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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合格的“金牌”經紀人,他決不允許自己的藝人會有被偷拍的可能性。 不算寬敞的屋子里只剩下兩人。 江洐野將郁初壓在儲物柜上, 握住他的手腕, 制止他的動作, 換成自己來幫他解扣子。又很輕柔地替他套上襯衫, 理了理碎發(fā), 說:“我還是頭一次見你穿校服?!?/br> 郁初推了推他的胸膛, 大概是被這隱秘的地點和身上的服裝勾起了一絲異樣,竟有些臉紅:“那你現在看到了?!?/br> “嗯。”江洐野那雙深邃的眼望向他:“要是我們早點見面,你會跟我談戀愛嗎?” “不會。” “為什么?” 郁初一本正經:“沒時間早戀?!?/br> “我長這么帥也不行???” “嗯,不行?!?/br> 江洐野抱著他控訴:“這么冷漠啊!” 郁初逗他:“你那會兒肯定還是個鋼鐵直男呢,我哪好意思來勾引純情高中小男生。我有這么壞嗎?” 江洐野緊緊抱住他, 暗戳戳撒嬌:“不行,你就要來勾我, 最好天天在我面前晃,我會喜歡你的!” 郁初扒開在他頸間作亂的腦袋, 十分無情:“我要學習,沒空?!?/br> 江洐野還打算開口再說些什么,屋外的門被敲響了。 是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 “兩位老師好了嗎?” 又不是換什么繁雜的古裝,而是簡簡單單的現代裝, 根本要不了什么時間,耽誤這么久,很難不引人遐想。 郁初不想讓外人以為他們在上演什么隱秘不可說的更衣室劇情,迅速推開江洐野的胸膛,和他保持距離,對著門外說:“馬上?!?/br> 江洐野不爽地嘖了一聲,在郁初轉開門把手之前,偷親了他的唇,還露出一個得逞的笑。 郁初罵他:“幼稚?!?/br> 江洐野毫不在意,道:“這樣也挺好玩的?!庇蟹N別樣的刺激。 郁初不理他,只留給他一個冷漠的后腦勺,打開門,對著其他人說:“我們好了。” 兩人的底子都很好,再加上江洐野也不愿意在臉上涂涂抹抹,直接省去了化妝的步驟,簡單做一下發(fā)型即可。 江洐野也知道給人留點面子了,并不當面撂挑子,悄悄跟郁初說:“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頭發(fā)?!?/br> 郁初不吃這一套:“你以前去剪頭發(fā)怎么剪的?嗯?” 江洐野被堵得啞口無言,他還真沒騙郁初,確實是不喜歡陌生人的接觸,至于平時剪頭發(fā),他有專門的發(fā)型師,久了也不算陌生。 郁初問給他們做造型的發(fā)型師:“他的頭發(fā)要怎么弄?” 發(fā)型師說:“我想的是稍微把發(fā)梢卷一點,江先生的發(fā)質很柔軟,做起來應該會很好看?!?/br> 郁初問:“可以我來嗎?” “???好、好啊?!?/br> 江洐野忍住笑,乖乖地坐在鏡子前,從鏡子里偷看站在他身后的人,還要討好地夸上幾句:“卷得真好。” “不要多說,說得多也沒有獎品,只會分散我的注意力?!币徊涣羯駹C到頭皮可不是什么好事。 “哦?!苯瓫櫼般亻]嘴。 一切準備就緒,郁初迅速進入拍攝狀態(tài)。 而江洐野,全程的表情大概可以概括成“我不是很樂意但若要說我很不樂意其實我也有點樂意”。 拍攝的時候還發(fā)生了兩個小插曲。 他們經過籃球場時,有個人高馬大的工作人員說要不要打一場籃球賽當作休息,也能當素材。 江洐野不想放過在郁初面前表現的機會,很好說話地答應了。耍帥般地使了幾個運球技巧、三步上籃,最后還投進了一個三分球。本來想給郁初看看更花里胡哨的動作,結果太長時間沒打球,一個手滑,手中的球不受控制地飛了出去,砸壞了一只攝像機。 好在是個備用機位,對拍攝沒多大影響。 臨時充當江洐野經紀人的二助,表面波瀾不驚,公事公辦地說:“麻煩節(jié)目組跟我對接一下賠償事宜?!?/br> 這機器必然價值不菲,但江洐野最不缺的就是錢,二助也沒有因為要賠錢而頭疼。畢竟對江總來說,賠錢事小,丟面子才是事大。 他見江洐野瞬間陰沉下來的臉,眼皮一跳,有一陣不好的預感。 郁初從一旁撿起球,打破尷尬的沉默:“剛剛那個運球,教我一下?” “好?!苯瓫櫼巴蛩晦D移了心思:“但是要收學費?!?/br> “什么學費?” 江洐野痞痞地笑了笑:“回去再說?!?/br> 其他人:“我們也想聽!” 小風波就此一筆帶過。 另一個則是節(jié)目組原本還準備了一輛帶后座的自行車,想拍個小情侶同坐一輛車的校園恩愛風景線。 然而兩個人腿都太長,坐在后座的人只能以一種別扭怪異的姿勢將雙腳騰空,否則只能拖地。 江洐野調皮,讓郁初踩踏板騎一段路,膝蓋微屈,雙腳破罐破摔直接落在地面。 自行車前進一段路,那雙鞋就在地面上發(fā)出呲啦的摩擦聲。 節(jié)目組見那雙在市場上被炒到五位數的限量款板鞋,就這么被糟蹋,不忍直視。 但其他人不敢多嘴,只有齊順跟二助熟悉,問他:“要不要提醒江總,這鞋子經不起這么折騰啊?!?/br> 二助看了他一眼,淡定道:“沒關系,江總心里有數,這已經是他特意挑選過的最便宜的鞋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