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緣令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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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還奚落沈瑜道:“你這沒災(zāi)沒病的,竟然也跟沈琢一樣喝補藥,你也不嫌丟人!” “丟人?!”祁明月跟著嘲諷道:“你問問,他知不知道丟人這兩個字怎么寫?” 沈瑜一聽這話,瞬間炸毛了:“母老虎,你……” “姑奶奶奉勸你,想好了再罵??!”祁明月往后一靠,拋著手中的橘子,懶洋洋道:“罵我一句,月錢就扣一兩銀子。你先想想,你的月錢能夠你罵我?guī)拙?,然后再來一次把我罵個夠?!?/br> 沈瑜以前是沈家的‘獨苗’。 在銀錢上,魏晚若從不對他摳搜。 但自從魏晚若打定主意,要讓他娶祁明月之后,就時不時以銀錢威脅。結(jié)果他如她所愿,娶了祁明月之后,魏晚若卻更加變本加厲了。 沈瑜跳起來罵道:“你這個母老虎,前幾天回門回來之后,你去找我娘說什么了?” 沈瑜覺得,自己這棵獨苗,不是被沈琢掐斷的,而是被祁明月這個母老虎掐斷的。她才嫁進(jìn)相府多久,她就已經(jīng)掌握了他的經(jīng)濟(jì)命脈! “二兩沒了?!?/br> 祁明月晃了晃兩根手指頭,笑的一臉欠扁:“想知道啊,想知道,問娘去啊!” 沈瑜就不信了,他這個親生的兒子,還比不過祁明月這個媳婦兒了。 他扔下一句:“問就問,誰怕誰”,就揚長而去了。 戚如翡這才得以問出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明月跟戚如翡說了。 她對夫婿的要求,是將來要考狀元,以及讓她做誥命夫人的。但既然嫁給沈瑜這樣一個蠢貨,她也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不過祁明月忍不了,沈瑜都已經(jīng)成親了,整天還像個腦子沒長全的寶寶。 “所以,回門之后,我就去找了一趟婆婆,把我的想法,跟她說了?!逼蠲髟碌溃骸吧蜩と缃褚呀?jīng)成婚了,日后便該是個大人了,雖然上面有兄長,但他也不能永遠(yuǎn)都長不大,萬事都只倚靠公公和大哥吧!他得自己支棱起來!” 聽到這話,沈琢眼底滑過一抹詫然。 原本他以為,祁明月只是個嬌縱的小姐,卻不想,她竟然是個有眼界的。 戚如翡點點頭。 她覺得,祁明月說的有道理。 沈瑜這人,雖然一身壞毛病,但心腸不壞,永遠(yuǎn)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遇到事,第一反應(yīng)就是找爹幫忙,從來不想著,自己解決。 沈勉之現(xiàn)在雖然是丞相。 但不可能一直都是丞相,她雖然對皇子爭儲的事,知道的不多。可也聽過‘一朝天子一朝臣’這話。 戚如翡問:“那你想好了,讓他怎么支棱起來了嗎?” “呃,這個……”祁明月?lián)狭藫项^,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我還沒想出來?!?/br> 戚如翡:“……” 沈琢突然開口:“他有三條路可走?!?/br> 戚如翡和祁明月齊齊看向他。 “要么從軍;要么從商,要么入仕。”這次,沈琢難得多說了兩句:“阿瑜四肢不勤,從軍可以劃掉。那么就只剩下從商,和入仕兩個選擇?!?/br> “對??!他可以從商??!” 戚如翡正想展開細(xì)說,沈琢卻突然握住她的手,沖她搖搖頭。 戚如翡頓時不明所以。 “哎呀,我跟阿翡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說話間,祁明月一把將戚如翡拉到自己身邊:“阿翡,你繼續(xù)說!” “我想的是,沈瑜嘴皮子會說,在華京又有一堆狐朋狗友,若是他去做生意,也算是有門路啊!而且做生意可比當(dāng)官賺的多了?!?/br> 戚如翡只在乎錢。 幾乎是戚如翡說完,沈琢便替她找補:“阿翡,士農(nóng)工商,商人是排在最末的?!?/br> 以魏晚若的性子,她絕對不會,讓沈瑜去從商的。 而且如今,沈瑜也是祁國公府的女婿,他若去從商了,祁國公那邊,難保不會頗有微詞。 葉城是小地方。 大家都是羨慕有錢人,但華京破地方,人還得分三六九等。 戚如翡聽沈琢這么說,又去看祁明月:“那要不,讓沈瑜去考狀元?!” “就他那個豬腦子,天上下紅雨,他都不可能考上狀元!” 戚如翡:“……” 沈琢怕祁明月一個激動,真去找魏晚若說這事了,到時候戚如翡又得受無妄之災(zāi)了。 他便道:“此事也不急于一時,從長計議吧?!?/br> 祁明月自然知道,沈琢這么說的原因。 而且她也知道,以魏晚若對沈瑜寶貝的程度,只怕是她寧愿養(yǎng)著沈瑜,都不肯讓沈瑜出去做生意。 而不論是走仕途還是做生意,都得吃苦。 就沈瑜那個樣子,能吃個屁的苦!看來真如沈琢所說的,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沈琢怕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他掩唇低咳數(shù)聲,待戚如翡過來時,便同戚如翡道:“阿翡,有些冷了,我們回去吧?!?/br> 戚如翡:“?!” “這才大中午的,哪兒冷了?” 話雖是這么說,但戚如翡還是替沈琢攏了攏衣裳,抱怨道:“你這身體光喝補藥也不行,得再鍛煉鍛煉!” “阿翡,你知道的,我……” “我知道,你這身體做不了劇烈的運動,那練五禽戲總可以吧?” 沈琢點頭。 戚如翡立刻就拍板了:“那就這么定了,以后每天早上,你跟我一塊兒去鍛煉?!?/br> 沈琢溫柔笑笑,將戚如翡鬢邊的碎發(fā)拂到耳后:“好,我聽阿翡的?!?/br> 祁明月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過戚如翡這么一說,倒也提醒她了。 祁明月立刻道:“對,身體是本錢,不論干什么,都得要身體好!從明天起,我也要帶著沈瑜那個酒囊飯袋一起去鍛煉!” 他們這廂正說著話,遙遙就見沈瑜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兒了吧唧的回來了。 一看那樣,就知道,他在魏晚若那里沒討到好。 這是祁明月意料之中的事。 雖然魏晚若疼沈瑜,但她有一顆望子成龍的心。 所以這次,魏晚若自然會站到她這一邊來。 沈瑜即便在魏晚若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但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 所以一見到祁明月,他又抖起來了:“你這個母老虎!你以為,你籠絡(luò)了我娘,掌控了我的月銀,就能逼我服軟了!我告訴你,你做夢!全華京的官二代,都是小爺我的朋友,只要我開口,自然會有人爭著借給我銀子!” 沈瑜以為,這樣就能鎮(zhèn)住祁明月了。 卻沒想到,祁明月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只哦了聲:“你不說,我倒還忘了這一茬?!?/br> 說著,祁明月偏頭,吩咐道:“侍劍,你放話出去,就說我說了,誰以后要是敢借銀子給沈瑜,我們相府不但分文不還,姑奶奶我還要親自上門給他松松筋骨!” 沈瑜怒了。 祁明月要是真這么做了,那他以后,在朋友面前還能抬得頭嗎?! 沈瑜立刻攔住侍劍:“你不準(zhǔn)去!” “現(xiàn)在就去!” 侍劍是祁明月的陪嫁,自然是只聽祁明月的,當(dāng)即虛晃一下,從沈瑜身側(cè)躥出去,就要往外面去。 沈瑜立刻又指向沈琢:“那幫人或許會迫于你的yin/威,但是他不會,他是我哥!” 說完,拼命給沈琢使眼色,希望沈琢能救他于水火之間。 沈琢卻是一臉‘我也無能為力’的表情,只道:“阿瑜你知道的,我們院里,都是阿翡說了算。” 沈瑜只得又去看戚如翡。 戚如翡立刻道:“這是你們夫妻倆的事,我們不參與。那什么,沈琢,你剛才不是說冷么?走走走,我?guī)慊厝ゼ右律??!?/br> 說著,就要作勢帶沈琢走。 沈瑜見求救無門。 只得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看向祁明月:“母老虎,你究竟要怎么樣,才肯善罷甘休!” 祁明月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她道:“從明天開始,你每天跟著我去鍛煉,每完成一項我說的,我就給你一兩銀子?!?/br> 沈瑜是個能躺著就不坐著的人。 一聽這話,沈瑜十分有骨氣的拒絕了:“那我不要月銀了!你愛怎么扣就怎么扣!” 反□□里吃喝玩樂樣樣都有,看他們誰熬過誰! 說完,沈琢趾高氣昂就要走人。 祁明月在他身后幽幽道:“你要是不去!除了把你的月錢扣光之外,你的小金庫啊,玉雕啊……” 玉雕是沈瑜的命根子。 一聽祁明月要動他的命根子,他立刻停住,扭頭兇神惡煞瞪著祁明月:“你要敢打我玉雕的主意,我跟你拼命!” 可他的話,對祁明月沒有半分震懾力。 祁明月從椅子上站起來,喀嚓喀嚓捏著骨節(jié):“行啊,阿翡,你倆先別著急走,留下替我做個見證,是他先說要找我拼命的?。 ?/br> 戚如翡見沈瑜臉色又懼怕之色,故意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