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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離小君的20兩的刺激,無離子三人迸發(fā)了前所未有的賺錢的熱情!趁著天色還早,離小禪叫上了虛淮子,二人一道兒又挖了一個窯洞。 第二日一早,離小禪就去窯洞那兒繼續(xù)燒炭,擺攤賣炭的事兒就交給了虛淮子。 離小禪的賣炭生意雖說不錯,但是在賣給了西子湖畔的22家寺廟后,就出現(xiàn)了大轉(zhuǎn)折。大戶人家都有自己的供貨渠道,離小禪吃了幾回閉門羹后,就只能去擺攤,普通百姓人家哪舍得日日用炭,所以每日賺的銅板也不過將將夠自己嚼用略有結(jié)余。 但是如何,都比無離子的算命攤子好上不少。 離小君今日起得格外早,去了知府后院的巷子里去堵人。 就在離小君以為等不到人的時候,簪花男從一處院子的后院走了出來,簪花男伸了個懶腰,對面的院子就有了動靜,許公子也拿著2個大燒餅出來了。 許公子遞給簪花男一個燒餅,“今日可有安排?” 簪花男咬一口燒餅:“我今日還是去五云寺。 老子就不信撬不開這些人的嘴!要我說,直接給那些和尚……” 離小君生怕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趕緊出聲:“唉,好巧呀——又是你們——” 簪花男一見離小君,眉頭緊皺,“又是你!據(jù)我所知,你昨日可沒宿在知府后院?!?/br> 離小君點頭, “我特意在這里等你?!?/br> 許公子愣,看著離小君光禿禿的頭,心想調(diào)侃小和尚和好友真的不大應(yīng)該,但是他又不愿意什么都不做,最后,百轉(zhuǎn)千回地心思都化為了一個悠長悠長的口哨。 第19章 一丈紅不講江湖道義…… 簪花男瞪了許公子一眼,稍后來收拾你。 簪花男冷淡地問道:“有事?” 離小君絲毫不介意簪花男的冷淡,畢竟帶花的男子值得被優(yōu)待!“你屁股還疼嗎?” 簪花男:?。?! 離小君默默地將狗皮膏藥奉上,“因我好奇心過重,讓你承受了不該承受的生命之痛。所以,我今日一早特制了這個狗皮膏藥,特特送來,還望你能早日康復(fù)?!?/br> 簪花男到底還是沒有經(jīng)歷過“得道大師下凡過關(guān)愛”的神色,被離小君刻意端起來的調(diào)調(diào)給震得一時有些懵,鬼使神差地接過了狗皮膏藥,還特特朝著離小君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原本高冷的姿態(tài)就有些掛不住了。 離小君見機就上,“唉,若我說,總用膏藥也不是事兒。專業(yè)事就要交給專業(yè)人……” 離小君特意賣了一個關(guān)子,等著簪花男自己問。 簪花男心里也苦,因為衙門里都是一群糙老爺們,讓他們扯著嗓子喊疼,實屬不易。因著他天賦異稟就被知府大人瞧中了,你說著冤不冤?! 離小君一說,簪花男就心動了,讓離小君詳細說說。 離小君也沒隱瞞,“近日,碼頭旁的攤子里出現(xiàn)了三條腿的姑娘,不知二位公子可有耳聞?” 二人點頭,他們也借著出門辦事之便,花了2個銅板去看了一眼。雖然憑借著多年的辦事經(jīng)驗知他是假,但是也沒猜到到底是何緣故。 “我可讓那棚主領(lǐng)人將刑房好好裝一裝,重現(xiàn)相華前師兄生前模樣,保管讓進來的人口吐真言,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簪花男手捧著狗皮膏藥,幾乎是瞬間心動。 “我憑什么相信那幾人嘴可牢靠?若是走漏了消息,誰還會開口?” 離小君微笑,“都是混跡江湖的,靠的就是一張嘴。若是公子不放心的話,可為他們幾人安排住所,安排人在暗處盯梢?!?/br> “此事,甚可!”簪花男急著去尋賀知府,與離小君約定好了一個時辰后在此地會面。 一個小時后,離小君與棚主家中的8口人入了衙門刑房。 離小君比著前世鬼屋這般裝飾了一整個牢房,在牢房的最后又比著相華前師兄的生活起居弄了個假相華…… 只半日,鬼屋就完工了。 離小君心血來潮套上了袈裟,坐在蒲團上裝相華。 簪花男在驗收了鬼屋后,興奮難當(dāng),特去請了賀禹來瞧一瞧。 因著知府大人大駕,棚主八人都隱在角落里不敢冒頭。 離小君一聽到有人進來,戲癮上頭。 假發(fā)往頭上一套,開始演一個從靈官廟出走的小道士。 昏暗的燭光下,離小君一手拿著木梳,一手抓著一把假發(fā)。 賀禹走了一路也沒見著一個鬼,好不容易見著了一個,自是幾步上前…… 賀禹走在低著頭的“鬼”面前,正欲開口,就看到了“鬼”動了。 只瞧見“鬼”一手抓著頭發(fā),一手動著木梳,木梳從頭往下梳啊梳啊梳,梳下了一把頭發(fā),一小塊頭皮就這么血淋淋地露了出來! “阿彌陀佛~~~”一塊頭皮被扯掉。 “我愿扯掉頭皮入佛門~~~”又一撮血淋淋的頭發(fā)帶著頭皮被仍在了賀禹的腳邊。賀禹忍著不適,往旁邊避了一避。 “佛祖可見我誠心~~~”又扯下來一塊頭皮,準(zhǔn)確無誤地丟在了賀禹的鞋背上,沾上了絲血。賀禹的胳膊起了疙瘩,不停地告訴自己,這是假人扮的。 賀禹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全身的汗毛都在造反。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個假鬼這么賣力地表演,他都走了,那不是讓假鬼失去了演下去的信心嗎?況且下午還需要假鬼努力扮鬼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