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情未了副本任務(二更)
大夫正經(jīng)說著,眼神視線卻是不停掃視著淳安嬌艷的臉,打量著淳安鼓囊囊的胸脯,暗自里不知咽了多少口水,心想這美人就算陰戶不頂用,光是對著她這張臉,這對N,都能精盡人亡去,如何能夠放過。 大夫只以為是淳安本人產(chǎn)后恢復不行,便覺得她肯定甚少與丈夫同房,故意用言語手勢勾引,再加上治病的說辭,便覺得她就算疑心,肯定也會將信將疑同意。 見淳安遲遲不答,大夫又說:“夫人還有何疑慮?” “你說這是家傳的手法,那你爹,你祖父都會咯?” “這是自然,不過家父他們都已經(jīng)收山不再替人看病,夫人這病找我也是一樣的?!?/br> 大夫以為淳安想找他父親看,趕緊找補了一句。 “那就勞煩大夫了?!贝景参⑽㈩h首,隨即邀他上去馬車,這就去他的醫(yī)館進行第一次診治。 大夫姓田,單名一個豐字,一家五代都是大夫,在京城名氣不小,聽得淳安這么說,便以為淳安上鉤了,到馬車上,再沒有方才在大庭廣眾的收斂,一雙眼更是肆無忌憚打量在淳安身上,連一旁白芍都察覺到了異樣,正要開口訓斥這個臭流氓,被淳安先行扯了下手。 淳安示意白芍稍安勿躁,任由面前這色胚瞧看。 幾代行醫(yī),田家的醫(yī)館不小,來往的病人也很多,除了他外,還有三個坐堂的大夫,瞧著和他有幾分相像,估摸著是他的兄弟吧。 “夫人這邊請。”田豐示意她往后堂去。 淳安不動,問道:“你母親可在?” 田豐不明淳安這話意思,“家母不會醫(yī)術?!?/br> “你既然說你的家傳手法這么厲害,想來你娘,你祖母定是緊致如處子吧,本夫人倒要瞧看瞧看你說的究竟是真是假,看看你娘的rouxue兒生了你這狗東西后是否還緊致如初,要是真的本夫人便饒了你,若是假的,你們一家就等著衙差上門封鋪吧?!?/br> 田豐笑容僵在了臉上,趕忙要找補,白芍沒給他這機會,擋在淳安面前,“田大夫還不知道今兒得罪的是誰吧,我家老爺可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陸大人,識相的就趕緊照做,若不然等陸大人親自上門,可就不是這般與你好聲好氣說話了?!?/br> 色字頭上一把刀,田豐此時對這話理解的十分透徹,原先在成衣鋪里給她們看病,雖看她們穿著富貴,但也沒往權(quán)貴上想,又聽她們打探那種私密病癥,便以為她不過是個供人玩樂的小妾外室,想用身子勾引男人,所以才想像以往那般忽悠一遭,哪里知道竟會招惹到陸夫人。 “此事是我不對,還請陸夫人高抬貴手,饒過我這一次。”隔著白芍,田豐趕緊作揖求饒。 “饒過你?憑什么?讓你繼續(xù)再禍禍其他人嗎?醫(yī)者仁心,患者找你治病,本就是在受病痛折磨,你不盡心救人,反倒是利用別人的無知和對大夫的信任大到你齷齪的目的,你還有什么資格做大夫,叫你父親出來,我倒要問問他教兒孫行醫(yī)時可教過‘醫(yī)德’二字?問問他有醫(yī)術無德行之輩能不能行醫(yī)?” 淳安雖步步緊比,但還是留了一線,沒有大聲將此事鬧大,沒有毀他家的百年清譽。 田豐見此,也知淳安手下留情了,只得灰溜溜地去請父親來給他擦屁股。 淳安本想要發(fā)作一番,可沒想到陸正卿常說的付太醫(yī)也在這兒,更沒想到他和田父竟是好友。付太醫(yī)此次來,是與田父商討陸正卿不孕的病癥該如何用藥的,這一下,淳安只能息事寧人放過了田豐,只讓田父多加約束下面子孫,若有再犯,定不饒恕。 吃了個啞巴虧,叫淳安好生作惱,不過趁著付太醫(yī)在,趕緊問了問有關縮硬的事情,終于從付太醫(yī)這兒得了個宮里娘娘用的縮Y秘方和個憋尿恢復陰戶緊致的竅門。 “叮!縮Y回春任務完成,獲得1000紅豆幣,隨機副本一個。” 任務完成讓淳安好受了不少,只是在給與不給藥方給李淳然之上又猶豫了,想了許久也沒個結(jié)果,只能暫且把這事拋到了腦后,開啟了隨機副本。 “叮!人鬼情未了副本開啟,請宿主于今晚戌時末,進入廣善香燭鋪查找人鬼交媾的真相?!?/br> ……系統(tǒng)提示響起瞬間,淳安才突然想起,副本任務都是在她周圍附近的任務,她現(xiàn)在在馬車上呢。 淳安趕緊著掀開車簾看了看左右商鋪,果然,廣善香燭鋪就在附近。 得,大晚上的要怎么來這兒? 淳安扶了扶額,讓車夫停了馬車,借口買兩只花燭,便往廣善香燭鋪去了。 只是一間小鋪子,卻是紅白喜事的生意都做,元寶蠟燭香火紙錢此類的物什都賣,看店的是一個瘦瘦高高的漢子,正坐在柜臺后面畫h符。 “客官要點什么?”他一抬頭,青黑的臉色將淳安嚇了一跳,此時天色不早,日光暗淡,這鋪子里更是漆黑,他這青黑臉色在暗淡光下,跟個死人沒什么兩樣。 “買,買兩只花燭?!贝景材肆艘徊?。 “承蒙惠顧,二十文錢。” 男人將東西放在柜臺上,說完,也不等收錢,就又坐下繼續(xù)畫符了。 “掌柜的這是畫什么符咒?”淳安大著膽子詢問。 “殺鬼的,今晚子時,我要讓那色鬼有去無回,灰飛煙滅!” 男人說話間突然變得很是激動,臉上神情因這激動變得猙獰起來,襯著他一臉青黑愈發(fā)恐怖,淳安嚇得趕緊拉著白芍跑了,連花燭都忘了拿。 “那人有病吧?”白芍驚魂未定。 淳安想了想,進了隔壁的酒鋪,借著買酒,和酒鋪老板打聽了一二。 “他呀,姓曲,叫做常樂,他爹以前是給人看相算卦的,掙了不少錢,年老便開了這么個香燭鋪,死后就傳給了兒子,曲常樂平日里看著鋪子,也給人看看卦,為人挺正常的。有一天他突然叫說家里有鬼,大家伙問他什么鬼,他又不說了,慢慢地,他就變成這樣了?!?/br> 酒鋪老板一邊說話,一邊給淳安打了一壇子酒,遞給淳安時,小聲道:“說不準還真有鬼。” 白芍打了個哆嗦,往淳安身邊挨了挨,淳安也怕,但想著任務,還是又問道:“曲掌柜這般了,他家里可還有什么人?” “他家里還有個妻子,有個結(jié)拜兄弟。他妻子大家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了,聽說是回娘家了,許是被他犯病的樣子嚇跑了吧。結(jié)拜兄弟是個進京趕考的窮書生,因為兩人話語投機,曲常樂就和他拜了把子,讓他住進了家里,那曾相公人是真的好,曲常樂親媳婦都跑了,他還一直不離不棄照料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