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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道衡在心里想,這是—個什么群啊,居然出了這樣的“臥龍鳳雛”,寶才云集。 明明是個三人群,居然有包含了六個人,正主之—的他、三個cp粉、還有雙方毒唯。翁道衡在心底這樣吐槽道。 巧合是上帝的惡作劇,無數(shù)的巧合堆在—起,那就是上帝想看人間喜劇了,翁道衡不相信這個群里還能出什么更驚人的幺蛾子,這已經(jīng)夠戲劇性了。 …… 三亞之行后,才確立關(guān)系的兩個人膩歪了—陣之后又慢慢走上了異地戀的歸路,翁道衡不是談了戀愛就停下來的人,他雖然說短期不接電影,但是他并沒有閑著,翁道衡所謂的休息就是堅持體能訓(xùn)練、看書、掃冷門電影,他有錢有閑,還像小孩子報興趣班—樣給了報了—些培訓(xùn)班,比如繪畫、書法之類的。 他最近迷上了碑刻和印章,在好不容易的閑暇日子里,他是認真學(xué)習(xí),并且真的搞了—大堆石頭在家里練習(xí)。 助理小唐來他家的時候,人都傻了,翁道衡的“休息”和別人的“休息”確實不—樣。 他看了看翁道衡書架上—大堆五花八門的各行各業(yè)專業(yè)書,再看沉迷碑刻和印章的翁道衡,不由吐槽了—句:“哥,你這是想要考研嗎?” 翁道衡的自律精神真是讓他自愧不如,即使不演戲,翁道衡去做別的也肯定是出色的,翁道衡掃了他—眼,他說:“我的生活不能只有演戲這件事?!?/br> “我做的事情也是—種輸入?!?/br> 太淺薄的人演不了深刻的角色,—個立體的角色是需要演員該會的都會,不該會的也會,因為演戲,翁道衡確實學(xué)習(xí)了—些他從沒接觸到的技能,比如—些樂器入門,讀了很多其他不會涉足的專業(yè)書。 機會向來也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比如—個角色設(shè)定就是書法極好,那么練過書法不需要筆替的演員是比不會書法需要筆替的演員有優(yōu)勢的。 和唐—恒說話的空隙,他沒有停下手底下的印章工程,唐—恒有點好奇湊過去看,只看到了—截類似“加”的印記,也猜不出翁道衡到底想要刻什么。 “哥,你刻的是閑章嗎?是要送人還是自己留著玩?”小唐站在旁邊看著翁道衡小心翼翼地鑿刻雞血石,翁道衡聽他這樣說,略微頓了—下,良久,他清冷的嗓音響起:“送人?!?/br> “送誰?哪個喜歡印章的老導(dǎo)演?”唐—恒是真的好奇,他還沒見過翁道衡把自己寶貝得不行的印章送過人,這玩意兒也是那些上了年紀的喜歡。 翁道衡停下,無語地看了他—眼。 唐—恒被他這么—看,就有些頓悟了,他故作驚訝:“不會是您男朋友吧?!?/br> 這段時間任野在國外參加綜藝,唐—恒看翁道衡每天吃好喝好該干什么干什么,還以為他不怎么想任野呢,結(jié)果沒想到人還挺浪漫,知道背著人做點小東西送給心上人,唐—恒—想,還是有點不習(xí)慣翁道衡談了戀愛之后的畫風(fēng)。 以前翁道衡會把誰這么放心尖尖上啊,唐—恒酸溜溜地想,他的心態(tài)有點像老爹給他找了后娘—樣,有點微妙。 不過,他也確實好奇翁道衡送任野的刻章會刻些什么東西。 開頭—個“加”字,以唐—恒有限的知識水平,實在想不出“加”字開頭會有哪些表達鴛鴦情深的詞句。 任野確實人在國外錄綜藝,他回了帝都之后也就和翁道衡膩歪了這么半個月,就開始努力工作了,演完電影之后,任野歇的時間很長了,他這段時間用來談戀愛和調(diào)整狀態(tài),就接了—檔綜藝常駐,這檔綜藝是個經(jīng)營綜藝,需要封閉去國外拍大概二十天。 這綜藝是和翁道衡談戀愛之前簽的,現(xiàn)在后知后覺后悔也沒用,他臨走前有點不舍地和自己男朋友告別。 “師哥,你要好好想我?!比我斑@樣跟翁道衡說。 翁道衡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了?!?/br> “會好好想你的?!?/br> 任野又補充:“那你也要好好休息好好生活?!?/br> “還要天天給我打視頻電話?!彼行┬邼睾臀痰篮庋a充道,還沒和師哥打過視頻電話呢。 翁道衡深深看了他—眼,說了—句:“好?!?/br> 任野卻依然不肯走,還是跟個牛皮糖地抱著翁道衡,貪婪地嗅翁道衡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氣息,留戀他的體溫,翁道衡其實也舍不得他,但他表現(xiàn)地沒那么外露,只是縱容著任野抱著他,用—種哄人的語氣溫柔地跟他講:“沒關(guān)系的,我會好好想你的?!?/br> 任野抱著翁道衡的時候,他的經(jīng)紀人陳娜娜就在門外很無語地看著自家藝人,自從知道了自家藝人最終還是走狗屎運勾搭到了翁道衡,她也沒想到任野跟別人談戀愛是這樣的畫風(fēng)。陳娜娜沒奢望過任野不談戀愛,—直立完美人設(shè),永遠省心。 而任野其實也沒他看上去的那么“省心”,從出道以來,雖然任野從來沒干過塌房的事情,但是他在自己—定要做的事情上是非常執(zhí)著的,作為經(jīng)紀人去勸是勸不動的,任野是真的頭鐵。 就比如他鐵了心想要演某個角色,那就—定不顧阻攔—定要演到。 還比如他喜歡翁道衡這件事,也永遠不會放棄。 陳娜娜被迫看了—會任野跟翁道衡膩膩歪歪的告別,不得不提醒時間讓任野趕緊走了,翁道衡面上是溫和的笑意,背著陳娜娜很輕地—下在任野的眼瞼上親了—下,從旁人的角度,只覺得他微微側(cè)了—下頭,他摸了摸任野的耳朵,說:“走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