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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任任點了點頭,隨后便拎著沉沉的藥箱離開了。 周寶玉守著紅玉坐立難安,紅玉見狀忙對她說道:“別擔心我,你去吧,不過你最好換身行頭,畢竟這個時候周寶玉出現(xiàn)更好些?!?/br> “好,我回家一趟讓紀安過來送你回家?!敝軐氂裣胂胍矊?,便起身出了醫(yī)館臨走前吩咐店里面的藥童幫忙照看下紅玉。 周寶玉急匆匆地趕回家,吃了藥梳好頭發(fā)換了身衣服又出了門,這一次她將府上的男丁都叫出去幫忙。 邢紀安聽聞紅玉受傷了,便急匆匆地先一步離開了。 周寶玉帶著家丁去了醫(yī)館,將全部的治療外傷和燒傷的藥都帶上去街頭分給受傷的人。 之前過來荻任任帶著醫(yī)館的大夫們救治著比較嚴重的傷患,周寶玉他們則將藥分給傷勢相對沒有性命危險的病患。 看著一片狼藉的慘淡景象,周寶玉真覺得有點恐怖,疲憊地用衣袖抹去臉上的汗水,她看著數(shù)不清的傷患,不由得嘆了口氣,已經(jīng)派人去其他醫(yī)館求助,不過受傷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藥有些不夠用了。 不曉得宮里面的宴會是否結(jié)束了。周寶玉轉(zhuǎn)眸看向皇城方向,里面歌舞升平,不曉得是否能知曉外面這災(zāi)難般的情況。 周寶玉現(xiàn)如今也是個男人裝扮,實在是太累便坐在一家關(guān)了門的店鋪前的石階上,她嘆了口氣,就在她準備休息一會喘口氣時,突然一個人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頭一看,居然是徐子辰,就見他詫異地盯著自己看了好久,似乎不敢相信,她大概知道這家伙怕是見過她女兒身時的真容,便抬起頭不悅地開口問道:“這位公子,有事情么?” “你……”徐子辰原以為夏梓煜的女人在女扮男裝,現(xiàn)如今一聽這聲音,看了眼周寶玉脖頸上明顯的喉結(jié),甚為不解地問道,“你是男人?” “這位公子,我不是男人的話難不成是女人?”周寶玉故作生氣地對著徐子辰怒斥道,她抬手抹了去臉上又冒出來的汗水,垂眸看了下自己的手,發(fā)現(xiàn)手上黑烏烏的一片,估計是剛才不知在哪里摸到燒黑的東西染了黑色的污漬,剛用手抹了臉,現(xiàn)如今她已經(jīng)可以預(yù)料到自己臉成了什么模樣。 不過這樣也好,周寶玉伸手用衣袖簡單地擦了下臉,對著徐子辰說道:“這位公子,沒別的事情的話,麻煩讓讓,別擋在我面前?!?/br> 徐子辰再三確認周寶玉確實是個男人后,這才抱歉地對她說道:“抱歉認錯人了?!彼滩蛔《嗫戳酥軐氂駧籽郏@才讓開身體,在她附近的地方落了座。 周寶玉看著徐子辰出現(xiàn)了,估計夏梓煜也會從宮里面出來找自己,到時候萬一被徐子辰看出來自己和夏梓煜關(guān)系親近就完了,她趕緊站起身來,準備回府上看看紅玉的情況。 那徐子辰視線緊鎖在周寶玉的身上,實在是想不到這世上居然有如此相似的人,而且一個男人長著這樣的一張臉,委實有些怪。 周寶玉感受著身后灼熱的視線,忙不迭地趕緊離開,現(xiàn)如今眾人都加入救治傷員的行列,而且似乎官府衙門也派人前來支援,所以她在不在都無所謂,剛到府上,就見玄奇已經(jīng)在府門口等候,見她平安無恙地回來忙迎了上來:“主子前往出事的地方調(diào)查,所以派屬下過來?!?/br> “嗯。進去說話?!敝軐氂顸c了點頭,領(lǐng)著玄奇進了府內(nèi),這才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你回去與大皇子說,我沒事,讓他安心?!?/br> “是,主子吩咐屬下轉(zhuǎn)告周公子,在府上好好休息,莫要出門。”玄奇看著才回來的周寶玉,萬幸她沒什么事情,看著她回了居所,這才放心地離開了。 周寶玉簡單清洗了一番后,便去看看紅玉那邊的情況,邢紀安將紅玉送回府上后就一直守著她,看著她淚眼婆娑的凄慘模樣,只覺得她總是遭遇這樣那樣的不幸。 周寶玉走進去一看,開口詢問道:“沒事吧?” 邢紀安站起身來,給周寶玉讓開了位置:“你坐,我去倒些水?!?/br> 周寶玉伸手緊緊握住紅玉的右手,對她安撫道:“好些了么?” “嗯,沒關(guān)系的,你沒事吧?”紅玉搖了搖頭,溫柔地回道,“我沒什么,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也快點去休息吧?!?/br> “嗯,看到你沒事我才能放心下來?!敝軐氂窨粗t玉確實沒什么事情,這才起身離開,看著外面等候的邢紀安,對他說道,“麻煩你照料紅玉了?!?/br> 邢紀安沒有做聲,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周寶玉回到府內(nèi)的前廳,坐在椅子長嘆一口氣,她實在是無法入睡,太多擔心外面的情況,讓她就這樣坐在前廳等候荻任任她那邊的消息。 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會,就感覺到她突然被什么人抱了起來,她沒有睜開眼,聞到了夏梓煜身上那股好聞的氣味,便徹底放下心來:“大皇子?” “怎么不回屋睡?”夏梓煜看著已經(jīng)泛白的天色,無奈地嘆了口氣,對著周寶玉說道,“累成這樣了,還不好好休息?!?/br> “嗯,擔心。”周寶玉一句一句地吐著字。 “已經(jīng)沒事了?!毕蔫黛先崧暟矒嶂軐氂?,微微一笑對她說道,“傷員皆已安置妥當,別擔心,后續(xù)會有人給他們治療傷勢?!?/br> “嗯?!敝軐氂顸c著頭,“你呢?” “我能如何。”夏梓煜將周寶玉擱在床榻上,幫她寬衣脫去鞋襪,他自己則看著已經(jīng)熟睡的她片刻之后,便出了門,此番是抽空過來看她一眼,實在是放心不下,尤其是知曉她晚上也在游街時,怎么都無法徹底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