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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才會自己說出口?。?/br> 紀景年立刻開口道謝:“好的,謝謝你,請務(wù)必買質(zhì)量好一點的,怎么撕都撕不壞的那一種?!?/br> 段斯遙:“……?” 為什么紀景年要強調(diào) “撕不壞”?他發(fā)現(xiàn)了嗎?他知道是我鬼迷心竅,不知不覺中被他的美色鎖吸引,所以半夜夢游撕壞他的衣服了嗎?! 段斯遙和紀景年兩個人心里狂冒感嘆號和問號,最后對視一樣,異口同聲地說:“買最結(jié)實的!” 屁屁的尾巴在地上來回掃了掃,緩緩趴到地上誰都不想理,又覺得兩個人好像無聊的樣子,默默抬起后爪撓了撓自己的耳朵,小小聲地 “喵嗚” 了兩聲,跳起來往客廳走了。 第24章 你就這么對我?! 作者有話說: 最后段斯遙準備只給紀景年買最便宜的十塊錢一件的老頭衫的小算盤落了空,但這會兒花錢總比到時候自己睡夢中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要強。 段斯遙一邊說服自己,一邊輸入密碼付款,看到支付成功四個大字跳出來的瞬間,仿佛聽見了金錢落在地上砸出來的聲音。 他也不是什么摳門的人,但在這個時候,段斯遙卻突然心痛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養(yǎng)男人的滋味嗎?也不是很好受啊! 他往旁邊瞥了一眼紀景年,發(fā)現(xiàn)紀景年這個被養(yǎng)的男人完全不知道他花錢的心痛,一邊津津有味看著狗血婆媳電視劇一邊和和屁屁打架,非常心安理得又過得十分舒適的樣子 段斯遙的心更痛了。 “喏?!?nbsp;紀景年頭也不回,繼續(xù)好奇地看著電視,隨手把一顆剝好皮的橘子放到段斯遙的手里,“吃橘子?!?/br> 段斯遙低頭一看,橘子剝得干干凈凈,連段斯遙覺得最麻煩的橘絡(luò)都全部弄掉了,他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要掰開一半吃就完事了。 他把一瓣橘子咬進嘴里,鮮甜多汁。 段斯遙立刻變卦地想:原來養(yǎng)男人的感覺也還不錯啊! 但養(yǎng)著什么都不能做,就拿來看,還要時不時被他的弱智行徑氣一頓,又好像有點虧本的樣子。 段斯遙一邊吃著橘子一邊在心里打算盤,又看了一眼自己包成豬蹄的腳,很快就得出了一個讓自己不那么虧本的答案。 “紀景年?!?nbsp;段斯遙把橘子吃完,拍拍手后轉(zhuǎn)身面向紀景年,面無表情地用非常公事公辦,好像要談幾個億大生意的語氣說:“我們來聊一個交易吧?!?/br> “嗯?”紀景年自己也 “嗬哧嗬哧” 地吃了一個橘子,正被甜到眼睛發(fā)亮,聽見段斯遙的話后轉(zhuǎn)頭問:“什么交——?。?!” 剛才屁屁想來搶他的橘子吃,他不樂意,順腳把屁屁一腳踩在地上,結(jié)果就被屁屁探頭兇猛地咬住了腳趾,立刻慘叫一聲把自己踩在屁屁肚皮上的腳縮回來,抱著自己的腳無能狂怒。 屁屁被松開后胖乎乎的小身體十分靈活地跳起來,翻了好幾個圈迅速躲到另一邊去干嘔,小爪子瘋狂擦著自己的嘴巴,高高豎起來的尾巴和身上炸開的毛都在說明它的不滿。 剛才好不容易嚴肅起來的氣氛蕩然無存。 段斯遙:“……” 段斯遙已經(jīng)忘記自己要說什么了,他木著臉看著和屁屁撕咬在一起的紀景年,內(nèi)心頓時十分復(fù)雜。 這一人一貓是不是天生犯沖?還說什么主人…… 看起來和仇人差不多,但實際上更像一貓一狗扯頭花。 紀景年和屁屁這一架一打就打了十幾分鐘,段斯遙看著他們滿房子亂竄,把桌子碰歪了凳子撞倒了,一雙拖鞋飛到半空又掉下來,吊燈的裝飾嘩嘩作響,才不得不寒著語氣說:“再弄壞東西,我就把你們都丟出去,送進警察局?!?/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屁屁剛跳到天花板的夾角處飛檐走壁,紀景年正往墻上蹬腳,準備跳起來抓它。 等他的話說完,紀景年和屁屁同時僵住了,屁屁立刻跳到地上,屁股左搖右擺 “咕咕咕” 地沖段斯遙的懷里沖過去,試圖用自己乖巧可愛的撒嬌掩飾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啪噠。” 紀景年退后兩步立正站好,剛才他借力在墻壁下方蹬了一腳的地方,一小塊墻皮掉到了地上。 世界都安靜了。 紀景年也安靜了,他閉上眼睛想:我以為我的生命會終結(jié)在轟轟烈烈的戰(zhàn)場上,卻沒想到是在這個安靜的地方,因為這么小的事情被弄死。 半晌過后,紀景年聽見段斯遙隱忍地嘆了一口氣,用平靜到令人害怕的語氣說:“紀景年,你過來,我們好好地談一談。” 紀景年的靈魂都開始顫抖了。 這大概是幾千萬年過去了,也依舊深藏在人類心底的,對家長的恐懼。 紀景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在軍校拉幫結(jié)隊闖禍最后被學(xué)校告家長時,他的母親,一個外人眼里溫柔賢淑知書識禮的大家閨秀好向?qū)?,就是用這樣平靜無波的語氣默默地喊他的全名,讓他過去好好地 “談一談”。 談當然是談了,但不是他跟他mama談,是他和mama手里抓著的藤條談。 紀景年到現(xiàn)在都依舊想不明白,古地球有這么多令人贊嘆的歷史和發(fā)明,流傳下來的少之又少,但藤條的樣式和制造過程卻一點不落地留到現(xiàn)在呢! 藤條打人是真的疼啊!就算后來他成了哨兵,各種大傷小傷都不在話下,看到那些捆起來的藤條時還是會忍不住地夾緊屁股,好好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