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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只是喝多了而已?!?/br> “噢,喝酒不好,亭松弟弟這么做不對?!?/br> “嗯,咱們不跟他學?!?/br> 韓子看著身邊搖搖晃晃的男人。寒亭松已經(jīng)困乏到?jīng)]興趣和他斗嘴了。 韓子期叫了輛出租車。 見車來,韓司君習慣性拉開后門把手,準備上車。 被韓子期攔住,“哥,你坐前邊吧。” “噢,好!”韓司君依言坐了進去。 韓子期扶著寒亭松,一起坐在后排座位。 看著靠在后座上微闔眼的人,韓子期輕聲道:“你還行嗎?” “沒事。”寒亭松按住額頭,“喝得猛了點,稍微有點懵?!?/br> “嗯?!表n子期轉(zhuǎn)而對司機說:“麻煩稍微開慢點?!?/br> 韓子期家那段小路長期無人修繕,地面凹凸不平,他擔心顛簸感會增加寒亭松的不適。 即便司機已經(jīng)將車速控制在較低的范圍內(nèi),路途仍難免不穩(wěn)。 男人的脖頸順著汽車晃動的頻率左搖右擺,似乎并不舒服。 韓子期隨意搭在柔軟坐墊上的指尖,往手心嵌了嵌。在等完紅燈的準備發(fā)車的間隙,他手心按著坐墊,不經(jīng)意的往車內(nèi)側(cè)的位置移了移。 擔心行動被人察覺,韓子期只移動了一小段距離,就趕忙停頓下來。 他支著下巴,假裝往右側(cè)窗外看。 見沒有被人察覺異常,韓子期繼續(xù)撐著胳膊,再往里措了一小步。 一步又一步。 直到左邊肩頭被重物壓住,他才徹底停下動作。 但這種小心翼翼凹出的姿勢并不舒適,特別是兩人之間藏著的那只胳膊,因被迫擠壓而動彈不得,現(xiàn)在還保持指尖嵌入掌心的動作。 由于壓得過緊,胳膊因血液不流通而變得又麻又脹。 擔心會驚擾到肩旁熟睡的男人,韓子期只能慘兮兮的杵在原地。 好在餐廳離家不遠,十分鐘后,車停到目的地。 男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從韓子期肩膀起身,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各自走下車。 下車后韓子期上前一步攙他上樓,把人領(lǐng)到他的房間。 當初讓寒亭松在他房間睡的理由,是因為冬天窗邊太冷,擔心他感冒。 可現(xiàn)在早已春暖花開,暖氣都停了半個多月,兩個當事人卻都沒有提出分開睡的想法。 每晚睡前,韓子期會主動幫他把床鋪好,寒亭松則負責早上疊床。像是生活中一個平常又普通的習慣。 但今天回家,韓子期沒來得及鋪床,看著身邊昏昏欲睡的男人,他抿著嘴角輕出一口氣,把人拉到自己的床邊,細心蓋好被子。 到家之前,韓子期已經(jīng)囑咐他哥熬一碗醒酒湯。韓子期照顧好男人來到廚房時,他哥已經(jīng)把湯盛好端出。 他順手接過碗,“哥,我來,你先去睡吧?!?/br> “嗯,那弟弟晚安。” 韓子期端著碗準回房,走到玄關(guān)門口忽而頓住。 他回到廚房,看到灶臺上還剩下半鍋的醒酒湯,端起手中的碗,直接倒進下水道。 * 當韓子期端著湯碗回房時,寒亭松仍閉著眼躺在床上。 韓子期把碗放在床頭柜,輕叫了他兩聲,“我去洗澡了,你把醒酒湯喝了再睡?!?/br> 寒亭松手臂搭在額頭,簡單“ 嗯”了一聲 。 不知是受男人身上的酒精氣息影響,還是所謂做賊心虛的慌張,緊繃的神經(jīng)扯的他全身發(fā)麻。 甚至連打開浴室水龍頭的手都是抖的,韓子期從未如此緊張過。 清洗完畢,韓子期關(guān)掉水龍頭,指尖蹭過玻璃鏡上的水霧,眼前的自己紅了大半個身子,從臉頰到脖子,從耳根到胸膛。 全是害羞窘迫的顏色。 他堅信自己是瘋了,明知道不該這樣,卻偏偏發(fā)了瘋著了魔。 濕熱的浴室內(nèi)充斥著草莓沐浴液的香氣,韓子期全身上下都是這樣的味道,讓人血脈賁張的氣息。 他換上衣服,轉(zhuǎn)身手扶著門把手,閉眼深吸一口,回到房間。 此時的房間漆黑一片,只剩門縫里傳來的線狀微光。 韓子期緩慢走到床沿,床頭柜上的湯碗已經(jīng)見底。 寒亭松平躺在床上,呼吸很穩(wěn),睡得很熟。 韓子期坐在寫字臺前,從最下層抽屜里拿出一張折成兩折的紙,又輕輕起身,走到唯一有光的門縫處,打開那張寫滿密密麻麻字的紙張。 急促呼吸,認真研讀。 “在干什么?” 當韓子期意識過來時,一分鐘前還平躺在床上的男人,正將他壓在門板,咫尺距離幾乎將他看穿。 “沒,沒干什么?”韓子期迅速背過手,把紙藏在身后,緊張到聲音嘶啞。 “手里拿著什么?”寒亭松顯然沒那么好對付。 “沒,沒什么?!表n子期把紙又往里塞了塞,像個犯錯誤的孩子,氣息不定,惶恐至極。 “拿出來。”寒亭松根本不顧及他的感受,直接從韓子期拼死背過的手中搶回紙。 寒亭松單用一直手,就把少年的兩只胳膊按在門上,一條腿抵住他的身子動彈不得,和初次見面時的動作如出一轍。 即便韓子期和他學了半年多的散打,依舊沒辦法掙脫他的束縛。 更何況,這次的他,已經(jīng)緊張到忘記掙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