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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喪猛地看向我,眼圈紅得不像話。池魚team 我拽住他的手腕輕輕往我這邊拉拉,“你過來?!?/br> 他順著我的手側過來一點。 我抱住他,“對不起,讓你擔心了,無論是作為老師還是其他關系,” 他的身體在我手下更激動地呼吸著。 “道歉就完事了嗎?你知道我找過去的時候有多害怕嗎?我一點也不怕那個變態(tài)!我怕你被他我看見你額頭上鮮血淋漓的樣子真的很害怕!我擔心得都要死了!老師!”路喪狠命地拽住我的被子,攥住。 “對不起,不會再這樣了”我安撫地順著他的后背。 “我不告訴你你就得不告訴我嗎?一個成年人為什么要跟我計較???我們什么關系都沒有??!在醫(yī)生說顱骨骨折修復手術有風險的時候我就只能假裝不認識在旁邊看著??!他們什么都做了,我連簽一個字都做不到!” 我的心臟突然猛地收緊,隨后就開始劇烈地跳動,像是吃了太多的軟糖被噎到一樣,我連說話都變得不太順暢,“你你說什么?” “簽字?。 彼f,紅眼圈毫不掩飾地直直地看向我,“我想簽字啊!” 表白吧表白吧 我有點愣住,血液一瞬間涌在大腦。 熱度來不及思考。 路喪大概也覺得自己失言,放下花瓶就轉過身。 “我先走了。” “等等,”我叫住他,“以什么身份簽字?” 路喪一頭粉色的頭發(fā)在病房沉靜的色彩里格外顯眼。 晃了晃低下頭,灰色的倒影在對墻上也晃晃。 可能是年齡差距的原因,我經(jīng)常把握不清路喪的想法,猜不透他的心思。 “路喪,”我撐著床側坐起身,“我喜歡你,這是事實?!?/br> 粉色頭發(fā)背轉過去,驚愕又青澀的臉轉過來。 我忍不住嘴角上揚,“我說我喜歡你,你沒感覺到嗎?” 高個子的男生在我面前呆呆愣愣地搖頭,“真的嗎?真的喜歡我?老師喜歡我?”他立即撲在我病床前面,骨節(jié)分明的手攥住我身上的被子。 少年的思維似乎比我想得要簡單的多,可它能堅持多久呢? 此刻我又希望他再次強調(diào)他有女朋友,這樣會顯得他專一一些? 我不知道。 真的喜歡那個女人嗎?喜歡她的同時也喜歡我? 還是只是享受著被年長女人喜歡的感覺? 我分不清。 少年有更多時間,年輕是選擇的時間。 我沒有這些。這方面來說,我比他脆弱一些。 路喪輕輕皺著眉頭,黑色的眉毛被他臭美地染成和發(fā)色相同的淺粉,他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氣一樣,“老師,我很喜歡你,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還有,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全都記得?!?/br> “你沒想過,”我心里激動地抖了抖,手上順著他的頭發(fā),嘴里說著并不柔和的話,心口不一,手也不一,“沒想過會是酒后的胡言亂語嗎?” “不是。”他否認得很快。 “那她呢?你的女朋友?” “她其實,”路喪抬起頭看著我眨眼,“——老師,我要說了,要告訴你了。” 保留很久的秘密,一系列未曾告訴我的話。 即將像夢里喻示的一樣,要在今天告訴我了嗎? “我很樂意。”我看著他勾著嘴角,覺得自己有點罪惡,又不是完全的罪惡,在被曖昧氣氛充滿著的時候,我忽略了誘拐未成年人的不當行為。 “她是我嫂子,在我剛進路家的時候幫過我很多我那時候有些喜歡她,后來她嫁給路敬軒,路敬軒總是很變態(tài)地折磨她,甚至超過了SM的限度,幾乎就是變著法的家暴?!?/br> “她來找你幫忙?” “對,我當時很想要幫她 但沒想到她把我綁起來,把路敬軒對她做的事情都做在我身上,還錄了視頻,威脅我不能說出去,”路喪的頭在我手心里拱了拱,“我有時候分不清現(xiàn)在還喜不喜歡她,有時候害怕,在她表現(xiàn)出溫柔的時候又抑制不住類似于喜歡的感情” “和你打架的人,是路敬軒嗎?” “嗯,他以為嫂子和我出軌,我也就順勢提起他家暴的事情,就這樣打了很多次——而且我們也不是親生的啊?!甭穯势擦似沧?,少年的稚氣還沒脫去呢,這么輕巧地抱怨打架的事情。 我摸著他的頭發(fā)往后順著,這時候也問不出很疼吧這類廢話。 能不疼嗎。年紀輕輕的小孩,身上這么多傷,打架的SM的,有誰護著他呀。 “我和我在一起吧,路喪?!蔽夷竽笏氖?,“我打架也很厲害的,幫你?!?/br> 路喪被我握住的手有些收緊,“我還沒說完,你聽我說完再決定要” “無論你接下來要說的是什么話,我都不會收回剛剛的話?!蔽曳鲋南骂€輕輕抬起,認真地注視著他,“我喜歡你,也心疼你?!?/br> “”路喪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我” “不打斷你了,”我故意逗他,“你繼續(xù)說?!?/br> 路喪剛想抒情被我打斷,一臉不爽地看著我。 我點點自己的臉,“來吧?!?/br> 路喪湊上來親在我的臉頰上。 “我們以后能在辦公室親親嗎?”路喪突然問,“你辦公室那么大?!?/br> 小劇場 初繪內(nèi)心os: 我辦公室大,啊對,是大 但為什么是用來親親的? 起碼也得是吻來吻去難舍難分吧? 雖然真正想干的其實應該是把路喪壓在身下嗯嗯嗯? 淦。罪惡的成年人。 以類似ntr的三角局面在最后出現(xiàn) “有時候我覺得真的很厭煩這種生活,有時候又變得喜歡她——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我在學校談過兩次戀愛,她在發(fā)現(xiàn)之后就都把那個女生約出來給她看那個最開始的視頻。 那兩個女生都是回來問我,那不是真的對吧。我根本無法回答。 在她們?nèi)匀粓远ǖ卣J為那個視頻是ai換臉的時候,她又開始威脅我,說如果不分手的話就告訴路敬軒我強迫她和我玩3p。 我只能照做。等我再回去的時候,她又會夸我,笑著擁抱我,說她果然最喜歡我” 路喪的聲音聽起來堅定,可仔細辨別還是有一點顫抖,我抱緊他,“我還在呢,路喪?!?/br> 路喪有時候眉毛蹙得像個大人,可再像也不過還是個孩子。 別的孩子在這時候,正值高考的時間點,本來應該被父母極盡關照著,這個時代青春期的孩子應該嬌氣地向父母提著自己的要求,然后父母答應著。 即使是藝術生或體育生也是一樣,可路喪呢,像衰敗池塘里的一棵新的浮萍。 哪邊都不太有歸依的感覺。 路喪往我這邊靠了靠,雙臂張開隔著被子抱住我,“老師?!?/br> 有點撒嬌的意味在。 我也想過路喪會不會把我當成擺脫掉現(xiàn)有處境的庇護所,也有可能是青少年的性急或是尚未安定的性格,但我似乎不是太在意這些。 我在意什么呢?我想。 好像是路喪像陽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