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顧瑾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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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也知道自己該走了,只是有些不舍,出了院門一步三回頭,最終朝山上奔了去。 沒錯,顧瑾要去將自己獵殺的狼頭帶走。 好在大雪掩蓋了一切,狼并沒有被其他野獸吃了或者拖走。 顧瑾將狼頭割下,整整二十三個狼頭,帶著狼頭顧瑾到了百草堂。 “是來看病還是請醫(yī)?” 蘇葉習(xí)慣性的招呼,顧大夫聞到血腥氣回頭,一眼就認(rèn)出了顧瑾。 “小少爺怎么跑這里來了,快快快,先去屋里暖和暖和,蘇葉,把門關(guān)了,今天先休息,非急診明日再來。” 顧大夫也不嫌臟,拉著顧瑾就往后面住人的地方領(lǐng)。 “顧叔不急,這些狼頭還得麻煩您給炮制一下,免得壞了,我身上只是有些濕,你讓人給我買套衣裳,我梳洗一下就好?!?/br> “這個容易,這小鎮(zhèn)偏僻,沒有成衣鋪子,要不你先穿我的,我們身量相仿,盤了火炕熱水時刻都有,趕緊洗洗,我去給你熬碗驅(qū)寒的姜湯喝。” 顧大夫?qū)⑷税才藕?,見顧瑾自己能夠打水洗漱也只是微微一楞,不用自己招呼,顧大夫轉(zhuǎn)身從箱籠里取了一套自己的衣裳放到屋里給顧瑾替換,然后熬姜湯去了。 蘇葉不認(rèn)識顧瑾,但是聽到小少爺這個稱呼,就想起了前陣子沒下雪的時候主家來的信,當(dāng)時就是讓他們注意這位小少爺是否來了這邊。 只可惜后來大雪至,便沒有機會去打聽,沒想到人自己來了。 蘇葉看著熬姜湯的師父,主動的去準(zhǔn)備飯食。 顧瑾洗了澡,換了衣裳看到熟悉的火炕,將濕透了的衣裳洗凈擰干放到烘干架上。 “洗好了,趕緊把姜湯喝了,飯食還要等一會,要是困了就先躺到床上休息會?!?/br> 顧瑾拿來的那些狼頭要及時處理,所以顧大夫也不得閑空。 一口氣將姜湯喝了,躺在了火炕上,原來火炕這么暖和。 夜九的生活恢復(fù)了平靜,不應(yīng)該說一直很平靜,只是現(xiàn)在的平靜顯得有些孤獨了,想了想,夜九覺得自己該養(yǎng)條狗才行。 不過村里人窮,人吃飯都還吃不上呢,哪里來的狗,所以還得去鎮(zhèn)上找,不過看到外邊的泥濘,沒有水鞋夜九也不想出門。 習(xí)慣性的做兩個人的飯,吃的時候才想起人走了,不過相處了一個星期,居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這里的人種植的主要糧食就是類似小米的藜麥還有高粱,水稻極少種植,雖然好吃,但是產(chǎn)量極低,所以百姓幾乎放棄種植水稻。 高產(chǎn)的紅薯土豆在這里居然是沒有的,不過有叫倭瓜的南瓜,也是充當(dāng)主食用。 沒有了閑雜人存在,夜九投入到了高粱藜麥的雜交栽培中。 本地高粱桿細易被風(fēng)刮倒,產(chǎn)量卻還算可以,聽聞陵縣,也就是隔壁最近的縣,高粱稈子粗壯,但是穗短產(chǎn)量不高。 兩者結(jié)合說不得能夠有效果,陵縣的高粱夜九自然沒買,不過現(xiàn)在還不著急,后面的地就那么大,就她一個人,也不打算弄太多土地。 明年先把那兩畝地種棉花,后年實驗的雜交高粱跟藜麥就能進行第一批試種,一畝地高粱一畝地藜麥也正好。 做實驗就得有長遠的計劃,夜九一點都不怕時間長。 寫好了計劃書,年都還沒到,開春就更遠了,夜九決定繼續(xù)做好吃的。 油炸撒子、雜糧鍋巴、雜糧煎餅,夜九都放在了日程上。 另外一邊,顧瑾帶著炮制好的狼頭離開了。 離家出走的時候到這里整整花費了三個月,但是回去的路不過五天,站在熟悉的大門前,顧瑾還有一瞬間的迷茫,但是響起夜九的話,又振作了起來。 提起狼頭回了家。 看門的小廝換了新人,但是看著顧瑾熟悉,一時半會不敢動,看著面容與老爺大公子十分相像的臉,小廝靈機一動,這不會就是出門游歷的小少爺吧。 一個小廝上前,悄聲的開口詢問。 “您可是小少爺,小的是剛換上來的,還沒見過您?!?/br> “眼光不錯,本少爺回府了,讓人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顧瑾挑眉,拿了一個銀角子打賞小廝,然后大步的朝著侯府往里走。 看門的小廝因為打賞,一路跟著顧瑾,顧瑾見人機靈,將手里的狼頭交給了小廝。 “你叫什么名字,東西拿好了,以后就到本公子身邊伺候?!?/br> “小的叫四喜?!?/br> “不錯,這個名字我喜歡,我先去祠堂跪拜列祖列宗,你把東西放到我房里,松竹苑知道怎么走吧?” “知道,小的這就去。” 顧瑾大步朝前去了祠堂,鎮(zhèn)北侯府的小少爺回來的消息頓時四下傳開了。 顧老爺,顧瑾的親爹,如今的鎮(zhèn)北侯,得知小兒子歸來的消息,先喜后氣。 “臭小子還知道回來,真是慣得無法無天了,那小子去哪了?” “回侯爺,下人們看著是去了祠堂的方向?!?/br> 管家立即回話。 顧侯爺聞言放下手里的公案,大步朝著祠堂的方向走去。 祠堂里,顧瑾已經(jīng)給先輩們上了香,磕頭認(rèn)錯,同時請了家法,知道自己親爹只要在家絕對會第一時間過來。 果然,顧瑾請了家法,仆人們也不敢攔,顧侯爺已經(jīng)踏入祠堂。 “孩兒不孝,出遠門不告知,讓爹娘兄長擔(dān)心了,自請家法,請爹行刑。” 顧侯爺看到跪在面前的兒子,背在身后的手微微顫抖,自己這個小兒從小頑劣,唯一堅持的事情便是習(xí)武,自己疼愛他不假,但是父不抱子,不然威嚴(yán)何存。 所以大多時候都是一副嚴(yán)厲的神態(tài),但是那都是為了小兒好,偏偏父子見間隙越來越大,眼看兒子扭不過來了,接過還來個離家出走,顧侯爺如何受得住。 嫡妻去得早,但是兩人感情深厚,大兒子從小就踏實沉穩(wěn),到了小兒子這里,卻全都相反了。 如今出門一趟,居然知道回來認(rèn)錯了,顧侯爺反倒有些舍不得打孩子,但是家法已經(jīng)請了,有那么多人看著,顧侯爺也只能伸手將家法拿到手中。 “即知此舉不孝,今后不得再犯,這一鞭就算是給你的警訓(xùn),以后謹(jǐn)記于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