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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藍家財產(chǎn)比起來,這五百萬可以說是九牛一毛,可前提是從藍家的財產(chǎn)里出。 蕭和志自己的全部家當也就剩五百萬,這錢出得可比那百分之一rou疼多了,自然輕易不肯松口,還在試圖掙扎:“這500萬給你,藍家人就能立刻死絕?不會再有什么意外了吧?要是再讓我等一年,我可不答應(yīng)!” 他也是真敢開口,藍家作為江南巨富,家庭組成雖然簡單到只有兄妹兩個各自結(jié)婚,組成的兩家六口人,但一夜之間全死完了,只剩下他和他兒子,傻子都知道這里頭有貓膩。 雖說他有信心讓警方找不到任何直接證據(jù),可只要讓他們發(fā)現(xiàn)他和這個大師有聯(lián)系,嫌疑肯定是跑不了的。 電話那頭的大師可不想成為警方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 但那大師也沒有出言提醒,只是慢悠悠地說道:“沒想到你是這么想我的。哎,我還說算到了藍家除了目前的財富之外,祖上還給他們留了一份余財,要是你給錢痛快的話,就幫你把那份錢也一并找到呢……” “什么?!他們還有錢?在哪里?有多少?”蕭和志一聽到錢,眼睛直接就亮了,態(tài)度幾乎是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我給錢!我現(xiàn)在就給!你馬上幫我解決掉藍家,等事成之后,再幫我找到那批藏起來的錢!” 說完麻利的把自己賬戶里的所有錢都打了過去,而那大師也是說話算話,錢到賬的一瞬間,就給他發(fā)來一張符,讓他照著上面的圖案描畫。 “用藍家人的血畫,效果更好。畫完按照我給你的步驟折成紙人,寫上他們的生辰八字,放在你們家東南角,用大石頭壓上三天,被寫上名字的人必死無疑?!?/br> “真的?!” 蕭和志登時如獲至寶,立刻就讓兒子去準備起來。只是在看到兒子抓過來一只雞準備取血的時候,眉頭一皺:“用雞血有什么效果?剛剛大師的話你沒聽見嗎?要用藍家人的血,效果才最好!” 他等藍家人死絕已經(jīng)等了這么長時間,一秒鐘都不愿意多耽誤。 他兒子卻懵了一下,“可是我媽還在看綜藝,大師給的符那么復雜,用的血肯定不少,我要拿什么理由騙她給我那么多血?”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用她的血了?” 蕭和志冷冷地盯著自己的兒子,后者被他逐漸陌生的眼神看得心頭發(fā)涼,心里有了妙的預(yù)感,“什、什么意思?” 兒子忍不住到退兩步,下意識的想要離蕭和志遠一點,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蕭和志一個箭步上前,抬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看著他肖似母親的面容,陰惻惻地笑了起來:“你不也是藍家人?” “?。。 ?/br> 蕭和志也不知道是哪里爆發(fā)出來的力量,不顧兒子驚恐的反抗,硬是把他拉進屋,用他平時玩攀巖用的繩子,將兒子死死捆在椅子上,便拿起一旁兒子自己準備的殺雞用的刀,一步步朝自己的親生兒子走過去。 “別怕,爸以前是學畫畫的,你忘了嗎?這種符對我來說就是小兒科,我一定一次就能畫好,不會用掉你太多血的……” 兒子看著蕭和志眼底滿滿的紅血絲,只覺得他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惡鬼,拿著刀是向自己索命來的,當即驚恐地大叫起來:“爸你瘋了?!我是你親兒子??!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不要放血!你快放開我!會死人的!” 藍家跟一般的世家大族不太一樣,藍家兄妹兩個各自成家之后,來到京城發(fā)展,就沒有繼續(xù)住在一起,而是各自搬出去,住在套房里。 套房的面積有限,隔音也不太好,蕭和志一看兒子這么大喊大叫,臉色頓時一沉:“閉嘴!等會被那個女人聽見了,我們的計劃就全廢了!” 說不上來為什么,似乎自從聯(lián)系了大師之后,蕭和志的心情就變得格外急躁,說了幾句兒子不聽之后,登時煩躁得不行,隨手拿過旁邊的茶幾布塞進兒子嘴里,堵住他的聲音。 “唔唔唔!唔唔……” 兒子說不了話,整個屋子頓時安靜了不少,蕭和志臉色一緩,重新拿起刀,對準了兒子的手腕。 他嘴里還輕聲細語地哄著:“別怕,就一下……爸會很小心的,絕對會很小心……” 他兒子已經(jīng)嚇得快尿褲子了,可是平時最疼愛他的蕭和志卻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兒子的異常,眼睛里只剩下了自己手里的刀,和兒子那脆弱的手腕。 怎么取血來著? 大師好像忘了教他?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不要著急……他以前可是學校里出了名的天才,連畫畫,創(chuàng)作這么難的事情,他都信手拈來,怎么可能被這么簡單的放血難倒? 已經(jīng)陷入癲狂的蕭和志沒有注意到,剛剛他兒子喊得那么大聲,家里的傭人居然沒有一個過來詢問的,更詭異的是,整個屋子一點聲音都沒有,像是除了他和兒子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生物存在。 他此時完全沒有心思注意這些細枝末節(jié)了,滿心滿眼只有取血畫符,取代藍家人,奪得他們的財產(chǎn)。 他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血腥畫面,思緒亂成一團,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腦子里盤旋的想法逐漸從“取血”變成了更加血腥的畫面,而他自己卻一點也沒有意識到,眼神恍惚片刻,等到視野重新清晰起來的時候,眼前已經(jīng)是血紅一片。 面前兒子的手腕已經(jīng)被他砍出了深可見骨的傷口,看起來恐怖至極,卻與他記憶中的一些場面,詭異的重合到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