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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奪走他解元名號的穆唯昭還是那個搶走他云珠meimei的那個人。 顧長卿面上平靜,心中卻掀起波濤洶涌,他看著衙役道,“解元是穆唯昭?” 哪怕心中有了答案,他仍舊忍不住去問。 衙役笑了起來,“對,顧舉人認(rèn)得穆解元?” 何止是認(rèn)得,顧長卿長嘆一聲掏出封紅,“多謝官爺特意跑一趟?!?/br> 衙役接過來捏了捏,臉上的笑也少了些,“那小的就不打攪顧秀才了?!?/br> 衙役離開后顧長卿眉頭就蹙了起來,衙役的眼神他看的清楚帶著輕視和不滿,上一世時他趕考的銀錢俱是薛云珠的嫁妝,如今沒了薛云珠的嫁妝他過的倒是蕭瑟起來。 顧長卿心中忍不住又想起薛云珠的好,想她的溫柔小意,想她的笑。 可這一切都沒了,都沒了,他的前程恐怕也要被穆唯昭搶走了。 顧長卿閉了閉眼轉(zhuǎn)身上了樓,樓下一干等著與他打招呼的書生頓時莫名其妙起來:這中了舉還不高興? 高興自然是不高興的,但旁人不知他心事,只當(dāng)他高傲瞧不起人,紛紛談?wù)撈饋?。其中不乏有清河縣人,當(dāng)即充當(dāng)說書先生將顧長卿和穆唯昭的恩怨解說一通。 顧長卿聽著樓下的動靜,臉色更加陰沉,他抿了抿唇腳步未停直接上了樓。 到了中午,看熱鬧的人終于散去,穆唯昭來扶她出去用午膳,薛云珠察覺到午膳的飯菜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她詢問的看向穆唯昭,穆唯昭張嘴想要解釋,可想到她聽不見便xiele氣,等她好了再說吧。 因著穆唯昭中了解元,他的名字在濟(jì)南府也名聲大噪,許多不知穆唯昭何人的人紛紛打探穆唯昭是哪號人物,知道他何許人也的人又一臉的怪異。 很快穆唯昭在沂州府做過的事說過的話也在濟(jì)南府傳播起來。 只不過與在沂州府時一邊倒的嘲諷不同,在濟(jì)南府對穆唯昭的談?wù)摳嗟氖撬绾蔚奶炜v奇才。 以前的囂張都成了讀書人務(wù)實真誠的體現(xiàn),而那些曾經(jīng)嘲諷過穆唯昭的人這次真的說不出其他了。 穆唯昭真的是有真才實學(xué),看看,人家真就一路到了解元了。 解元,若不出意外,明年春天的春闈妥妥的二甲進(jìn)士! 穆唯昭夫妻倆住的小院突然又熱鬧起來,人來人往許多新晉中舉的舉人和一些落榜的秀才都想來結(jié)交。 但穆唯昭哪有那心思,薛云珠的身體讓他非常擔(dān)憂。 好在過了兩日薛云珠的耳朵逐漸恢復(fù)了聽力,她不敢再輕易嘗試練習(xí)系統(tǒng),便對穆唯昭道,“這幾日你有事瞞著我?” 穆唯昭想到自己說好的大戰(zhàn)三百回合泡了湯就覺的委屈,被薛云珠一問,頓時哭喪了臉,“你肚子里多了個東西?!?/br> 薛云珠沒往孩子方面想,驚嚇道,“腫瘤?” “什么是腫瘤?”穆唯昭驚訝,忙道,“你肚子里有了孩子,一個多月了?!?/br> 孩子啊。 薛云珠頓時松了口氣,“有就有唄?!?/br> 穆唯昭撇嘴,“可是……” “沒可是,等過兩個月再說?!毖υ浦榈溃斑@幾日許多人來,你不打算接待?” 穆唯昭搖頭,“我又不打算做官接待了做什么?!?/br> “有用啊?!毖υ浦榻忉尩溃叭蘸笤蹅冏龅刂鞯刂髌胚€有咱家的買賣,這些都離不開靠山,但凡這些人有做官的,到時候憑著一點交情也能好辦事不是,哪怕你再不喜歡,好歹也去接待接待,別讓人覺得你目中無人。” “可是沂州府不都這樣認(rèn)為了”穆唯昭頗為不屑,“咱有舅舅就夠了,表弟明年也要回來參加縣試,定能高中,咱不怕?!?/br> 可即便是這樣,穆唯昭還是被薛云珠攆著出去招待那些書生了,穆唯昭煩不勝煩,但好歹沒露難堪的臉色,只說了參加鹿鳴宴后便歸鄉(xiāng)之事。 過了幾日就到了鹿鳴宴的日子,穆唯昭穿戴一新告別薛云珠直接去了布政司,在布政司門口終于碰上了許久未見的顧長卿。 穆唯昭臉上的神色多囂張,顧長卿的臉就有多冷,偏偏穆唯昭頗為得瑟,“恭喜啊顧舉人。” 顧長卿瞥了他一眼微微頷首沒多說話。 穆唯昭樂呵呵的湊近他,“除了我中解元還有件喜事與顧舉人分享?!?/br> 顧長卿看他。 穆唯昭咧嘴笑的惡劣,“我的云珠meimei有孕了,腹中有了我倆的孩子,顧舉人,說句恭喜的話吧。哈哈哈哈哈哈哈?!?/br> 第74章 你不敢說嘛 穆唯昭就是有意為之。 若薛云珠與顧長卿說清楚時, 兩人一別兩寬并不糾纏,即便日后相見點頭問聲好也無所謂。 然而當(dāng)初薛云珠與顧長卿說的清楚,顧長卿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 哪怕到了如今瞧著薛云珠的神色都不正常,這很難不讓穆唯昭耿耿于懷。 所以, 但凡能刺激到顧長卿的時候, 他必定不會放過。 他說完這話故意湊近顧長卿道, “顧舉人,聽聞你舅家表妹一直等著你?不如你就從了吧,長的好看不好看的也無所謂了對吧?!?/br> 說著他又笑了起來, “我險些忘了,明年就要春闈,依著顧舉人的才氣,興許能中一甲進(jìn)士呢,到時候或許能被哪家姑娘瞧上?到時候顧舉人豈不是青云直上?” 他說的越多,顧長卿臉上的青色就越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