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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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就長得很好看。 季聽:蓉蓉,你是對長得好看的人有偏見好吧。 郁夏:還有就是,那個人她有對象了。 王蓉:有對象還撩,百分百渣。 就像甘蔗,甜,但是有渣。 季聽:也有可能是分手了吧。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撩的那個人自作多情了。 郁夏在床上滾來滾去,望著雪白的天花板,自言自語,那就是她自作多情了吧,算了,不去想了。 第二天,郁夏追著陶煙問在密室發(fā)生的事情,陶煙被她纏的沒辦法,跟她說:就是我有點怕,輕輕拍了幾下門,npc就跑了啊。 劉志澤敲著鍵盤,猝不及防地笑了出來,你確定是輕輕拍了幾下? 陶煙皺眉:不然呢? 劉志澤清了清嗓子,確實夠輕的,門都差點被你拆下了。 陶煙直接一腳踹了過去,閉上你的嘴。 小師妹,你別聽他胡說。 郁夏一臉懵逼地點頭。 中午吃完飯,陶煙表示要去買衣服,春天的衣服太難買了。 劉志澤對逛街沒興趣,郁夏跟著陶煙一起去,對陶煙的話深表同意:要么太熱,要么太冷。 兩人一人買了一杯奶茶,一邊喝一邊壓起馬路來,這是比較繁華的一條步行街,即使是工作日,人流量還是很高。 她們逛了幾家,陶煙試了幾身衣服都沒有發(fā)現(xiàn)合適的。 隔壁是一家超大的婚紗店,僅從外面看上去,就讓人覺得里面的婚紗價格不菲。 她們駐足在婚紗店門口,陶煙感嘆:什么時候我也能穿上美麗的婚紗啊。 郁夏用手擋住刺眼的陽光抬頭看向婚紗店,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陳列在里面的各種款式的婚紗,她充滿艷羨:不知道,當然越快越好。 有穿著藏青色西服的男人從婚紗店內(nèi)走出,手里抱著被包好的婚紗,婚紗上鑲了許多珠鉆,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男人回頭,郁夏那琥珀色的瞳仁放大,這個不就是給她面試過的穩(wěn)重男人嗎? 果然,她和岑荷姐兩人要結(jié)婚了吧,連婚紗都買好了,是她自作多情了。 陶煙嘖嘖道:那人是符北符律師吧。 郁夏驚訝:你認識? 陶煙:聽說過,很厲害的做刑事案子的律師,不說第一,在我們市還是能排進前三的,他還是我們市律協(xié)會會長。 不知道誰會是那個新娘呢? 郁夏沒有說話,他這么厲害,那樣也好,jiejie會被照顧的很好吧。 回到律所的郁夏悶悶不樂,處理著自己手頭的案子。 劉志澤:剛剛收到岑荷姐的消息。 郁夏一驚,總算要公布消息了么? 劉志澤停下敲鍵盤的手,把身子側(cè)著,岑荷姐那邊有知識產(chǎn)權(quán)的案子,涉及被告較多,讓我們幫她協(xié)助辦理 郁夏:啊,可是我不會。 劉志澤:所以,岑荷姐說在幾天后會給我們開個會議輔導(dǎo)我們。 也是,臨近結(jié)婚了,案子當然忙不過來了,郁夏的情緒低到谷底。 幾天之后,她們按照岑荷給的地址來到了她新開的律師事務(wù)所,這邊位于新區(qū),不在市中心的位置,勝在環(huán)境可以,也比較安靜。 事務(wù)所面積不算大,但裝修風格別具一格。 長得好看的人,連審美都一樣,格局高高的。 按照岑荷的意思,郁夏,陶煙,劉志澤,盧墨,還有路欣她們五個人負責此次的知識產(chǎn)權(quán)案子。 她們進到會議室,岑荷已經(jīng)坐在那里,她上身穿了一件銀灰條紋的襯衫,內(nèi)搭v領(lǐng)吊帶,頭發(fā)全部扎了起來,露出優(yōu)秀的頭骨,完美的頭包臉。 這樣的發(fā)型沒有優(yōu)秀的頭骨比例,誰扎誰暴露缺點。 她們隨便挑了位置落座。 岑荷打開投影儀,屏幕上是她做好的ppt,關(guān)于商標權(quán)糾紛的案件應(yīng)該如何分析處理。 岑荷的聲音極具質(zhì)感,但郁夏完全不在狀態(tài),她低著頭,心里想東想西。 隨后,她感受到了岑荷的目光。 果不其然,她聽到岑荷喊了她的名字。 郁夏。 還是小朋友比較親切。 你來說說,我們這個wn想要勝訴,需要具備哪些證據(jù)? 郁夏緊張地站了起來老老實實回答:剛才我沒有聽,所以我不清楚。 岑荷用手示意她坐下,臉上帶著笑容,這里不是課堂,不需要站起來回答問題。 社會性死亡現(xiàn)場,其他人大聲笑了起來,尤其是劉志澤,調(diào)侃郁夏:上學(xué)的時候沒少開小差被老師抓到吧。 郁夏坐了下來,轉(zhuǎn)起了筆,沒有搭理劉志澤。 她怎么覺得是jiejie故意的,接下來的會議中,她倒是認認真真地聽了起來。 會議結(jié)束后,其他人都走了,唯獨郁夏被岑荷留了下來。 律所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郁夏坐在沙發(fā)上,岑荷給她端了一杯水:沒有可樂,水先湊合著喝。 郁夏接過水喝了一口:jiejie,你還有事嗎? 岑荷在郁夏身邊的位置坐下,她手肘撐著膝蓋,彎頭看著郁夏,烏黑透亮的眼珠泛著細碎的光,猶如一譚深井,深不可測充滿魅惑。 端艷明媚感讓郁夏忍不住探視,焦灼感從心底生出,郁夏一口接著一口喝水。 岑荷慢悠悠道:小朋友,你很渴嗎? 郁夏看了一眼見底的杯子尷尬道:嗯,是挺渴的。 岑荷沖她微笑,那我再幫你倒一杯。 岑荷倒完水回來,開口說:沒什么大事,就是上次jiejie的車不是刮蹭到了嘛。 小朋友,這是你的責任,所以你要怎么負責? 是她的責任? 郁夏據(jù)理力爭:我就是給jiejie你發(fā)了一條微信。 岑荷:你明知道jiejie在開車,還給jiejie發(fā)微信,你還說不是你的責任。 這么說來好像有點道理,郁夏差點被洗腦:這里面沒有必然的因果,況且,這些保險都可以解決。 岑荷:奧,說來說去,我們都小郁夏就是不想承擔責任。 郁夏一著急把水潑到了自己身上,胸前一片水漬,隱隱可見內(nèi)衣。 岑荷站了起來,她說:我去幫你拿紙。 郁夏舒了一口氣,還好水不燙,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雪紡長袖上衣,雪紡遇水之后變得很透,她低頭可以看見內(nèi)衣邊邊。 聯(lián)想到剛剛岑荷看她的眼神,她的耳朵燒到不行,想立刻離開,但這個樣子讓她出去她還真做不到。 岑荷給她拿了一盒抽紙,她抽出幾張想要給郁夏擦拭。 看著岑荷逐漸靠近她胸部的雙手,郁夏用手擋在了面前,訕訕道:jiejie,我自己來吧。 岑荷挑了挑眉,露出意味不明地笑:好的。 她稍作擦拭,其實根本沒用,胸前那一片還是很透。 岑荷從辦公室拿來西裝外套丟給了郁夏:借你穿,剛剛jiejie只是逗逗你,弄成這樣,你應(yīng)該不會生jiejie氣吧? 郁夏木訥搖頭。 ... 過了一陣子,知識產(chǎn)權(quán)案件已經(jīng)臨近尾聲,岑荷為了感謝她們,邀請她們?nèi)ニ页燥垺?/br> 郁夏有些抗拒,但還是被陶煙拉著去了岑荷家。 岑荷的新家和之前的家裝修上有了很大差別,不再是黑白灰中性色調(diào),有了暖色調(diào)的色彩,多了一絲絲溫馨。 岑荷做了一桌子菜,多是海鮮和帶辣的菜。 都是郁夏愛吃的菜。 岑荷解開圍裙,落座在郁夏旁邊,聲音帶著獨有的調(diào)子,輕輕地:多吃點,都是你喜歡吃的。 郁夏埋頭吃飯,不準備去思考岑荷說的話里的含義。 她告誡自己不要自作多情,不能再一而再三地受傷了。 除了郁夏,其他人都紛紛夸贊岑荷的廚藝,陶煙:岑荷姐,現(xiàn)在會做菜的女孩子越來越少了,你將來的另一半一定會非常幸福。 岑荷只笑笑沒有說話,她的眼神看向郁夏的方向。 吃完結(jié)束后,其他人在沙發(fā)上玩起了牌,岑荷一人在廚房洗碗。 郁夏見狀,走近了廚房,她說:jiejie,我來幫你洗碗吧。 岑荷轉(zhuǎn)頭看向她:哪有讓客人洗碗的道理。 她紅唇輕啟,說出的話帶著魅惑的腔調(diào):除非...你想反客為主? 第40章 廚房里,郁夏聽到反客為主四個字徹底愣在那里,水龍頭里的水嘩啦啦流入洗碗池,岑荷白皙的手上沾滿了細密的泡沫,她看不出岑荷臉上的情緒。 大概就是隨口一說,確實也沒有讓客人洗碗的道理,郁夏指了指ket回答說:那我先出去跟他們一塊玩了。 背著郁夏,岑荷露出狡黠的笑容,是她暗示的不夠明顯,還是本來就笨笨的。 劉志澤他們正在玩摜蛋,四個人,相對而坐的兩人是一伙,誰先出完牌誰先贏,郁夏走過去坐在陶煙身邊看她們玩。 玩了一會,陶煙說肚子疼要去上洗手間把牌給郁夏,讓郁夏幫她打。 郁夏打撲克一般,她不記牌,贏不贏全看牌好不好。 她抓了一手牌,賊爛,玩了幾把下來,都輸了,她和劉志澤一伙,劉志澤吐槽:本來以為陶煙玩得夠爛了,沒想到強中還有強中手。 劉志澤把反諷技能用得爐火純青。 郁夏吸了吸鼻子:人又不可能十項全能,我玩其他的都很厲害,這個再厲害的話,老天可能看不下去要天妒英才了。 劉志澤:服了你了。 盧墨和路欣在一邊笑。 經(jīng)過了那么多時間,盧墨對郁夏的小心思早已放下,自從拿到執(zhí)業(yè)證之后,他變得特別繁忙,在所里也基本碰不到郁夏。 他最近和城北交警隊新考進的小姑娘走得比較近,小姑娘清清冷冷的,但害羞起來的樣子特別可愛,他每次過去辦事,小姑娘總是臉紅撲撲地,后來兩人經(jīng)常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 兩人之間就差那層窗戶紙沒有捅破。 四人繼續(xù)打著撲克,在廚房忙碌好的岑荷遠遠望著郁夏,她頭發(fā)的長度已經(jīng)超過了肩膀,岑荷覺得她還是把頭發(fā)留到脖子那邊的長度好看,或者說更加適合她。 太長的頭發(fā)體現(xiàn)不出她五官和氣質(zhì)上的特點。 岑荷向郁夏走近,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清爽甜甜的水蜜桃味傳來,專注地郁夏轉(zhuǎn)頭,jiejie,你要不要玩? 岑荷輕輕搖頭:我看著你玩。 郁夏出牌的時候,岑荷會輕聲提醒她,在岑荷的帶領(lǐng)下,郁夏和劉志澤連贏了好幾把。 劉志澤故作驚訝:郁夏,你是猴子嗎? 郁夏洗著手上的牌,憤怒道:我怎么就是猴子了? 劉志澤:岑荷姐不是你搬來的救兵嗎? 猴子搬來的救兵,郁夏氣極,她語氣糯糯地對岑荷說:jiejie,劉志澤他欺負我。 看著郁夏不是撒嬌但勝似撒嬌的語氣,岑荷心里癢癢地,太可愛了,這誰扛得住。 她舔了舔嘴唇,眼睛直視郁夏:那要不要jiejie幫你削他? 這明晃晃地示好荷親昵讓郁夏無法自持。 靠,岑荷姐你也太偏心郁夏了吧。劉志澤率先開口。 可不是么,連劉志澤都看出來了,小朋友,你什么時候才能注意到。 岑荷十指交叉,雙手撐在桌子上,嘴角向上彎起,端艷感隨著笑容加深,她笑聲輕盈:沒有啦,開玩笑而已。 小插曲告一斷落,郁夏和陶煙她們各自開車回家。 商標權(quán)的案件涉及到資料搜索和整理,最重要的是公證,太多證據(jù),所以第一次開庭沒來得及完全審理。 法官安排了第二次審理,正值初夏,開完庭的郁夏出了一身汗,她走出法庭,接到了岑荷的電話。 小朋友,晚上有沒有時間,jiejie請你吃飯。 郁夏想到晚上要和她媽一起吃飯,便婉拒了岑荷:jiejie,晚上我跟我媽已經(jīng)約好了,下次再和jiejie一起吃晚飯吧。 關(guān)于案子,jiejie你上次已經(jīng)請過我們吃飯了,而且我們也不是無償?shù)?,所以等下次我們一起請jiejie吃飯。 啊,小笨蛋,只是想單純找你出來吃飯,算了,她開口:好的。 岑荷失落地掛上了電話,也行,來日方長,她打開瀏覽器搜索如何追人,跳出來的答案無非是,噓寒問暖,送禮物等等。 岑荷表示懷疑,這樣真的能追到人么? 晚上,郁夏帶孟芝出去吃晚飯。 她媽也不知道怎么了,非得拉著她出去吃晚飯。 可能是每天自己做晚飯累了,郁夏有那么點愧疚:媽,你要是不想做晚飯,我天天晚上帶你和爸出去吃,好吧? 坐在車子后排的孟芝:那倒也不用...... 今天的孟芝奇奇怪怪的,不過郁夏沒放在心上。 來到母上大人指定的地點,這是一家私房菜館,郁夏聽說過,但沒來過。 她們進到屋內(nèi),被安排到了二樓包廂內(nèi),郁夏推門而入,包廂內(nèi)已經(jīng)坐了三個人。 郁夏瞬間明白過來,好家伙,這是把她騙出來相親了。 她深吸一口氣,控制住怒意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燙著泡面頭的阿姨看見兩人十分熱情地介紹起雙方。 泡面頭女人是孟芝跳廣場舞認識的,知道孟芝的女兒還單著便張羅著要給郁夏介紹對象。 孟芝知道自己女兒的性格,讓她出來相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考慮到她寶貝女兒畢業(yè)也已經(jīng)兩三年了,還沒談朋友,再淡定的孟芝現(xiàn)在也淡定不了。 本來幾年前看著有些苗頭,也不知道怎么了,沒有任何后續(xù)了。 經(jīng)過泡面頭女人介紹,男人今年26歲,在建筑公司上班,現(xiàn)在是監(jiān)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