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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別宴看見余惟跑出房間后直接鉆進了浴室,緊接著就是嘩嘩的水聲響起,即便里面還有什么別的動靜,也都被掩蓋了個干凈。 床頭的鬧鐘走動的聲音嗒嗒一下接著一下。 外面夜幕降臨,禁止鳴笛的路段就算車來車往也一點不覺得吵鬧,兩條相反的車道,一邊是晃眼的白光,一邊是彤紅的尾燈,隔著一條綠化,相映成景。 快半個小時,溫別宴試卷都做完了,余惟才終于帶著一身冰涼的水汽從浴室出來。 頂著半干不濕的頭發(fā),一抬眼卻發(fā)現(xiàn)他的小男朋友竟然還坐在那,表情有些崩了:“?你怎么還沒回去?!” 溫別宴說:“你的試卷還剩一大半沒寫?!?/br> 余惟剛經(jīng)歷一場自控力的惡戰(zhàn),身心俱疲,再提到試卷,頭都大了:“你真是來監(jiān)督我寫作的啊?!?/br> 扭頭看看外面的天色,試圖曲線救國:“你看外面都好晚了,你一直不回去,你爸媽不會不放心嗎?” 溫別宴受到了提醒,跟著點點頭:“也是?!?/br> 說完,在余惟期待的眼神下?lián)芡匕职值碾娫挘骸鞍?,我今天睡在同學(xué)家,不回來了?!?/br> “......” 余惟傻眼,眼睜睜看著他掛掉電話,懷抱最后一絲希望:“溫爸爸不同意的吧?” “為什么不同意?”溫別宴的理所當(dāng)然打破了他最后一絲幻想。 余惟瞬間覺得頭頂?shù)墓舛槛龅恕?/br> “行吧?!?/br> 絕望已成定局,除了接受,還能怎么辦? 他咕咕噥噥著,從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遞過去:“那你去洗澡吧,內(nèi)褲新的,我還沒穿過。” 溫別宴接下衣服,干干凈凈的洗衣液香味,沒有信息素的味道。 走到門口,又被余惟叫住。 對方已經(jīng)坐回書桌前,習(xí)慣性轉(zhuǎn)著筆對他嚴肅道:“今天特例,所以只此一次,我就算了,別人家別隨便留宿,尤其是Alpha家,最好去都不要去,不然被吃干凈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知不知道?” “我只有一個男朋友,為什么要去別的Alpha家?”溫別宴有些莫名:“而且上次我爸媽出差,你不是也來我家了睡了嗎?” 哦,怪不得。 原來他倆在劇本里已經(jīng)住一起過了啊。 ......等等 爸媽出差?睡他家??! 余惟登時被嚇精神了:“你說,我去你家住過?” “是啊?!睖貏e宴疑惑看著他:“你忘記了?” 余惟倒吸一口涼氣,表情變得復(fù)雜糾結(jié)起來,不確定道:“我,最近學(xué)習(xí)上火,急性不大好,就是你那個,我去你家...睡哪兒???” 心情過于緊張,筆都轉(zhuǎn)不圓了。 “客房啊?!睖貏e宴說 余惟心里大石頭落下一半,又問:“那你呢?你睡的哪?” “我當(dāng)然睡在我的房間。”溫別宴偏了偏頭:“你連這個也不記得了?” 呼~ 余惟大大松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劇本還是個小清新,沒出大問題。 打哈哈地笑了笑:“記得!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你快去洗澡吧,我繼續(xù)寫卷子了。” 溫別宴覺得余惟有點奇怪,不過也沒多放在心上,抱著衣服進了浴室。 反正他男朋友也經(jīng)常不正常的,不是么。 踩進浴室發(fā)現(xiàn)地上都是冰涼,空氣里也完全沒有剛洗完澡應(yīng)有的溫度,溫別宴有些疑惑,余惟剛剛不是洗澡了么? 涼水洗了個寂寞? Alpha身體真好。 他洗澡和吃飯一樣的慢條斯理,果然洗完后整個浴室都是騰騰的白霧,熱氣彌漫,這才應(yīng)該是正常人洗完澡該有的樣子。 衣服掛在門后的架子上,溫別宴套上余惟的T恤,伸手去拿褲子時手肘不小心磕了一下,手一抖,褲子隨即掉在地上,浸了個半濕...... 余惟聽見開門的聲音,放下筆摸過身邊的吹風(fēng)轉(zhuǎn)頭遞過去:“喏,先把頭發(fā)吹干再—” 看見光著兩條腿站在門口的人,話卡在嗓子眼出不來了。 Omega身材纖細,被熱水蒸騰過后的皮膚氤著輕微的粉色,眼底和周身一樣漫著濕氣,寬大的衣擺正好蓋在大腿根,往下兩條腿小白楊似的細長筆直,連腳踝都透著精致。 余惟表情又有崩的跡象:“不是給你褲子嗎?你,怎么不穿啊......” 強迫自己把目光從那雙腿上挪開。 好細...好白... 大家都是人,溫小花怎么哪哪都長這么好看?! 溫別宴說:“不小心掉在地上弄濕了,可以重新給我一條嗎?” 余惟哦了一聲,直接脫了鞋從床上踩過跳到衣柜面前,都不敢那雙大白腿...呸,從他“男朋友”身邊繞。 溫別宴扯了扯衣擺,看著幾乎半個身子都鉆進衣柜的余惟,忽然說:“哥,你的內(nèi)褲有些大了,我穿著不舒服?!?/br> 余惟有理由懷疑溫別宴今晚就是來折磨他的,每句話都奔著讓他原地爆炸升天去。 他拿著剛找到的褲子迅速站直了,出來時太急,腦袋還不小心磕在衣柜門上,一聲悶響,聽著都心肝顫。 溫別宴皺著眉頭就想上去看看他的情況,被疼的齜牙咧嘴的余惟慌忙拒絕:“不準(zhǔn)動不準(zhǔn)過來!” 他捂著額頭,順便還把眼睛都捂住了,聲音有些崩潰:“你該不會,連內(nèi)褲都沒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