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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居然還牽手了,太虐狗了?!?/br> “還虐人,一個冬季項目上虐,一個夏季項目上虐。” 聽到這話的其他運動員:“……” 簡直扎心了。 國內(nèi)大學(xué)生田徑競標(biāo)賽舉辦在7月末,這次的比賽沒有什么國內(nèi)名將,但是卻有楚巷,楚巷一人就頂?shù)眠^無數(shù)人。 當(dāng)楚巷上場的時候,全場更是響起翻江倒海的吶喊聲,充分滿足了酒笙的自尊心。 他男朋友就是厲害。 大學(xué)生錦標(biāo)賽上,除了楚巷以外,沒有一個人能夠跑進十秒以內(nèi),楚巷完全就是霸主般的存在,直接超神,獲得第一簡直毫不意外。 看著在賽場上存在感十足的楚巷,酒笙感覺到了什么叫驕傲感。 比完賽以后,酒笙去找自家男朋友,楚巷看見酒笙來了,收斂起身上的氣勢,笑得超甜:“你來了啊?!?/br> 還在酒笙的鼻尖上輕輕吻了吻。 酒笙捏了捏楚巷手臂上飽滿的肌rou,手感超好,再加上楚巷沒有用力,摸起來很軟,像是抱枕。 酒笙道:“我們比一下跑步怎么樣?” 楚巷一愣,不理解自家的小仙男為什么會想要和他比賽。 楚巷上前,單手捏住野心家的腰,溫度適中的腰在碰到楚巷熱氣騰騰的手掌之后,酒笙感覺渾身都燒了一下。 楚巷:“你確定?” 論短跑的話,酒笙肯定比不過楚巷,但是和楚巷比起跑步的時候,那種感覺真的很有趣很亢奮。 酒笙點頭:“確定?!?/br> 他讓楚巷的隊友給他們進行計時,即便身邊有著亞洲跑得最快的運動員,酒笙也沒有一丁點害怕,更多的是躍躍欲試。 也正有這種態(tài)度,酒笙才成為了如今的酒笙。 在起跑之前,酒笙湊到楚巷的耳邊:“你等下千萬別放水。” 體驗這種和強者比拼不被放水的感覺,才好玩。 楚巷滿足了自己小男朋友的打算,打消了想要放水的打算。 隊友們又被迫吃了一堆狗糧。 別再秀了,別再秀了,吃不下了! “砰”的一聲,發(fā)號槍響起,酒笙和楚巷先后躥起。 楚巷果然沒有放水,但是身上的氣勢收斂了很多,不像是頭獵豹般橫沖直撞。 楚巷的爆發(fā)力在現(xiàn)今世界上應(yīng)該沒人能夠比得上他,但是可怕的是,酒笙居然能夠勉強跟得上,他后半段的速度也不拉胯,最后的成績?yōu)?0秒89,剛好沖進了10秒80的領(lǐng)域。 酒笙甩了甩自己的頭,這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是真的很爽。 和楚巷比完以后,酒笙還覺得不過癮,又繞著cao場跑了幾圈。 酒笙和自家的男朋友玩鬧了一會,等到晚上八點的時候,酒笙的體力浪費完了,兩人才回家。 跑了一天的步,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酒笙拿上換洗的衣物,去浴室洗了個澡。 等到酒笙出來,看到赤著上身正準(zhǔn)備洗澡的楚巷后,酒笙內(nèi)心一個咯噔。 素了太久,好不容易獲得了冠軍,又有了男朋友,自然會想要嘗點之前不能嘗的東西。 酒笙身后升起一條狐貍尾巴,搖啊搖。 楚巷見酒笙洗完了澡,不敢多看酒笙幾眼,在他之后進入浴室。 等到楚巷出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酒笙身上的衣服幾乎全沒了。 楚巷有些結(jié)巴,連忙將酒笙身上的衣服給拉起來:“你怎么把衣服脫了?趕緊穿上,小心著涼?!?/br> 酒笙卻不干,用手摸著楚巷的喉結(jié):“楚巷,我們*吧?” 楚巷一愣。 酒笙:“你不想嗎?” 楚巷當(dāng)然想,想到發(fā)瘋,他青春期里所有的妄想都是酒笙。 可當(dāng)事情真的要發(fā)生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么的不敢邁出步伐。 但是如果錯過這一次,就沒有下一次了。 周圍氣氛逐漸灼熱,混亂。 楚巷生平第一次上手玷污圣子。 兩人都是沒有經(jīng)驗的人,都是新手,也都是運動員,平時壓抑久,楚巷更是短跑運動員,短跑運動員的爆發(fā)力和耐力是運動員中最頂級的,即便酒笙也是運動員,但是在量上面卻依然比不上。 酒笙第一次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短跑運動員的體力。 嗯…… 這就很棒。 這次,酒笙也終于能夠光明正大的將手放在楚巷的胸上。 楚巷的胸真的很大,即便是穿著緊身的T恤,也能夠看出鮮明的形狀,在沒有任何遮擋物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酒笙將頭埋在楚巷的胸里,感覺都快要窒息了。 第一次的嘗試,并沒有片子里所說的那樣舒服,反而帶著干澀和疼。 楚巷有時候害怕自己用力過輕,讓一切仿佛幻覺,又害怕用力過重,傷了酒笙。 訓(xùn)練是一件很苦的事情,而酒笙是楚巷訓(xùn)練之外唯一的良藥。 酒笙不知道,在他的床頭柜里,擺著一個畫本,上面畫得全是酒笙。 只不過與傳統(tǒng)意義上不同的是,這個畫本上的酒笙不是冰場上的那么圣潔以及野心勃勃,反而充斥著私欲以及貪婪。 他畫的像是伊甸園里的毒蘋果,不停的引誘著他,即便知道吃下以后自己可能萬劫不復(fù),卻又心甘情愿。 從青年期起,楚巷總是在描繪酒笙的模樣。 只不過現(xiàn)在,他不必再那么做了,因為他已經(jīng)擁有了酒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