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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不禁覺得自己腦袋里都是一團漿糊,要是她和宋鈺一般聰明就好了。 只是宋鈺如今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無人給她解答,她只能裝著一腦子的漿糊進了宮里。 皇后正和太子姜淳在一起用晚膳,見她來了,皇后便喚侍候的人添了一副碗筷給她,而姜淳則癟了癟嘴,偷偷看了她一眼,然后往自家母后那里又坐近了一些。 “月月,怎么好幾日未曾進宮了?” 其實皇后也知道她這幾日在忙些什么,只是卻有些傷心女兒有了心上人便忘了自己罷了。 “沒有忙什么,只不過是整日在大理寺跟著長些見識罷了。” 坤寧宮的廚子深得姜朝月喜愛,哪怕吃了十多年都還未吃膩,只可惜主廚年歲已高,再過不了幾年就要告老還鄉(xiāng)了。 “阿姊,吃rourou。”姜淳給她夾了一筷子rou,然后小rou手下意識的抓上了皇后的衣袖,“阿姊,我的筆呢?” 姜朝月飲了一口果露,然后才慢悠悠的回答他,“送人了?!?/br> “母后!”姜淳當即就丟下了碗筷,趴進皇后懷里哭了起來,“我就說阿姊把筆送人了,你還不信,嗚嗚嗚,我要筆!” “好了,”皇后在他背上輕輕的拍了兩下,“你換個方面想,那筆本就是你阿姊討的,自然也是歸她的,她想送給誰就送了,與你又有什么關系?” 姜淳掛著兩個鼻涕泡,哭的淚眼模糊,又似乎是找不到反駁的話,只能哭的越來越急。 “別哭了,”等他又哭了一會兒,姜朝月也吃飽了,拿帕子拭了嘴,然后對他說道,“阿姊帶你去玩好玩的,你再哭就不去了?!?/br> “真、真的嗎?”姜淳打了個哭嗝,似乎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你見阿姊什么時候騙過你?!?/br> 果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聽見她說的話,姜淳也不哭了,趕快扒拉了兩下飯后就眼巴巴的盯著她。 “走!” 姐弟兩一路來到了御膳房,姜淳左右張望了一下,“阿姊,你要帶我來吃好吃的嗎?可是爹爹說我應該少吃一些了?!?/br> 姜朝月瞅了他一眼,那小肚子圓滾滾的,“你的確是要少吃一些了,”而后又在他的臉上輕輕揪了一下,“不過我可是帶你來找證據(jù)的?!?/br> “證據(jù)?” 其實姜朝月只是好奇宋鈺說的口內有黑灰是什么意思,但是當然不可能真的找一個人來做試驗,于是姐弟兩就一起蹲在了那爐子旁,看御廚做烤蜜豬。 要說起烤蜜豬這道菜,也真真是奇怪,是之前不知哪兒來的廚子發(fā)明出來的,先是將豬給迷的暈暈乎乎再放進火里活生生的烤熟,做法殘忍,但是這原理不就和施大人的情況一樣嗎? 烤豬的大爐子里不斷的發(fā)出香味來,姜淳抹了把自己嘴邊的口水,拉了拉姜朝月的手,“阿姊,我能吃一口嗎?” 眼見著豬要烤好了,姜朝月將他的手甩開,“不能?!?/br> 御膳房的廚子心底也奇怪,這兩位今日怎么跑到了御膳房看起烤豬來了,真是怪哉。 由于豬進爐子的時候還是活的,所以豬的嘴里還有一些爐灰,御廚將豬rou處理好后才端給二人。 姜朝月用筷子夾了一塊rou起來放進嘴里,心想這不就和宋鈺說的不知法安能治法是一個道理嗎?她今日知道了烤豬的原理,那她明日也能用這個原理來破案了。 “阿姊,我也要吃!” 姜淳伸了手想來抓,卻被她打了一下手,“不行,你自個看看你肚子上的rou,不能吃了?!?/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天黑了,按照宋鈺這人的性子,估計還在大理寺忙著,姜朝月給他從御膳房用食盒裝了一些吃的,也沒管姜淳,便坐著馬車出宮了。 姜淳見她走了,頓時混世大魔王的本性就暴露了出來,“快給本宮拿碗筷!” 馬車行到了宮門前姜朝月便下了車,反正正華街也不遠,走路過去不消一刻鐘便到了,就當是消食好了。 不出所料,宋鈺果然還在大理寺內,此時正眉頭緊鎖著,而他案上放的正是姜朝月今日看過的施大人的生平政事。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來,他抬頭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頭去,提了筆不知在寫些什么。 夜風從窗中透過,將案上的書吹的翻了個頁。 姜朝月也不擾他,提了食盒挨著他坐下,杵著腦袋看他,又看看他寫的字。 宋鈺的字很好看,有言道字如其人,宋鈺的字就看起來如他的人般,冷冰冰的,不近人情,鋒利的很。 “公主有何事嗎?” 宋鈺將手中的文書合上,然后轉頭看她,或許是覺得兩人隔得太近了,便又往旁邊挪了一下。 姜朝月見他的動作,心中不滿,只道這人是個木頭,但也心疼他現(xiàn)在都還未吃飯,便將手中的食盒放到了桌子上,“你肯定還沒吃飯吧,”末了又小聲說了一句,“大理寺的飯菜叫人怎么吃。” 由于是夏天,菜放涼一些也無妨,等現(xiàn)在再端出來也不減滋味。 “快吃吧,本公主特意給你帶的,”姜朝月給他倒了一杯水,“還是慢些吃吧,免得噎著了?!?/br> 宋鈺將目光放到了正給他專心布菜的姜朝月身上,忽的笑了一下,“臣遵公主命?!?/br> 姜朝月察覺到他語氣的不同,迅速的轉頭看他,恰好捕捉到了那一絲遺留的笑意,頓時心中有些驚訝,“你是不是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