三本出來。 旁邊,蘭秋悄悄的看了書名一眼。 看完書桌上那三本書的書名,本來蘭秋剛才還在將信將疑,始終不敢做下結(jié)論。 但這會,在看到了這三本書的書名后他可以完全的確定了。 荊抑言,不是本人。 你 蘭秋畏懼的看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荊抑言,顫顫巍巍的吐出了一個字,表情害怕極了。 但是。 他隨即想到,這會應(yīng)該心虛的是對方才對,而不是他。 如此一想,蘭秋一下子又有了底氣。 蘭秋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氣。 他的底氣這會比剛才微微的充足了一些,只聽他突然再次開口道:你、你不是荊抑言!你是誰? 在蘭秋的預(yù)想中,對方在聽到他的這句話之后,按照常理,一定會感到特別心虛,然后開始慌張起來,連忙否認,掩飾身份。 到時候,他就可以去向教務(wù)處舉報,把他趕出學(xué)校! 但是蘭秋如何也沒料到,對方并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維來對待。 誠然。 一般的正常人如果被看出身份,確實定然會十分慌張,手足無措,著急的想要掩飾自己的身份,連忙否認。 但荊抑言的詞典里,從來沒有慌張二字。 聽到蘭秋剛才的那兩句話,荊抑言坐在位置上屹然不動,冷靜至極。 臉上的表情更是毫無波瀾。 和蘭秋的預(yù)想完全截然相反,他直接了當(dāng)?shù)某姓J下來,從頭到尾甚至是連一點掩飾的想法和念頭都沒有。 只見荊抑言頭也不回的說道,不管我是誰,似乎都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雖然我沒有這具身體的記憶,但是也能看出,你和這具身體絕對不是什么好友的關(guān)系。 沒料到他竟然直接認下,蘭秋不禁表情有些發(fā)懵。 他他承認了? 就這樣直接的承認了??! 蘭秋懵了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他結(jié)結(jié)巴巴,沒什么底氣的說:我我要去向教務(wù)處舉報,讓教務(wù)處開除你的學(xué)籍,把你趕出學(xué)校! 荊抑言表情冷漠,依舊鎮(zhèn)定。 那無比淡定的表情,就像是天塌下來也不能動搖他半分一般。 你有證據(jù)嗎。荊抑言問。 我我蘭秋頓時詞窮。 他沒有證據(jù)。 蘭秋詞窮了一會,然后鼓足勇氣,再次大聲的說道:證據(jù)我會去找 蘭秋話說到一半,荊抑言直接將他打斷。 就算你有證據(jù)你說,他們會信嗎。 那、那我就在學(xué)校論壇里曝光!蘭秋拔高音調(diào)。 聞聲,荊抑言微微頷首,挑眉。 怕了吧?呵。蘭秋表情得意。 但還沒等蘭秋得意多久,只聽他輕飄飄的丟出一句。 蘭秋同學(xué),你似乎忘了中午的事情。 頓時,蘭秋笑容一僵。 你可以發(fā)論壇,但是會有幾個人信這種不僅拿不出證據(jù),還荒唐至極的事情你不妨猜一猜? 不過一個ba和一個alpha的關(guān)系長期不正常,alpha包養(yǎng)ba,并且多次上床,更是可以有證據(jù)相佐證你覺得,是第一個可信一些,還是第二個? 蘭秋頓時沒了聲音。 當(dāng)然是第二個。 蘭秋背脊發(fā)涼。 一股森冷的寒意從腳底涌至他的胸口,讓他整個人如置冰窖。 蘭秋驚恐的望著荊抑言,那眼神,就像是現(xiàn)在在他眼前的,壓根不是一個活生生的正常人類,而是一個從地獄而來的魔鬼一般。 他本以為本以為能威脅到他的! 蘭秋噤聲,不敢再說話。 他抱著雙腿蜷縮在床角,渾身止不住的瑟瑟發(fā)抖。 蘭秋識相閉嘴,荊抑言再次將注意力轉(zhuǎn)回到眼前的書頁上,表情平靜,就像是剛才什么都未曾發(fā)生過一般。 一個小時后。 鬧鐘響起,得去上下午的選修課了。 一點半,夏輕寧被鬧鐘叫醒,他不情不愿的睜開眼,關(guān)掉鬧鐘,然后慢吞吞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起身下床,夏輕寧隱約的感覺到寢室內(nèi)的氣氛有些微妙。 身側(cè),荊抑言表情平靜,正收拾著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前往教室上課。 于是夏輕寧下意識將目光轉(zhuǎn)向?qū)嬍覂?nèi)的另一名舍友蘭秋。 轉(zhuǎn)過視線,只見蘭秋面色蒼白,就像是被什么給嚇到了似的,整個人不住的瑟瑟發(fā)抖,噤若寒蟬。 也是。 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秘密,可不得害怕嗎。 夏輕寧心想,撇了撇嘴,別開了視線。 他穿上鞋,往自己的身上輕輕的噴了一點自己新買的清茶味單信息素香水,接著,精神奕奕的對著自家好友說道:抑言我收拾好了,就等你了! 荊抑言嗯了一聲,將書桌上的詞典、星法以及介紹omega、ba和alpha三個性別的區(qū)別的書一起帶上。 詞典在上課的時候用,剩下的兩本在課間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看看。 見狀,夏輕寧熱情的伸出手,說:抑言這些都拿著不重嗎?我?guī)湍隳靡槐尽?/br> 聞聲,荊抑言道了聲謝,將其中的一本遞了過去。 夏輕寧知道圖書館的書絕不能發(fā)生損壞,于是非常小心翼翼的接過。 夏輕寧接過書,兩人并肩離開寢室。 在兩人走后,蘭秋這才長舒了口氣,跟著離開了寢室。 現(xiàn)在 只要一見到荊抑言,他就不由得心下膽顫。 離開寢室下樓,兩人抱著書,一路向前走。 兩人一路向前走著,荊抑言沒忘記一個問題。 他不知道歷史選修課的教室在哪。 于是,他抱著書,不動聲色的問:輕寧你現(xiàn)在著急去教室嗎。 夏輕寧一愣,回:不急啊,怎么了。 荊抑言道:如果不著急的話,能否麻煩你抱著書陪我一塊去教室。 夏輕寧怔了怔,反應(yīng)了過來。 夏輕寧傻傻一笑,說:這幾本書是有點兒重,沒問題,我陪你過去。 荊抑言再次禮貌道謝。 問題解決了。 夏輕寧完全不疑有他,他小心翼翼的抱著懷里的書一塊,十分熱情體貼的帶著自家好友到了歷史選修課的教室。 歷史選修課所在的教學(xué)樓和主教學(xué)樓完全呈兩個不同的反方向,要是沒有夏輕寧帶路,荊抑言一時半會幾乎不可能找到歷史教室在哪。 這會,夏輕寧將荊抑言帶到教室門口,因為他不是歷史課的學(xué)生,于是只能抱著書在教室門前停下。 他將書還給他。 夏輕寧:到了,那我就走了。 荊抑言再次道謝,同夏輕寧擺手分別。 他抱著書,走進教室。 教室里沒幾個學(xué)生。 一眼望去,最多也就十七十八個左右,二十個都不到。 但是這會,教室里的這些學(xué)生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情一般,正圍在一塊,激動興奮的聊著什么。 天啊,沒想到 我不是聽說怎么會 應(yīng)該是改課了吧。 可是之前不是都沒改課過嗎? 今年可不一樣,今年可是最后一年了。 太幸運了簡直! 荊抑言對八卦毫無興趣,他抱著書,在教室里找了一圈,很快在一個靠窗的方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荊抑言抱著書坐下。 他將詞典放在桌面上,剩下的兩本放在桌子的抽屜里。 眼下還沒到上課的時間,于是他捧著詞典,垂眼看了起來。 另一邊。 聞鴉正徐徐的朝著歷史課教室的方向走去。 這幾天,他為什么不去食堂,而是選擇在公寓里自己做飯,原因顯而易見。 為了避免見到那個不知廉恥的ba。 然而。 此時,隨著歷史課教室的位置漸近,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似乎隱約的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從不遠處,隱約飄蕩而來的薔薇花香。 幾分鐘后,他來到了歷史課教室的教室門前。 他的腳步驟然一頓。 教室內(nèi),靠窗的方向,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那,低頭翻著書。 聞鴉表情一滯。 他的臉色當(dāng)下便黑了下來。 第13章 聞鴉站在教室門口。 他身形頎長,面容俊美,十分矚目。 站在那,就像一個耀眼的發(fā)光體。 只是站在那什么都不做,都能輕而易舉的吸引周圍所有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