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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響起,“表妹,你在休息嗎?” “沒有,進(jìn)來吧?!痹S是幾日未曾好好說話的緣故,這嗓子倒是啞的慌。 季時景提著食盒進(jìn)來,見她的模樣,心疼不已,“表妹,表哥特地叫廚子做了你在京中最愛吃的菜,你今日好歹也得吃些才是。” 姜朝月抬眼看他,扯出一抹笑來,如那即將破碎的瓷娃娃一般惹人憐惜,“好?!?/br> 菜的確是她平日里愛吃的那些,她雖說沒什么胃口,但也是吃了兩口,不愿再叫季時景擔(dān)心。 “表妹,表哥帶你去聽曲吧?!?/br> “好。” 季時景拍了拍她的頭,似哄小孩一般,“月月莫要傷心了,先乖乖吃飯,咱們做公主的要堅強(qiáng)對不對?” “表哥說的對。” 這幾日的頹廢她也算是丟盡了作為公主的臉面,姜朝月在心里不斷的告訴自己,當(dāng)公主的人要堅強(qiáng)。 經(jīng)過這么一勸一哄一思量,她也可算是打起了一些精氣神來,細(xì)細(xì)的梳了妝打扮了一番才與季時景一道兒出門去。 “表妹,你這唇脂顏色可真好看。” “是嗎?”姜朝月下意識撫唇,“或許是因為近幾日氣色不好的緣故?!?/br> 之前的時候她唇色太艷,總是不能將唇脂的顏色很好的顯出來,如今這么折騰了一場,倒是叫著唇脂發(fā)揮了作用。 季時景的目光落到她的側(cè)臉上,“表哥叫人燉了血燕,等晚上回來的時候你將它喝了?!?/br> “好?!?/br> 現(xiàn)在他說什么姜朝月都是應(yīng)好,也沒有力氣再去與他調(diào)笑。 正當(dāng)她走著,眼前卻突然出現(xiàn)一個白衣頎長的身影,叫她不自覺的抓緊了身側(cè)人的手臂。 季時景也察覺到了什么,拍了拍她的手,卻被她拉著往那邊走。 姜朝月心里是極為難受的,可每當(dāng)她看見宋鈺時卻又總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他,她也不怨自己沒用,總是不能放下他。 當(dāng)公主的要堅強(qiáng)才是,不能因為一次的失敗而一蹶不振。 “表哥,本宮絕對不會因為一次的失敗而放棄的?!?/br> “如此自然是好?!?/br> 還未等季時景欣慰兩分,又聽見她說,“本宮就不信捂不化那個家伙的心!” 對于姜朝月來說,這世上她得不到的東西總是少的,但是對于宋鈺,她是真心喜歡的,十多年的感情又怎么可能因為一次失敗而放棄呢,再說了,遇事叫難叫苦,輕言放棄從來不是她的性子。 “……” “你呀……” 季時景搖頭,未再勸她,有些事非得自己去做一下才知道如何,光聽旁人勸說是不行的,只怕她要再多吃些苦頭才是。 只見她仰著頭一如往日般的高傲模樣,若不是眼角還泛著淚點點只怕要讓人以為她沒將那事放心里。 宋鈺見到兩人并肩而行,視線未變,仍舊是目不斜視的走著,倒是呂執(zhí)像做賊一般斜了眼睛瞧他。 “宋兄,”呂執(zhí)試探性的喊了他一聲,“你方才在孫府可有查出什么來?” 宋鈺微微側(cè)首,“我們方才去的不是周府嗎?” “呃,”呂執(zhí)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余光再往前方瞟,卻發(fā)現(xiàn)那二人走了過來,“沒什么沒什么,是我記錯了?!?/br> 宋鈺未答話,風(fēng)吹起他的衣擺,他往前看去,那抹鵝黃色的身影映入眼中。 為了讓她高興,今日戲樓里面唱的都不是那些情情愛愛的戲,反而是那種女子自立自強(qiáng)的戲多一些。 總之姜朝月一直都明白,自己那般喜歡宋鈺,定然不能放他走才行,又經(jīng)過季時景這么一勸,她的整個人看起來都活煥了一些,又恢復(fù)到了以前那般樣子。 來陪的還是輕煙,她依舊是那副安安靜靜的樣子,沒有多余的話,極會察言觀色,懂得什么時候該去做些什么。 由于前幾日季時景說輕煙看起來有孕相,姜朝月的目光倒是時不時的落在她身上,這么一看,孕相倒是沒看出來,反而是看出了些其它端倪來。 輕煙如今看起來也不過是十七八的年紀(jì),卻偏偏愛穿些極為老成的衣裳,倒是與她的氣質(zhì)不符合,還有那手上的玉鐲上似乎是刻著字的,但由于隔得遠(yuǎn)了些,看不清是什么字。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鐲子成色極差,并不像是一個戲樓的頭牌該戴在手上的,這其中又該是有什么淵源…… 姜朝月?lián)u頭,將這些想法甩出自己的腦袋,怎么在大理寺待了一段時日,她竟然變得這般樣子了,遇事都要探到底才行。 她今日穿的是鵝黃色的裙衫,是季時景買的,說女兒家穿這些顏色的衣服才顯得嬌俏,輕煙的目光時不時的落在上面,是透露著喜歡的。 “你喜歡嗎?”姜朝月問她,卻見她猶豫著搖了搖頭。 看來喜歡是無疑的,只是為何明明喜歡顏色鮮艷的衣裳卻偏偏穿的這般老成。 “你喜歡我便送你幾套。” “表妹……”季時景宛如不可置信般的看她,眼里流露出受傷的神色來。 姜朝月拍了下他的手,“我從府里帶的那些?!?/br> 聽見這話他才放心的點頭,“多送些也可以,輕煙姑娘就是要穿些顏色鮮艷的衣裳才好看。” “不用了,”輕煙搖頭,目光又在那衣裳上停留了一下,“輕煙用不上,謝謝二位的好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