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勸我,我只想種地[七零]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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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瀚海正在放羊,穿著厚厚的棉衣并不冷。 “林場長?!?/br> 林場長微微蹙眉,一臉的不痛快,“你女兒怎么還不寄包裹來?你寫信催催,問問能不能搞幾條中華香煙,那個夠勁?!?/br> 都三個多月了,他手頭的香煙也抽光了,就指著寧嫣寄包裹過來。 寧瀚海緊緊拽著衣袖,強忍著怒火,努力擠出一絲笑,“小孩子家家的哪有那個本事?買幾顆糖還行,香煙可不好搞。” 林場長是老煙鬼,煙癮很大,“難搞才顯誠意嘛,你看你,工作不努力,是想重回挖泥堆土的崗位?還是想去搬磚?” 面對威脅勒索,寧瀚海氣紅了臉,“工作不分貴賤,哪里需要我,我就去哪里?!?/br> 林場長眼神陰沉了下來,“你們這些人不合時宜的骨氣啊,早該打斷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都是賤胚子。” 就是欠揍。 “你……“寧瀚海咬破嘴唇,才沒有頂撞對方。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這是在威脅人嗎?繼續(xù)說,讓我也學學?!?/br> 一個嬌憨清純的少女睜著一雙杏眼,天真又明媚。 身邊的男人高大挺拔,面如冠玉,眉眼冷峻。 一冷一熱,站在一起卻極為養(yǎng)眼。 林場長愣住了,“你們是誰?怎么進來的?” 農場里的人他都認識,他確定沒有見過她。 這么出眾的長相,不可能沒有印象。 問題是,農場是封閉的,沒有他的命令,誰都進不來。 寧嫣打量了他幾眼,是很憨厚老實的長相,人不可貌相啊。 “我叫寧嫣?!?/br> 一聲寧嫣叫寧瀚海猛的抬頭,眼神充滿了不敢置信。 這是……他的女兒嗎? 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跑到這里來? 但,看著女孩子烏黑的大眼,他心口一陣激蕩,喉嚨如被塞了鹽塊,眼眶漸漸濕潤了。 第53章 善戰(zhàn)者歿于殺 “小嫣, 是你嗎?” 寧嫣一眼就認出了中年時期的寧瀚海,傳記里有他不同時期的照片,少年時清秀,青年時的風華正茂, 中年的干瘦蒼白, 老年的慈祥睿智。 就這么忽然面對面的看到真人, 無數(shù)情緒在她心底激蕩。 她最敬愛的人就在眼前!這一刻,她等了很久很久。 “爸爸,是我?!甭曇粑⑽⑦煅?。 寧瀚海悲喜交集, 緊緊拉著寧嫣的胳膊,眼珠不錯的盯著她看。 這是他的女兒啊, 他曾經(jīng)那么興奮的準備迎接她的出生,可惜造化弄人。 “對不起, 是爸爸的錯, 把你弄丟了, 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br> 他發(fā)現(xiàn)孩子抱錯后,本想追查到底的, 但年代久遠要花太多的時間和精力, 他的工作東奔西走, 常年奔走在全國各地,根本沒有那個條件。 左右為難的他,最終選擇了大家舍小家。 寧嫣是個冷靜自持的性格, 任何時候都坦然自若, 但寧瀚海的話讓她不禁紅了眼眶。 他是不一樣的。 “爸爸, 終于見到你了,真好。” 輕輕的一句話包含了太多的情緒,此時的寧瀚海不明白, 內心的愧疚淹沒了他。 “好孩子,爸爸以后會努力彌補這些年的缺失?!?/br> 嚴凜深深的看著這一幕,不一樣,她對寧瀚海的感情不一樣。 她對楊柳的感情很淡,沒有母女之間的親昵,但對寧瀚海的感情很濃烈,真是奇怪。 或許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緣分。 就在此時,一道涼涼的聲音響起,“父女相見真是感人肺腑啊。” 是林場長,他的臉陰沉沉的,“你是怎么進來的?” 寧嫣只是過來尋找父親,沒想到林場長也在,只能說這狗血的緣分啊。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張口就來,“門衛(wèi)讓我進來的,可能,是見我長的好看?好看的人總有得到優(yōu)待?!?/br> 她說的理所當然,卻讓眾人嘴角直抽抽,這么自吹自擂好嗎? 林場長:…… 這理由聽著不靠譜,但細細想想,也有可能。 那些手下都不怎么聰明的亞子。 不過,他也不擔心,在自己的地盤上能出什么事?一個弱不驚風的小姑娘而已。 “帶煙了嗎?” 他別的東西都不缺,唯獨買不到香煙,已經(jīng)準備研究種煙草事宜。 寧嫣嘴角微勾,帶出一絲淡淡的嘲諷,上上下下一脈相承的不要臉,索要東西如此理直氣壯。 上梁不正,下梁歪。 “沒有?!?/br> 林場長的臉拉了下來,“那你爸要受苦了,要不,你留下來照顧你爸?” 寧瀚海立馬想到那些農場姑娘的遭遇,頓時變了臉色,沖過來推攘寧嫣,“不不,小嫣,你快走,快?!?/br> 林場長冷冷的看過來,這是他的地盤,沒人能全身而退。 他看中的人,插翅也難飛。 他的手下嗷嗷的怪叫,嚴凜上前幾步,將寧嫣護在身后,一雙黑眸冷冷掃過去,不怒自威。 手下只覺得一股威壓襲來,不由自主的閉上嘴。 林場長冷臉喝道,“你又是誰?” 嚴凜神色淡淡的,不動聲色的掃過眼前的男人,以他的眼力,看出這三人身上都沒有槍。 也是,他們在自己的地盤帶什么武器?感覺安全著呢。 “她的未婚夫?!?/br> 寧瀚海很震驚,女兒有未婚夫?她從來沒說過啊。 他忍不住用挑剔的目光看向嚴凜,怎么看都覺得不滿意。 這小子的氣質一看就是軍人,軍人是偉大的,但軍嫂是最苦的,要一個人扛起一個家。 需要丈夫的時候永遠不在身邊。 就沖這一點,他就不同意這樁婚事。 林場長看出這兩個男女很不一般,但沒當一回事。 再有本事又如何,進了他的地盤,就任由他拿捏。 “未婚夫同志啊,我這里一般進不來,進來了就別想出去?!?/br> 他說的極為霸道強橫,寧瀚海的臉色大變,又驚又怕。 他太清楚林場長這個人的手段,得罪了他,沒有好下場。 他怎么樣都行,但他的女兒不能有事。 她這么年輕這么優(yōu)秀,不能因為他而遭遇不幸。 他從來不愿低頭求人,但為了女兒不得不低頭,剛想開口求情,就聽到寧嫣不屑一顧的聲音,“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占地為王當土匪這一套,早就不流行了,嗯,早就該當垃圾掃除掉了?!?/br> 她說的特別不客氣。 林場長勃然大怒,“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 寧嫣微微一笑,故意挑釁,“我會看相,林場長,我替你看看吧。” 她的話題太跳躍,林場長都跟不上,“啥?” 破四舊的口號喊的震天響,誰敢沾半點神神道道的東西?她這是嫌把柄不夠,專門送到他手里? 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 寧嫣笑的很甜,但說出來的話就不怎么甜了。 “我算出你烏云罩頂,有大難臨頭,自求多福吧。” 林場長憤怒的直瞪眼,居然敢咒他,她死定了!“年紀輕輕不學好,宣傳封建迷信活動,抓去批斗……” “你就是靠這一套上位的?真熟練啊?!皩庢滩坏慌滤?,還繼續(xù)刺激他,“善騎者墜于馬,善水者溺于水,善飲者醉于酒,善戰(zhàn)者歿于殺?!?/br> 林場長氣的臉紅脖子粗,熱血直往腦門沖,揮起胳膊就要打。 一只大手伸過來,一個擒拿手迅速將林場長掀翻在地,一根棍子抵住他的脖子。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他的手下都沒有反應過來,毫無防備的林場長就落入了嚴凜的手里。 林場長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氣的大吼,“放開我,兔崽子想造反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們?!?/br> 兩手下?lián)溥^去,“你不想活了?放開我們場長。” 嚴凜眼神冷冷的瞥了一眼,一棍子下去就將林場長敲暈了。 他手法專業(yè),狠準快,標準的軍人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