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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廢太子生存指南(穿越)在線閱讀 - 分卷(126)

分卷(126)

    屈慶背上直冒冷汗。

    裴凜之將茶杯往地上一砸,大聲喝罵:姓屈的!休要再跟老子狡辯, 再不從實交來, 大刑伺候!來人, 上板子!

    盡管蕭彧并不太贊同嚴刑逼供,但裴凜之覺得,有些人畏威而不懷德,就是欠收拾。

    屈慶何曾受過這等苦,但如今他的靠山全倒了,再也不敢嘴硬,嚇得跟篩糠一樣: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都招,小人全都招!毒真不是小人下的,是犬子所為。他張揚跋扈,不知深淺,買通船家,給曹大人等人吃了河豚,釀成了大禍。小人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晚啦!他說到這里涕淚俱下。

    裴凜之說:來人,去將屈慶的兒子都抓過來。

    屈慶連忙說:是小人的二兒子,與其他人無干。

    裴凜之冷哼一聲:本帥自有分寸,不冤枉一個好人,也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裴凜之命人將屈氏父子全都抓了起來,然后在城內(nèi)張貼告示,并且命官差四處敲鑼宣傳,讓跟屈家有冤仇的人都來申冤。

    裴凜之打算將屈家一次性搞垮,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并且要殺雞儆猴給全天下的世家豪強看,敢跟朝廷作對,就是這個下場!

    剛開始還沒有人敢來申冤,裴凜之也不著急,他一邊主持均田,一邊整頓荊州吏治與治安,抓了一批貪官污吏,殺了一群匪盜山賊。

    江安的百姓終于相信有青天大老爺來給他們撐腰了,紛紛都來衙門擊鼓鳴冤。

    接下來半個月內(nèi),裴凜之命人記錄下屈家人的所有罪狀。待到審訊完畢,不等秋后問斬,就直接斬殺了屈家父子,尤其是屈慶的次子,更是被處以凌遲,以告慰喊冤而死的曹大人與那些將士。

    這件事在荊州引起了極大的轟動,那些地方豪強與小地主無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再也不敢在均田一事上弄花樣。

    當然這事還沒完,屈家父子伏誅之后,屈家其他人有罪的通通被判刑服役,沒收了所有田產(chǎn)分發(fā)給百姓,還抄沒了屈家的家產(chǎn)。

    至于無罪的屈家人,裴凜之倒沒有問責,這是蕭彧堅持的,有罪者皆要伏法,但是不搞株連。

    除了整治屈家,荊州的大小官員全都被裴凜之給捋了一遍,問題不太嚴重的貶職敲打一番,問題嚴重的就全都抓起來,押送至建業(yè),交由朝廷處罰。

    這么一鬧,荊州從刺史到縣令,大半被抓了起來。裴凜之挑選了幾個像樣點的任命為新的郡守與縣令,因為缺人,在荊州做推官的另外幾名進士也被裴凜之任命為臨時縣令,還缺的崗位就得朝廷任命人過來了。

    整頓完荊州,裴凜之帶著他的兵和收編來的私兵繼續(xù)回豫州cao練,還拉走了屈家糧庫里的糧食,倒是可以給蕭彧省點糧草了。

    建業(yè)城太初宮內(nèi),蕭彧陰著臉,坐在殿內(nèi),看完裴凜之書寫的十二頁書信,一反常態(tài),這次除了問候,并沒有說任何私事,里面全都是關(guān)于荊州的情況,足見問題之嚴重。

    蕭彧放下最后一張信紙,問:曹大人與將士們的骨灰呢?

    負責押解任務(wù)的校尉答:正在宮外。

    蕭彧說:請進來罷。

    校尉愣了一下,但是沒敢反對,恭敬答:遵命!

    殿上所有官員都看著蕭彧,為什么要將將士們的骨灰都拿到大殿上來,陛下這是要做什么?

    不一會兒,校尉領(lǐng)著幾名將士抬著三口大缸進來了。

    蕭彧看著那幾口大缸,咬緊了牙關(guān):為何是三口缸?都沒有分開嗎?

    校尉單膝跪地:陛下,我們到的時候,曹大人和弟兄們都被燒了,骨灰全都收在一塊兒,根本沒分。裴將軍說不如將他們葬在一起。

    蕭彧眼眶有點發(fā)紅,他閉上眼,再睜開,用冷峻的聲音說:王涓王大人。

    王涓連忙答:臣在!

    蕭彧緩緩地說:在紫金山中擇一塊風水寶地,修建一座英雄陵園,安葬曹大人以及將士們的骨灰,立一座英雄碑,往后所有為國捐軀的英雄都有資格安葬于紫金山陵園。

    王涓說:臣遵旨!

    蕭彧又說:閔大人,撫恤好曹大人以及將士們的家屬。并代我向他們表示慰問和歉意,朕虧欠他們,連一具完整的尸體都沒能為他們保留。

    閔翀答:臣領(lǐng)旨!

    蕭彧安排好英雄骨灰,方才談起荊州貪官一事:此次裴將軍在荊州徹查曹大人殉職一案,一如掀開了地方吏治的遮羞布,什么魑魅魍魎都現(xiàn)出了原形。僅荊州一地,就查出三十一名官員瀆職,貪污受賄、濫用職權(quán)、草菅人命,樁樁件件,令人發(fā)指!這些人配為人父母官?配為孔孟傳人?簡直就是披著人皮的牛鬼蛇神!這僅是一州的官員,其他各州呢?!

    蕭彧的聲音不大,說得也很慢,但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字字句句鑿進了殿下百官的耳中、心底,他們知道,蕭彧發(fā)怒了。

    蕭彧說:李大人!

    刑部尚書李仁忙答:臣在!

    謝云等人的罪狀裴將軍已經(jīng)查明,案宗也一并送了過來,接下來該你們刑部量刑了。一律按照律法處置,不得網(wǎng)開一面!定奪不了,交由我處罰。蕭彧說。

    臣遵旨!

    雖然荊州刺史被押解回京,蕭彧卻一個眼神都不愿意賞給對方,根本都沒見他,全權(quán)交給刑部去處置。

    他知道,地方吏治都好比糞坑,沒有一處是干凈的,一掀開就臭不可聞,必須要大力整頓才行。

    但現(xiàn)在的狀況是內(nèi)憂外患,經(jīng)不起折騰,只能先殺雞儆猴,用荊州一個例子來震懾其他各州的官吏。

    蕭彧讓《星火》報大幅報道了曹勉推行均田制殉職一事,著重詳細描寫了兇手屈家的判罰結(jié)果。目的是為了敲山震虎,讓那些反對均田的地方豪強知道,違抗朝廷命令的結(jié)果會怎樣。

    在蕭彧的督促下,荊州那一干罪官的判罰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其中陳謙被問斬,因為他對屈慶助紂為虐,還幫助屈家濫殺了數(shù)名無辜百姓;謝云貪污受賄、御下不嚴,被判終身流放至交州,并被罰沒所有家產(chǎn)。

    其余人等,根據(jù)罪狀輕重,紛紛被判以流放、服役等刑罰,最輕的也是被免職并處以高額罰金,且子孫后代永遠不得入仕。

    終身不得入仕這個刑罰對世家庶族來說,是相當嚴重的刑罰,這就意味著,就永遠切斷了他們重新攀上去的可能。

    處理完這些罪官,新一期的《星火》報濃墨重彩地報道了荊州三十多名官員集體瀆職受賄一事,每一個官員的罪責和刑罰都報道得清清楚楚。

    這兩期報紙都加印了數(shù)萬份,免費發(fā)放到各州郡,讓世人都知道,貪贓枉法、玩忽職守終究會有什么下場。

    處理完這兩樁案子,蕭彧再沒接到推官出事的報告,算是取得了短暫的勝利。改革總是要出現(xiàn)犧牲的,可惜了曹大人和那五十名將士。

    夏日黃昏,蕭彧正席地而坐于書房中,手中看著各地推官呈上來的奏折。

    剛下完雨,空氣中的燥熱被一掃而空,讓人倍感舒適,只是蚊蟲開始多了起來,有點惱人。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爹爹,爹爹!

    蕭彧抬起頭,臉上露出笑容,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阿平身上穿著獵裝,手里拿著一把小弓,背上背著一個小箭筒,十分威武神氣,便問:練完箭了?

    嗯,爹爹,我今日射箭,中了十次靶心,我厲不厲害?你什么時候帶我出去打獵?。堪⑵侥樀凹t撲撲的,鼻尖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真的?。课覀儼⑵竭@么厲害了,真棒!蕭彧抬手抹了一把他鼻子上的汗珠,說,等你師父回來,我們就帶你去打獵。

    向陽此時正好過來,手里端著兩個正冒著煙的熏爐,接過話頭:陛下,明日就旬休了,你若是愿意,我們陪殿下出去打獵吧。

    阿平興奮地跳起來:真的嗎?真的帶我去打獵嗎?

    這時一個聲音從院門外遠遠傳來:要打獵怎么不叫上我。

    蕭彧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心臟怦怦直跳,霍地起身:凜之?!

    第160章 寵溺

    裴凜之從院門外大跨步進來, 滿身風塵,卻掩不去他卓絕的風采,挺拔的身姿如鞘中之劍, 鋒利而隱忍。他滿面春風,如夏日雨后涼風, 令人通體舒泰。

    蕭彧飛奔而去,笑靨如花:你怎么回來了?都沒聽你說起過。

    裴凜之唇角高高揚起,看著蕭彧像只小雀一樣朝自己飛奔而來,幾乎就想張開雙臂將人抱起來舉高高,但還算克制住沒這么做, 因為還有向陽和阿平在呢。

    關(guān)山寫信給我, 說是要替換我, 我就回來了。

    蕭彧開心得合不攏嘴:他居然都沒跟我說。

    這只是訓練,不是打仗,跟我請示就好了,還不到勞動你的時候。裴凜之很滿意關(guān)山這么上道,知道主動要求跟自己換崗位,便回來給蕭彧一個驚喜。

    蕭彧伸手拉著他的手, 笑彎了眼:太好了,明日阿平想去打獵,我們一起去吧。

    好!裴凜之回握了一下他的手。

    師父!阿平飛奔而來,跳起來摟住了裴凜之的腰, 掛在他身上, 師父你回來啦!

    裴凜之將小家伙拎起來,往空中高高一拋, 然后接?。喊パ? 不錯, 長高了,也重了。

    阿平興奮得哈哈直笑:師父,我會射箭了,能射中靶心。

    裴凜之將人放下來,摸摸他的腦袋:不錯,師父不在時也沒偷懶。

    裴凜之雖然是阿平的師父,但是真正教他武功的時候并不多。他常年不在家,只有回來的時候才能指點一下,平時阿平都是跟著賴峰學功夫的。

    當然啦,我要做個文武全才,將來好輔佐爹爹,保護爹爹!阿平信誓旦旦地說。

    這就對了。裴凜之笑得很欣慰。

    蕭彧說:去沐浴洗塵吧,一會兒好吃飯。向陽,讓人去準備洗澡水。

    向陽恭敬答:遵命!

    兩人洗完澡,蕭彧跪坐在裴凜之身后,給他擦頭發(fā),聊著天:跟黨項買的馬到了?

    裴凜之說:到了。我回來之前剛到不久。

    如何?

    馬兒還算神駿,比東戎的馬匹好。就是有些傷病,路途太過遙遠,又沒有釘馬掌,得將養(yǎng)一陣子才能訓練。

    蕭彧感慨:東戎不愿意賣馬給我們,只能舍近求遠。他們看我們打西戎,是不是也開始警惕了?

    據(jù)探子傳回的消息,東戎似乎也在抓緊時間練兵。我懷疑他們也要有所行動,不是打西戎,就是要趁著我們打西戎的時候來偷襲我們。

    蕭彧說:看來元崧雖然年輕,野心卻不小。

    裴凜之說:這倒不是元崧的主意,東戎真正掌權(quán)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舅舅慕容敢。明年他就十六了,到了親政的年齡,你說慕容敢會不會歸還權(quán)力?

    蕭彧說:這就要看慕容敢的野心了。慕容敢是東戎第一悍將,又有謀略,是你最強勁的對手,我們得想法子將他扳倒。他若是倒了,東戎便不足為懼。問題是該從哪個方向下手,得弄些更詳細的情報回來。

    裴凜之說:這對舅甥有明顯的矛盾,在政見上分歧很大。慕容敢堅持戎族傳統(tǒng)的畜牧方式,元崧崇尚儒家與農(nóng)耕文化,認為畜牧方式抵御大饑荒的能力太弱,想退牧還耕。

    蕭彧說:東戎貴族圈了太多耕地為牧場,元崧這么干,肯定要得罪貴族,是不可能推行的??礃幼幽饺莞椅幢貢鞖w還權(quán)力。

    恐怕是的。裴凜之說,但朝中也有不少大臣不支持慕容敢,怕慕容敢奪權(quán)。

    找人去查清楚元崧手里還有多少支持者,能否跟慕容敢抗衡。咱們可以離間這對舅甥,讓他們對彼此起疑心,引起他們的內(nèi)耗。蕭彧說。

    裴凜之:好。差不多了,去吃飯吧,阿平恐怕已經(jīng)在等著了。

    嗯。

    翌日,當阿平背著小箭囊過來叫他的時候,蕭彧還在榻上睡得昏天暗地。

    正在院中練功的裴凜之見到小徒弟,趕緊跑來單手將人攔腰抱住,壓低了聲音說:你爹爹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讓他多睡會兒。

    阿平朝閉著的房門看了一眼:爹爹還沒醒?那今日還去打獵嗎?

    裴凜之說:今日我?guī)闳ゴ颢C,你爹爹不去了。

    爹爹不去?。堪⑵接行┦?,他特別想給爹爹展示一下自己的箭法。

    有師父陪你還不樂意?裴凜之說。

    樂意,但也想爹爹去。

    我去問問你爹爹。裴凜之將阿平放下,推門進了寢宮,順手將門給關(guān)上,將阿平擋在門外。

    久別勝新婚,每次裴凜之回來都要被折騰一番。要上朝的時候會克制一點,今日休沐,兩人就沒怎么克制,后半夜才睡著,這會兒蕭彧還沒睡醒。

    裴凜之走到床邊,看見他起床離開時給蕭彧搭在小腹上的被單又被扯掉了,松垮垮的白色單衣被掀開了一角,露出一點白皙柔軟的小肚皮。

    裴凜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肚皮,觸感幼滑,簡直令人心神蕩漾。他順手將衣服扯好,又給他扯被單搭在肚子上,俯身下去,在蕭彧臉上親了親。

    蕭彧沒醒,只是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臉,因為感覺受到了干擾。

    裴凜之微微笑,在他鼻尖上輕吻一下,起身出來了,伸手牽著阿平的手:走吧,爹爹不去了,下次再陪你去。你可以打一些獵物回來送給爹爹。

    好吧。阿平只能這么回答。

    裴凜之對向陽說:我?guī)О⑵饺ゴ颢C,陛下不去。

    向陽點頭:好。他的任務(wù)是保護蕭彧的安全,蕭彧在哪里,他便在哪里。

    蕭彧醒來已到辰時,一睜眼便問:凜之呢?

    給他端洗臉水的向陽說:裴將軍帶阿平去打獵了。

    蕭彧嘀咕:不是說了叫我一起去的嗎,怎么沒等我。

    向陽沒有接話。

    不過蕭彧并沒有因此情緒低落,凜之回來了,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以后天天都能見到,夜夜還能抱著睡,想想就覺得開心,吃朝飯的時候還哼著小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