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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人可能正在休息,所以拉上了窗簾。 “這個女孩該不會是在偷窺別人吧?”嚴(yán)吉感覺到背后發(fā)涼,腦子里也出現(xiàn)了女孩把眼睛貼在洞前偷窺對面的場景。 顧原:“對面的房間里住著什么人?” “不知道,看來只有過去問問情況了。”墨臨把相框放在桌面上,轉(zhuǎn)身下了樓。 * 兩個回頭率超高的人在卷簾門前等了很久,終于聽到里面?zhèn)鱽黹_鎖的聲音,隨后傳來“轟隆隆”的響聲,卷簾門被人從里面拉開。 是個穿著拖鞋的女人,身上穿著單薄的碎花睡衣,頭發(fā)被燙成酒紅色的方便面小卷。 因為被忽然叫醒,雙眼沒有完全睜開,迷蒙的看著門外的兩個人:“門上不是貼了嗎,白天不營業(yè)!”女人有些不耐煩。 顧原:“我們是警察,想和你了解一下情況?!?/br> “警察怎么了,警察就可以大白天打擾別人睡覺?再說了我和右邊那家人不熟,平時也不來往,你們要問還是問其他人去吧!”女人的脾氣瞬間被點(diǎn)燃了。 墨臨往前走了一步,把顧原擋在身后。 “我們懷疑你涉嫌偷窺,請你配合調(diào)查?!?/br> “偷窺......偷什么窺......你把話說清楚!” “我們在隔壁二樓的木板墻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洞,看樣子是人為弄出來的。” “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女人的眼珠轉(zhuǎn)向左下角,似乎在回憶什么事情。 “所以我們必須上去檢查一下,請你配合公務(wù)?!蹦R露出一臉親和力的微笑。 女人把卷簾門推上去,終于同意兩人進(jìn)去。 三個人直徑上了二樓,發(fā)現(xiàn)這個店鋪的樓梯開在最左邊,而周氏燒烤的樓梯開在最右邊,也就是說,這兩家的起居室是挨在一起的,僅僅隔了一塊木板。 墨臨上到二樓之后,發(fā)現(xiàn)兩家樓上的格局完全是對稱的,和女孩對稱的房間此時開著燈。 墨臨:“這個房間平時是誰在?。俊?/br> “我住,我兒子住隔壁,今天不在,去上學(xué)了?!迸嘶卮鸬煤芨纱?。 “麻煩把燈關(guān)一下?!?/br> 女人關(guān)了燈:“到底有什么問題?” 燈一關(guān),一塊暖黃色的光束就從木板上的小孔投射了出來,墨臨走近了,把眼睛貼在光斑上,正好可以看見女孩房間的輪廓。 “不對啊,我平時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有個洞!”女人一臉驚訝。 過了幾秒鐘,她猛地抬起頭來:“警察同志,對面住著誰啊?” 狹長的雙眼在昏暗的房間里打量著女人的臉,光斑落在他淺色的眼眸里,看上去愈發(fā)神秘,然而他說話的語氣還是那樣平靜:“老板家的女兒,怎么了,你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嗎?” “沒...沒什么,這應(yīng)該是個誤會,我沒事偷窺別人家孩子做什么...” 墨臨呼吸極輕的笑了一下,眼神始終在昏暗的光線中捕捉女人臉上的表情:“也許,是她在偷窺你呢?” 人在黑暗中的時候容易放松對他人的警惕,所以墨臨故意沒有開燈:“你應(yīng)該沒有做過什么少兒不宜的事情吧?” “沒有...我一個人帶個孩子,哪有功夫想這些事。” “那最好,以后小心一點(diǎn)。”墨臨走到門邊把燈打開,忽然回過頭去:“對了,你兒子多大?” “十五歲...” 墨臨點(diǎn)點(diǎn)頭:“是巖海市七中的學(xué)生?” 女人點(diǎn)頭:“好像和我兒子沒什么關(guān)系吧,你問他做什么?” “隨便問問?!?/br> 墨臨從房間里退出來,喊了一聲隔壁房間的人:“顧原,我們走吧。” 顧原表情凝重的從最外面的房間里走出來,雙手插兜,走在了前面。 出了店鋪,墨臨問:“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顧原搖頭,但是皺著眉。 墨臨捕捉到他臉上的表情:“怎么了?” 顧原:“那個叫袁彤彤的明星有問題?!?/br> “這個案子跟袁彤彤有什么關(guān)系?”墨臨很少遇到自己聽不懂的話。 顧原雙手插兜面向墨臨:“男生房間里也貼著她的海報。” 墨臨:“所以你覺得不對勁,但是說不上為什么?” 顧原點(diǎn)頭,不經(jīng)意間舔了一下嘴唇。 墨臨走到停車的位置,從后備箱里拿了一瓶礦泉水出來,遞給顧原:“看樣子,我們該回去問問當(dāng)事人了?!?/br> 顧原愣了一下,接過礦泉水。 剛覺得有點(diǎn)口渴,他就遞來了水,難道他真的懂讀心術(shù)? 回到警局后,顧原站在審訊室外面,手里捏著礦泉水的瓶子,眼睛看的卻不是燒烤店老板周榮光,而是正在審訊周榮光的墨臨。 他的背影很挺拔,后腦勺的頭發(fā)修剪得干凈利落,身上的休閑款西裝被燙得很平整,讓人找不到他身上的一絲一毫缺點(diǎn)。 墨臨看了一眼周榮光被紗布包裹的雙手:“手還好嗎?” 周榮光表情疲憊,眼眶下落著濃重的眼袋和黑眼圈:“醫(yī)生說是二度燙傷,得修養(yǎng)一陣子?!?/br> “警察走訪了你身邊的鄰居,據(jù)說你和你老婆最近總是吵架,發(fā)生了什么矛盾?” 周榮光深吸了一口氣,挺了挺身子,仿佛一下就進(jìn)入了狀態(tài):“我老婆做事情很墨跡,有時候我看著很著急,客人點(diǎn)的東西她經(jīng)常記不住,弄得客人經(jīng)常在那里催,我心里也著急,有時候吼她兩句...我老婆娘家條件不錯,小時候嬌生慣養(yǎng)的,一身臭毛病,說兩句就生氣了,在我耳邊叨叨個沒完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