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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很低很啞?!肮鳌?/br> “臣很難受……” 姜朝月明白了,他這是被下藥了,而躺在地上的女人,估計就是下藥的人。 她沒有辦法撇下宋鈺不管,而且,也不能不管。 宋鈺在她的頸間磨蹭著,濕熱的吻落在下顎,落在了耳垂,他嗅著鼻尖的馨香,某處的燥熱已經(jīng)快要壓抑不住了。 他無法對公主提出那樣的要求,但是心底的欲望卻是在不斷的叫囂,只要他說了,公主是會答應(yīng)的…… 室內(nèi)的溫度似乎在慢慢的上升,忽明忽暗的燭光映射出旖旎的氣息。 很靜,靜到他們都只能感知到彼此的存在。 “你很難受嗎?”姜朝月咬了咬唇,這模樣看起來分外勾人,“你需要本宮幫你嗎?” 這話說的客套,但是姜朝月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的才能去說的直白一些。 宋鈺的眸光越來越暗,呼吸也越來越粗重,他不自覺的想要和公主貼的再緊一些,再緊一些…… 可無疑的是,當(dāng)他聽見這句話時,從欲望的泥潭里,他生出了幾分驚喜。 “臣難受……” 他的整個人都要伏在姜朝月的身上,他的手掌穿過她的發(fā)絲,托著她的頭,然后又覆了上去,唇齒交纏間,只聽見他低聲的說,“臣很難受……” “求公主,幫幫臣……” 第55章 咳咳,得償所愿之后 “求公主, 幫幫臣……” 宋鈺終究還是服了軟,見他眼睛通紅的模樣,姜朝月也于心不忍, 主動的攬上了他的脖子。 “等一下……” 聞言,姜朝月一愣, 擔(dān)心他在這個關(guān)頭又弄什么君子禮法,然后便見他艱難的起身將房內(nèi)的女尸丟了出去,又將門鎖好然后才又回來。 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細致,無論是在什么事情上面。 姜朝月不敢看他, 揪著自己的衣袖, 心下跳的飛快,熟悉的氣息逐漸靠近, 她的臉逐漸變得guntang。 宋鈺將她抱在懷里,細細的親吻著她的額頭鬢角, 再到側(cè)臉再到唇角,一切都似乎那么自然, 姜朝月也逐漸放松了下來, 癱軟在他的懷里。 漸漸地,姜朝月便可以感覺到, 宋鈺的動作有些急切了起來, 她被抱的也越來越緊。 室內(nèi)的溫度都有些黏膩起來, 讓人感覺有些呼吸不上來。 “等一下, ”關(guān)鍵時候, 姜朝月用僅存的意志抵住了他的下一步動作,微微喘著氣問道,“你什么時候娶我?” 宋鈺也被折磨的難受,用嘴含住她的鎖骨, 啞聲道,“回京就娶?!?/br> 雖然這個問題之前就已經(jīng)解決了,但是在婚前做這種事,若是說心里沒點擔(dān)憂是不可能的,宋鈺的回答,讓她也卸下了最后一絲憂慮。 月光在云層的掩映下忽明忽暗,微風(fēng)將林稍浮動,暗影浮沉。 忽然,屋內(nèi)悶哼聲響起,與此同時,姜朝月也發(fā)出了一聲驚呼,眼淚也隨之簌簌的落下,抽噎不止。 姜朝月只感覺自己像是大海里的一葉浮萍,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不知風(fēng)浪何時歇止。 她之前聽人說過,男子是對此事頗為熱衷的,做起來是無師自通,也像是一頭餓狼一樣得不到滿足,她以前還不能親切的明白此中道理,等到她現(xiàn)在明白了,只覺得不好受。 非常不好受,特別是最后一步的時候,那種被撕裂的疼痛襲來,之后也不見好了些什么,但是卻又像是多了一些其它滋味在里邊。 一番風(fēng)雨停歇,宋鈺摟著她,頭埋在她的肩窩里,手卻還在四處游走,但是姜朝月卻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力氣推開他,只覺得酸痛。 腰酸,腿酸,還有其它地方,也是痛。 罪魁禍?zhǔn)自谒拇浇巧嫌H了一下,覺得不滿足,又親了一下,頗有些明知故問的意思在里邊,“還痛嗎?” 姜朝月只能軟軟的瞪他一眼,將薄被拉了上來,將身上的紅痕遮住一些。 二人貼的非常近,姜朝月可以十分清楚的看見某人的喉頭滾了一下,她有些發(fā)怵,她可忘不了方才自己是如何哭著叫他停下來的。 宋鈺將她圈在懷里,在她的側(cè)臉上親了兩下,嗓音仍舊有些低啞,“要不要臣給你看一下,會不會傷著?” “你方才好像流血了……” 這話說的正經(jīng),可是人卻不太正經(jīng),姜朝月感受到他的變化,將頭埋在他的胸膛里不說話,就在某人又要覆上來的時候,才悶悶的說了句疼。 宋鈺的動作止住了,抱著她沒有再動。 此時已經(jīng)天將亮,晨光從窗子的縫隙中透進,姜朝月有些睡得昏昏沉沉,身上一會兒熱一會兒涼。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身旁也沒了人影,她一時間有些心里空落落的,再看滿床的狼藉,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來,將頭蒙在被子里只覺得羞的慌。 門被推開,熟悉的氣息包裹住她。 “醒了嗎?還覺得難受嗎?” 一連兩個問題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去答,只悶聲嗯了兩下,又聽見此人繼續(xù)道,“臣昨日給公主檢查了一下,沒有傷著許多,這幾日好生修養(yǎng)一下就好了?!?/br> 然后他似乎輕笑了一下,又道,“臣以后會注意的。” 這下姜朝月可算是明白了,難怪自己昨天會覺得難受,原來是這家伙干的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