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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曲結(jié)束,蕩氣回腸的天籟之音似乎還在演奏廳里久久回響。 女人站起來優(yōu)雅的行禮之后,坐在觀眾席的人才如夢初醒,偌大的演播廳爆發(fā)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阮老師,辛苦了辛苦了?!必撠熑藖淼胶笈_給她送上了一捧鮮花,“中秋節(jié)還麻煩您過來救場。” 阮南晚接過花束走到化妝間卸妝,“沒事,我今天沒什么事?!?/br> 負責人一愣,反應(yīng)過來,“哦,薄總出差去了,瞧我這記性。” 二人正說話間,小助理捧著一大捧花進來了,九十九朵大紅玫瑰搭配雪柳,用黑色網(wǎng)紗包裝好。 “晚晚,薄總送過來的?!?/br> 阮南晚接過花束,上面有一張小卡片,“軟軟中秋快樂,演出順利,PS:委屈寶寶今天一個人過中秋了,明天我就回來了?!?/br> 她的臉上漾開一抹笑意,整個化妝間都跟著絢爛起來,眼角眉梢的笑意都帶著溫柔和愛意,一看就是被愛情滋養(yǎng)著的人。 阮南晚在車上給薄奕言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機械冰冷的女音,“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的英文,請稍候再撥。Sorry,Thenumberyou……” 應(yīng)該是在開會吧。 阮南晚想著,把頭靠在了車窗上。 她打開手機刷了刷朋友圈,很多人都在發(fā)和家人一起吃飯的照片,夏詩詩還坐飛機去找了異地戀男友。 阮南晚在下面跟著那些人發(fā)了一個“99”,心里難免有些孤獨寂寥。 “晚晚,我剛剛聽周晉行的說言哥出差去了?叔叔阿姨似乎也去旅游了誒?!彼翁K蘇似乎也在外面吃飯,那邊傳來服務(wù)員詢問點菜的聲音,“你今年中秋一個人呀?” 阮南晚指紋解鎖了大門,把鞋子脫下來放在玄關(guān),“對呀,沒事,一個人就一個人嘛?!?/br> “那不行?!彼翁K蘇道,“我來陪你吧?” “我的天吶,小祖宗?!敝軙x行的大嗓門也從電話那頭傳過來,“你好不容易放假,竟然要丟下我?我現(xiàn)在可算是明白言哥的心情了。” 阮南晚笑出了聲:“算啦,周晉行要有意見啦,你倆就好好約會吧,我看會兒電視就睡啦?!?/br> 周晉行和宋蘇蘇兩個人從大學也是一個學校的,兩個人一起吃飯一起去圖書館,久而久之日久生情,打算年底就領(lǐng)證了。 宋蘇蘇和她又聊了幾句,在周晉行的催促下掛斷了電話。 外面萬家燈火,阮南晚一個人喂完貓抱著它看了會兒中秋晚會的節(jié)目,給薄奕言發(fā)了個消息,“老公吃月餅了嗎?今天助理送了我一盒月餅,有一個竟然是百香果餡兒的,好奇怪,但是味道不錯?!?/br> “好想你呀,快回來吧?!?/br> 說來奇怪,薄奕言出差兩三天甚至半個月都不是什么罕見的事兒,偏偏這次阮南晚感到尤其的孤單,可能是身邊的其他人都成雙成對,和獨身一人的她形成了鮮明對比,寂寥的氛圍被渲染得更上一層樓了。 她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從衣柜里翻出薄奕言的西裝抱在懷里,在空氣中噴了點兒薄奕言常用的男士香水,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不過半個小時,指紋解鎖的大門忽的被打開,客廳里的燈也被“啪的”一聲點亮。 睡在貓窩里,陷入甜甜蜜蜜夢想的團子驚醒,對著那團黑影喵嗚喵嗚地叫起來。 他徑直上了二樓,小心翼翼地打開臥室的門,看到了床上熟睡的人。 她早就已經(jīng)昏沉沉地陷入沉睡,即使已經(jīng)大學畢業(yè)兩年了,但是她的容顏似乎還是如同青春少女一般白皙精致,身上那種稚氣少了一些,整個人像是花苞完完全全散開了,成長為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 她半張臉埋在松軟的枕頭里,柔軟的棕黑色長發(fā)散在枕上,露出白皙精致的臉頰和紅潤飽滿的唇瓣。 他脫下西裝放在一旁,俯身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飄飄的吻。 “唔……” 熟睡的人呻吟了一下,似乎有轉(zhuǎn)醒的跡象。 阮南晚在睡眼朦朧中睜開眼,借著微弱的月光,她似乎看到面前站著一個人影。 薄奕言出差,這個高大的男人是誰? 她忽然被驚醒了,睡意全無,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你……你是誰?怎么進來的?”她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你怎么進來的?” 一邊說著,她還想一邊想去拿手機。 “軟軟,是我?!迸镜囊宦?,房間里的燈被打開了,略顯疲憊的薄奕言出現(xiàn)在面前。 阮南晚提起來的心瞬間掉回了原來的位置。 那一瞬間,阮南晚這一天堆積起來的情緒一瞬間被爆發(fā)了,委屈,驚嚇,恐懼,種種情緒聚集起來,然后猛地炸開。 不管她在外界的眼中有多么完美優(yōu)雅,她在薄奕言面前永遠都是一個小孩兒。 比如說此刻,她就像是無理取鬧發(fā)脾氣的小孩子似的,把枕頭砸到他身上,帶著哭腔,“你都要嚇死我了……” 薄奕言把枕頭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心疼地把阮南晚摟在懷里,低聲細語地哄著“我的錯我的錯,我怕開燈吵醒你了。” 阮南晚撲在他懷里,抬頭張嘴在他的脖頸上泄憤似的咬了一口。 “嘶——”他吃痛地皺眉。 薄奕言心疼地輕輕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寶寶,對不起,嚇到你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