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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影覺得有點癢,她偏過頭去,想在郁澤深耳邊輕聲說,結(jié)果,剛好柔軟的唇瓣擦過郁澤深的臉頰,她只覺得嘴唇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今天夏少,應(yīng)該要被抬著出去了?!?/br> 郁澤深聞言,也是挑了挑眉:“是嗎?” 夏景榮的酒量算是不錯的了,那葉萱都能把夏景榮放倒,可見這個人的酒量,不知道要怎樣的高。 林思影不說話,就看熱鬧。 他們倆人竊竊私語,看起來親密無間。 越梓辰心里更加煩悶,不由又灌了自己幾杯酒。 葉萱的酒量,林思影是見識過的。 葉父喜歡喝酒,葉萱成年之后,第一次喝酒,就是葉父帶著去的。 葉父那時對葉萱說的是:“第一次喝酒,我就帶你來看看,看看你的酒量是多少。以后在外面,記得保護好自己,要有一個度。” 當時,林思影懷疑葉父肯定是看了網(wǎng)上的知名段子,才如此效仿。 可就是如此,還是把林思影羨慕壞了。 她永遠也不會有這樣的父親了。 那天,葉父帶著葉萱喝酒,結(jié)果,他自己差點都喝醉了,葉萱還一臉的精神百倍,而且,越喝越來勁的那種。 她問:“爸,我還需要喝嗎?” 葉父當時是目瞪口呆的來了一句:“阿萱啊,以后你老爸我就放心了。我看你啊,真的是一個無底洞。以后出去,估計就是你放倒別人的份,別人休想放倒你?!?/br> 后來,大學畢業(yè)的時候,葉萱果然是把一整個班的同學都放倒了,她經(jīng)常說的是,真的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高處不勝寒啊。 這一會,夏景榮和葉萱真的是別上苗頭了。 夏景榮越喝越心驚,這丫頭還是個人嗎? 怎么就這么能喝呢? 最后,夏景榮是直接指著葉萱說:“我今天,我今天狀態(tài)不好,咱們下次再約?!?/br> 話音剛落,夏景榮就倒在桌子上了。 郁澤深今天喝得也有點多,不過,不同于其他幾位闊少喝完了開始放浪形骸,郁澤深整個人很冷靜很沉默。 一桌飯就這樣散了。 林思影因為擔心鄧艷,還是要回去。 其他人喝了酒,干脆就在山莊休息了。 葉萱說:“思影,我就不留在這里了,你送我回去吧?!?/br> 她說完,走到夏景榮身邊,拍了拍人的臉,咦,這個小白臉的臉,還挺滑嫩的。 葉萱語氣帶點輕蔑:“小樣的,還想灌醉我,等下輩子吧。” 林思影開郁澤深的車,郁澤深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葉萱…… 本來她想坐那里的。 算了,看樣子,以后這個郁澤深,是個寵妻狂魔,加粘人精。 林思影調(diào)試了一下鏡子和座位,將車穩(wěn)穩(wěn)開出。 葉萱喝多了,雖然沒醉,但卻是那個嗨啊。 她開始唱歌。 葉萱唱就唱吧,關(guān)鍵還五音不全的那一種。 郁澤深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被生生折磨了。 而且,葉萱還一唱就自我感覺良好,停不下來的那種。 林思影早已經(jīng)被葉萱荼毒慣了,還是那種能忍受的狀態(tài)。 但看郁澤深,似乎已不堪受其擾。 林思影不由抿嘴一笑。 “阿澤,我叫阿萱安靜下來吧?” 郁澤深說:“算了,不用了,這點我還能再忍受一下。就是,她喝醉了酒,就這樣?” 葉萱聽了,立即反駁:“誰說我醉了啊,我可沒醉,我還能再喝呢。要不,郁先生,我們再來喝過?” 一路上,傍隨著葉萱的鬼哭狼嚎,林思影終于將葉萱送到了她家門口。 事先跟葉寒打過招呼了,葉寒出來接葉萱。 他的目光落在林思影的身上,眼睛一亮。 林思影扶著葉萱,說:“葉大哥,我把阿萱交給你了?!?/br> 葉寒接過葉萱,對林思影說:“思影,要不進來坐一坐?” 林思影微笑著解釋:“不用了?!?/br> 話才剛出口,郁澤深就靠了過來,一副有點嬌弱不勝酒力的樣子。 他伸手摟住了林思影的腰,大半個身子靠在了林思影的身上,將大半的重量壓在了她這一邊。 “小影,好了嗎?我有點難受,想回家了?!?/br> 葉寒幾乎是有點目光呆滯的看著兩人,又看著郁澤深牽著林思影的手,倆人的手上,都戴著一樣的戒指。 他目光晦澀,嗓音有一點沙啞:“思影,這是?” 林思影為倆人做介紹:“阿澤,這是葉萱的大哥,葉寒。這位是我先生,郁澤深。” 我先生? 結(jié)婚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 好像他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葉寒幾乎想落荒而逃:“哦,好,我知道了,那我?guī)О⑤孢M去了。” 再不進去,他都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面貌面對林思影了。 葉寒進去了,郁澤深剛剛還站不直的身子,立即站得筆挺如松。 上了車,他問:“那就是葉萱的大哥?” 林思影點點頭。 “他喜歡你?!?/br> 郁澤深用的是肯定句。 林思影挑了挑眉,:“所以,你是在吃醋嗎?” 一句開玩笑的話。 誰料到郁澤深卻是當了真,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是啊,我吃醋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