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女老板有可能是男人
李思怡搖頭嘆了口氣:“那個女老板是不是動你們的電腦了?” 靳東北搖搖頭:“不知道!那天我們在監(jiān)控室聊天,聊著聊著我突然肚子疼,于是就留姐……女老板一個人在監(jiān)控室了?!?/br> 耿天佑滿臉疑惑的看了一眼李思怡,李思怡低聲說:“一會兒跟你說!” 靳東北被帶走后,李思怡看了看耿天佑說:“隊長,我覺得你真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新知識了?!?/br> 耿天佑尷尬的站起來低聲說:“回去吧!我困了。” 李思怡趕緊湊到耿天佑身邊說:“隊長,您不用學(xué),不用學(xué),有我在你身邊,學(xué)那東西干嘛!來!我跟你解釋解釋哈!” 耿天佑瞪著李思怡說:“你不用說,我也知道,那個女老板在監(jiān)控室的主機上動了手腳,應(yīng)該是種上了病毒,然后攻入了霓裳的安保系統(tǒng),調(diào)換了那幾組視頻,從而隱藏了兇手的行蹤?!?/br> 李思怡眨了眨眼愣住了:“隊長,您都猜到了?你……你聽誰說的?你明明不懂這些的!” 耿天佑眉毛一挑:“你還不允許我有進步了?沒吃過吃rou還沒見過豬跑?整天聽你說那些名詞,只要不太笨,都會記住的。” 李思怡撓了撓頭:“你在說我是豬嗎?” “不!我在說你是吃豬rou的小饞貓?!?/br> 被耿天佑說成小饞貓,李思怡竟然感覺心里甜甜的,她低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想說幾句懟人的話和耿天佑互動一下,突然,李思怡醒悟過來,隊長都那么大歲數(shù)了,我和他怎么可能?還是別在這瞎耽誤功夫了。 于是,李思怡瞪了耿天佑一眼:“你才是貓呢!對了!根據(jù)靳東北提供的,女老板是本地口音,所以我們請當(dāng)?shù)嘏沙鏊拿窬瘞桶盐覀儾檫^了,叫荊楚的36歲的人根本就沒有,她的手機號也打不通,明天一早我就去移動公司查一查這個號碼是用誰的身份證登記的。我困了,先回去了!” 不得不說,李思怡這個辦事效率還真高,耿天佑感覺很欣慰。他看著李思怡跑步回了宿舍,又看了看外面已經(jīng)蒙蒙亮的天,嘆了口氣:“你們幾個小年輕都回去睡覺了,只留下我這個老人家,不行!我……我也回去洗洗睡覺!” 抱怨歸抱怨,早上八點半,耿天佑還是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了隊長辦公室,隊長劉強松聽完耿天佑的報告,緊鎖著眉頭說:“這次事件發(fā)生在服務(wù)行業(yè),影響面很廣,很惡劣,你們一定要抓緊時間破案,需要哪個部門配合,盡管跟我說?!?/br> “謝謝劉隊!” 根據(jù)靳東北提供的女老板出現(xiàn)過的場所,耿天佑和李思怡他們展開了拉網(wǎng)式排查,結(jié)果,見過女老板的人都反映說:那個女人除了靳東北就沒有其他朋友,而且,她總是把眉毛畫的很粗,眼影也是夸張的黑色,眼瞼上粘著長長的假睫毛,好像還戴了美瞳,唇膏的顏色也是夸張的藍黑色,頭發(fā)似乎也是假的,總之,那個女老板除了花錢大方,其他真沒什么優(yōu)點。 從各個場所調(diào)出來的有關(guān)那個女老板的錄像也都很模糊,那個女人不是戴一頂碩大的帽子,就是戴著一副能遮住半邊臉的黑墨鏡,從視頻里根本就看不清那個女老板的長相。 耿天佑搖搖頭說:“這個人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要想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不太可能。” 李思怡點點頭:“是的,有些見過女老板的人甚至都懷疑她是變性人,因為有兩個人說,那個女老板總喜歡穿著高領(lǐng)衣服,似乎在遮擋什么,他們懷疑是在遮喉結(jié),雖然他們說的時候是在開玩笑,但是,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女老板有可能是一個男人?!?/br> 李勇晟大吃一驚:“???思怡,你的腦洞可有點大,那個女老板的身材那么婀娜,怎么可能是男的?” 耿天佑摸著下巴說:“我覺得李思怡的想法雖然大膽,但是有這個可能性,你們注意沒有,這個女老板和別人交流時,總是保持著一米以上的距離,誰要是走近一點,她立刻退到安全距離。” 李勇晟和潘博看了看那幾段女老板在ktv的錄像,潘博不由自主的點頭:“是??!在相對狹小的ktv,她總是坐在點歌機旁邊,離靳東北和其他人很遠?!?/br> 耿天佑點了點頭:“看來,我們需要找靳東北再確認(rèn)一下那個老板的性別了?!?/br> 當(dāng)靳東北聽說耿天佑他們懷疑女老板是男的,連死的心都有了,經(jīng)過一些細(xì)節(jié)(比如那個女老板跟靳東北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去過洗手間;不管天多熱,女老板都要穿高領(lǐng)衣,戴手套……)的回憶,靳東北悲催的發(fā)現(xiàn):女老板真的有可能是男的。 李思怡安慰靳東北說:“這個人的化妝技術(shù)太厲害了,你看不出來也是正常,我們專業(yè)人員一開始也沒看出來?!?/br> 靳東北苦笑著搖搖頭:“我當(dāng)初還跟一個哥們開玩笑說,以我這樣的條件,被女老板看上,她是不是身體有缺陷??!沒想到,一語成讖,唉!我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 見過靳東北后,李思怡才想起來“女老板”的手機號,她連忙跟耿天佑匯報:“那個移動號屬于一個叫孫中平的人,經(jīng)過調(diào)查得知,孫中平一個月前丟過一次身份證,后來又補辦了新的,這個派出所有記錄?!?/br> 潘博學(xué)著耿天佑摸了摸下巴說:“看來,張冉毀容案在一個月前就開始預(yù)謀了。” 李思怡搖搖頭:“直覺告訴我,這個案件應(yīng)該在更早的時候就開始策劃了。” 潘博嘆了口氣:“我們雖然知道了那個女老板有可能是男的,可是,沒有其他線索,我們還是找不到他啊!” “女老板”的畫像出來后,在全網(wǎng)發(fā)布了通緝令,各大高鐵站、火車站、汽車站等等也貼了紙質(zhì)通緝令。雖然這個方法有點“笨”,但是,對于一個善于偽裝、一夜之間消失的人,還能怎么辦呢?就算是大海撈針也要試一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