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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段時間教授的過程中,程松的一舉一動,都十分正常,與常人認知的失憶并不相同,于是乎逐漸沒人記得他失憶這回事。 “如果查到了,該怎么辦?” “他久久不能回京,必定是出了事,如今京中局勢,他若回京,必定再由他獨攬大局,要是找到人,就……”說話的人將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個輕輕的動作。 對面的人不敢多問,只連聲應(yīng)“是”。 小小的東安縣,要真的來了陌生人,肯定很容易被察覺,這些人找了一圈,查到最近唯一出現(xiàn)在東安縣的外人就是程松,可他偏偏又當了贅婿,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他。 在之后的查詢過程中,他們更多地去一些山上,看對方是不是躲在深山中。 在這個過程中,自然而然避開了程松。 這些暗地里的查詢并沒有影響到百姓的日常生活。 程松得了高儀賓給的五十兩銀子,做事十分認真,在找了許多資料,并經(jīng)過多次研究之后,總算燒出了一些比之前更出色的瓷器。 這些瓷器也不是絕無僅有,只是在現(xiàn)在的科技水平之下,已經(jīng)是比較少見得了。 再加上程松從羅珍容這里得到經(jīng)驗,規(guī)定了燒制瓷器的溫度和cao作手法之后,雖然燒出來的瓷器相似性高,但確實做到了可以批量燒制的程度,且燒制出來的瓷器還都很好看。 在這不久之后,高儀賓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說是溪南村燒制出來的第一批漂亮瓷器已經(jīng)有了買家。 且之后一段時間,各村燒制出來的瓷器也能陸陸續(xù)續(xù)賣出去。 從縣城賣出去的東西,價格都相對比較便宜,但好在貨源穩(wěn)定,且采購的來源也穩(wěn)定,村民們只要放心大膽去燒,之后的工作自然有高儀賓來負責。 瓷器有了市場,作為發(fā)起人的程松自然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不提錢財,就說私底下相處時的照顧,就已經(jīng)能讓程松過上好日子了。 溪南村的村民在看羅珍容時的態(tài)度,也有了不少的變化。 先前謝富貴叫人將和離書送來的時候,幾乎所有村民對待羅珍容都很是同情,不管是態(tài)度還是神情都是如此。 但現(xiàn)在程松逐漸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野當中,使得村子里對羅珍容的輿論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其中說的最多的就是“旺夫”。 在這個年代,“旺夫”這樣的詞可以說是對女性最好的夸贊。 羅珍容對此并不感冒,但她不得不承認,程松的出現(xiàn)確實給她的生活帶來了新的變化。 “是不是很累?”羅珍容看著滿頭大汗的程松。 “不會,這樣的生活很充實,”程松微笑道,目光落在羅珍容身上時滿是溫情,“原先我還想著,怕自己的能力不夠,沒辦法讓你過上好日子,現(xiàn)在總算是放心了?!?/br> 羅珍容的心情有些復雜,看著汗淋淋卻眼中滿是高興的程松,又覺得自己能夠放下心來。 村子里的生活很簡單,大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夫妻之間很少會有所謂的愛情,更多的是平淡普通的相處。 從穿越開始,羅珍容的心里就沒有太大的波動了,她想的很簡單,既然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只要能夠吃飽穿暖,那已經(jīng)是最大的幸福,至于精神層面上的歡愉,在底層的普通百姓是很難得到的。 所以當初她點頭嫁給謝富貴,也所以,在謝富貴在叫人送來和離書的時候,她也沒什么不高興的。 畢竟本來就是可以預(yù)見的飯搭子未來,能找個相對不錯的就好,也沒必要奢求太多。 “我給你做了件衣服,還有……褲子,”羅珍容低聲說著,從箱子里將衣服和褲子拿出來,“我不知道你的尺寸,你先試試,要是不合身隨時都可以改?!?/br> “不會,一定合適。”程松欣喜地將衣服和褲子接過去,眼神直直地看著羅珍容,喜悅之情幾乎從心底溢出來。 “不行,要是不合適一定要改,”羅珍容板著臉道,卻沒有多說,“你先換著看看,我沒有做嚴實,你跟我說一聲,我才能改。” 說完,她轉(zhuǎn)身出了房間,順手把房門關(guān)上。 出去之后,她長出一口氣,手落在臉龐上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色似乎有些發(fā)燙。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為男人做里頭的褲子。 這個年代畢竟不是現(xiàn)代,買衣服褲子淘寶就可以,有一大堆成衣成褲可以選,這時候別說是里頭的衣褲,就算是外頭穿的衣褲,絕大多數(shù)人家也是自己縫的。 雖然縫衣服的手藝可能不太好,但自己扯布縫衣服遠比去買成衣便宜得多,省下來的布料還能做點別的。 原先謝富貴在家里的時候,他的衣褲都是莫紅梅做的,從來也不需要羅珍容插手。 羅珍容的衣服,除了少部分之外,絕大多數(shù)也是莫紅梅幫著縫的,倒不是她指使莫紅梅,而是她的手藝要更差。 但程松的衣服總不能還叫莫紅梅做。 好在她雖然手藝差,多少也會一點,原先程松穿的衣服是謝富貴留下的兩套衣服,真是只有兩套,外衣里衣,一套換洗了,就只能穿另一套,有的時候衣服還是濕的,都只能往上套。 現(xiàn)在家里的農(nóng)活主要是莫紅梅喊著村里人去做,程松又四處跑,管瓷窯的事,羅珍容沒什么事,索性拿了布料出來做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