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生存游戲里的美食玩家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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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先高高興興地拿了一塊鹵豬rou,嚼巴嚼巴地吃起來。 他吃的并不算太過粗魯,但竹屋里的其他人都巴巴地看著他,沒人說話,就顯得他咀嚼的聲音特別大,董先有點不自在地停下來,“別這么看著我啊,食欲都給你們搞沒了?!?/br> 說完,他轉(zhuǎn)過身,側對著其他人繼續(xù)吃。 忙碌了一下午,其他人也都餓了,見董先吃得歡,自然也拿出了食物。 夏遲吃的是烤魚,劉一峰吃的也是鹵豬rou。 羅九拿出一個大椰子,旁若無人地開口,靠在竹屋搖晃的墻壁上悠悠地喝著椰子水。 四個人實在太過悠閑了,悠閑到讓人羨慕嫉妒恨。 虎鯊的人挖了很多木薯不假,但木薯又不能直接吃。 現(xiàn)在風吹雨打,也不能生火煮熟。 明明有很多的食物在手,卻依舊只能餓著肚子干瞪眼。 暫且拋開羅九不提(畢竟她本人實力遠超他們),幾個追隨者看起來普普通通,自己也完全不輸給他們,就因為跟了個好老大,就能如此悠閑嗎?! 在狂風呼嘯中,四人吃飽喝足,以兩人為一組,靠在竹屋墻壁上睡了過去。 這是在上一片海灘暴風雨里練就的強大心臟,讓他們在各種惡劣環(huán)境下睡著,保持充沛的精力,應對更加未知的危險。 這當然是羅九的經(jīng)驗,畢竟她是從這樣的末世里走過來的。 等到外面的狂風漸止了,羅九給董先使了個眼色,“我出去一下?!?/br> “她出去干什么?”熊祁爬到竹門附近往外看。 竹屋四周就是較為開闊的地帶,也沒有濃密的樹,能直接看到天空。 熊祁聽說,這里原來有兩棵樹,孟虎覺得礙事,就把樹給劈了,雜草拔了,有了地方能蓋竹屋。 羅九就站在原先草木灰和竹屋之間的空地上,擺了十多個大大小小的盆和桶。 風基本停了,剩下持續(xù)不斷的大雨在嘩嘩的下,滴在金屬容器里,發(fā)出哐哐當當?shù)那么蚵暋?/br> 羅九轉(zhuǎn)身的時候,對上了熊祁想要收回的視線。 “想看就看啊,又不是什么秘密?!?/br> 她用力扒開一條更大的門縫,笑著閃身進去了。 孟虎叫了幾個人,把平時用來蓄水的工具也擺在空地上。 這是海島上所有玩家淡水的來源。 就算羅九不裝水,虎鯊的人也是要裝的。 但落于她后,就平白多了一股學人的別扭感。 自從羅九進入竹屋以來,孟虎擰著的眉就再也沒有舒展過。 第62章 96 到半夜的時候, 只剩下淅淅瀝瀝的小雨。 孟虎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要將羅九等人趕離開竹屋,催促地時候,連老成員張彪都有些皺眉, 這樣的行為未免太沒風度, 羅九畢竟是個女玩家, 待了三四個小時,再待一會也并沒什么太大影響。 不過羅九不太在意。 被吵醒后,很是自覺地收拾了地上的垃圾,諸如椰子殼。 她讓董先提前離開蛇林, 到海水漲不到的地方去搭帳篷。 三人分了幾趟把水桶水盆提出蛇林,鉆進帳篷里繼續(xù)休息。 比起在竹屋必要的時刻警惕,在自己的帳篷里換了干爽的衣服,裹著毛毯,燃著小小的火盆,其他玩家大多在蛇林外側避雨,不用擔心有人干擾, 特別的舒服自在。 天蒙蒙亮的時候, 雨停了, 玩家們各歸其位,來到海灘上撿海味。 睡醒的董先等人, 也跟在羅九的后面撿可食用的貝類蟹類。 雨后空氣清新, 彌漫著一股咸咸的味道,泥沙地上濕漉漉的難以生火, 不少玩家只能裹著新買的干布料取暖,卻看到羅九用火盆燃起了一團熊熊的火焰,鐵架子插/入沙地,上面掛著一口金屬小鍋, 正煮著海鮮湯。 里頭有大把的菌子、小蝦、小蟹,要說rou,這些殼類生物小小的,根本沒兩口,但作為湯底,卻是再合適不過,等燒的開了,湯面上漂起了零星的油花,羅九將并不太肥的野豬五花rou切成了薄薄的rou片,和生魚片做了個拼盤,外加野蕨菜和筍片,做了個量大簡單的涮火鍋。 這在暴雨過后,冰涼又潮濕的大清早,無疑是最溫暖也最美味的食物,騰騰的熱氣在海灘上彌漫,夾雜著一股鮮香,同樣是海鮮,但跟玩家們用雨水煮出來的海鮮湯又截然不同,到底差了點什么? 大量的野姜、野蔥從沸騰的湯底被翻上來,羅九夾起一片豬五花rou片在熱鍋里涮了幾秒,rou片從半透明變成了白色,在香辣可口的濃郁醬汁里微微一蘸,飽含脂肪的五花rou片吃起來嫩嫩的,吸收了海鮮的咸鮮味,交雜出別樣的獨特風味。 羅九半瞇著眼睛,舒服地長吐了一口氣,“好吃?!?/br> 她是制作美味的人,理所當然是第一個下筷的人。 當她說出這句話時,其他人才紛紛落下筷子。 在一旁看著可急死了,總算能吃了。 董先火急火燎地夾了一片魚,不松開筷子地反復漂涮。 魚rou一變成白色立馬起鍋,他沒蘸任何調(diào)味,光吃原味兒就已經(jīng)足夠鮮嫩。 跟著羅九久了,對于怎么吃,幾個人還算是上道的。 羅九滿意地點頭,“湯先別急著喝,好東西總要等到最后。等吃得差不多了,湯才最香,現(xiàn)在喝沒意思。” 她切了足足兩大盤的魚和rou,每盤都有三四十厘米長,要說吃飽是肯定不夠的,但他們還有別的rou啊,就著湯吃撐都沒問題,雨后的早晨還是暖身體最重要了。 四人像在郊游一樣愜意,其他玩家卻要凄慘多了。 暴雨過后的樹全是濕的,哪怕想要撿樹枝也點不起來,買不起帳篷,沒有地方休息,渴了也只能喝冷冰冰的雨水,在冰涼潮濕的空氣里瑟瑟發(fā)抖,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海灘上又少了十來個人。 吃飽喝足了,他們起來做了幾個組動作舒展筋骨。 劉一峰環(huán)顧四周“人少了?!?/br> 董先這才注意到,表情有些復雜,“玩家只能等死么?照這么發(fā)展下去,就真成孤島了?!?/br> 夏遲嘆了口氣,輕聲說:“起碼不會自相殘殺了?!?/br> 這里或許是他們進入游戲至今,玩家相處最為和諧的地方。 往前是茫茫大海,往后是高聳的巖壁和蛇林。 不管走哪兒都是死,還不如安安分分地待著,起碼能茍一段時間。 太陽漸漸起升起來,陽光鋪滿了海灘,很快曬干下了一夜的雨。 有的玩家死了,有的玩家還活著。 活著的人必須要繼續(xù)努力生活,換了新人替補上缺人的位置。 有砍刀的人將木頭劈砍成2厘米寬度,1至2米長的木條,沒有砍刀的人負責將木條拼接起來。 每4到5根木條為一組,尾端砸進開了口的長方體木塊里,最后再把長形木塊用木柄釘在一處,做成了一個形狀奇特的爪狀長木笤。 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野生稻經(jīng)過了十多個小時的暴曬,已經(jīng)變得干黃易碎,再用這樣一個木笤耙著野生稻桿,很容易就把稻穗給耙下來,但這又帶來一個新問題。 “羅九,這玩意兒不好用啊。”一個男玩家大喊起來。 他手里的長木笤耙著耙著,就一副快要散架的樣子,再加上長木笤是呈現(xiàn)爪字型,越離開木柄的地方,木條間的縫隙就越大,稻桿從中間經(jīng)過,耙下稻穗的效率太低了。 揮舞木笤十來次,才能將一捆干稻子耙的七七八八,無形中增加了使用者的體力負擔。 直到有玩家喊出來,其他人才紛紛附和。 “是啊,這玩意兒不好用,還不用我?guī)€手套自己薅咧?!?/br> “那不得把你手給薅禿嚕皮了?!?/br> “真的難用啊,有啥辦法么?每回舉起來,我都怕它散了砸我腦袋上?!?/br> 羅九拿了個木笤揮舞了幾次,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 木條一端固定,但又太長,另外一段太過自由,容易散開。 她在木條的中間段系上一條細繩子,并在每兩根木條中間系上一個繩結,不僅防止了兩根木條黏連在一塊,還固定了木條,揮舞的穩(wěn)定性也更強了。 干稻草橫著鋪在布上,木笤呈垂直敲打在干稻草上,再耙一段距離,木條縫將稻穗給搓了下來,布上灑滿了裹著殼的黃色稻米。 羅九是自己瞎琢磨出來的工具,一開始只想著有一組爪裝的木條,可接著又想到裝上一根木柄更加方便揮舞,最后才在其他玩家的抱怨中系上繩結,才有了用起來較為方便的簡陋工具。 一個粉絲無聊,將羅九所做木笤放入星網(wǎng)精準搜索,居然真跳出了一個有著90%相似度的東西,名叫連枷。 他將這個發(fā)現(xiàn)興沖沖地發(fā)在了評論區(qū),又引起了一番討論。 [老大好厲害,居然憑借一己之力,摸索出了一件真實存在的工具!] [哎,就我一個很佩服古人的智慧嗎?] [我星度了一下,現(xiàn)在都是機器運作了,直接把稻桿丟進去,一套流程下來,出來的就是脫殼的稻米,一步到位,要多方便多方便。] [女神跟古人我都佩服,沒有工具也要創(chuàng)造工具來改善生活!我們要向他們看齊,有迎難而上的勇氣,不能退縮!] [無聊大佬說得對!] [女神最棒!女神賽高!] 【觀眾“無聊至死”為羅九打賞3枚深水魚雷?!?/br> 【觀眾“青青綠草汁”為羅九打賞1枚深水魚雷?!?/br> 杜蘅很著急。 他與父親的約定已經(jīng)過去28天,可羅九的排名與前50仍然有7名的差距。 不是羅九不厲害,而是截止到目前為止,能夠擠進排名前五十的玩家,要么建立了個人勢力,要么通過獵殺其他高生存值玩家來晉級,哪一中都是較為輕松的晉級方法,像羅九這樣又不主動獵殺,又不組建勢力的小團體玩家,名次的爬升只會越來越艱難。 更要命的是,杜蘅聽說金曼已經(jīng)注意到獨特玩法的美食玩家,對羅九展開了評估。 這個過程并不長,一旦得出結論,金曼財大氣粗,會對游戲直接投資,到那時候,九都就又輸了! 他們怎么能一直輸?! 杜蘅決定再去催一催父親。 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