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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久,若不是七門主及時給你封鎖經(jīng)脈xue位,你連性命都保不住……”1 江小書呆的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時候,蕭逸云在他身上摸摸摁摁是在干嘛呢,原來竟是在封鎖經(jīng)脈! 只要他一旦封了江小書的經(jīng)脈,那么一個不動術(shù)法的人,往后怎么可能對蕭門門主構(gòu)成威脅呢? 江小書簡直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愣愣如泥塑人一般呆著: 現(xiàn)在就算蕭逸云手下留情又如何呢?自己失去了修煉仙術(shù)的能力,往后還怎樣修習(xí)術(shù)法,怎樣面對前來爭奪妖神遺血的兇魔自保呢……? 蕭逸云啊蕭逸云,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這樣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第16章 一波三折 (周末粗長版w) [我不信如果不封鎖經(jīng)脈,我就是死路一條,]江小書木了一陣兒,然后情緒轉(zhuǎn)為抓狂,兇狠無比地磨著牙說:[蕭逸云他就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這種感覺像什么呢,就好比上學(xué)的時候作業(yè)沒做完,好不容易忐忑著鼓起勇氣,去和老師坦白從寬了,老師也說沒關(guān)系不抓查了,結(jié)果考試的時候考到原題,沒及格被叫了家長,回家還是吃了頓紅燒棍子rou。 悲乎樂乎?所謂塞翁失馬,真的是焉知非福啊。 [是不是故意的也沒所謂了,]系統(tǒng)倒是十分淡定,以一種剔牙的悠閑語氣道:[一直以來,你除了抱蕭逸云大腿都沒什么別的出路。要是他故意的,你大腿抱好了,讓他給你解開不久行了?要是是真的,有他罩著你,還怕什么妖物兇魔?] 江小書:[……] 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江小書長長哀嘆一聲,向下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覺得自己就像個被豺狼圍住的小羊崽,怎么走都是死,唯一一點權(quán)利就是選擇怎么死,死在誰手上而已。 還是樂觀點吧,他不得不在心里安慰自己:現(xiàn)在起碼蕭逸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相當(dāng)于默默允許了自己的存在,比起之前還是有進(jìn)展的。人總不能太貪婪嘛,想想寧無意上一世干的那些好事…… 恩將仇報。 欺師滅祖。 坑的蕭逸云眾叛親離。 神魂俱滅、萬箭穿心而死…… 好吧現(xiàn)在自己還能活著,已經(jīng)很值得慶幸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們來日方長。 “至于這么難過嗎?”少年趁江小書心不在焉,毫不留情地吃掉了最后一個饅頭,指了指案幾上的一個小碗說,“喏,還是趕緊把今天的湯喝了,把身體養(yǎng)好再說?!?/br> 江小書把瓷碗湊到眼前聞了聞,捏著鼻子皺眉道:“這什么湯啊,味道怎么怪怪的?!?/br> 少年翻了個白眼,“上好的人參湯!愛喝不喝,不喝我喝。” 說著就伸手來和江小書搶碗。 江小書心想我倒掉也不給你,迅速就把湯水含進(jìn)嘴里一大口,一口氣迅速全干了。 “鬼才信你的人參湯哦,就你這個小雜役還能弄得到人參湯?” “……不是我弄來的起碼是我熬的?。 鄙倌甏笈?,“你這么不識好人心,真不知道七門主干嘛在你身上浪費藥材!” “……噗!” 江小書一口水險些噴出來,一個勁兒捶胸頓足才重新壓回去。他擦掉嘴角的水漬,難以置信道,“你說什么?七門主?” “對啊,他把你送回來的時候給了我三支人參,讓我每天燉一支,”少年道,“要不然封鎖全身經(jīng)脈你早就死了,還能現(xiàn)在在這兒活蹦亂跳瞎撲騰?” “……” 江小書默然,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懂蕭逸云了。 不下手殺他,但是封鎖自己全身經(jīng)脈這很好理解,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但是既然封都封了,又何必管自己死活,轉(zhuǎn)換角度了想,江小書覺得自己肯定希望,寧無意要是能直接翹辮子更皆大歡喜。 江小書想起蕭逸云那永遠(yuǎn)不怒不哀,沒什么喜樂,也沒什么哀痛的臉,覺得這人的心思越發(fā)難猜了。 “至于這么難過嗎?”少年以為江小書不說話,是還在哀傷自己的修仙大計,安慰道:“其實也沒關(guān)系的,以后你當(dāng)我的小跟班,我罩著你也行。” “你罩著我?”江小書不屑地哼了一聲,心想就算我現(xiàn)在經(jīng)脈被封了,但只要劇本不出意外,小爺就是以后站在修仙界頂端的男人,你可真綠的像根蔥啊。 江小書半死不活地躺倒在床榻上,斜著眼睛瞅少年,“你一個戶籍都沒有的小雜役,憑什么讓我給你當(dāng)跟班?” 被戳到痛處,少年哽了一下,明顯底氣不足,弱弱地哼了兩聲,“現(xiàn)在當(dāng)雜役有什么。過幾天各門主的關(guān)門弟子大選,不□□份高低,只要天資達(dá)到都能選上。你就看著吧,有我飛黃騰達(dá)的日子呢?!?/br> “……” 江小書沉默兩秒,突然猛地一個鯉魚打挺……沒打起來,就自己手腳并用地爬了起來:“你說什么!?。??” 少年白他一眼:“我說!要是過幾天!我選上哪位門主的關(guān)門弟子了,我就飛龍騰達(dá)了!” “蕭門門主們還會招收關(guān)門弟子???!”江小書無比震驚,心里轟隆隆滾過“關(guān)!門!弟!子!”四個大字,眼睛里就跟亮起兩個小燈泡一樣:“你說的是真的嗎?!” 少年不耐地皺眉,拍開江小書牢牢抓著自己肩膀的魔爪,厭煩道:“當(dāng)然是真的了。你去問問,我齊……我什么時候說過假話?” 江小書“嗷”的大叫一聲,直接從床上跳起來,一邊“啊啊啊啊”大叫一邊用力給了少年一個擁抱:“小娘炮我太愛你了!你就是春! 你就是希望!” 少年:“……” 朱唇皓齒的少年勃然大怒:“滾!你才小娘炮!” 江小書嘻嘻嘻嘻嘻,飛撲到少年跟前,對著他深深一鞠躬,左腿向后大邁一步,抱拳做了個“承讓”的手勢:“兄臺,今日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來日在下茍富貴了,成為修仙界第一人,一定提拔你當(dāng)雜役老大!” “……” 少年也極其正兒八經(jīng)地對江小書抱了抱拳,肅容道:“兄臺,冒昧說一下,我覺得你多半有病。另外白天做夢吧,對身體不好?!?/br> 江小書一反嘴賤晚期常態(tài),居然毫不在意,還嬉皮笑臉喜滋滋地說:“好的好的,謝謝關(guān)心?!?/br> 少年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此時江小書情緒高昂,高興的就差手舞足蹈了,滿腦子都是“我要怎么撩撥上蕭逸云”,“按套路我就是他關(guān)門弟子哈哈哈”,以及“小爺一日不死爾等終究是妾”等等念頭。 “你這么高興做什么?”少年覺得自己這個舍友神經(jīng)簡直堪憂,“難道你已經(jīng)想好要入到哪位門主的名下了嗎?” 江小書心說這還用想嗎,都是命中注定的好嗎,早就說了我是男主,按寧無意欺師滅祖的劇本,蕭逸云關(guān)門弟子必須是我啊。 當(dāng)然,事實雖然如此,但話還是不能這么說的,江小書極為謙虛低調(diào)道:“自然還沒有。哎,像我這種朽木嘛,哪位門主肯忍痛收下了,都是我莫大的福氣?!?/br> 少年對江小書的覺悟感到很欣慰,大力贊賞道“小白臉,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的一個優(yōu)點了。難怪從前我哥哥總說,自知之明也是一種美德,直到見到你,我才發(fā)現(xiàn)確實是這回事??!” “……” 去你媽的自知之明,誰收了我是誰的福氣好嗎。 “兄臺,有一句話我一定要講,”江小書動情地說,“以后如果哪位門主收下你,你一定要替我向他轉(zhuǎn)告我衷心的敬意與欽佩,他一定是一位高風(fēng)亮節(jié),大義凜然的門主!” 少年奇道:“為什么?” “因為啊,”江小書神秘地俯到少年耳邊,聲音又輕又緩地說,“因為他懂得‘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這個道理,居然收下了你?。 ?/br> “……” 少年額角青筋怒起,幾乎一掌拍翻桌子,江小書卻哈哈哈哈著打滾逃走了。 窗子上凍了好幾天的冰花化開了,暖融融的金色陽光漏進(jìn)來,溫和愜意地打在床榻上。江小書過于興奮開心,不留神樂極生悲,一出門就踩到塊滑溜溜的冰塊上,“啪嘰”一聲慘烈地摔進(jìn)雪地里。 在屋子里聽到動靜的少年:“哈哈哈哈哈哈哈?!?/br> “哎,你有想過入到哪位門主名下么?” 江小書在門口滑到后,少年一邊笑得打跌,一邊跳下床去把他再撿回來。 江小書沾了一身雪,不得不脫了外衣,哆哆嗦嗦爬進(jìn)被子里把自己埋起來,只露出一個毛絨絨的腦袋。 “唔,”少年一手支頭,思忖了下,“二門主吧?我想習(xí)劍術(shù),以后行走江湖,當(dāng)個路見不平,出手相救的游俠!” 江小書毫不掩飾自己赤果果的目光,上上下下把這細(xì)皮嫩rou,膚白腿長的小娘炮打量了一遍,嗤道:“人家游俠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你去學(xué)劍術(shù),果然是個小娘炮?!?/br> 少年睚眥必報地也把江小書從頭到尾審視了一遍:這纖細(xì)柔韌的小身板,眼梢還微微向上挑著,笑起來有點桃花眼的意思。尤其是靜靜坐在一旁,不說話的時候,瞧著真是好一個風(fēng)流輕佻的小郎君。 ……當(dāng)然,依照江小書那嘴賤程度,此印象也就僅限于不說話的時候。 少年說:“我倒是想學(xué)刀法,但是有人教么?” “怎么沒人教?蕭逸云不也是掌刀法的三門主嗎,難不成以他的刀術(shù)還教不了你?” “蕭逸云?” 少年白了他一眼,仿佛是嫌棄江小書的無知似得,“你不知道?蕭逸云他不收弟子啊,要是他肯收,想入他門下的人必定會把門檻都磨破了。” “……” 江小書腦內(nèi)咔擦一聲,天雷滾滾。 “……你說什么?” “蕭逸云不收關(guān)門弟子?!鄙倌臧蛇罅丝谔O果,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你真不知道???從他承三七兩門以來,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啊。別的門主都每三年收一次,唯獨他從來不收的。刀法和音律都是?!?/br> 江小書今天經(jīng)歷了兩波情緒的大起大伏,真是好刺激。 他欲哭無淚道:“為什么???” 少年搖頭,“不知道誒。我聽說人說,可能是因為五門主給他卜過一卦。” 江小書蹙眉。 “五門主司天命,掌福禍,算過的卦沒說有不準(zhǔn)的?!鄙倌暾f,“據(jù)說七門主還小的時候,老門主就為他卜過一卦,說七門主冥星照命,主兇相,以后必定會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注定孤苦一世。而因果報應(yīng),就是他會死在自己唯一一個信任過的人手上?!?/br> “但是,你也看到了,”少年聳聳肩,“七門主雖然言語少,對人總是淡淡的,但是品行高潔如蘭,待人也寬容仁義,絕非什么大惡之人??墒羌幢闳绱?,老門主也再三叮囑,七門主日后不可收徒,不可有任何親近之人,如此……或許就也可避免,最后死在自己信任的人手上吧?!?/br> 不,不是這樣的。 江小書在心里說,雖不知是何原因,但是上一世蕭逸云還是收下了寧無意做自己關(guān)門弟子……最后,也恰如預(yù)言所說,死在了自己最信任的徒兒手上。 明知逆天而行,卻甘愿以身犯險,與天斗與地斗只愿從心而行,卻沒想到被自己身后的人插上一刀…… 江小書 長嘆一口氣,蕭逸云可真是夠衰的。 “所以七門主就一直不收弟子了,門徒也多是別的門主撥過去的。” 江小書簡直無言以對,剛以為有一點點的新希望頓時給掐沒了,心情無比悲憤地看著少年,“那蕭逸云不收徒弟你說個屁?。 ?/br> 江小書今天一整天都一會兒高興得要上天,一會兒郁悶的摔下來的,這云霄飛車一樣的情緒體驗讓他覺得齊小狗就是故意耍自己。 齊小狗就是那個朱唇皓齒白白嫩嫩的少年的名字。 他問江小書的名字,知道后對鄉(xiāng)村非主流有了極大的興趣,江小書就賜給他賜名:“齊幼犬?!?/br> 文縐縐的,還是個高級詞匯,多洋氣啊。 少年咋了咂嘴,品味了一下,問:“齊幼犬?什么東西?!?/br> 江小書恍然大悟,原來在這個架空古代,還沒有幼犬這個詞。于是他解釋了一下,“俗稱:‘齊小狗’?!?/br> 江小書覺得現(xiàn)在自己一貓一狗都齊全了,有一種仿佛兒女雙全的欣慰感,看著外頭陽光正好,便披上外衣出去逛逛。 他邊走邊想,上一世蕭逸云收了寧無意為徒,就關(guān)門弟子說明這件事必定還是有轉(zhuǎn)機(jī)的,不過是他尚未把握到其中關(guān)竅罷了。 想到此,江小書心情又有些雀躍起來,心道自己的套路千千萬,還怕搞不定一個蕭逸云不成。 如此想著,他便有意無意地往留君苑方向去了。 門主即將收徒,一路走來,江小書看到的其他門主園苑都是門庭若市,門前停著數(shù)輛裝滿珍貴器物的馬車,世家仙首們紛紛露面,希望給自己兒女多爭取幾分機(jī)會。 而本就偏僻孤寂,建在蕭門最深處的留君苑簡直就跟被人遺忘了一般,孤零零的門口躺著幾片葉子,門口連個留守的門徒都沒有,若不是白墻上探出的一只紅梅,園子里半分生氣也無。 江小書輕手輕腳地溜進(jìn)去,連踩在雪地上“噗噗”聲都小到極致。 他也不知道自己來做什么,但既然想著要和蕭逸云套近乎,多了解了解人家喜好總是沒錯的。 江小書在門口凝神聽了聽,整個園子靜悄悄的,甚至連微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