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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正臉。只有一段流暢的下頜線,半個下巴,修長的脖子,和一個桃心形狀的喉結(jié)。太性感了,傅越咽了下口水,乖乖地躺了回去,一只手搭著許崢的側(cè)腰,很快也睡著了。 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夕陽已經(jīng)掛在地平線上,半下不下的樣子。 傅越差不多是躺了一天,只覺渾身乏力,更是一動也不想動了。許崢睡了一覺,倒是神清氣爽,說:“你再躺會,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什么都行,想吃面……”傅越黏黏糊糊的,突然覺得人當躺著的動物才是合理的,躺平才是合理的。 “雞絲面?熱干面?”許崢問他。 傅越下意識地說:“雞絲面?!?/br> 許崢做了兩碗面,不辣,面上鋪了一層厚厚的雞絲和蔬菜,還做了兩個水果酸奶撈,放進了冰箱里,當飯后甜點。 傅越總算是爬起來了,笑著說:“白天睡了這么久,今晚肯定睡不著了?!?/br> “只允許你放縱這兩天?!痹S崢說,“過幾天給我恢復(fù)健康人作息。” 傅越打著哈哈:“那過幾天再說嘛?!?/br> “明天去事務(wù)所?”許崢用的是疑問句。 傅越說:“不去了,跟師兄他們打過招呼了,我再給自己放兩天假?!?/br> 許崢沒說什么,說:“我不看著你的時候,別亂來,不然……” “不然怎么樣?”傅越典型的蹬鼻子上臉。 許崢輕笑了聲:“不告訴你,告訴你就沒有威懾力了?!?/br> 讓他猜,無限的想象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傅越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來許崢能把他怎么樣,但他從剛剛的話語中捕捉到了別的信息:“你等會要出門?” 許崢用驚訝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說:“跟袁乾心約了八點半?!?/br> “在哪?”傅越問。 許崢報了一個地址,是一家清吧,離望嘉景苑不遠。 傅越皺了皺眉:“他是不是知道你住哪里???這地點也太近了吧。” “沒告訴他我住哪。”許崢伸手拭去傅越嘴上的一粒芝麻,說:“別多想了,小氣鬼?!?/br> “我沒多想?!备翟接杂种?,憋了一會,憋出一句:“他結(jié)婚了沒?” 許崢啞然失笑,說:“早結(jié)了。你想啥呢,還沒多想?” 傅越說:“我這不是防著嘛,男女老少都要防,可累了。” “有什么好防的,腐竹,你信不過我嗎?” 傅越已經(jīng)一天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當即坐直身子,說:“信得過,信得過。” 二人吃完飯,把飯后水果撈也吃完了,同樣是許崢去洗碗,然后二人窩在沙發(fā)上一起看了半本書,許崢就差不多到時間要出發(fā)了。 “你跟袁乾心談完后直接回去,不用來看我了?!备翟脚略S崢累,也怕他記掛著自己,攪亂生物鐘。 許崢說好:“你要睡的時候給我發(fā)個消息?!?/br> 傅越應(yīng)了,送他出門,還想送他到1602,被許崢攔住了,許崢說:“別送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傅越乖乖地點了一下頭:“別太晚回來,拜拜?!?/br> 關(guān)上門后,傅越給蔡正言打了個電話。 半個小時后,蔡正言來到了傅越家。 傅越打量了匆匆趕來的蔡正言一眼:“就這么迫不及待來聽我的愛情故事?” 蔡正言點了點心口,說:“你在這里的分量太重了,不得不來。你看看你,非要等你男朋友走了才讓我來,我見見他又能怎么樣?” 傅越說:“這才第幾天呀,我怕他害羞呢?!?/br> 蔡正言從冰箱里拿出來兩罐可樂,扔了一罐給傅越,傅越接住了,卻不打開,往桌子上一放:“他現(xiàn)在不給我喝可樂。” “……” 蔡正言扶額,說:“兄弟,你這樣讓我很不習慣?!?/br> 傅越義正言辭地說:“說明你平時活得太粗糙了,學學吧?!?/br> 蔡正言咕嚕咕嚕灌了幾大口可樂,坐在傅越身邊,抱著雙臂,說:“姓甚名誰我已經(jīng)知道了,接下來還有身高體重肺活量,年齡職業(yè)流動向?!?/br> 傅越無奈:“你擱這人口普查呢。” 蔡正言:“那必須的?!?/br> 傅越簡單地說了一遍情況:“就是這樣了,我覺得我這輩子算是栽在他手上了?!?/br> “算是你追的他還是他追的你?”蔡正言把傅越的可樂也喝了。 傅越的回答十分堅定:“那肯定是我追的他。我喜歡的,我主動的?!?/br> 蔡正言說:“行,回頭伯父伯母要是問起我,我就說你追了個一米八四的大帥哥,還追到手了?!?/br> 傅越驚了:“他們還會問你?以前問過嗎?” “他們讓我不告訴你呢?”蔡正言兩頭賣人,說:“以前也問過,畢竟你年齡擺在這,再怎么開明的家長也會有些好奇嘛。不過問的頻率很低,你放心吧?!?/br> 傅越想了想,說:“下次要是問到你,你說老樣子得了。以后我親自跟他們說。” 蔡正言本來就是開玩笑,也不會未經(jīng)兄弟同意跟他父母說些什么,當下便答應(yīng)了。 傅越和蔡正言在這一頭聊天,在另一邊的菲勒清吧,許崢也正和袁乾心說話,只不過氛圍端正嚴和多了。 “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袁乾心的表情不無遺憾。 傅越?jīng)]說錯,袁乾心的確是又想來挖墻腳的,原因是他們律所有一位資深律師陪老婆休產(chǎn)假,另一位資歷高的律師家里有人得了重癥,也一請請了半年的假,連續(xù)兩位律師接連離開這么久,袁乾心的律所實在是人手不夠了。這不,他馬上想到了許崢,這年輕人記憶超群,做事謹慎,有天分也肯努力,實在是培養(yǎng)的好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