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
書迷正在閱讀:暗戀翻車后、[系統(tǒng)]攻略夫君、下一秒熱戀、手撕邪祟后我爆紅全世界、護國戰(zhàn)神、和老板做同桌的那些年、我盯上的omega竟然是A、黃金三十歲、無上升級系統(tǒng)、超凡小仙醫(yī)
對面的人沒有動靜。 她偷偷抬頭,打算不管應珈樓說什么,她都要和他說聲抱歉,然后離開。 只是一眼,卻微微愣住。應珈樓眸光漸漸渾濁,身體支撐不住,朝著她倒來。 不同于白天的時候,應珈樓還有點意識,現(xiàn)在他如同巨型人偶,任晚章擺弄。 幾乎在把應珈樓丟在床上的同時,她也跟著摔倒他身上。 她累得心跳加快,身上全是汗,盯著頭頂上米色天花板,虞晚章怎么也沒想到事情發(fā)展到這個程度。 不斷有溫熱的呼吸灼過她耳根處,她才從他身上爬起來,左手支著腦袋觀察他。 應珈樓額頭溫度很高,可能是白天和她一樣吹風著涼了,他比她還要慘,蒸汽一般發(fā)燙的皮膚幾乎把他的劉海侵濕,軟啪啪的搭在額前。 少年的睡姿很好,面色紅潤,膚色如玉,嘴唇染成櫻桃色,嬌艷欲滴。 虞晚章躺倒在床上,忽然有些認命。 不敢給他亂用藥,她拿塊沾了冷水的毛巾敷在額頭。 手指無意間觸碰到眉毛,從濃黑的眉毛一路向下,掠過鼻梁,坐過山車似的指腹碾過唇瓣。 手指瑩潤透著粉色,指尖冰涼,碰上guntang的嘴唇,有很奇怪的感覺,好似冰雪在暖陽下融化,讓她四肢舒展。 他一點意識也沒有,任她采擷。 而虞晚章偏偏又不是恪守則律的女學生,很小的時候她就對男女之間的感情懵懵懂懂,甚至葉知美有時候也會暗示她。 應珈樓的容貌無疑踩在她審美上,鼻高深目,通身矜貴。 他是高風亮節(jié)的佛子,恪守復禮,對她保持距離。 而她則是不計后果,及時行樂的精怪鬼魅。 隨著指尖挑落襯衫的每一粒紐扣,她的目光像海一樣深遂。 也許是胸前無一物,昏睡中的應珈樓覺得冷,下意識地捉住晚章手腕。 她的精神全在他身軀上,簡直嚇了一跳。抬眼過去,應珈樓閉著眼睛,難受到皺著眉,輕聲呢喃:“熱。” 虞晚章無聲勾唇,本應該天真活潑的杏眼也染上艷麗媚色,活像是地獄掙脫枷鎖,癡纏于佛子身邊的美貌藥叉餓鬼。 “應珈樓,這可是你求我的?!?/br> 她湊近他,仔細觀摩著他闔眼的眼睛,唇瓣幾乎貼在一起,她能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 兩手一路向下,解開了他褲子。 應珈樓渾身燙得難受,他感覺自己正墮于十八泥梨,朵朵紅蓮業(yè)火,遭受磨難。 烈火叢生,靈府無生存,面上汗水連連,他口中仍是念著無用的清心咒。 最終,汗水凝結(jié)從鼻尖低落,好似冰水流暢地劃過,一身白衣的應珈樓猛然睜開眼來,纏盤在他身上的白蛇縱身躍到他眼前。 豎眸驚變,忽然化作虞晚章妖冶的臉。 就像在車站見到她的時候,朱唇微啟:“珈樓,這可是你求我的?!?/br> 一朝鶯鶯,多是無辜。 應珈樓猛然從噩夢中驚醒,一睜開眼便是滿室亮光,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了。 房門響了兩下,“我進來了?!?/br> 隨后有人推開門,露出喜兒的腦袋:“已經(jīng)醒了?我今天向寺里請假,說了你要晚點過去,休息好就起來吃早飯吧?!?/br> 應珈樓的身影在晨光中愈顯薄弱,他背著光,表情莫測。 喜兒笑臉有些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昨天的夢實在是旖旎香艷,到了讓他難以啟齒的地步。 應珈樓搖搖頭:“沒事?!?/br> 一出聲,嗓音沙啞。 喜兒貼心地把門關(guān)上,把空間留給他。 他掀開被子,低頭,臨睡前他換上的睡衣是灰色的,這下全都變成白色了。 他目光往沙發(fā)上瞟了一眼,那套灰色的睡衣雜亂地丟棄在那兒。 昨晚上夢里潔白的紗衣順著清澈溪水潺潺而下又清晰想起,應珈樓澈亮的眼眸深黯,愣怔在床上。 *** 提岸聽寺里的其它同門說應珈樓回來了,他正要去找他,沒想到他正從師父房里出來。 提岸照例關(guān)切地問了師兄身體狀況。昨天師兄那樣都還算好的,以往最糟糕的一次可沒把他嚇著。 因此,提岸總是嘮叨他師兄別著涼。 提岸正還要問點什么,聞到應珈樓身上的香味,他打了噴嚏。 那香味不像師兄平時最愛熏的旃檀香,還混著濃重花香,提岸猛吸一口氣,在打噴嚏前,抬右臂用僧袖擋住。 “師兄,你身上怎么這么重的沐浴露味?!?/br> 應珈樓早上起來看到身上被換了衣服,便去浴室洗澡。 溫熱的水一沖而下,他還是覺得被人玷污,污穢至極。 像是那岸邊的蓮花不再潔白。 直到用完了半瓶沐浴露他才停下。 應珈樓眼觀鼻鼻觀心,語氣淡淡:“只是想多洗幾次而已?!?/br> “你手上拿著什么?”他怕提岸再問別的,很快轉(zhuǎn)了個話題。 似乎那味道實在太濃,提岸掩住鼻子,揚了揚手中的東西:“正想問你呢。是虞施主的外套,還真是多虧了這件衣服呢,師兄打算怎么還給虞施主?” “你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br> 應珈樓撂下這句話往山下走。 冰冷沒有溫度的語句讓人下意識以為他在生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