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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辭的腳背被鏡片割傷,左手打上鏡子更加嚴重,右手的傷也是被震碎的鏡子波及,但是比起左手傷更輕。 孟津把杯子和牙刷擺好,南辭的手垂在兩邊,手上的紗布纏得嚴嚴實實的。 還挺逞強的。 “我不走。”孟津眉眼英俊,低聲說話,語氣不容拒絕。 南辭低垂著眼睛,身形清瘦。 * 孟津轉(zhuǎn)過身來,躺在椅背上,他在南辭面前一直都是溫和的態(tài)度,低聲:“看會電視?” 南辭嗯了一聲,孟津在他這里要待到很晚,那么一直坐在這里一定很無聊。 跟孟津聊天,不知道聊什么。 他只會演戲,現(xiàn)在連這個也是他的污點。想到之前的丑聞,南辭克制自己不去想,腦海里卻清晰的浮現(xiàn)出來。 電視機傳來男女之間的對話聲,男的臺詞念得繞口,女的說話溫溫柔柔的。這兩道聲音一下子就把南辭拉出來了。 女主和男主正在深情對視。 南辭:……職業(yè)病犯了。 孟津打開電視就是這個出了名的狗血頻道,他也懶得換臺就將就著看。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孟津看得腦殼一茬一茬的疼,想要重金換雙眼睛的那種。 他偏頭去看南辭,發(fā)現(xiàn)南辭看得還很認真,烏黑的眼眸直直地盯著電視。 手指輕輕地在椅子上敲打,孟津勉強又看了看,實在是看不下去。 有時間的時候,他也會看點電影打發(fā)時間,本來他更偏向去賽車。不過前幾年被管束緊了,就只能看點電影。 他喜歡看老電影,南辭是進軍電影也沒多長時間。不過他曾經(jīng)見過南辭,在商業(yè)樓的大屏幕上,穿著西裝,面容俊美,修長的手指放在領(lǐng)口,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眉眼冷淡。勾著小姑娘為他神魂顛倒,為他自掏腰包。 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高嶺之花。 齊云把他當(dāng)搖錢樹捧著,那張合同是底下的人耍滑頭,偏偏南辭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南辭紅了后沒有提出異議,齊云自然也不是傻子,他不提,出事后也有替罪羔羊。 “晚安?!辈》坷锏臒粝缌?。 孟津雙手插兜,醫(yī)院里消毒水的氣息很重。夜晚十點,這時間不早不晚。 * 天色朦朧,美食的香氣飄過來,街道上的霓虹燈五顏六色,車水馬龍。 一個男人躲在角落里,身上穿著黑色的西裝,手上拿著一瓶啤酒坐在地上,絲毫不顧地上的灰塵,本來儒雅的臉上滿是愁苦。 在他的身側(cè)有一個藍色的文件夾。 石茂最近不知道碰壁了多少次,公司的資金鏈斷了,連著新開發(fā)的項目也被迫中斷,現(xiàn)在他只能再去找一位合伙人,甚至是把這個項目賣給別人。 他抹了一把臉,站起來,西裝皺巴巴的。 * “嘭——” 徐意拿著木倉,靶子的正紅心出現(xiàn)一個黑點。 “要不要叫孟津過來?”譚宏戴了一雙白色的手套,站在旁邊。 “你可以試著約約?!毙煲庑α艘幌?,一木倉再次打在正紅心的地方。 孟津正愁無事可做,駕著車拐向俱樂部。 一進靶場就發(fā)現(xiàn)門童站在一旁小心候著,譚宏不見蹤影,徐意聽見腳步聲回過頭來,挑眉。 “來比一場?” 孟津同樣挑眉:“好啊?!?/br> 門童把手套和木倉拿了過來。 他站在一側(cè),慢條斯理地戴上白手套,手指修長。光滑的木倉握在手上,白色和黑色交織,構(gòu)成一個極致的冷感。 徐意輕笑一聲,手臂繃緊,率先開了一木倉。 “十環(huán)!”門童報數(shù)。 孟津同樣舉起了木倉,手指扣動,桃花眼微瞇,腰身流暢。 “十環(huán)!” 譚宏覺得自己今天還挺倒霉的。上來解決一下生理需要,他媽就遇見顧華抱著一個男人按在廁所的墻上。 他真是日了個狗。 顧華本來被打擾后,眉眼帶著怒氣,一見是譚宏,就笑了起來。 “譚少,真巧?!?/br> 譚宏內(nèi)心呑了蒼蠅一樣難受。 偏偏出了廁所后,這對野鴛鴦還要跟著他。 “那邊的生物科技公司的事還要謝謝你給我搭線。” “禮尚往來?!泵辖蚰弥鲱^喝了幾口。 顧華帶著身邊的小明星走過來,雙手插兜,看見徐意和孟津,臉上笑意加深。 在俱樂部上面還有一層酒吧,幾個人就上去坐一坐,顧華興致很高,在這里站著說話還是有些不便。 包廂里干凈,徐意他們沒有叫人陪的習(xí)慣,只有顧華大方地攬著小明星。 孟津搖晃著酒杯,抿了一口,神色不淺不淡。 “孟少,小妹正在和你合作,你還是要大人大量,憐香惜玉才好?!鳖櫲A本來和徐意聊得好好的,這一拐彎就把話題拐到孟津身上。 “顧思小姐有才干?!泵辖騻?cè)臉英俊,說了一句。 顧華掩飾性地笑了笑:“那也是,孟少一向很公正?!?/br> 譚宏一向不愛摻和這些事,他把目光落在顧華旁邊的男人身上,那男人瞧著熟悉,現(xiàn)在低眉順眼的緊挨著顧華,有幾分乖順。 本來顧華并不打算介紹周星,他和周家的小姐已經(jīng)訂婚了,雖然是婚后各玩各的。不過譚宏在看,他也愿意費這個口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