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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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說也不是沒辦法,可以從她們事務(wù)所下手,改變下格局。 進入宴會廳,郁夏的目光便在搜尋著錢多的身影,她迫不及待想要把自己的想法提出來。 錢多在離她們最遠的一側(cè),岑荷讓她別心急,別那么刻意,自然一點。 這宴會匯集了眾多企業(yè)家,各個神采奕奕的,推杯換盞著聊著天。 等了一會兒,錢多往她們這邊走了過來,郁夏迎了上去。 錢多先是一愣,后禮貌地笑笑,小姑娘,還挺執(zhí)著啊,看在你這么執(zhí)著的份上,我給你五分鐘時間。 他看了一眼手表。 郁夏沒有想到會這么輕松,一時之間忘記了要說什么。 錢多提醒她:還有四分半。 回過神來的郁夏把了解到的信息和解決方案以最簡單的思路說了出來。 錢多沒想到她知道了這么多,先是驚訝,然后說出了讓郁夏死心的話,你陳述的沒錯,確實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過我這邊還是沒有辦法再繼續(xù)跟你們所合作。 近距離觀察錢多,他大拇指上戴了一個玉扳指,手腕上戴了金絲楠木手串,臉色有些蒼白,她不死心道:為什么? 錢多遺憾道:因為我們已經(jīng)跟其他律所簽合約合作了。 郁夏嘆了口氣,回到岑荷身邊,徹底沒戲了。 岑荷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盡了力就好。 喝點酒吧,我可以載你回去。岑荷拿了一杯酒遞給郁夏。 郁夏接過直接一股腦地全部喝了下去。 岑荷:你慢點喝,沒人跟你搶。 郁夏舔了舔嘴邊的酒漬,莫名自信道:jiejie,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大口喝酒反而不容易醉,一小口一小口喝才容易醉。 岑荷:啊,是這樣嘛,我就是覺得你比較容易醉,還記得你上次在ktv喝醉的事嗎? 郁夏正想辯解些什么,宴廳前面?zhèn)鱽砑饨新曇约盎靵y的腳步聲。 她和岑荷連忙撥開人群,有個人躺在地上,那個人正是錢多。 周圍的人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什么,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 郁夏喊了一聲快點撥打120,然后她迅速走到錢多身邊,蹲下身子,伸出手放在錢多胸口,胸腔沒有起伏,緊接著便雙手交叉,伸直手臂與錢多身體垂直,往下按壓了下去。 心里默念01,02...到了十五下的時候,郁夏已經(jīng)感覺到累了,心肺復(fù)蘇術(shù)還是她上大學(xué)時選修課上學(xué)的,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使用上。 等到了三十下,郁夏準(zhǔn)備給錢多做人工呼吸,人群中又跑過來一個人,那個人也是此次宴會的客人,剛從衛(wèi)生間過來,稱自己是醫(yī)生,接下來的工作他來接替,讓郁夏休息會。 郁夏額頭上愣是出了一層汗,她退到一邊,喘著氣。 那個醫(yī)生做了兩輪之后,120趕到了。 郁夏才稍稍緩了一口氣。 宴會被迫終止,醫(yī)生客人跟大家說讓大家放心,錢多已經(jīng)恢復(fù)了自主呼吸。 這一刻,是大家離死亡最近的一刻,一個鮮活的生命差點就在她們面前逝去。 那些人向郁夏還有醫(yī)生投去善意和欽佩的目光。 醫(yī)生走了過來,可以啊,小姑娘,你也是學(xué)醫(yī)的? 郁夏擺了擺手,我是學(xué)法律的。郁夏還沒有從剛剛的事情中緩過來。 醫(yī)生笑著道:那留個電話方式,等我有法律問題向你請教。 郁夏把電話留給了那個醫(yī)生。 回到岑荷車上,與外界隔絕開來,車上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剛剛宴會廳發(fā)生的一幕幕,郁夏至今都感覺不真實,心跳得極快。 岑荷自剛剛起一直沒有說話,郁夏側(cè)著頭看過去,有后怕,有慶幸,后怕的是錢多停止了呼吸,慶幸的是錢多又恢復(fù)了心跳。 郁夏時常會看到這樣的新聞,好些年輕人因為心肌梗塞死去,有的錯過了最佳搶救時機成為了植物人。 這樣的事情剛剛真真實實地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回。 她道:jiejie,我覺得人太脆弱了,人開開心心的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岑荷同意地點了點頭,幫郁夏順了順頭發(fā),剛剛那一刻,小朋友你的表現(xiàn)太棒了,像英雄一樣。 被岑荷一夸,郁夏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謙虛道:還好啦,我現(xiàn)在心還跳得厲害,呼吸也加快了。 岑荷眸光流轉(zhuǎn),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郁夏,身子向郁夏靠近,低聲啞然道:那jiejie幫你做人工呼吸。 說完話的同時,岑荷直接用力地親吻了上去,熱烈而洶涌。 第68章 車外光影交錯,車內(nèi)溫度陡然升高,郁夏的后背緊緊倚靠著座椅。 岑荷吻得極重,唇齒間來往過程中,郁夏口中有淡淡的酒香味,就那么一丁點也讓岑荷迷醉。 想到剛剛郁夏毫不猶豫地把聯(lián)系方式給了那位醫(yī)生,她吻得更加用力了,她像上次一樣伸出手,這次沒有停頓,岑荷精準(zhǔn)摸到了她背后扣子的部位。 吧嗒一聲,背后扣子直接被解了開來。 郁夏感到一涼,全身都繃直了。 岑荷柔軟的手掌慢慢往前...... 汽車來回穿梭的鳴笛聲毫無節(jié)奏地響起,在這夜空中此起彼伏,一會重,一會輕,不叫人厭煩,反而勾人的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岑荷放開了她。 郁夏癱軟在座椅上,大腦一片空白,汗濡濕了她的頭發(fā),一絲絲掛在臉頰兩側(cè),映襯得臉頰的緋紅更加誘人。 岑荷輕輕舔了一下齒間內(nèi)側(cè),喉嚨發(fā)癢,她輕輕道:舒服嗎? 郁夏只覺自己的大腦一下子轟得炸裂開來,一時之間竟不知自己要說些什么。 岑荷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xù)撩撥她:你不說的話,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 下次繼續(xù)。 ...... 一路上郁夏都有些羞澀,不怎么敢去看岑荷。 回到家之后,郁夏借口自己喝了酒有點暈,想去睡覺。 她的胳膊硬生生地被岑荷拉住了。 岑荷挑眉看著她:在宴會上是誰說自己酒量好的? 郁夏忸怩地把手臂從岑荷手中掙脫,為自己辯解:那可能是太累了,反正有點暈。 岑荷拍了拍椅子,示意她先坐下來,等回答了我問題,我就放你走。 那肯定是又要問她剛剛舒服不舒服之類羞恥到極致的問題,郁夏的耳朵不可控地紅了起來。 岑荷把郁夏的頭抬了起來,漆黑如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剛剛你為什么要給那醫(yī)生聯(lián)系方式? 嗯?郁夏有點訝異,這問題與她想的不一樣啊。 她自然回答道:那個醫(yī)生不是和我一起幫助了錢多嘛。 而且他有可能成為我的潛在客戶啊。 郁夏完全不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的地方。 岑荷愣是把內(nèi)心波動的情緒壓制住了,她道:先去洗澡再回房間睡覺。 日子過得有些快,郁夏都快忘記了錢多的事情,聽說她們搶救的及時,沒有傷及到腦子,這個圈子和她們?nèi)ψ佑行┍?,所以她們?nèi)ψ右矝]什么人知道。 她這一天收到了陌生來電,她接起電話,那邊傳來聲音,郁律師,我錢多,那天宴會上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郁夏:任何人發(fā)生那樣的事我都會去救的。她并沒有抱著目的去救人。 錢多:和你們事務(wù)所合作的事情真的沒法落實,敬請諒解。 郁夏頓了頓,自嘲地笑了笑:您別把這事放心上了,生意不強人所難,放心,我不會用救了你這事來道德綁架你。 您保重身體吧。 郁夏看開了,人開開心心健健康康的就好。 郁夏盯著電腦,忙著手里的案子,過了一會兒,她看到陶煙和劉志澤手牽手地走了進來。 郁夏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兩人。 舌頭都捋不直了:你們在一起了? 陶煙點點頭。 經(jīng)陶煙一番說明,郁夏明白了其中的來龍去脈,他們兩人在一起有段時間了,現(xiàn)在決定公開。 自從劉志澤陪著陶煙裝作陶煙男朋友回去見父母后,兩人聯(lián)系多了起來,陶煙便趁機向劉志澤告了白,兩人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起初還有些別扭,后來深入接觸,交往起來發(fā)現(xiàn)彼此挺合適。 都怪郁夏自己最近忙著各種各樣的事,錯過了吃瓜的時機。 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郁夏問陶煙:你不會跟劉志澤說了我和岑荷jiejie的事? 劉志澤:不用她說,我也猜到了,還記得我說你抱岑荷姐大腿那事吧,我估摸著啊,你那時就對岑荷姐見色起意了吧? 郁夏被劉志澤猜中心思,她反駁道:什么叫見色起意啊?你會不會說話。 劉志澤:小郁夏啊,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rèn),不過我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你啊,不要死鴨子嘴硬了。 郁夏漲紅了臉,憋出一句:馬后炮。懟了回去。 連陶煙和劉志澤都公開了,郁夏覺得自己和岑荷jiejie也到了公開的時機。 就算不公開,就憑劉志澤那張嘴,那估計大家也馬上都會知道了。 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她爸媽那邊,她雖然覺得問題不大,但還是有那么一點緊張的。 幾天后,郁夏在辦公室里看著書,外面順豐快遞員敲了敲門,問她是不是叫郁夏。 郁夏嗯了一聲,快遞員讓她簽字,有她的快遞。 她們所里收寄快遞都是用的郵政,因為涉及到法律上送達的問題,郵政是被認(rèn)可的,不光她們律師事務(wù)所還有法院,統(tǒng)一用的都是郵政。 這次寄來的是順豐,郁夏想了一下,她最近好像沒有網(wǎng)購。 還沒來得及看發(fā)件人,劉志澤調(diào)侃她:喲,會不會是岑荷姐給你寄來的好東西,給你驚喜來著? 還是岑荷姐有情調(diào)。 郁夏直接把快遞盒拆了開來,里面放了一個白色信封。 劉志澤:不會是給你寫的情詩吧?他湊了上去,想要目睹一番,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準(zhǔn)備給陶煙也寫上那么幾封。 誰不喜歡情話,誰不喜歡浪漫啊。 郁夏打開信封,信紙上寫了一行字:這是我給你的禮物。落款人:錢多。 郁夏又扒拉了一下快遞盒,從中拿出一份文件。 明晃晃的標(biāo)題,寫著合作協(xié)議。 甲方不是錢多開辦的建筑裝潢公司,她帶著疑問翻到合同最后一頁,甲方上面已經(jīng)蓋好了紅章。 她的手機震動,是錢多發(fā)的短信,忘了跟你說了,人年紀(jì)大了,比較健忘,那公司是我老朋友的。 郁夏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劉志澤把那合同好好地翻了一遍,大驚小怪,郁夏你太厲害了。 這是郁夏第一次聽到劉志澤夸她。 劉志澤嘆氣:現(xiàn)在哪有這么好的顧問單位,不僅僅蓋好了章把合同給你寄過來,這上面立出的條件還有報酬簡直是活菩薩。 他越說越表示出羨慕:什么時候給我來一打這樣的公司。 郁夏知道劉志澤的話夸張了,她仔細(xì)閱讀了一下合同,對雙方來說都還算是比較公平的。 如果真的顯失公平,另一方還能以此為由撤銷合同。 幾天后,所里好多人知道了這事情,郁夏談下了一個大顧問單位。 這事同樣也傳到了袁琪耳朵里,她以為是錢多的公司。 前一陣子她跟郁夏一樣被安保攔在外面,之后便放棄了,后來她去醫(yī)院看望住院的伯伯時,正好看到了隔壁病床的錢多。 她那時候覺得機會來了,在病房里找各種機會和錢多搭話,和錢多家人打好關(guān)系。 也不知道是不是錢多家人的關(guān)系,錢多跟她說他會好好考慮的。 有了這句話,袁琪覺得自己穩(wěn)了。 誰想到事情盡然是這么發(fā)展的。 她來到郁夏辦公室,你使了什么手段,讓錢多回心轉(zhuǎn)意續(xù)簽合同的? 不會又是靠著誰吧? 郁夏覺得好笑:你是不是從沒在自己身上找過問題,發(fā)生任何事,你都覺得是對方耍了手段。 那我告訴你讓你失望了,我堂堂正正拿到的,你要是不服氣,大可以開展你自己的想象力,誰讓你不愿面對現(xiàn)實。 最后,郁夏把合同懟到袁琪的眼前,看清楚了,甲方是誰。 郁夏一向不喜歡向別人證明什么,但這一次,她神清氣爽。 甲方這家公司一直合作的律所是另外一家名所,這家公司是他們那個行業(yè)的龍頭企業(yè),是眾多律所搶著要的顧問單位,據(jù)說老總行事很不拘,是性情中人,想要跟他們合作難如登天,別說郁夏,孟匯親自出馬也沒用。 錢多的公司和這家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 這些信息是袁琪從別人口中了解到的。 她想不通,不過也沒辦法,就算沒有這事,她赴重慶培訓(xùn)的機會也是拿不到的,她死了心。 岑荷知道了這事,特地早早地下了班,準(zhǔn)備跟郁夏好好慶祝。 她買了各種啤酒還有一些冷菜帶回家。 等準(zhǔn)備的差不多后,郁夏正好從外面推門而進。 夏天喝啤酒還是能去些暑氣的,郁夏拿起瓶子對著瓶嘴喝了起來,她舔了一下嘴唇,道:今天外面太熱了,車子被曬得像蒸籠一樣。 岑荷打開瓶蓋也咕咚咕咚喝了起來,改天jiejie帶你去4s店一起貼個膜。 兩人聊了一會兒,郁夏胃口好了一點,她咀嚼著食物聊到所里的事情,他們又去ktv唱歌了,非要叫上我,我跟他們說,難道上次還沒被我涂毒夠嘛,他們居然說讓我去肯定不會讓我唱,讓我只要坐著就好。 非得往我傷口上撒鹽,五音不全,唱歌不好聽咋啦,我要是十全十美,那不是人人見了我都得愛上我。 岑荷認(rèn)真傾聽著,不時地點著頭,等郁夏說完,她慢條斯理道:雖然你唱歌不好聽,但...你叫得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