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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裕東從包里找出了一個用塑料密封袋裝著的東西,推過去給許崢看,說:“這是我父親親手做的項鏈,是我家房子的模型,獨一無二,是我在案發(fā)現(xiàn)場找到的。我的父親曾經(jīng)說過,他會一直帶著這條項鏈,直至死亡奪走了他的生命,到那時,他就會將這條項鏈留給我,這是家族項鏈。如果我父親還活著,他不會任由這條項鏈留在那里。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往下挖,警察就來了,我信不過警察,只好帶著這條項鏈先走了,想著以后再去察看?!?/br> “你本可以在公審的時候?qū)⑦@些東西拿出來,卻并沒有這么做,難道也是因為你信不過警察?”許崢抓住了一個很關(guān)鍵的信息點,問他:“你為什么信不過警察?” 鄭裕東譏諷地笑笑:“因為我知道晨東建筑公司每年都捐幾個億給市政府,因為我知道晨東建筑的董事長跟B市政府副市長是親家關(guān)系,如果許律師想知道更多,我也可以一一列舉?!?/br> “不必了?!?/br> 這不是今日他想要談?wù)摰脑掝},許崢問:“你為什么比警察更早到達(dá)事發(fā)地點?那時你知道些什么嗎?” 鄭裕東說:“我那時候不相信晨東給出的回答,花了五日的時間,跑遍了大半個B市,終于讓我在B市偏遠(yuǎn)郊區(qū)發(fā)現(xiàn)了一座倒塌的還沒完工的建筑。我那時候眼皮子狂跳,預(yù)感里面有東西,便進去了。找了很久,我找到幾個人,但都死了,有一些我認(rèn)識,是我爸的工友,我那時候很害怕,但也不能停下,我在廢墟里找了一天一夜,找到了這兩樣?xùn)|西。然后警察來了,我聽到警笛響起的時候,便偷偷走了出來,跑進小樹林里走掉了?!?/br> “你說他們的死并非意外,為何?” “因為這明顯就不合理啊……”鄭裕東說了一堆有關(guān)建筑的專有名詞,從專業(yè)角度解釋了為什么那十一人不可能意外死亡。 “那按照你的意思,這樁事故被判為意外死亡的原因僅僅是因為警察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jù)證明他們是非意外死亡?!痹S崢果然是當(dāng)律師的,這么一大串說下來還很流暢。 鄭裕東說:“也有可能是警察被晨東建筑收買了,將證據(jù)都藏匿起來,然后……” 懂得都懂。 許崢說:“這些跟楊律師跟我說的差不多,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有。”鄭裕東眼神銳利,“我現(xiàn)在在晨東建筑公司實習(xí),我已經(jīng)實習(xí)了三個月了?!?/br> 許崢略一抬眉,等著他往下說。 鄭裕東:“我現(xiàn)在在晨東的權(quán)限是五級,我上司的上司是三級,我跟他搞好了關(guān)系,通過三級權(quán)限侵入了二級權(quán)限的系統(tǒng),然后發(fā)現(xiàn)了那十一個工人的共同點?!?/br> “什么共同點?”許崢問。 鄭裕東說:“在晨東建筑中工齡超過三十年,都曾參與過十五年前的玉鵬樓盤項目,而我的父親,是玉鵬樓盤項目的主管人之一。” “玉鵬樓盤于三年前全部拆除重建。”許崢對這條新聞的印象還挺深刻的,因為玉鵬樓盤位于市中心地區(qū),拆除重建耗時耗力耗金錢,但當(dāng)時晨東也給出了還算合理的解釋,玉鵬樓盤不符合B市現(xiàn)在的環(huán)保觀念和城市風(fēng)格。 所以說拆就拆了。 許崢:“你懷疑玉鵬樓盤有問題?” 鄭裕東說:“是,但我目前只能懷疑,還沒有找到證據(jù)。我會在晨東建筑一直待下去,直到查出我父親的死因為止。” 許崢沉聲問:“晨東有沒有人知道你是鄭垅的兒子?” 鄭裕東說:“沒有,我原名是鄭佑棟,保佑的佑,棟梁的棟。鄭裕東這個名字是我后來自己改的。晨東里幾股勢力復(fù)雜交錯,背后必定有不為人知的黑暗?!?/br> 許崢說:“你孤身一人,這樣下去,不僅難,而且危險。” “我不怕困難,更不怕危險?!编嵲|笑了,笑意卻沒有達(dá)眼底,“我的父親一直教我做一個正直勇敢的人,我不能辜負(fù)他的期待,不管要付出什么代價?!?/br> 許崢也不知道能說什么了,他沒比鄭裕東大幾歲,卻沒有過痛失親人的經(jīng)歷,他只是一個站在迷霧之外的局外人,沒有辦法去幫鄭裕東做太多。 “如果有事需要幫忙的話,可以聯(lián)系我?!?/br> 也只能說出這一句話了。 第40章 寶貝 傅越買了幾本關(guān)于中國建筑的書,花了周末兩天時間啃完了。 他已經(jīng)兩天沒有看見現(xiàn)實中的許崢了,想得不行。視頻通話也不是不好,就是差點意思,鏡頭會把人臉拉得變形,摸起來冷冰冰的,就是差點意思。 雖然鏡頭里的許崢依然很帥,還是熟悉的模樣,還是他酷酷酷酷的哥。 但還是很想。 談戀愛就是剛在一起的時候最麻煩,每天都想著對方。見不到時心涼如水,見到了心跳如雷。見不到時心平似鬼,見到了又心亂似賊。 甜蜜的折磨。 所以終于可以去接許崢的時候,傅越仔仔細(xì)細(xì)地洗了個澡,清潔了臉,換了身新衣服,還買了一束花,神清氣爽地出發(fā)了。 許崢走出出口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傅越,真是顯眼,他笑著往傅越走去。 傅越也看到他了,舉起右手向他揮舞,高興得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許崢走到他面前,接過了他手上的花,說:“來就來,還買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