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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醫(yī)知道他問的是什么意思,連忙道:“臣不久前才為王爺診治,依臣所看,王爺最初受傷時并沒有用好藥,但照看卻十分得當,先前王爺所說受傷之處,也未見殘留的疤痕?!?/br> “這么說來,應(yīng)當是本王受傷之時,遇到了好心人救治?!背釉酵瞥鲞@樣的結(jié)論。 胡太醫(yī)并不知其中內(nèi)情,只是點了點頭,又給楚子越把脈診治,說出自己身為大夫的想法:“王爺?shù)牟∏椴畈欢嗷謴?fù)了,臣再去給王爺換些藥物,讓王爺能恢復(fù)更快一些?!?/br> 楚子越點頭,下意識開口:“勞煩?!?/br> 胡太醫(yī)笑了下:“先前王爺未恢復(fù)記憶前也這么說?!?/br> 他只是隨口感慨,說完之后,就拎著自己的東西離開,面上露出的是欣喜。 這段時間他不是不擔心楚子越失憶一事,也擔心自己治療后,王爺還不能恢復(fù)記憶,如今王爺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他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之后的事多少能輕松一些。 胡太醫(yī)離開之后,楚子越在座位上坐了一會兒。 思索片刻后,他起身,沒有叫人,而是先在屋子里找失去記憶的他回府后留下的東西。 索性先前胡太醫(yī)為他診治的時候,就已經(jīng)屏退左右,他不需要再做別的事,隨意查看即可。 大致看了一遍,他并沒有在屋子里找到什么重要的東西,只是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堆積攢的資料,有些是這段時間的東西,也有一些是過去的東西。 甚至不需要思索,楚子越就知道失憶的他到底在想什么,應(yīng)當是為了了解更多王府里的情況,所以看了許多這樣的東西。 他隨意翻看了一些,過去的事他倒是記得清楚,但這大半年發(fā)生的事,因為再次失去記憶,他需要重新看過。 除此之外,屋子里再沒有別的異常。 楚子越在案桌后坐下來,開口喚人:“來人?!?/br> 書房的門被推開,先是一個腦袋鉆了進來,再然后進來個身子,笑呵呵地看著楚子越:“王爺。” 楚子越抬頭:“怎么由你親自守著?” “啊?”齊峰撓了撓頭,“這些日子,一直都是由屬下守著啊,哦,對,哥哥走了之后,屬下也與人換過班?!?/br> 楚子越多看了他幾眼,試探著問道:“胡太醫(yī)走了?” “走了走了,”齊峰連連點頭,走近了小聲說話,“還是王爺英明,多次喚了胡太醫(yī)來,如今外頭都在傳王爺?shù)纳眢w逐漸好了,宮里的那些人也不敢再輕舉妄動?!?/br> 聽到這里,楚子越已經(jīng)明白齊峰應(yīng)該不知道他的病情。 既然不是齊峰,那把胡太醫(yī)叫過來的人應(yīng)當是齊巒。 這么想著,楚子越松了口氣,好在他過去雖然失憶,看人的本事倒是沒變,在信任的齊峰齊巒之間選擇了更加沉穩(wěn)的齊巒。 “齊巒人在何處?”楚子越問了一句,既然知道之前失憶的自己更信任齊巒,那他在失憶那段時間發(fā)生的事,齊巒應(yīng)該也是清楚的,如此的話,直接找齊巒詢問再合適不過。 不過失憶的他瞞的倒是嚴,即便是胡太醫(yī),也只知道他失憶了,不知道失憶的他在過去大半年究竟在哪里休養(yǎng)。 楚子越這話問出,本意就是想找齊巒確認他失憶那段時間的去處。 但聽在齊峰耳中,卻是另一個意思。 “王爺放心,”齊峰立即站直,“即便是屬下,也只知道王爺派了齊巒出去,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br> 楚子越愕然抬頭。 他早知道齊峰個性大大咧咧,沉不住氣,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回話。 不過既然齊峰不知道,那就只有另一種可能性了。 楚子越皺眉,抬手叫齊峰出去:“你再去外面守著吧,后面有事,本王再找你?!?/br> “是?!饼R峰立即點頭。 齊峰出門之后,楚子越徑直走到屋中的某處,打開了該處的暗格。 他離開京城之前,倒是在暗格里放了些東西,但那些東西是什么他心里有數(shù),因此先前剛恢復(fù)記憶后,也沒想著要打開。 方才與齊峰聊了聊,他很快就知曉自己失憶的那段時間,也依然有許多事瞞著齊峰,而且那些事并非是擺在明面上的這些。 既然如此,那些東西一定藏在暗處。 只是先前的他沒想到失憶的他也依然能找到暗格,現(xiàn)在想起來,不管是失憶還是沒有失憶,他應(yīng)該都會做一些本能的反應(yīng),比如說見到重要的資料時,會下意識去開啟暗格。 打開暗格的瞬間,楚子越就見到了暗格里他并不熟悉的東西。 果然在這里。 楚子越心中沒有驚訝,唯有了然。 在將東西取出來的時候,他心里也對失憶的自己有了些許了解,那時候的他雖然失去記憶,但并沒有失去理智,再加上他找到自己的信物憑證后就立即回京,還很快獲取了齊巒齊峰兄弟倆的信任,找到了熟悉的胡太醫(yī)。 這一系列的舉動,都證明失憶的他也十分理智,做的事也一直都是有條不紊進行,絕不存在莽撞的行為。 這么想著的他,打開了放在暗格最頂上的一疊信紙。 他的目光先落在信紙中間,看到了一些熟悉又不熟悉的字,雖然這其中大多他都能認識,但這時候大多數(shù)人寫信函,絕不可能有這樣的寫法。 這樣的信件,要么是寫信的人識字不多,不得不用這樣最簡單的字形來寫信,要么這是一封密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