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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溫度還是有些涼的,冷盛替應染將衣服拿了回來。 應染懶洋洋的靠在冷盛的身上,不想動。 冷盛開始一件件的給應染穿衣服。 應染則專心的在冷盛身上東啃一口西啃一口的給他搗亂。 當應染咬到他脖子的時候,他終于開口道:“后天有會議?!?/br> 應染沒松口,輕輕的叼著他的皮膚,明知故問的說:“然后呢?” “襯衫領(lǐng)子能遮住這個位置,你真的想留點什么痕跡的話,再往上點?!?/br> 應染瞬間笑抽了,一般人想要遮掩還來不及,到冷盛這兒倒是變得如此之坦蕩,他笑問:“你不怕被人看到啊,嘖,想象下你下屬看到你脖子上有這樣的痕跡……” “那又怎么樣呢?” 應染‘唔’了一聲,倒也是,冷盛都公開自己有同性戀人了,戀人之間發(fā)生點兒什么,那不是再正常不過么。 再說了,以冷盛的身份和脾氣,其他人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敢當面說些什么,頂多也就是背后議論兩句罷了,這么想著,倒也真的算不得什么大事。 只是說來也奇怪,不知道為什么大多數(shù)人對這種事都習慣性的遮掩,這就讓冷盛這樣的坦蕩,變得有些異樣起來。 冷盛給應染把衣服穿好之后,自己也跟著把衣服穿了回去,隨即問道:“還想看流星么?” 現(xiàn)在的時間,正是之前預報的時間。 “行啊……” 冷盛將帳篷拉開,而后兩個人稍微挪了下位置。 冷盛坐在一旁,應染則直接躺到了他的腿上,他這樣的姿勢剛好能夠透過帳篷看到外面的流星。 預報的時間算是比較準,流星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天空之中劃過,留下一道道的痕跡,不過今天的流星有些稀疏,其實沒有真的形成流星雨的樣子,基本上幾分鐘才出現(xiàn)一顆。 這場流星雨持續(xù)了半個小時左右,等到流星雨消失之后,冷盛再次拉上了帳篷,兩個人并排躺到了一起。 應染枕著冷盛的胳膊,窩在他懷里,突然問道:“我跟你說過沒有?” “什么?” “你是最好的?!?/br> 冷盛輕輕的在應染的發(fā)頂印下一吻,“說過了?!?/br> 其實這話原本也是不必說的,應染能夠再次選擇他,本身就已經(jīng)代表了對他的認可。 這一晚上可謂是過得浪漫又刺激,然而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應染就發(fā)現(xiàn)自己委實是有些樂極生悲了。 他鼻子很難受,大腦也有些昏昏沉沉的,直接就感冒了。 冷盛當即就想把他送去醫(yī)院,被應染匆忙給拒絕了。 不去醫(yī)院吃點兒藥就好了,去了醫(yī)院說不定要打針輸液,他可一點兒也不想受皮rou之苦。 冷盛聽他這么說便去最近的藥店替他買了點兒感冒藥。 應染吃完了藥之后就犯困,沒多久就睡著了。 冷盛將自己的外套蓋在了他的身上,而后驅(qū)車回B市。 應染這一覺睡了許久,直到快到家才醒過來。 他們這趟行程時間長,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中午了。 冷盛照顧他躺下之后,就起身去廚房忙碌了。 聽著廚房里發(fā)出的聲響,原本感冒的應染也跟著勾起了幾分食欲。 只是飯后,兩個人就就吃藥問題產(chǎn)生了不同意見。 應染吃了藥睡了一覺又美美的吃了頓午飯,感覺自己已經(jīng)活過來了,頓時就不想再吃藥了,尤其還是難喝的感冒沖劑。 說起來應染有的時候真的懷疑,那些制作藥物的人做出藥來的時候會不會自己嘗嘗味道,其實完全可以改良一下口感的,良藥苦口什么的,真的是謬誤,這些人就不能多花點兒心思把良藥做得不苦口么? 冷盛開始的時候還算是耐心,勸說著他,但見他一副能躲就躲的樣子,終于還是選擇了不再跟他廢話,直接自己喝了一口,而后就對著他吻了過來。 應染被迫以接吻的姿勢喝了一口藥,頓時覺得嘴里鼻子里全都是沖劑味道,他皺了皺鼻子,把冷盛推開了些,“你別鬧,離我遠點,當心我傳染你?!?/br> “傳染給我吧?!崩涫⒄f道。 兩個人一起生病也很好。 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想到之前應染說的,覺得兩個人一起去世其實也很好,然后合葬在一起。 應染頓時覺得冷盛最近好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簡直是越來越會撩了。 最后,應染還是不敵冷盛的軟硬兼施,老老實實的把藥給喝了。 如此到了第二天,應染那點兒感冒癥狀好了大半,人也跟著精神了不少。 兩個人一起曠工結(jié)束,早晨吃過早飯之后照常去往各自的公司。 應染花了一上午的時間簡單的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事情,結(jié)果剛一到中午,冷盛的電話就過來了,電話內(nèi)容則是提醒他飯后吃藥。 應染失笑,不過掛了電話之后倒是真的按照冷盛的話,把藥給吃了。 下午,根據(jù)上次應染開會時的指示,結(jié)合公司這邊的情況,手下給出了一份兒羅列了各種可能性的,公司這邊后續(xù)的發(fā)展意見。 應染仔仔細細的看過了,這才發(fā)現(xiàn)應氏前兩年的時候還買了一塊兒地。 這地買的時候價格比較低,不過自然也有一些不方便的地方。 首先就是地在郊區(qū),距離市區(qū)特別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