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神重生在1927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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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庭不禁感慨,誰還能想到這是他剛來到這個時代,見到的那位被生活摧殘的已然是麻木且行尸走rou般的女人。 許嫣然推了推張氏:“少庭,你母親有話想和你說?!?/br> 許少庭指了指自己的床,示意兩位女性長輩坐那里說話,他從兩位長輩進來就沒動,其實是很不禮貌的。 可惜兩位女士對他都很是寵愛,加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與他商量,便沒注意到這點。 張氏滿臉猶豫,許少庭對張氏的感情比許懷清深了許多,他自己也拿不準究竟是什么原因。 因為張氏陪伴他的時間更多?亦或是張氏這個人不夠聰明,不像許懷清那樣,讓他總覺許懷清這人對他是有“威脅感”。 可或者也只是因為,我們?nèi)祟愄焐目偸菍δ赣H更有著天性中的眷戀親近。 可能放在小說中,很多人對張氏這樣的角色是恨鐵不成鋼,甚至厭惡這位女士,但對于他這個占了人家孩子軀體的百年后靈魂,誰都有立場指責(zé)張氏,包括許懷清與許嫣然甚至珍珍,唯有他是沒有那個資格苛責(zé)這位婦人。 “媽……”許少庭斟酌著喊道,“對于我,你想說什么只管說,哪有母親對孩子客氣的道理?” 張氏像是被這話鼓勵到,許嫣然也拍她的肩膀,兩個人都站在她這邊。許少庭也非常好奇的看著張氏如同下了很大的決心,可謂是牙一咬眼一閉的說道:“少庭,你看我可以不可以去當(dāng)老師?” 少庭一開始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什么老師?” 張氏就像是只蝸牛,探出來的觸角又縮了回去,她擺擺手就要走:“算了,就當(dāng)我沒說……我怎么能去做老師……這不是誤人子弟嗎?!?/br> 還是許嫣然拉住她,理直氣壯的就噼里啪啦的倒豆子似的:“教中學(xué)生和大學(xué)生肯定沒那個水平,但教小學(xué)生還是可以的。小學(xué)水平的語文數(shù)學(xué)你都沒問題,英文雖說你都忘了,但最基礎(chǔ)的單詞什么的還是可以的,況且就救助學(xué)校那個情況,你去了也和做慈善沒什么區(qū)別?!?/br> 許少庭終于聽明白了,他想想,也料不準張氏能不能去當(dāng)個教小學(xué)生的老師。但是能不能,總要試一試,有想法,不該是去潑冷水,總要鼓勵著去做才對。畢竟人的技能點自己有時都不知是會發(fā)光發(fā)亮在哪個行業(yè),也許說不定張氏就很適合做老師呢? 許少庭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到張氏面前,與許嫣然兩人左右兩側(cè)如同哼哈二將般的,你一言我一語的勸張氏只管去試試,說的這位可憐婦人不知聽進去幾句,但總之是暈乎乎的就被執(zhí)行力非常強大的兩人打電話給張求仁,定了三天后的時間給她面試。 倆人還考慮周全,這是專門騰出幾天時間,讓她復(fù)習(xí)下珍珍的小學(xué)課本。 --- 時間不覺間就這樣飛快的過去,許懷清再打來電話,向他說了張氏去應(yīng)聘做教師,這位便是繼珍珍之后,讓諸君開了眼界,三十多的青年男士在電話那邊激動的夸了一通不知所云的話,又讓張氏接電話,說要好好的與她聊一聊。 可惜張氏拒不接通,對家中人說:“想想就知道,不是說我思想進步,終于有救,就要跟個老師對學(xué)生似的,站在長輩的角度從高處俯視著我鼓勵一番,我與他……我們兩個本就不該是一個世界的人,都是我誤入了他的人生?!?/br> 對于兩位的感情問題,家中無論是誰都不便發(fā)表觀點,許嫣然神色訕訕的去告知許懷清,嫂子正忙,沒時間聽他說話。 但掛掉電話前,福至心靈似的冒出一句:“嫂子她其實一直都很不容易?!?/br> 就聽電話那頭的許懷清很是感慨的夸道:“嫣然啊,你也終于明事理了很多。” 許嫣然眼角抽了抽,干脆直接的掛了電話,突然理解了為什么張氏不想和許懷清說話了。 第六十九章 知行抄襲千風(fēng)明月 周四張氏穿了身素色連衣裙, 套了件長風(fēng)衣外套,頭發(fā)整整齊齊的綰在腦后,整個人干凈利索的由許嫣然陪著去學(xué)校面試老師了。 家中便只剩下許少庭一個主人,但所幸天生屬性為“宅”, 倒也習(xí)慣這樣的生活。誠然作為個人類自然也會感到寂寞, 只是當(dāng)他手上永遠做不完的工作, 那么連孤獨寂寞這樣的心情也要有時間才能體會出來。 人忙起來就忘了時間的流逝, 《大道仙途》如今的存稿等于沒有, 有危機感的不僅是賀主編, 少庭近來也開始每天三章打底的瘋狂寫稿。 常常每天到了日落,屋中都暗了才起身去開燈, 繼而恍然的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一天過去了。 也唯有這時候會心中生出點感慨,看著偌大的房間, 再看看孤零零的一個自己,心中生出的是孤獨倒不如說是某種害怕。當(dāng)明白過來,他也許在世上是毫無牽掛的一個人,不會因誰的離去傷心,亦是不會有誰因他的離去感懷。 這樣的一個生命來到這世上是否真的有意義? 傷懷了不過兩分鐘,想起賀主編每天一大早上班前, 先拐到許家拿稿子,再想起賀主編那張臉,許少庭心有余悸的也就把他這遲來的青春期傷春悲秋忘到了腦后。 連他自己都要吐槽一句:想要克服惆悵心情的最好辦法,那看來就是無窮無盡的工作了。 四五點時候珍珍放學(xué)歸家, 小姑娘吱吱喳喳的跑到她房間,寫作業(yè)前先要看看他寫的稿子,邊看嘴巴也停不住,嘰嘰咕咕的發(fā)表自己評論。 等張氏和許嫣然歸來, 先告訴好消息:張氏的面試通過了,且對方希望她能盡快去上班,于是明天張氏就成為了這滬市新鮮出爐的小學(xué)老師一枚。 他們四個人坐在餐桌旁,四人互相說著話,少庭越說越少,最后靜靜看著三位家人聊天,心中竟生出股感動,也許是人間煙火的氣息感染了他,讓他忽然明白有了牽掛的滋味。 張氏說完,許嫣然不好意思的笑笑,因陪著張氏一起去學(xué)校,她順便就也旁聽了那面試課程,只覺是簡單的不可思議,便隨口說:“那我的水平豈不是教初中生都綽綽有余?!?/br> 一句話惹得張求仁給她出了幾道從語文到數(shù)學(xué)和英文的課后題,許嫣然閑得無聊,順手寫了答案,張求仁沉吟良久,當(dāng)即問許小姐有沒有興趣來當(dāng)中學(xué)老師。 少庭聽了:“你答應(yīng)了嗎?” 許嫣然道:“哪有時間做老師,還要看賬?!?/br> 一直以為許嫣然無所事事的許少庭才知道,原來許嫣然第二次離婚后,從她那位白人前夫手中分得了不少財產(chǎn)。 從太太變回了許小姐,她將一部分錢財分別存在了匯豐銀行與花旗銀行,還有些貴重珠寶首飾存在了瑞士的保險柜中。 剩下的大部分錢就被她投資了電影制作公司和滬市一些鋪子,許少庭心頭冒出個想法:他一直都納悶許懷清工資不低,但也應(yīng)是負擔(dān)不起這樣的房子,雇得起埃里克和傭人,現(xiàn)在想想…… 許少庭若有所思的看著許嫣然,這個姑姑出了不少錢吧。 許嫣然說:“我說沒有時間,那張求仁老師的失望表情……可真是讓人敬謝不敏。” 話外之意,也不知張求仁是在失望雇不到這位合格的中學(xué)女老師,還是失望不能和美女共事,當(dāng)然亦或是兩者心情都有。 餐桌旁的眾人都聽懂了許嫣然話中內(nèi)涵,珍珍抱著張氏胳膊,母女兩個笑出聲,許嫣然也捂著嘴笑。 許少庭亦被這歡快的家庭氣氛感染,甚至難得想到:如果許懷清也在就好了,這樣一家人就齊全了。 --- 但不知人生是不是歡快的時光與不虞的時光,總是相互交替著出現(xiàn),除了許懷清未歸,家中人因張氏的新面貌,也好似整個家都帶的煥然一新,充斥著股積極向上的氣氛。 不知是不是錯覺,許少庭覺得珍珍學(xué)習(xí)都更用功了。 結(jié)果這好心情到了下周三早上戛然而止,一家子人聚在桌旁吃早餐,如今家中人人都有事情,少庭稿子也逐漸豐盈,漸漸地每天又恢復(fù)了兩章的工作量。 每日里便是上午與晚上工作,下午吃著下午茶看看民國這時候別的作者寫的小說。 許嫣然是個愛熱鬧的,問他:“你這樣總一個人不覺得無聊嗎?” 許少庭不作假的回答:“這樣歲月靜好的日子多好,怎會無聊,人生如此已是很棒了?!?/br> 許嫣然耳朵里只剩下“歲月靜好”四個字,品味了好一會兒,默默記在心里,又向許少庭調(diào)侃:“怎么不找你那位沈靈均先生出去玩了?” 自從羽毛球場事件后,許少庭一來忙著寫稿子沒時間,如今時間有了,卻許久沒和沈靈均有過聯(lián)系,終究不是喜歡熱鬧的性格,沒有外出的興趣。 寫作間隙也偶爾會想到那張蒼白英俊的面孔,想到那雙幽然深遠的望著他的漆黑眸子,心情便格外的復(fù)雜。 看他神色,許嫣然心道難道是鬧了什么別扭,說了兩句:“萊恩是個很不錯的人,你若和他做朋友,只有好處,而且他那性子,不對啊,上次打電話給他,也沒覺得他的態(tài)度有什么變化?!?/br> 許少庭只說:“最近沒有外出的打算,況且沈先生肯定也很忙,怎么好意思讓人家?guī)页鋈ネ??!?/br> 話說的很有道理,許嫣然便不再追問,這樣歲月靜好的日子慢悠悠的流淌著逝去,只等許懷清不日歸來,一家人再次聚齊。便在這日早上,珍珍和張氏出門后,姑侄二人拿著報紙翻看,明明拿的不是同一份報紙,兩個人一齊抬頭望著對方。 “又是那些言論……”許嫣然皺著眉,“少庭,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看有部分人就是對知行這個筆名有偏見?!?/br> 許少庭便知,姑姑看到的文章和他不一樣。 “是評價《追逐太陽的人》寫的不好嗎?” “翻來覆去還是老樣子的話,和《春風(fēng)》那時候的很多評價差不多。”許嫣然答道。 許少庭深吸一口氣:“給我看看你那幾份報紙?!?/br> 許嫣然道:“若是會影響你心情,其實不如不看?!?/br> “應(yīng)該不會有我看到這份影響心情了。”許少庭把自己手中這份報紙遞給許嫣然。 許嫣然不明所以,拿過來報紙一看,只見碩大的標題寫著“新人作者知行抄襲大道仙途”,許嫣然細看內(nèi)容,只見里面寫到: 許多作者瞧不起通俗文學(xué),對于近來大火的《大道仙途》很是不屑一顧,誰知首篇文章便引起眾議,曾被葉校長與千秋千古先生力挺的新人作者知行,即那篇被譽為揭露華夏千百年來壓迫殘害女性的《春風(fēng)的故事》的作者,不知大家是否看了他的新作《追逐太陽的人》。 這篇小說連載于《今日文學(xué)》,于昨日刊登完畢最后一章,我本人則是《大道仙途》的忠實讀者,雖之前對于《春風(fēng)的故事》點評被葉校長反駁了一番,但本著學(xué)習(xí)的態(tài)度,得知知行新作發(fā)表,便也每期不落的追讀著最新章節(jié)。 小說連載一半,鄙人不得不說佩服啊,主角遲陽的原型是誰想必大家一看便知。 這倒是很有意思,葉校長逝世不過半月有余,興許知行先生是懷念葉校長,有感而發(fā)寫了篇這樣的小說,也或者是趕著結(jié)合時事,畢竟再晚些時候發(fā)表,葉校長去世這件事大家也就漸漸遺忘腦后了。 少庭當(dāng)時看到這里,心中默默吐槽:這是在影射我蹭熱度呢。 回歸原文:當(dāng)然興許是鄙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畢竟葉校長生前可是十分賞識作者知行,想必是知行也被葉校長深深地打動了,才有感而發(fā)不出一周時間就完稿了長篇小說《追逐太陽的人》。 初讀,一看主角又是兩位女性,鄙人雖想著這知行難道除了女人,就不會寫男人了嗎?難不成又是寫些放大女性悲苦的刻奇小說? 但隨著每日的連載讀下去,當(dāng)看到種族歧視、白人至上主義,與兩個天真爛漫的女孩懷揣著理想回到華夏,也不禁欣慰,知行總算能跳出個人的苦難主義,放眼去寫些真正有意義有內(nèi)涵的故事了。 直到看到大結(jié)局,在看到知行描寫女主之一“她說親愛的朋友請不要為我的離去傷心,我只是在人生的漫漫長夜中選擇了去追逐永恒不落的太陽”。 卑鄙者,莫過如此! 這句子不知諸位是否感到熟悉? 因為這正是早于知行《追逐太陽的人》發(fā)表前,曾在本月初引起無數(shù)讀者討論的《大道仙途》中,千風(fēng)明月先生關(guān)于夸父之死的描寫。 原著中千風(fēng)明月先生寫到“夸父的身軀融化在盡頭的烈陽中,巨人英俊的眉目悲傷卻又歡喜的望著葉云起,在燦燦的陽光中揮手笑著大喊道:云起,我不是死了,我只是在這無盡的長夜中追逐到了那永恒的太陽”。 千風(fēng)先生寫夸父逐日,將神話故事合理加工,把本來一副悲劇的畫面描述的充滿著浪漫主義的美感。 夸父的死是合理而充斥著浪漫決絕的悲劇,抄襲者知行則是生搬硬套,結(jié)尾看似用追逐太陽升華全文,實則我看是讀過了《大道仙途》,知道自己寫不出如此感人且富有羅曼蒂克式的語句,干脆就照搬到了自己小說結(jié)尾。 可惜可嘆!《追逐太陽的人》連載過程中無數(shù)人推薦夸贊,但既然結(jié)尾能抄,實在令人難以信服整篇文章的原創(chuàng)程度。 而知行這樣的抄襲作者能在當(dāng)下大行其道,千風(fēng)明月先生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通俗小說《大道仙途》卻被文人詬病,真不知是不是該說一句時無英雄豎子成名! --- 少庭手上拿著許嫣然給他的幾份報紙。 有夸贊《追逐太陽的人》這篇小說,稱其雖比不了上篇《春風(fēng)》更給人帶來感官上的情感沖擊,但十五萬字的小說反應(yīng)了如今當(dāng)下的華夏,還有海外華人的歸屬感與如何愛國等我們應(yīng)刻不容緩著手解決的問題。所以比起上篇《春風(fēng)》,點評者認為《追逐太陽》在主旨上更為引人思考。 然后正是如許嫣然說的,剩下批判的還是老一套。 有個人寫到:你寫一次就算了,怎么新小說寫的還是女人在當(dāng)下過的多么不容易這問題?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能寫的東西了? 少庭只想回答:哪天我們能做到真正的男女平等,我當(dāng)然就不用寫這些東西了。 但是一想到有人說知行抄襲千風(fēng)明月…… 許少庭想想,那其他的評價似乎也能接受了。 第七十章 知行和千風(fēng)明月是一對兒…… 許嫣然對侄子遞給她那份的報紙看完, 剛看到知行抄襲千風(fēng)明月這題目,吃驚之余只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