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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廢太子生存指南(穿越)在線閱讀 - 分卷(144)

分卷(144)

    慕容敢說:陛下有鴻鵠之志,想必不愿意在這破敗小院中寂寂無名了卻余生吧?

    蕭燁抬眼看他:你們的陛下愿意借兵支持我奪回皇位?

    慕容敢搖頭:何須借兵!陛下這些年想必對安國的情況也了如指掌,如今蕭彧剛愎自用,一意孤行,沒收了所有貴族的田地與私產(chǎn)分發(fā)給賤民,民間早已怨聲載道。陛下只要回去,悄悄聯(lián)絡(luò)那些舊貴族,找個機會,將蕭彧拉下馬來,這安國不還是你的囊中之物?

    蕭燁喃喃地說:你讓我回建業(yè)?

    正是,比起蕭彧,老夫相信安國那些貴族們都更愿意支持陛下你。東戎與安國有商貿(mào)往來,每日都有商隊出發(fā)去往彭城,陛下只要混在商隊中,稍作喬裝打扮,便能順利回到安國。至于接下來該如何,陛下在建業(yè)經(jīng)營多年,不會毫無根基吧?對了,我家陛下愿意為陛下提供一筆復(fù)國費用。韶華易逝,陛下還能蹉跎多少載呢?

    蕭燁閉上眼睛,許久沒有說話。

    慕容敢也沒再說話,只靜靜地等待著。

    終于,蕭燁睜開眼,眸中顯然比之起初有了光亮:多謝你家陛下美意。我回。

    慕容敢抱拳:那就預(yù)祝陛下馬到功成!老夫?qū)梢魂犓朗勘Wo(hù)陛下。

    蕭燁淡淡道:多謝!

    五月初五,端午節(jié),家家包粽子、掛艾草菖蒲,整個建業(yè)城中漂浮著葦葉、菖蒲與艾草的清香,百姓聚集在秦淮河邊等著看賽龍舟,節(jié)日氛圍異常濃重。

    今日朝中節(jié)休,官員們都不上朝上衙,在家過節(jié)。

    蕭彧難得偷閑,打算好好放松一下,難得裴凜之也在家,一家三口終于可以好好過個節(jié)。

    一大早,蕭彧便叫過阿平:阿平,來給你綁根五彩繩,這樣便能驅(qū)邪避祟,一整年都平平安安了。

    阿平乖乖地伸出手,任由蕭彧給他綁繩子:爹爹,今日能去看賽龍舟嗎?

    蕭彧將繩子系好,說:你想去,咱們便一起去。

    裴凜之從外面進(jìn)來,說:想看龍舟,在河邊找個樓臺看一看得了,不要往人群里鉆,人多眼雜,不安全。

    蕭彧說:也好??捎泻线m的地點?

    裴凜之說:一鳴茶社就挺不錯,一會著人同林海打聲招呼,讓他將二樓位置最好的雅間騰出來。

    雖然不能就近看龍舟有些,但阿平也沒有表示不悅,畢竟爹爹的安全最重要,不能給侍衛(wèi)們添麻煩:好,那我們趕緊用早膳,然后去看賽龍舟。

    一家三口吃完早飯,又吃了粽子,喬裝打扮了一番,一起出了宮。

    果然是過節(jié),城內(nèi)熱鬧非凡,街頭人頭攢動,沿街都是各色小攤小販,孩子們在街頭嬉鬧,充滿了人間煙火氣,蕭彧就愛這樣的氛圍。

    無奈他做了皇帝后,就很少享受這樣的人間煙火氣了,因為他的安全始終是個隱患,沒有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是不會輕易出門的,他又不愿意給侍從們增添壓力,就放棄了這點愛好。

    今日出門,雖然沒有弄排場,但前后左右的侍衛(wèi)也是重重疊疊的,一直護(hù)送著到了一鳴茶社。

    林海早就在門口迎著了:郎君來了,雅間已備好,這邊請!

    蕭彧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茶社,說:今日不營業(yè)?

    林海說:知道郎君來了,便謝絕了所有客人。

    蕭彧本不想弄得這么顯眼,但既然都謝絕了,總不能又改口再放客人進(jìn)來,增添侍衛(wèi)們的壓力,便說:罷了,我們看看龍舟賽便回,上去吧。

    阿平最心急,因為他已經(jīng)聽到了鼓點聲,三步并作兩步便跑上樓去:爹爹,快點,比賽要開始了。

    來了。蕭彧與裴凜之相視而笑,踏步上樓。

    第188章 刺殺

    秦淮河碧波蕩漾, 如善睞明眸,垂柳如少女發(fā)絲般隨風(fēng)輕揚,難怪都說江南嫵媚多嬌, 斯情斯景, 看得人眼波也柔了,心神也蕩漾了。

    阿平正趴在窗邊極目遠(yuǎn)眺:爹爹, 我看見龍舟了,在那邊呢,比賽什么時候開始?。?/br>
    蕭彧順著他的手看過去,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見幾條龍舟的影子,河兩岸都是扶著老人、攜著孩子的人群, 挨挨擠擠,引頸張望,都盼著這一年一度的盛會。

    應(yīng)該馬上就快開始了。

    林海親自為他們奉茶:二位郎君, 請喝茶。

    裴凜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近來情況如何?

    林海想了想,說:明面上一切如常,只是城中那些大族最近來往得有些勤。

    林海明面上是一鳴社的掌柜,實則是朝廷情報網(wǎng)的負(fù)責(zé)人, 朝中文武百官、各世家大族的動向,都在監(jiān)察范圍之內(nèi)。

    正陪阿平倚窗看風(fēng)景的蕭彧聞言轉(zhuǎn)過頭來:是不是要過節(jié), 所以往來頻繁了些?

    林海說:我起初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但仔細(xì)分析過后, 才發(fā)現(xiàn)有些異常, 比如楊氏與袁氏, 這兩家早些年因為一些緣故老死不相往來了十幾年,這是京中人人都知道的事, 前些日子卻共同赴了李氏的宴會。且沒過兩日, 他們又共赴了鄭氏的宴會。

    裴凜之問:都以什么名義辦的宴會?

    林海說:李氏是家主小兒子的小妾生子擺滿月酒。鄭氏則是鄭老夫人生辰, 并不是什么大壽。按說這類宴會,就算請了楊袁兩家,也都是讓女眷去赴宴。結(jié)果這次楊氏與袁氏都是家主親自去的,不可謂不隆重。

    蕭彧頷首:確實有些反常。

    林海又說:除了這四家外,其他各家彼此間也有來往,都是半月內(nèi)的事,所以我才說反常。

    裴凜之皺眉:近來城中是否有形跡可疑之人?

    林海說:每日都有行商前來,也不好分辨。

    裴凜之說:那便加強監(jiān)察,留意可疑人等。

    是。

    阿平在窗邊興奮地喊起來:爹爹,快看,龍舟比賽開始了!

    蕭彧轉(zhuǎn)過頭,河面上鼓點聲起,岸上人聲鼎沸,五條龍舟自下游朝上拼命劃了過來。前些日子剛下了數(shù)日雨,水面漲了不少,水流比較湍急,逆流而上的難度有點大,所以更有看頭。

    裴凜之也起身過來,站在兩人身后,朝河中看了一會,便抬眼掃視了一眼河對岸的房子。對岸跟這邊一樣,房子也是臨水而建,都是兩層樓房的商鋪,二樓的樓臺俱是居高臨下看龍舟賽的人。

    河中的龍舟漸漸近了,歡呼聲浪也越拉越大,阿平也加入了吶喊的隊伍之中,興奮得小臉通紅。

    忽然,裴凜之意識到不對勁,忙喝:當(dāng)心!一手摟住一個,拖著蕭彧和阿平用力往后一拽,父子二人沒有提防,直挺挺朝后倒去,摔在了地板上,緊接著便聽見叮叮幾聲,數(shù)支箭矢從窗口直射進(jìn)來,釘在了室內(nèi)墻壁上。

    向陽急忙跳了過來:有刺客!保護(hù)郎君!他話音剛落,從窗口又飛進(jìn)來十幾支箭,他揮動手中的短劍,打掉了那些箭。

    屋內(nèi)屋外的侍衛(wèi)都沖過來保護(hù)蕭彧:快,保護(hù)郎君!

    好在有裴凜之在身后作緩沖,蕭彧與阿平并沒有磕到要害,蕭彧快速反應(yīng)過來:有人刺殺我們?

    阿平嚇得臉色發(fā)白:爹爹,有人要殺我們?

    裴凜之說:對,別害怕,我會保護(hù)你們,趕緊離開這里。別站起來,彎腰出去。

    蕭彧安慰阿平:別怕,爹爹和師父會保護(hù)你的。雖然遇到暗殺,他并不太害怕,因為裴凜之就在自己身邊,他知道他一定會保護(hù)自己,只是誰要暗殺自己呢?

    裴凜之護(hù)著兩人出去,一邊對侍衛(wèi)說:兇手就在河對岸那幢有一叢竹子的房子里,趕緊派人去查看。

    侍衛(wèi)答應(yīng)一聲:是,屬下這就去查看。

    他們正準(zhǔn)備下樓,卻發(fā)現(xiàn)房里冒起了滾滾濃煙,有人在下面大喊:不好了,郎君,失火了!有人將隔壁的房子燒了,火勢蔓延了過來!

    裴凜之臉色鐵青,居然殺上門來了,說:來人,保護(hù)郎君!沖出去!大意了,居然中了埋伏。

    向陽和林海帶著侍衛(wèi)們從房內(nèi)撤出來,看著滾滾濃煙,林海連忙制止他們:郎君,千萬別沖,門口是不能走了,逆臣賊子恐怕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茶社有暗道,將軍你帶著郎君走暗道出去。

    裴凜之也不敢?guī)е拸半U:好,趕緊帶路。

    侍衛(wèi)們護(hù)著蕭彧與裴凜之匆匆下樓,樓下大廳已經(jīng)著火了,火勢正在瘋狂蔓延,店內(nèi)的伙計正手忙腳亂地用木盆和水桶潑水救火。

    不少正在看龍舟賽的百姓發(fā)現(xiàn)失火,也趕緊跑來幫忙滅火。

    林海帶著眾人下了庫房的一個地窖,這地窖里還有一扇門,門后便是一個一人高的地道。

    裴凜之問:這地道什么時候挖的?通到哪兒?

    林海說:是閔大人囑咐我挖的,一直通往他的宅邸。說是以防萬一。

    蕭彧無比意外:沒想到騰云還留了這么一手。

    林海說:閔大人說,狡兔三窟,多留條退路總不會錯的。沒想到真有一天會派上用場。

    裴凜之放了心:安全就好。

    林海與向陽等人在前頭開路,舉著蠟燭,走在冗長幽窄的地道內(nèi)。

    阿平緊緊抓著蕭彧的手:爹爹,是誰要刺殺我們?

    這個問題正困擾著蕭彧,到底是誰呢?按照林海提供的信息,那些世家大族似乎都脫不了干系。

    他們的確有理由仇恨自己,但弒君奪位這種大逆不道之事,如果沒有推手,哪個大族敢動?畢竟手握兵權(quán)的都是自己的親信。

    如果自己真的被刺殺,能順利接管皇位的,將只有兩個人。蕭繇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那就只有另一個了。

    裴凜之突然捏了一下蕭彧的手:難道是他回來了?

    蕭彧發(fā)現(xiàn)裴凜之跟自己想到了一處,嘆了口氣:很有可能。

    數(shù)人在地道里走了許久,終于才到了出口處,裴凜之與林海出去探路,確保外面是安全的,才讓蕭彧等人出來。

    地道出口位于閔翀府內(nèi)的一間空房,外面靜悄悄的,陽光從窗口漏進(jìn)來,灰塵在光束中旋轉(zhuǎn),一派歲月靜好的樣子,仿佛剛才的刺殺是另一個時空的事。

    裴凜之已經(jīng)去找來了閔翀,他正陪竇七爺玩骰子,聽見此事,頓時嚇得一機靈,趕緊跑來,關(guān)切地問:陛下,你沒事吧?

    蕭彧說:沒事,就是阿平受了點驚嚇。

    閔翀說:沒事就好。我這就去調(diào)兵過來護(hù)送陛下回宮。

    裴凜之制止他:閔大人,我們暫且先不回宮,陛下就留在你府中。你們都留下保護(hù)陛下,我去處理此事。

    閔翀說:也好,陛下這邊請。我去吩咐一下下人。

    裴凜之對蕭彧說:陛下,你們暫且就在這里吧,他們應(yīng)當(dāng)不會想到你已經(jīng)到了這里。我晚點再來接你,不是我親自來,你們千萬別出來。

    蕭彧點頭:好,你千萬要主意安全。

    這是自然。裴凜之說著便騎上閔翀的馬從后門出去了。

    竇七爺聽說蕭彧來了,非常開心:陛下,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

    竇七爺已到古稀之年,須發(fā)皆白,但身體很硬朗,精神依舊矍鑠,只是不再出海,安心養(yǎng)老了。

    當(dāng)初蕭彧說了要為他養(yǎng)老,他不愿意住宮中,因為出入不便。閔翀便讓他住在自己府上,吉山出?;貋淼臅r候,他便去吉山府上住一陣子。老爺子喜歡航海經(jīng)歷,總能和吉山這個忘年交聊上許久。

    蕭彧怕老人家擔(dān)心,不便告訴他自己這是在躲追殺,便說:鎮(zhèn)日在宮中不出門,好不容易休個假,便出來走走,正好陪七爺聊聊天。

    老爺子高興壞了:好!好!太好了!陛下送來的蛋黃粽子和rou粽子我已經(jīng)吃上了,美味之極,宮中御廚的水平就是不一樣。

    蕭彧笑道:七爺愛吃,回頭叫御廚再做一些送來。

    謝過陛下。

    閔翀安排好府上的事,過來看蕭彧正和七爺聊著,在一旁站了片刻,便說:七爺,我同陛下還有些事要談,回頭咱們再聊。

    竇七爺說:好,去吧。

    蕭彧站起來,摸摸阿平的腦袋,說:平兒再這里陪七爺說說話,爹爹去去就來。

    阿平恐慌的心情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了:好的,爹爹,你去吧。

    蕭彧進(jìn)了閔翀的書房,隨機長長嘆了口氣,苦笑:沒想到出門看個龍舟,竟落得如此狼狽。幸虧你未雨綢繆,提前挖好了這條地道。

    閔翀也覺得有些后怕:陛下無礙便是天大的幸運。說實話,臣真是嚇了一大跳,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依陛下之見,這事會是誰主使的?

    蕭彧說:根據(jù)林海提供的情況,似乎跟城中各大家族脫不了干系。

    閔翀說:方才聽裴將軍說,對方用的是弩槍。這是只有軍中才有的兵器,極有可能是軍中有人叛亂了,這樣一來,問題就很嚴(yán)重了。

    蕭彧眉頭緊鎖,捏緊了拳頭:軍中有不少世家子弟任職的,若是利用職權(quán)調(diào)出一批弩槍甚至是小股將士也不是不可能。

    正是如此,所以這次事了之后,必須要好好徹查一番才行。閔翀表情非常嚴(yán)肅,臣發(fā)現(xiàn)陛下對這幫世家太過仁慈了,給他們安排了退路,居然還毫無感恩之心,就該徹底將他們踩在腳底,永世不得翻身!

    蕭彧不得不承認(rèn)閔翀這話有道理,世人都是畏威而不懷德的,他當(dāng)初并沒有徹底打破階級藩籬,給了這些世家大族茍延殘喘的機會,以至于他們過了這么久還妄圖翻身:騰云說得對,待此事查明真相,若真是那些世家大族搞的鬼,就要好好整頓一下了。

    閔翀說:該殺就殺,該罰就罰,萬不可再姑息。

    嗯。

    閔翀繼續(xù)說:臣認(rèn)為,選拔考試時,這些世家子弟的錄取名額也當(dāng)有所限制,多提拔平民子弟。

    蕭彧發(fā)現(xiàn)閔翀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說:若是這次真有世家參與,那么這一族便將永遠(yuǎn)沒有參與選拔考試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