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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聆打發(fā)小敏和程徵去休息,自己也準(zhǔn)備掛了和嘉慈的語音:“洗洗睡吧,你可是有對象的人,姐祝你夜生活幸?!?/br> * 一般第二天有比賽的情況,F(xiàn)Z的訓(xùn)練只會持續(xù)到兩點左右,解雩君結(jié)束了訓(xùn)練回來,時間剛剛好擦過兩點半,到了四樓,他沒開燈,摸黑刷牙洗臉,順著臥室一盞小夜燈的光亮走到床邊。 嘉慈依然是習(xí)慣抱著什么睡,睡得很熟。 解雩君床上有個小枕頭,他就抱著那個,卷著小半邊的被子,臉頰壓在枕頭上,長而密的睫毛垂下來,像飛累了靜靜停留的蝶翼。 繞到另一邊躺好,解雩君轉(zhuǎn)身慢慢將人攬到自己懷里,嗅著男朋友身上獨有的氣息,他心滿意足的將手環(huán)在對方腰間,一點點貼近這只臭寶單薄到蝴蝶骨清晰可觸的背脊。嘉慈夢中似乎也有所感應(yīng),下意識的朝后靠,兩人熱烘烘的靠在一起…… 早上,嘉慈醒來的時候,解雩君還在睡。 對方一只手放在嘉慈頭頂,另一只手緊緊攬著,溫?zé)岬氖终普麄€蓋腹部,三月底的天氣、別說,真的暖呼呼的。只有一點讓人難以忽視:小馬思卡很不講道理的宣布著它的存在感,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意思。 這還睡嗎?不起也得起! 他一動,解雩君就嘟嘟囔囔的抱緊人,“再睡會兒?!?/br> 嘉慈手繞到后面擋住小馬思卡,解雩君卻就著挺了兩下,舒舒服服的嘆息了一聲,“好乖寶,不動了,晚上給你……”說完,這狗男人又睡了! 再醒來,已經(jīng)是午飯的點。 解雩君推著嘉慈去刷牙洗臉,兩人后腦勺不約而同頂著一簇翹起來的頭發(fā),咬著牙刷笑出一嘴泡沫。不同于解雩君今天得穿一整套國貨品牌冠名的隊服,嘉慈選了男朋友買的春裝,黑色牛仔褲和小夾克,外加一頂解雩君明明買了同款卻只能戴一只的帽子。 “乖寶好像有長高一點?!?/br> 嘉慈把手縮進(jìn)內(nèi)搭過長的袖子,伸手扯平了肩膀處的褶皺,又折了一圈,露出清晰瘦削的手腕。解雩君看著鏡子里的人只是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整個人的感覺頓時又不一樣了,他不太懂搭配、只是看著乖寶可能喜歡的樣式買,又或者說學(xué)藝術(shù)的在這方面天生就有高一截的審美直覺,不然這臭屁小孩隨手弄一弄就更好看了? 不同于解雩君野性侵略的帥氣,到時候打比賽還得讓化妝師搞搞底妝,弱化他氣場上自帶的攻擊性,多少有點“配平”隊友的意思,免得他一個人帥得過分突出。 到了嘉慈這里,完全是恃靚行兇。除開必須要上鏡的場合,他的臉蛋瓜子從來都只做日常的護(hù)理,可依然白的發(fā)光透亮不說,嘴唇都是紅潤潤的,唇形飽滿唇珠勾人,鼻梁細(xì)挺精致、眉毛形狀漂亮流暢,蓋著一頂棒球帽,半遮半掩的反而更讓人好奇全貌。 嘉慈盯著自己的鎖骨看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得—— “昨天晚上,大家知道奇跡嘉嘉是男生了?!?/br> 解雩君在穿鞋,他嗯了一聲,又停了下來,反射性的站起來,“什么?怎么弄的?有人罵你?” 嘉慈搖頭,“有人查到工作室的注冊信息?!?/br> 解雩君一口氣憋的好一會兒,“那、現(xiàn)在呢?” 他話音剛落,嘉慈就上前抱住他,“沒事了已經(jīng),她們也沒生氣,就、就挺高興,我也說不清?!辈皇钦f不清,而是太羞恥了沒法說,“反正沒事了,這次是真的沒事了!反正以后我不會穿女裝出鏡了……” 解雩君還是不放心,可嘉慈的表情真的很平靜。 “真的,真的沒騙你?!?/br> 她們不僅沒罵人,還在大聲喊“老婆”,這話解雩君不去聽也罷,聽了回來沒準(zhǔn)受苦受累的還是嘉慈自己。 解雩君看他表情是真的輕松、沒有勉強(qiáng),這才攏著乖寶的后腦狠狠啾了一口,結(jié)束后依然舍不得扯開,抵著額頭沉著聲音告訴他:“晚上回來再收拾你。” * FZ下午再出發(fā)去場館,嘉慈有自己的安排。 他來上海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和原畫組其他同事見個面,不同于他們是一個工作室里出來的,嘉慈加上那一封offer勉強(qiáng)算是編外人員。 打車過去之后,雨竟然停了。 嘉慈還在樓下咖啡廳買飲料,組長親自下來接人了,一看這小孩長得可真好哇,立馬拉著人:“哎,這么客氣,來就來嘛還買什么東西!” 嘉慈也挺不好意思,“總不能空手啦?!?/br> 組長孫黎也就是三十出頭的樣子,說起來還是蕭時因的校友,從大廠跳出來的,一邊和嘉慈等咖啡,一邊介紹工作室這一次的外包項目。像這種情況其實不算少的,畢竟一年到頭能碰到能出頭的“好機(jī)會”并不多,大多數(shù)時候,大家做的事情都是為了賺錢養(yǎng)家,遇到喜歡的、質(zhì)量和發(fā)行又靠譜的就更難得…… “這個IP后續(xù)可能還要改手游的。” 孫黎朝嘉慈眨眨眼:言下之意,你懂得。 辛苦是有道理的,累是值得的。 然后嘉慈就似懂非懂跟著他一起點頭。 兩人提著咖啡一起上了樓,好家伙,那一瞬間,嘉慈被各種目光注視著幾乎凝固,倒是孫黎拉著他介紹了一圈人,一群人抱著本子就爬會議室里去了。等到嘉慈一頭暈乎跟著從會議室出來,他自己都覺得神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