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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馬車上的粽zigong絳都已經(jīng)不能用了,林思如今派自己的人去, 不就是想將此事鬧大嗎?到時她定寧宮的東西出了問題,倘若羅貴妃再在父皇面前添油加醋一番, 少不得她得受些懲罰。 林悠看得清楚,便覺得這一世的林思實在是毫不遮掩地明著針對她。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此前紀欣的那件事, 但可以肯定的是, 日后她這“好jiejie”一日不出嫁,她就一日得應(yīng)付這些不知什么時候就會到來的陷害。 林悠袖中的手攥緊了, 臉上雖仍是得體的微笑,卻不再是那般柔弱, 而是添了幾分不容侵犯的矜貴。 “端陽宴會本就事務(wù)繁多,若令jiejie勞累,便是樂陽的不是了,聽著那頭鼓聲都起了, 想必是比賽要開始,這時候更加不能勞煩立陽jiejie了。” 林思倒是有些驚訝這個一向溫順的meimei今日屢屢拒絕,不過正因如此,她也幾乎能肯定,林悠準備的東西一定是出了很大的問題。 這么好的機會她怎么可能放過? 于是林思表面笑著,實則則是近乎強制地道:“哪里就麻煩了?不過是蕊兒跑一趟罷了,樂陽meimei跟我們一起看龍舟等著便可?!?/br> 她說完,也不給林悠反駁的機會,連忙道:“蕊兒,快去,讓那些宮人趕緊把樂陽meimei準備好的東西拿過來,不許他們偷懶!” 蕊兒得了命令,連忙應(yīng)聲,根本不等人攔著就立時走了出去。 林悠眼見這個狀況,哪還不清楚林思的用意?林思今日就是鐵了心的要在這事上做文章,強硬攔著是攔不住的,表現(xiàn)太過,反而惹得其他閨秀也懷疑,于是林悠見蕊兒走了,立時便改變了辦法。 青溪上這樓之前就去尋小山了,不出意外,小山應(yīng)該很快就能把消息帶給燕遠。 她不知道燕遠有沒有辦法解決她眼前的困境,但那是她能想到的最信得過的人。 為今之計,便是要盡量拖延時間,等燕遠能買來粽子和宮絳,這難題自然就迎刃而解。 林思親昵地拉著林悠一同到小樓的大窗邊去看外頭龍舟齊齊排列準備出發(fā),林悠便也將計就計,面上不表露出一絲著急和驚慌來。 林思原本想著她這么強硬地派蕊兒一去,林悠那嬌弱性子定是著急自亂分寸,卻不想如今這龍舟賽都要開始了,林悠還是氣定神閑,甚至真的和她們一起看起比賽來。 這么一來,林思自己心里反而摸不準了。 可林悠拿來的只有金銀葉子,就說明定寧宮的東西肯定是出了問題的,難道這林悠還能提前留什么后手嗎? 隨著咚咚咚的鼓聲,鏡湖的湖面上,龍舟賽已經(jīng)開始了。 各府準備的龍舟一瞬間都劃了出去,好似在江面上發(fā)出一道道利箭似的,劃開水波,留下一道道泛著白的痕跡。 林悠她們所在的小樓上都是女孩子,雖也因比賽而激動,可到底矜持些。 旁邊另一座小樓上都是年輕公子,那龍舟沒劃出多遠,就能聽得吶喊助威聲陣陣響起來。 不少姑娘都被聲音吸引了注意,不關(guān)注比賽了,反倒偷偷瞧起那些年輕士子來。 正這時候,先前出去的蕊兒回來了。 只是讓眾人都沒想到的是,她竟是哭哭啼啼回來的,剛一到了這小樓上,撲通就跪在了林思面前。 這一跪鬧出的動靜可不算小,閨秀們的注意一下被吸引了回來,連外頭震天響的鼓聲都沒小樓里這出大戲精彩了。 林思自己也有些驚訝,只是她既打定了主意把這事鬧大,自然是越驚天動地越好。 于是她故意更為震驚地問道:“蕊兒你這是做什么?樂陽meimei的東西呢?” 林悠一聽林思的話便知道她這位jiejie安的是什么心思,只是這蕊兒哭哭啼啼地回來倒有些奇怪,林悠便沒立即說什么,而是想先看看這蕊兒姑娘的表演。 果然這蕊兒姑娘的演出也沒讓人失望。 只見她捂著自己的臉,哭得身子亂顫:“奴婢奉公主殿下之命去幫樂陽公主殿下拿東西,可樂陽公主殿下身邊的宮女竟橫加阻攔。奴婢好言相勸,說是立陽公主殿下好心讓奴婢前去,可那宮女不只不聽,竟還出手打了奴婢?!?/br> 她說得委屈,哭得也凄慘,眾位貴女的神色都變了變,看向林悠的目光也有些不一樣了。 雖說她們與樂陽公主接觸不多,可傳聞都說樂陽公主是出了名的和善純真,如今看來,身邊的丫鬟平白打人,只怕那傳言也有不實之處啊。 “哎呀,怎么會這樣呢?”林思故作驚嚇的聲音實在讓人聽著不太舒服。 林悠微微皺了眉:“你且詳細說說,是誰打了你,因什么打了你?!?/br> 名叫蕊兒的丫頭這會才把捂在臉上的手拿開,只是和眾人想的不太一樣,她臉上倒尚好,反而是額頭上紅了一大片。 不像被打的,倒像是撞到什么東西上。 只是蕊兒自己仍舊稱是定寧宮的下人打了她:“奴婢過了定寧宮的馬車旁,見有宮人在,便說讓咱們帶去的小太監(jiān)幫著搬東西,可定寧宮的眠柳姑娘,不僅不讓人靠近馬車,連我說要看看都不準。奴婢想著既是兩位殿下交代,哪里就不能看了?誰知那眠柳竟連殿下的話都不放在心上,偏是打了奴婢。奴婢沒辦法,這才回來?!?/br> 她哭哭啼啼地說了這么一大堆,只將定寧宮強橫無理的宮人的形象描繪了個十足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