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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主昨日剛來杭州城落腳,今日才是開張的第一天,就連船資都沒賺回來,若是真被那個小和尚揭穿了,那這一趟可就真賠大了! 棚主思來想去,還是去隔壁攤子尋李福套話?!皠倓偰莻€小和尚是誰啊?” 佟喜對隔壁攤子的人沒半點兒好感,“你可別小瞧了人,離兄弟昨夜可是被知府留宿后院,與老夫人還是佛友?!?/br> 棚主倒吸一口氣,杭州城果然富庶,連一個小和尚都是手眼通天。若是能搭上小和尚就好了…… 一個有心,一個有意。 在李福夫婦倆的撮合下,答應(yīng)了棚主今日撤了攤子后帶人去見離小君。 ====== 沒了小命之憂的離小君剛想離開碼頭,就看到了從一輛馬車上下來了一個熟人。 是,金錢豹。 金錢豹跳下了馬車后,轉(zhuǎn)身扶了一個老婦人下了馬車。 “娘,你去舅父家中小住幾日,等我這邊忙完了我就去接您回家?!苯疱X豹溫聲道。 離小君皺眉,金錢豹這般急著將老娘送出杭州城,蘆花師兄之死難不成真與金錢豹有關(guān)? 但是若說關(guān)系吧,為何金錢豹自己偏不走,只將老娘送出去? “您去了蘇州城,不必擔(dān)心給舅父添麻煩。我知您想娘家,早些年我就已經(jīng)著人在蘇州城里置辦了院子……” 離小君貓著身子偷聽,沒想到金錢豹竟然是一個孝順的。 金錢豹將老娘送上了一艘船后,就只身一人離開了。 離小君在碼頭邊買了六個燒餅后,才往城外去。杭州城,一半城,一半湖。出了城,便是湖。 離小君剛出城,就看到一輛馬車停在正中間,金錢豹他娘背著包袱竟然從馬車中下來了?。?! 金老夫人付了車資后,左右張望著,就看到了離小君?!靶煾?,我想向你打聽一下,五云寺怎么走?” 離小君沒想到金錢豹她娘竟然會問路去五云寺?!把刂髯雍鶘|去,最東面有一處大寺廟岳廟,再往北去,半山腰處有一座金黃大寺廟便是五云寺?!?/br> 金老夫人看著離小君手里拿著的六個燒餅,從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了一個溫?zé)岬牟及?,挑了倆個包子遞給離小君?!叭缃裉鞗觯菬灷拥酶F一樣硬,一下口能將牙給崩壞了。這兒有倆只素包子,你快趁熱吃了?!?/br> 金老夫人不等離小君拒絕,就將倆只素包子塞到離小君的手里,然后自己咬著一個素包子就往東邊去。 離小君咬著素包子,不遠不近地跟在金老夫人身后。 金錢豹一收賭賬的,想來家中應(yīng)是不缺銀子的,但是他老娘卻穿著樸素,一身粗棉布冬襖,頭上也只簪了一根竹簪子,跟尋常的老婦人沒什么區(qū)別。 離小君到了岳廟后,就往一側(cè)的山路上山,走了幾步后,遠遠地看到金老夫人已經(jīng)往北走了。 嘶,金錢豹她娘該不會想著去五云寺血債血償吧? 應(yīng)該不會吧?人不是金錢豹她娘殺的,就算是她弄死自己,官府也不會認?。?/br> 離小君有些不確定了,這個老婆子應(yīng)該被金錢豹護得極好,若不然不會好心到給他一個過路人倆個包子。這般看來,這個老婆子極有可能天真地以為一命抵一命就能了結(jié)了兇案。 離小君也用力地往石階上走了幾步,越走越氣憤。 “真是討厭,做什么給我倆個包子,害得我看著她送死都做不到……” 半個時辰后,金老夫人走走停停,終于到了五云寺的門口。 因著出了命案,五云寺大門緊鎖,門口只有麻雀倆三只走走跳跳。 金老夫人上前叩門,不多會兒有個小沙彌睡眼惺忪地來開門,“小師父,不知一丈大師可在寺里?” 小沙彌戒備地道:“施主,不知您尋方丈是有何事?” 金老夫人:“有一點兒私事想要尋一丈大師打聽打聽。我兒姓金,還得勞煩小師父再跑一趟。” 離小君:……天真了吧?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能說是私事尋人,還掛出了金姓。就不怕被五云寺的僧人一起圍毆嗎?! “那——那施主請稍等片刻——” 等小沙彌轉(zhuǎn)身一走,離小君就上前拉著金老夫人趕緊下山。 金老夫人半劫持著下了山,“你這小師父,怎地一言不發(fā)就拖著我下山啊?我可真是有要事要見一丈大師,這回可好,我又得重新上山。” 離小君瞪眼,沒想到金老夫人這般執(zhí)拗。真是又天真又執(zhí)拗。 離小君勸:“五云寺發(fā)生了命案,你一個老婆子一個人進去,不怕有危險?” 金老夫人:“五云寺死了和尚,那是受害者,怎么地就成了危險之地了?小和尚,容我多問一句,你是不是與五云寺有過節(jié)?小師父,聽我一句勸,做人大度一點兒?!?/br> 離小君氣了個倒仰,原來金錢豹愿意減一百兩賭債問一丈紅一個狙心問題,這玩意兒還能遺傳。 聽聽著老婆子的問的,她有必要跟一個快倒閉的寺廟有過節(jié)?! 離小君也不再打啞謎,“我知你為何事來,這五云寺還是莫要上去為妙。今日,官府之人還是會上五云寺。” 金老夫人一聽離小君竟然是知情人,忍不住紅了眼眶,“我兒要送我去蘇州城,我就知我兒一定犯了事了!我兄嫂最是刻薄,我兒豈會放心讓我一人去蘇州城!我偷聽到我兒與手下人說起五云寺,我知他這是牽扯進了這一樁命案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