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搜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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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錠飛天的事件真想大白后,沈老爺子臉上喜色多了不少。 徐子楓趕忙把蘇子檸說得那些記到本上,抬頭道:“蘇弟,若是烏鴉偷盜好說??商K弟為什么覺得有人故意用鳥去偷盜?” 這伎倆未免有些高明。 蘇子檸負(fù)手,眸色渾暗不清:“如果真是烏鴉偷盜,那便不會單挑這些辦過喪事的門戶。而是看到發(fā)亮的東西,便要拿走?!?/br> “并且,所有丟失錢財?shù)娜思叶荚趬圬斾佔愚k過喪?!?/br> 徐子楓點了點頭,如此說來有人蓄意謀之,還搞出靈異事件彌蓋欲彰。不過雖然都指向了壽財鋪子老板,可是……這些都是臆斷,并沒有實質(zhì)性證據(jù)無法定罪。 “天色晚了,我們也查得差不多了?!碧K子檸拱手欲要離開。 小廝甚是感激蘇子檸幫老爺解開心病,于是想要挽留:“老爺心情好,不如二位公子在沈家住上一夜?!?/br> “反正外面下著小雨?!?/br> 蘇子檸拒絕道:“家父有宵禁,若是再過夜便非要卸了我這條腿不可。” 看她態(tài)度強硬,小廝也不好繼續(xù)挽留。于是跟兩位公子告別,他送完兩位后,回到屋子看沈老爺正坐在床上發(fā)呆。 “老爺,可是有心事?”小廝卑下身子,小聲道。 沈老爺回過神,愣怔道:“伯仲幾日前跟我喝酒,提到縣衙里出了一個妙人。” “是縣丞嗎?” 沈老爺子垂眸,小廝替他卷著被子:“他在我面前把那妙人夸了遍,我本是沒大主意,今日看到竟然這么厲害?!?/br> “有些當(dāng)年我的風(fēng)范,只是我年紀(jì)大了,連只鳥都分不清了?!?/br> 小廝笑了笑,安慰道:“沈老爺身體硬朗,不比那愣頭青差多少!” “過些日子,你帶些貴禮去蘇府道聲謝!”沈老爺躺下,囑咐道。 “嗯。” 一夜小雨,第二天升出一層微薄的霧氣,她慢慢起身,赤腳走到窗前打開窗欞。一股青草泥濘的雨腥味迎面襲來,帶著暖暖的微風(fēng)。 窗外的梧桐枝滴著水珠,一顆顆像是沒完似的。綠色的梧桐枝葉裝上了煥然一新的綠,蘇子檸打了個哈欠,關(guān)上窗戶。 梳妝罷,蘇子檸帶著丁三去了縣衙。 此行是去縣衙借些衙役,因為要搜壽財鋪子。而徐子楓和她兵分兩路,調(diào)查何生財相熟的人,查詢何生財可會訓(xùn)鳥之術(shù)。 向蘇同文請過縣令,便帶著十幾個衙役去了壽財鋪子。 鋪子已然開張,何生財看到這般陣仗,面色倒沉靜得很。他走出鋪子,對蘇子檸拱手行禮:“大人這般大張旗鼓,是要作何?” “我們懷疑你家中窩藏近些天門戶丟的銀兩,所以特來搜府!”蘇子檸抱胸淡淡道。 何生財表情十分沉著,好像在意料之中:“若大人沒有搜到,小的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怎么,何老板這是要威脅我?”蘇子檸眸色深不可測,散出涼氣。 何生財jian詐的笑著,嘴角隱隱上升一個弧度:“自然是不敢威脅大人,只是小的本分做人,因為幾個巧合,便擾亂小的經(jīng)營生計,實有些不妥吧!” “蘇大人高高在上,自是不懂我這等百姓,若是經(jīng)了這茬子,便沒人再敢來找我做買賣了!” “何生財你什么意思!你這是在說公子不懂民情嗎?”丁三反駁道。 何生財裝著可憐,提高音量:“官爺罵人了!官爺這是要屈打成招?。⌒〉亩颊f愿意搜鋪了,怎么還不依不撓的……” 這話一處,街上路過的人都被引來看熱鬧了。 丁三氣得伸脖子解釋,可一聲更比一聲高,很快群眾的聲音壓過了丁三的聲音。 “這不是斷袖之癖的蘇捕快?” “還真別說,這蘇捕快長得娘氣的很,一鼻子一眼跟個小娘子一樣。” “不是都贊頌蘇捕快體恤民心,我看也不過如此。不僅有龍陽之好,還大罵百姓!” “查案便查案,怎么還打人?” “就是??!何老板一向待人溫和,不像那種偷盜的人??!” “現(xiàn)在縣衙都干什么吃得!不找證據(jù),就欺打百姓嗎?” …… 蘇子檸寒氣凜凜的看了那群人一眼,示意一個衙役去組織百姓,不要大聲喧嘩。 但這種動作,卻被百姓誤以為是要動手。百姓更是怒了,直接對著蘇子檸破口大罵。 何生財jian笑著,在一旁冷眼看戲。這個蘇子檸不識相的蠢貨,竟然想在他嘴里拔牙,也得看看他何生財這幾年在江湖怎么混得? 偷盜,殺人什么沒干過,從巴蜀逃逸到郴縣,為了能掩蓋自己在郴縣的行蹤,干起買棺材的生計。 但這種生計極不掙錢,無意發(fā)現(xiàn)這片烏鴉很多。而且喜歡收藏金光閃閃的物品,他利用此點,馴服了一只烏鴉。 只要有人找他辦喪事,便勘察幾回那人的府上,過上幾日再讓烏鴉去偷盜。做得密不透風(fēng),基本沒留下任何馬腳。 而且因為這種方法,還引得邪門傳說,更是讓人無法報官。他本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可是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個蘇子檸,像是專門克他一般。 衙役也制服不了群人紛紜,蘇子檸直接從腰間拿出佩劍,劍刃鋒利倒映了她的側(cè)臉。蘇子檸把利劍,亮在人前:“誰若在大聲喧鬧,便別怪我手下留情?!?/br> “你這什么狗屁百姓官,你就是作威作福,仗勢欺人!” “還為官之道,你根本就不配!” “蘇知縣能被放出來,定是你從中做了手腳!” 蘇子檸直接拿劍指向那個說他父親的婦人,劍刃只離喉嚨有幾毫米,只要再靠近一點,那婦人便一命嗚呼。 她雖然不善使用暴力,可公事在前,以暴制暴就是上策。 那群人果然不說話,一個個嚇得大氣不敢出。 這時,衙役搜完了鋪子,抱拳道:“大人!鋪子里沒有相關(guān)丟失的銀兩!” 何生財嘴角隱隱笑著,些許得意道:“大人這般倒是真難為了,千里過來落了一場空!” “不難為,這不是為了洗清何老板的嫌疑嗎!”蘇子檸淡淡回道。