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頁
書迷正在閱讀:別叫我老師、大佬她氪金種田、我有讀心術(shù)、頂級誘捕公式abo、黑白偏執(zhí)、暗戀翻車后、[系統(tǒng)]攻略夫君、下一秒熱戀、手撕邪祟后我爆紅全世界、護(hù)國戰(zhàn)神
“緊急情況,請大家回座位坐好……” 已經(jīng)站起來取行李的乘客,又把行李放回行李艙,回到原位坐下。 大家議論紛紛,不知發(fā)生了什么緊急情況。大多數(shù)人并不太在意,畢竟飛機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落地了,不可能再發(fā)生空難。 卞染心坐在靠窗位置,透過機艙的窗玻璃,望著停在機翼下的警車。 她臉色煞白,扭頭對一旁的助理說:“待會兒如果發(fā)生什么事,立即通知孫律師。” “好的!” 助理驚訝地看了看卞染心,不敢多問。 幾位男女警員走入機艙,來到卞染心面前。 “卞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br> “什么事?” 卞染心瞪大眼睛,“我沒空跟你們走,你們沒有權(quán)力限制公民自由!” “請你配合調(diào)查。” 一位警員亮出刑拘證明。 卞染心沉默,片刻之后,她站起身走出座位。兩位女警一左一右,押著她走出機艙。事關(guān)重大刑事案件,卞染心的公司隨行人員也被要求協(xié)助調(diào)查。 機艙中部空出兩排座位。乘客們竊竊私語,都在奇怪,為什么這群光鮮亮麗的男女職員,飛機剛落地就被逮捕了。 有人說是詐騙案,有人說可能是企圖劫機,還有人似乎認(rèn)出了卞染心,斷定說一定是公司的賬務(wù)糾紛。 機艙外涼風(fēng)陣陣,乘客們搭乘巴士來到機場大廳。國內(nèi)到達(dá)廳里擠滿了接機的人,王銳擠在前排,期待地望著過道里走出來的人流。 然而等待他的是失望,人都走光了,也沒見到卞染心的身影。 王銳撥打卞染心的手機,電話那頭嘟嘟空響,無人接聽。 第四十七章 警方約談了杜新燕,奇怪的是,杜新燕一口咬定不認(rèn)識卞染心,同卞染心也沒有生意上的瓜葛,不知道卞染心為什么要雇兇害她。 閻冬城準(zhǔn)備親自提訊卞染心,不過他并不報太大期望,卞染心在目前的處境下,一言一辭都會非常謹(jǐn)慎。 王銳去看守所給卞染心送了換洗衣物和日用品。 看守期間不能探視,王銳的精神狀態(tài)陷入低谷,渾渾噩噩中竟然找閻冬城求情,請求與閻冬城他們一起進(jìn)提訊室,見卞染心一面。 閻冬城忍住氣沒有發(fā)火,給王銳放了長假,自打參加工作以來這幾年攢下的休假,讓王銳一次休完。 午后的看守所提訊室里,閻冬城詫異地看著卞染心。才不過幾天時間,她瘦了一圈。 她拒絕吃看守所的食物,說那些白面饅頭和粉絲燉rou是豬食。 在提訊室的燈光下,卞染心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白得像紙。她短發(fā)扎在腦后,一張臉仿佛畫好的輪廓沒來得及上色,臉上只有一雙炭筆速寫的眼睛。 “卞染心,” 閻冬城注視她,“為什么不吃飯?這里不可能為你專門準(zhǔn)備飯菜,你是知道的!” “吃不下?!?nbsp;她懶懶地說。 “也許這里的飯菜不夠豐富,不過我可以保證食材新鮮,廚師也都訓(xùn)練有素,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食品安全問題?!?/br> 卞染心點點頭,眼睛微微泛紅。 “現(xiàn)在我們來談?wù)?,?nbsp;閻冬城目光看向她桌上的杯子,“你喝茶?要喝咖啡嗎?” “嗯,謝謝?!?/br> 一旁的小袁起身走出審訊室,去外面給她沖速溶咖啡。 “卞小姐,” 閻冬城正色說道,“證據(jù)我們已經(jīng)有了,只是我想聽你親口說,你為什么要雇傭殺手,殺害杜新燕?” “哦,是為這件事嗎?” 她聳聳肩,“我鬧著玩的,又不是真的想殺什么人。我只是想試試看,暗網(wǎng)上到底有沒有真正的殺手?!?/br> “那么恭喜你,你雇了一個貨真價實的殺手!殺手丁永明在醫(yī)院行兇,被我們當(dāng)場抓獲。” “杜新燕那老巫婆死了嗎?” 她急切地問。 “杜新燕根本沒去醫(yī)院,是我們的特警在醫(yī)院等候丁永明?!?/br> “哼!” 她垂下頭,用力擰自己的手指,“反正老巫婆也活不了多久!” “你既然知道杜新燕患了癌癥,活不了多久,為什么還要雇兇殺她?” “杜新燕那樣的人,” 她突然放聲大叫,“做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害了那么多人,憑什么她可以活得好好的,還活得比一般人都好?她應(yīng)該受到懲罰,受到最嚴(yán)酷的懲罰……” 一通叫嚷耗盡了她的全部力氣,她像泄氣的皮球,垂頭喪氣靠在椅背上。 “杜新燕做了什么壞事,害了什么人?” “我要見律師?!?/br> “杜新燕用假身份看病,你是怎么識破的?你很聰明?!?nbsp;閻冬城換一種方式,用恭維的語氣說。 “我一看病歷就知道呀,” 她有些得意,“我讓做家政的顧阿姨,去杜新燕家偷來那些病歷,病歷上寫的名字是方瑜。方瑜這個人我認(rèn)識,是杜新燕早年的合伙人,早就移民國外了,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這人。杜新燕冒用方瑜的身份看病,是想隱瞞她自己身患重病的事實?!?/br> “你為什么找方瑜?杜新燕和方瑜早年合伙做生意,你同她們有過節(jié)?” “陳年舊事,沒什么好說的,” 她語氣無精打采,“我想見律師?!?/br> “白勇和王櫟洋,” 閻冬城提高嗓音,“難道也是應(yīng)該受到嚴(yán)酷懲罰的人?你認(rèn)為你有權(quán)利懲罰他們,可是在我看來,他們只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倒想看看,你還能再為自己找出些什么借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