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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缺心眼的江家兩兄妹在一旁看熱鬧似的,絲毫沒意識到這事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周父周母走了,繼續(xù)他們的歐洲之旅。小周暮留在了滬城,“一家四口” 恢復(fù)正常生活。 送走周父周母的當(dāng)天,周榭不知道從哪抱回來一條一個月大小的邊牧幼崽,只有成年人的小臂長短,又軟又萌。 江恒星和兩個孩子像是收到禮物一樣,喜歡得要命,索性給這個meimei起名 “禮物”。 禮物到家的當(dāng)天,江恒星眨著星星眼,問周榭:“你怎么想起買一條狗回來了?” 周榭坐在別墅后院的藤椅上,看著兩個孩子逗狗玩,趁著沒人注意,勾著江恒星的脖子往下壓,在他的嘴角啄了一下,算做是回答。 家宴結(jié)束后他就在想,小周暮總歸是要回加拿大的,如果到那時候自己都拿不下江恒星,就得靠別的什么東西留住他。 江恒星心軟又心善,又特別擅長照顧人,得給他在這個家里留點(diǎn)牽掛才好。 于是他抱回了禮物。 這是他想出來的 “陽謀”,是他專門哄江恒星的 “禮物”,只不過缺根弦的江恒星一直沒有意識到罷了。 第31章 心機(jī)餓狼,潛規(guī)則羊。 江恒星脖子上的吻痕四五天了都沒消下去,這幾天除了必要的活動外,他一直躲在秘書處,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孵蛋似的,生怕被人看見,受不了別人那探究的眼神。 一天中午,他和周榭吃完飯坐在會客區(qū)沙發(fā)上喝茶休息,有人敲門,請進(jìn)來一看,居然是老扈。 江恒星歡喜地迎過去,老扈笑呵呵地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剛想說話,就看見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老頭子的臉色一變,張開的嘴狠狠閉上,恨鐵不成鋼地剜他一眼,繞過他去找周榭簽字。 簽完字,老扈收好單據(jù),轉(zhuǎn)過臉來對著江恒星又換上一副怒目金剛的表情。 江恒星心虛的很,摸了摸鼻子,湊過去悄聲說:“我下午找你去。” 老扈十分傲嬌地哼了一聲,要走,卻被周榭留住了。 周榭破天荒地請老扈喝茶,老扈受寵若驚,以為老板找他有什么事,結(jié)果周榭只是簡單地跟他聊了幾句,問了下他手頭上的工作。 老扈誠惶誠恐地答了,把自己手頭上的工作跟周榭簡單做了下匯報,同時抓住難得的機(jī)會,跟新老板表了下忠心。 江恒星坐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裝成個漂亮的擺件。 工作上的事聊完,就開始扯些別的。 別的,繞來繞去都繞不開個江恒星。 一說到江恒星,老扈就來了精神。三五杯茶下肚,話匣子也打開了,他像個嘮嘮叨叨的老父親,托孤一樣的給江恒星說好話。 周榭始終含笑聽著,視線偶爾落到江恒星身上,勾著他的眼神纏綿一會兒又挪開,默不作聲地在老扈眼皮子底下跟江恒星調(diào)情。 老扈渾然不覺,拍拍江恒星的大腿:“你啊,有幸遇到周總這么好的領(lǐng)導(dǎo)。收收心思,好好跟著周總干才是正理?!?/br> 周榭一哂,眼皮垂下,呷一口茶。 江擺件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老扈旁邊,跟小時候老師來家家訪似的,唯唯諾諾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 被周榭請做座上賓,老扈一時有點(diǎn)上頭,忘了江恒星現(xiàn)在是誰的人,兀自耳提面命地教育他:“你這個年紀(jì),談戀愛什么的不著急,男人嘛,事業(yè)為重。” 周榭聞言,抬眸看向江恒星,明知故問道:“你談戀愛了?” 江恒星一怔—— 說沒談吧,老扈已經(jīng)看見了他脖子上的吻痕,回頭別再以為他出去亂搞,那他更得挨罵; 說談了吧,這正追著老板呢,什么結(jié)果還不好說。 周榭存心逗他:“江恒星,問你話呢。” 江恒星撓撓頭,用手擋住老扈的視線,沖周榭皺了下鼻子,含糊不清地應(yīng)下了:“唔…… 談了。” 周榭緊追不舍:“哦?談了個什么樣的?” 老扈一愣,他沒想把這話題談這么深入,只是想單純地敲打一下江恒星。 江恒星看著周榭,知道他是故意的,便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很漂亮。個子很高,腿很長,腰很細(xì),皮膚還白?!?/br> 說到哪個部位,就用眼神 “撫摸” 過哪個部位。 不就是調(diào)情么,誰還不會了。 周榭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直冒火,兩道視線憑空相撞,周遭的空氣迅速開始升溫。 老扈驚訝地看向江恒星,一句感慨脫口而出:“行啊你小江,還能找個個兒高的。正好,改善一下你家的基因。” 周榭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江恒星:“……” 揭人不揭短,太過分了。 老扈開開心心地走了,江恒星帶上門,站在門口叉腰抿嘴看向周榭。 明知道老扈是他的恩師,居然還敢當(dāng)著老扈的面撩撥他,這個周榭,太過分了。 周榭后仰在沙發(fā)上,沖他張開懷抱:“過來。” 江恒星不動:“我不。” 周榭喔了一聲,“你確定?” 江恒星理直氣壯地說:“確定?!?/br> 就不過去,周榭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周榭有點(diǎn)失望地收回手:“那算了?!?nbsp;他起身往辦公桌那邊走,邊走邊說,“這么好的機(jī)會,可惜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